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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昨日将剩下的毒下了进去竟然照样无事。
  她做了这么多终究是转头成空。
  这让她如何甘心。
  怎么会甘心!
  “师傅已经醒了,估摸着不会在玄妙宗继续逗留下去。”
  因着师傅中毒,掌门急得不成样子。
  若不是掌门瞒着只怕是崇明剑宗要乱起来了。
  “不缓缓吗?”苏梓汐疑惑道。
  邱彦书摇头。
 
 
第217章 梓汐、不专心
  苦涩的药味儿在她口中蔓延,而宁舒似是没有味觉般,这般苦涩的药喝下去脸上的神色都不曾变过,就好像喝的不是药而是白水。
  她的目光温柔的如同流水,带着清浅的柔色落在了身前喂药的女子身上。
  就在宁舒将药喝完苏梓汐准备离开的时候,穆然被抓住手不让离开。
  女子回首疑惑的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宁舒。
  雪白的亵衣,乌黑浓密的长发更衬得宁舒的脸越发的苍白,略显孱弱,似是雨后柔软的花朵,惹人心疼爱怜。
  “阿舒?”女子疑惑而懵懂地看着自己,眼神之中此刻能容得下的也只有自己。
  握着女子的手渐渐收紧,“梓汐,我们成婚吧。”
  她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的缘故。
  似乎没有想到宁舒拉住自己只是为了说这个,苏梓汐有一瞬间的怔愣。
  而宁舒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看着女子因为自己的话地而绯红的面颊,眼神越发的温柔
  “可是,阿舒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苏梓汐贝齿轻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宁舒毫不在意地笑笑,眼眸低垂,让人看不到她在想什么,“我只想早些和梓汐成婚。”
  “我、”女子面颊红的似要滴血般,根本不敢去看宁舒,“我也想……嫁给阿舒,想成为阿舒的妻子。”
  她说的很慢,一字一顿,语气中带着忐忑的青涩以及认真。
  心口穆然停顿失了一拍,因为毒药的侵蚀她的胸口传开细微的钝痛,可是心里涌现的欢喜很快的将其疼痛所掩盖。
  宁舒微微用力,苏梓汐被拉了过去,另一只手中的碗盏掉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是苏梓汐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看过去。
  她离宁舒很近,近到几乎是呼吸交缠,眼神慌乱的游离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此刻的宁舒让她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忆。
  深邃的眼眸中像是深不可测的潭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底波涛汹涌,只是稍稍对视便令苏梓汐慌了神,迅速地别开眼眸。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子温软的唇瓣,按压着,她的眼神落在女子看起来香甜可口的樱唇之上,眼神晦暗,开口的声音略带哑意:“梓汐,记住你说的话。”
  “?”苏梓汐抬眸疑惑的眼神直直的撞入宁舒的眼底。
  “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是我宁舒的妻子。”
  “阿舒怎么了?”有些晃了神的苏梓汐逃离开宁舒那磨人的摩挲,当她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的时候,配上那样漆黑的瞳眸,总给苏梓汐一种被盯上再也离不开的错觉,“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边说着边伸手去探宁舒的额头,而宁舒也不避闪,在女子的手快要触碰到自己额头的时候将人快速的拉入怀中。
  微凉的胸膛以及似铁般的臂膀让苏梓汐被禁锢在怀中挣脱不得。
  就在苏梓汐要再度询问出声的时候,却见身前的人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面颊,席卷而起的痒意让苏梓汐有些人不适应,却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炽热而急促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让她没有半分喘息的机会,只能是被迫地承受着。
  唇瓣上传来细密地刺痛,像是有针在扎,宁舒吻的太过凶狠让她根本无法招架。
  白皙的脖颈紧绷着,宛如上好的美玉,宁舒的手掌落在女子的后脖颈,不断的流连刺激着苏梓汐。
  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分外不好受,她总是提心吊胆,害怕宁舒会从身后拧断她的脖颈。
  “梓汐、不专心。”
  宁舒面颊泛着薄红,清冷的双眸中倒映着怀中之人此刻娇艳的模样,绯色的面颊宛如醉酒般,双眸微润似是微醺,泪眼朦胧盈盈地望向自己,那颗心便倏然柔化。
  还不待女子回答便再度欺身而上,直到被宁舒压制在床榻之上苏梓汐才猛然回过神来。
  双手撑在宁舒瘦弱的肩膀处推搡着,床帏中热气旖旎,浅色的烛火隔着床纱摇曳着,苏梓汐想要起身,却被制止。
  惊恐地看着此刻半压在她身上的人,“不可以,阿舒,你的伤……”
  苏梓汐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宁舒的理由。
  她现在‘失忆’了,她们本来就是未婚妻,举止亲密些实属正常。
  宁舒一向都是正人君子,当初如若不是她逼迫太甚也不至如此。
  说到底,自作孽,不可活。
  莹润的眼眸中泪光点点,暖色的烛火透过床纱落在了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美得不似人间之女宛如仙娥下凡。
  苏梓汐从来都不是顶好看的那一类,她的模样清秀,温婉,透着几分柔弱无倚像是需要借助外物才能存活的菟丝子,柔软却也顽强,容易激起保护欲。
  只是第一眼便会让人觉得她无甚能力不足以构成任何的威胁。
  可是偏偏宁舒是喜欢极了她,爱到了骨子里。
  以至于眼里心底再也容不下旁的,只觉得一个苏梓汐便是绝无仅有的好。
  入了她的魔障再也逃脱不得。
  察觉到女子的推搡、抗拒,幽暗的眼眸越发的深,抬手将女子的手腕攥紧,高举过头顶压了下去,俯身贴近女子的耳朵呵气如兰,“这点伤,有什么要紧。”
  丝丝缕缕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蜗处,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惹得苏梓汐瑟缩不已,手指蜷缩心口像是被什么细小的虫子啃咬酥痒难耐。
  趁着身下女子怔愣着忘记挣扎反抗,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笑意,再度迅速地贴近女子温软地唇瓣,细细的舔舐,灵巧的撬开女子紧咬地牙关滑了进去深吻着,好似要将身下的女子糅杂进入身体里。
  苏梓汐被吻的脑袋晕乎乎,头皮阵阵发麻,身体发软,渐渐地连细小的挣扎都没有,反倒是不断的躲避着宁舒的步步紧逼被其逼入绝境反抗不得,红彤彤地眼眸泪水涟涟,嘴角似有银丝滑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当那炽热滚烫而灵巧如蛇地手指落在她身前腰间的腰封上时,原本乖驯的人再度挣扎抗拒起来。
 
 
第218章 你为何不可?
  鲜血的腥气混合着女子身上的香味儿,些许的刺疼让宁舒皱了眉,却并未就此离开。舌尖虽疼但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更何况,宁舒并不满足于此。
  床榻被女子白皙地双足胡乱地蹬着,床单不堪其受凌乱非常。
  可是很快就被身上的女子轻轻松松地压制下去。
  终于从女子红肿的唇瓣处离开,女子躺在床榻之上,面颊红润犹如盛放艳丽到极致的牡丹,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情动之意,如同绵绵秋雨惆怅又带着无限的柔美,引人想要采撷。
  湿润地眼中含着清泪,眼尾泛着霞色的旎红带着些许魅意,烟波流转比之海棠还要软上三分,檀口微张呼吸着,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脖颈似有若无的抬起,似是避让又似迎合,而伏在她身上的女子不断的舔舐,啃咬着女子脆弱而纤细地脖颈,引的苏梓汐颤栗不止。
  “宁……宁舒……”随着宁舒越发过分的动作,越吻越深的唇齿,苏梓汐咬着唇瓣不让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香汗淋漓,因为忍耐的辛苦,呼吸剧烈胸口起伏的厉害,仿若怀中藏着好动活泼的稚兔欲要从中脱离蹦出般。
  就在苏梓汐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还不待她将话说完,便觉身前一凉,阵阵寒意席卷。
  目光落下便看到了俯身在身上,女子披散地长发,宁舒垂首细细舔舐着女子的肌肤,这般脆弱之处她并不敢过分。
  听得女子变了调子地吟哦,宁舒一顿,片刻便恢复如常。
  尖利的指甲刺入宁舒后背的肩胛骨,些许刺疼很好的刺激到了她,不觉疼意更觉难耐,心口好似烧灼着熊熊烈火,那火焰几乎快要将她吞噬殆尽,焚烧的理智全无。
  苏梓汐小声吸气抽噎着,小腹处的酥麻、疼痛令她大气都不敢喘。
  身上汗水津津,踩在床榻上的双足绷的脚趾发白,细汗不断的滑落而下。
  细密的汗水不断的沁出、滚落,在昏暗的烛火下,柔软地肌肤上似是镀了一层蜜色,瞧着分外香艳。
  宁舒抬眸便看到女子眼神飘散无神,半阖着眸子,泪水从眼角滑入鬓角消失,绯红的面颊似那娇艳的海棠花,惹人心动沉醉。
  所爱之人近在咫尺,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来,如何能不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初歇。
  苏梓汐躺在床上发散的思维还没有回拢,那种攀升到高处极致的欢愉令她浑身舒爽,懒散的没有多余的气力。
  而躺在其身侧的人则是缠绵悱恻的捧着女子皙白无力地柔荑到唇边细细亲吻着,虔诚而珍爱。
  感觉到手背上的湿濡软意,苏梓汐欲要有动作,便听得女子喑哑地声音响起,“中毒之事我已知晓……”
  原本想要抽上去的手顿住,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侧之人身上,却见宁舒不知何时阖上了眼眸。
  她的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湿濡的鬓角,以及餍足之后慵懒的神色,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知道什么?”苏梓汐听到自己颤声询问。
  她的声音如何成了这般?
  “后日我们便回崇明剑宗。”
  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宁舒答非所问的说着。
  她知道宁舒会离开毕竟兄长说过的,可是不曾想竟然这般急切。
  “这么急?”即便是早有所准备可是当听到的时候还是会震惊不已。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梓汐成婚。”她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疲倦,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出其它。
  明明她的话语里听着很是平静,可是苏梓汐却总感觉其中蕴含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存在。
  宁舒顺着握住女子的手腕将人揽入怀中,“梓汐只需要乖乖的等着成婚就好。”
  乖乖的,等着成婚?
  怎么可能。
  才不要!
  *
  深夜,万籁俱静,皎洁的月色洒落为大地披盖了一层柔和的光,平静无波的水面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明镜。
  恰好微风拂过,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好似那细碎的星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脚边满是碎木屑,堆积的都没有了可以下脚的地方。
  蝶衣进来时便是看到此处的场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只觉得不敢置信之余多了几分沉痛。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盏,清一色的都是八角宫灯,不同的是上面雕刻的花色不尽相同。
  “主上,宁舒还活着。”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见那人身形一顿,而后重复着自己的动作恍若未闻。
  “庆元,冒进了。”
  话说的温柔,并无任何不满呵斥之意,像是纵容小孩儿胡闹般亲昵的口吻,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温柔。
  蝶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听到端坐在那里做着宫灯的主上再度开口,“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他死了也没给庆元、蝶衣省事情啊。
  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你不用再费心思夺回我的尸身了。”他的尸身在昨夜已经毁了。
  蝶衣不解,却也不敢询问。
  “等带出庆元之后,你就回魔界。”这么些年,劳累她们为自己这个死人奔波了。
  蝶衣倏然跪在地上,“主上要赶我走?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惶恐不安得蝶衣不断的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然后想到了不久前未能将主上与之苏梓汐接应出来之事。
  “那群废物都能自立为王,你为何不可?”洛尘将宫灯上的碎屑吹拂而去,放在一旁,而后注视着蝶衣。
  她死死的瞪大眼睛,脑子凌乱的厉害,“属下并无此心,主上……”
  “你比之他们更优秀。”落尘说的极为认真,“此位于你再适合不过。”
  他并不在意魔界到底是死是活,也不在意是谁做主。
  等带出庆元之后,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
  “蝶衣,这么些年辛苦你了。”他并没有很感动她的坚持。
  只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便是不曾感动可是他也没有将她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我相信你能坐稳那个位置,比我做的更好。”
 
 
第219章 像是你们虚问山的人
  初晨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镇子。
  唐茜不解地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人。
  红衣女子就站在那里眼里全是那个忐忑不安的人,眼眸柔和的不像话,“去吧,回家。”
  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是却像是历经了万险千难,无比艰难地才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口。
  唐茜看着蝶衣似乎是要将站在那里的红衣女子看个透彻才好,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好远,可是始终都没有等到任何阻拦,甚至是没有出言挽留。
  如果不是后背处的灼灼目光给予她如芒在背之感,可能唐茜都以为身后的人已经离开。
  蝶衣就站在那里看着女子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下山的小径,直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才失落的垂下眼睫。
  略显艰难生硬的右手捂着酸涩胀痛的心口,在那里,传来刺痛惆怅若失让她无法忍受。
  她知道唐茜并未走远,只要自己想,唐茜就能再度回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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