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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宁舒看着女子起伏的胸脯,眼眸微深。
  握住女子的手腕,一只镯子出现在宁舒手中,正是苏梓汐沐浴之时褪下来的镯子。
  镯子戴上女子素白的手腕之时,发出柔和的光芒,那些光芒沿着女子手腕间的经脉,进入女子的身体。
  不过多时,女子便是幽幽转醒。
 
 
第18章 镜妖
  “阿舒。”苏梓汐抚摸上宁舒面庞,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苏梓汐的耳尖已经发红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虽然她的身体被占据了但是还是看的见,刚才那东西用着她的身体,竟然想要引诱宁舒。
  宁舒握住苏梓汐的柔荑,让女子的手贴近自己的面庞,看着女子:"我在。"
  女子娇娇弱弱地靠在宁舒怀中,指节不自在的攥紧宁舒身前的衣衫,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化解刚才的尴尬。
  看着女子面颊上的粉色渐渐消退,染上了几许愁色、惴惴不安地模样宁舒心中微涩。
  这是她的妻子,本该是她保护梓汐的。可是却让梓汐被不知名的东西操控,附体,是她的失职。
  她,不该离开的。
  “让梓汐受惊是我不好。”宁舒的视线落在女子圆润的指尖上,细细摩挲着:“我不该离开的。”
  苏梓汐摇首,她并不介意宁舒离开的事情。
  又或者说是那个情况下沐浴本身就是她对宁舒的一种试探。
  不可置否的宁舒因为她的行径而乱了心神,这不正是她想要试探到的吗?
  又怎么会去怪宁舒,再者说。
  不是她自己给予了镜妖机会吗?
  “阿舒很好,在我心中阿舒最好。”
  女子说话的时候轻柔至极,执起她的手放置在了自己心口,说完之后朝着她柔柔一笑,那一瞬的笑颜,百花争艳都比不过眼前的女子。
  房间的烛火昏暗,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摇曳着,豆大的光亮填满并不宽敞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女子怀中拢抱着她的衣衫在怀里,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能够安然入睡般。细软的眉眼,红润的唇瓣,无一不精致,无一处她不欢喜。
  望着女子姣好的容颜,宁舒放缓了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此刻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吻梓汐。
  薄色的床帏在烛火的映衬下能够看到床帏之中的人似乎是挣扎了许久,最后鬼使神差的低头。
  清浅的吻落在了女子娇软的唇瓣之上,温热而又软绵。就像是沁了糖霜的蜂蜜,甜丝丝的,从唇上蔓延到心里。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于这狭小的床笫间,她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胸膛内心脏的跳动。
  两人凑的极近,近到她能够看清楚梓汐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小地,随着她的呼吸间而颤颤巍巍地晃动,无端地显得可爱。
  她好像从未这样畅意舒心过,这同她之前感触到的开心不一样。
  只觉得自己的心酸软中泛着甜,软烂地不成样子,虽然此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可是宁舒却生不出一丝抗拒之意,反倒是极为喜欢这般。就像是冬日里在外面感受着温热的暖阳,浑身都散发着闲适,柔软。
  等到怀中的女子呼吸渐渐平缓,陷入沉睡,她才依依不舍地欲要起身。
  衣袍被女子攥在手心抱于怀中,亲昵而依赖的模样让她缓下来的心再次荡漾泛起细微地涟漪。
  她只觉得触碰到自己衣袍的指尖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很细微,很清浅,几乎是可以让人忽略不计。
  可是却又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指尖的酥麻,又或许酥麻地并非是她的指尖,而是她那颗悸动到不能平静的心。
  垂眸看向躺在床上如同冬日里取暖的狸猫般软乎乎地蜷缩成一团的女子,忽然间就不那么想离开了,想就这么待在房间里,待在女子身边,就这么看着她便是心满意足。
  那股难以消散的郁气就这么慢慢地从不知名处升腾而起,让宁舒觉得怅意难舒,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梗在心头。
  不愿意离开的人再次垂首,将头首埋于女子怀中,呼吸间全然是女子身上的馨香,眼眸微微失神、放空,她的模样有些怔愣就这么盯着女子的睡烟低声轻喃:“喜欢梓汐……”
  声音清浅如蚊蝇,若是不细听根本听不到。
  燃烧着的烛火与蜡油相触发出声响,那细微的声音却让失神已久的宁舒回过神来。
  整个白云城都被黑夜所笼罩,天上的圆月寂寥如水,天空除却圆月之外再无半颗星辰,显得格外的空旷。
  随着宁舒的离开,房间中燃烧地烛火摇曳一瞬片刻后又如常。
  床帏晃动,于烛火的映衬之下能看到薄纱帐中有人影坐起,苏梓汐缓缓起身,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从身上滑落下来的衣衫。
  月白色衣衫上有着不甚明显的暗纹在细微的烛光之下散发着银光,白衣与之紫衫相互纠缠,逼仄的床帏之中她甚至能嗅到宁舒身上特有的冷香。
  好看的细眉微蹙,看着与之自己衣物交缠在一起的白衫,只看一眼便别开了眼睛,好像再看下去会忍受不住般。
  雪白的衣衫揉搓成一团孤零零地放置在那里,有一角从床上垂落触及地面染上了并不明显的灰。
  镜妖并没有实体,它在这家客栈盘踞多年,似乎是和侵占着白云城的东西达成了某种约定。
  客栈是唯一对外敞开的地方,凡是进入白云城的人再想出去难如登天,迷雾笼罩,这所对外敞开的住宅则是那些人唯一的选择。
  进入客栈的人归镜妖所有,经历过时间的洗礼,岁月的沉淀,导致镜妖对实体有着近乎疯魔的执念。
  它收集的皮囊不下百件,可是没有一个能让它穿在身上超过一年的。
  或许是因为做镜妖太久,无拘无束惯了。
  凡事能折射的东西都是它能赖以生存的空间,虽然渴望变幻成人,可是一旦穿上人类的皮囊,总会有种憋闷,束缚感。
  这也导致了它就算是拥有再多的皮可是还是会渴望新鲜,鲜艳的皮。
  当它从镜子里看到进入房间里的人的时候,它的视线便被苏梓汐所吸引。
  它说不出她那里好,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生出一股难以言说想要亲近的感觉,甚至是对她皮囊的渴望比之从前更甚,想要将她的皮占为己有。
  如果自己拥有了这么一张皮,或许它不会厌倦皮囊了它这般想着,便朝着女人下手。
 
 
第19章 为什么
  它并不能看出女人有什么特异之处,可是这个女人却又实实在在的让它无从下口,就像是密不透风的铁通严丝合缝,哪怕是进入她的身体,可是主导的依旧是对方。
  明明对方只是个低阶修士而已,自己想要侵占对方的躯体本该易如反掌,可是却硬生生地纠葛了许久也不曾得手,甚至是磨蹭到了另一人回来。
  镜妖没有太多的脑子去思索其中是怎么回事,它的想法始终都是比较单一。
  看中了便去侵占。
  直到好不容易从房间里逃出来,它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或许,从一开始不只是它盯上了那个梓汐,那个梓汐也盯上了自己。
  它以为是自己侵占了梓汐,可是,它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只是以柔弱的姿态以猎物的方式而极其富有耐心的猎人。
  它第一次生出害怕的情绪来。
  人,最是复杂不过。
  它虽然是妖,经历千百年,可是和复杂的人比起来,它能称得上一句单纯。
  月光洒落在地面上,低洼处的积水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烁着银光。
  它蜷缩在这处低洼地水中,只觉得屋子里的人可怕得很,竟然不想这么快回去。
  虽然那是它的地盘。
  可是对方两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一个心眼多的跟那蜂巢有的一比;另外一个恨不得将它除之而后快。
  整个房子都在它的掌控之下,它能感觉到那个房间里有人离开。
  可是它并不敢动,因为它不知道对方的离开是否是在寻找自己。
  若是贸然出去,只怕是自寻死路。
  它……不敢。
  它有绝对的自信对方找不到自己,它是镜妖,镜妖无实体,身上的妖气淡薄如水,非寻常修士能寻。
  更何况,能以镜成妖的存在太少,关于镜妖的记载仙门并不全面,也就是说对方并不了解自己。
  所以它有足够的自信在外面欣赏夜色,等缓过劲儿来它就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错觉,它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它觉得它在白云城待了数百年从来没有一次似今夜这般刺激的让它生惧。
  于月光下,那滩泛着水泽银光的低洼处泛起涟漪。
  她于黑夜中而来,莲步微移,落地无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汪低洼。
  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盏芙蓉灯,芙蓉花瓣在夜明珠的光亮下清晰地能看到上面的纹理。
  女子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浅淡地笑来:“找到你了。”
  似乎是在欣喜,语气中满是轻快。
  如同活泼富有活力的青鸟,脆生生的。
  它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好看至极的脸,秾稠艳丽于月光之下看的格外清楚。
  此刻的它生不出半分心思来,它只觉得惊恐。
  镜妖的气息淡薄到她的阿舒都未必能准确的找到自己,它观对方同那个阿舒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怎么会……
  低洼处的水中涟漪越发荡漾,似乎是因为对方激动的。
  苏梓汐抚摸着自己垂落下来的青丝,“见到我这么激动吗?我也很开心找到你呢。”
  女子独特的软语就像是遇到了相熟的朋友在洽谈般轻松,欢快。
  当然如果不是那处的水洼被什么东西割裂开就更像了。
  它很久没有感觉到疼痛了,它看着自己所在的水洼被什么东西撕扯,割裂,甚至是透过了水洼落在了它自己身上一样。
  疼痛刺激的它几乎是落荒而逃。
  “啪”
  分开的水流合拢聚集到一起发出声音,苏梓汐的视线从水洼移开,落到客栈转角处。
  没有任何的犹豫,抬脚就朝着那个地方去。
  那是不知道遗落在角落里多久的碎片,小小一角,如果不是特意去找寻,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它蜷缩在这小小的碎片里,置身于黑暗里,连柔和的月光都不能渗透到这黑暗深处。
  应该不会被对方发现吧,它这么想。
  刚才……
  肯定是意外。
  可是当女子轻柔地嗓音响起的时候,它宛如听到了恶鬼的低喃,“原来……在这里啊……”
  那脆弱而纤细的柔荑拨开遮挡着它的东西,将它死死的捏住,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人脸,它惊恐不已,好像看到了提刀杀人浑身浴血的刽子手。
  镜妖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独到之处就在于能出现在任何能够产生折射的地方。
  不断往外逸散地妖气如同锋利的丝线,不断的朝着苏梓汐的手聚拢,却又被苏梓汐柔风化雨般的动作打散。
  它被苏梓汐捏在手里就像是被死死的扼制住了咽喉,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可是又怎么能够。
  “嘶”
  女子皱起眉峰将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黑暗中传来响动,也不知道被慌乱之中的苏梓汐扔到了何处。
  温软的指腹不断往外渗出血珠,她死死的盯着受伤地地方,脸上温柔的神色被气愤,暴虐所割裂开,双眼死死地盯着黑暗处。
  甚至是都懒得去处理受伤的手指,便再度朝着黑暗中走去。
  苏梓汐还没有往前走几步,便停下脚步。
  脸上的神色归于柔和,温婉,就这么站在那里。
  黑夜与月色交汇,模糊了她的脸,让人无法去看清她的神色。
  邱彦书手中握剑,站在月色下,看着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的皱眉。
  大半夜的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你又在干什么?”
  语气里满是质问,并非关心而是她好像又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又?
  为什么是又?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没有吧,她这么乖,这么听话,怎么会做那些不好的事情呢?
  邱彦书看着那纤细瘦弱的女子回过身,哪怕是隔着这么远,他仍然能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哀怨。
  似乎是在控诉自己刚才不妥当的言辞。
  他承认。
  他对苏梓汐先入为主,是有偏见。
  “为什么是又?”她低喃反问着,像是迷茫的孩子,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等待着邱彦书地解答,“彦书哥哥见到我好像不太高兴,为什么?”
 
 
第20章 阿舒去哪儿
  她很疑惑,按照她想的,她和邱彦书久别重逢不该是欢喜不已,两人一如从前亲密无间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邱彦书看到她就走,离开崇明剑宗半年之久,为什么回来之后都不肯去见自己。
  还要笛月从中周旋,才肯见。
  邱彦书看到那人朝着自己走来,眼中的委屈清晰可见,甚至是还带着愤懑,但是那愤懑很是浅显,好像只是因为落不下面子才有的情绪,只需稍稍说两句软话就能消散般。
  一阵恍惚,邱彦书看着她启唇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有什么好说的呢?
  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次提起来,去追寻答案又能如何。
  不过是徒添烦忧而已。
  淡漠地垂眸没有再看身前的女子,邱彦书握紧手中的佩剑,往后退一步,“白云城有古怪。”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饱含的情绪太过过于纷杂以至于苏梓汐什么也没能抓住。
  似乎是不太相信苏梓汐,邱彦书沉声警告着:“你最好不要添乱。”
  他好像认定了苏梓汐是恶劣的本性,觉得她会在这样的节骨眼儿的时候会给师傅添乱。
  师傅……
  这些话他不会同师傅说,如果不是遇到苏梓汐,他也许也不会对苏梓汐说。
  苏梓汐从来都不是个好相处的,师傅处处迁就她,她只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他不希望苏梓汐在这个时候耍脾气让师傅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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