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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
  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耳畔的风声快速地掠过,刮得人耳朵疼。苏梓汐的眼眸紧闭着,几乎是被风吹的睁不开,当脚落在实处的时候还有些发软,站不太稳,险些摔倒。
  但是也只是踉跄了下,长发如瀑随着她的动作从后背滑至身前,微微抬首,脸侧凌乱的青丝衬的她有种凌乱的脆弱美。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人身上,那个将她带来的人。
  那是个很儒雅的男子,像是位翩翩公子,面容清隽,唇角微微漾起带着弧度,更显温润。
  南归望着被他捉来的女子不似以往的那些女子般惊恐,愤恨,甚至是哭喊不止。不由得高看她几眼,其实自己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
  但是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他隐隐生出对方像是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错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女子的身形很像他曾经看到过的一个人。
  苏梓汐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然后走了过去坐下。
  “你的胆子很大。”南归诧异道。
  苏梓汐挣了挣自己手腕上绑缚着自己的绳索,很紧,甚至是勒的她手腕有些疼。
  正在和绳索较劲的苏梓汐听到南归的话,抬眸,眉眼含笑,“你的胆子也很大,崇明剑宗山脚下你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
  说着她的话语停顿了一瞬,“而且,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在苏梓汐说到那句‘崇明剑宗山脚下还敢大摇大摆’的时候,南归就猜到对方很有可能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要知道,他将自己的气息藏匿的很好,不然也不会在崇明剑宗山脚下现身,更不可能在那里待了那么几天都没有被人发现。
  那可是崇明剑宗,来往的修士不少,更何况,崇明剑宗之上还有着宁舒。
  那位眼里容不得沙子,嫉恶如仇的凝棠仙尊。
  随着苏梓汐的话语,他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眼眸也越发的深邃含着无尽的冷意,甚至是蕴藏了不易察觉的杀意,“你是怎么发现的。”
  苏梓汐身躯微微向后靠近椅背,背在身后的手松了松,甚至是当着南归的面撩开衣袖看着被绳索磨的通红渗出丝丝血迹暗含着青紫的手腕,揉了揉。
  “很难发现吗?”苏梓汐反问道,“不难吧?好像。”
  随着面前的女子唇角扬起,眼眸微眯弯成月牙样,南归终于是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南归走近打量着苏梓汐,环顾着她的身躯,眼眸中带着无尽的好奇和诧异,并无任何冒犯之意。
  甚至是朝着苏梓汐伸出手要去探查苏梓汐的脉络,苏梓汐微微侧身,躲开了南归的触碰,“你僭越了。”
  她的声音很冷,脸上的笑意还在,可是眼中并无任何温度满是寒意。
  南归的手停滞不前,“你和崇明剑宗的人在一起。”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亲眼所见。
  不可能有假。
  “无可奉告。”苏梓汐微微一笑,这样再看的时候却发现她眼中的冷色却又在南归放下手之后全然褪去。
  南归虽然狐疑可是也没有再继续的追问下去。
  漆黑的眸子落在女子身上打了个转,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要见我?不,不对。”
  他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发觉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她的圈套里。
  他很好奇她是怎么会觉得自己一定会抓走她的。
  又或者说是,她做了两手准备,可是她的目的呢?
  并非是对自己不够自信,相反的,他对自己足够了解,所以并不觉得女子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要见的人不是我……”
  就好像印证了他的想法一样,有一道声音落在了他的耳畔,“把人请过来吧。”
  也就是说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识破了他的身份。
  可是要知道,站在她身侧的崇明剑宗的弟子都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异常来。
  “你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哦。”在南归为苏梓汐领路的时候,苏梓汐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她的确是一开始就看出了他的身份,可是并没有想到南归会这么大的胆子。
  在崇明剑宗山脚下就敢贸然动手。
  她原本的打算只是想让他递个话,仅此而已。
 
 
第12章 你什么时候和她搅和到一起的
  可是谁能想到对方竟然敏锐至此,甚至是还将她在邱彦书的眼皮子底下给带走了。想到此处,苏梓汐不由得想,她不见了,邱彦书该着急了吧?
  这样一想竟生出种隐秘的愉悦来,不管是邱彦书是念及过往而担忧自己又或者是看在宁舒的份上而担忧不已,对于苏梓汐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邱彦书担忧的那个人是自己就够了。
  邱彦书和南归还是有些差距的,不然南归也不会这样顺利带走自己,当然其中不乏南归使了些小手段。
  可是不论过程是什么,结果已定。
  按照宁舒对自己爱护有加,视若珍宝的样子,知道自己被掳必然会坐不住,南归怕是不知道这个不然肯定不敢贸然动手的。
  南归侧眸看向身侧的人,女子眉目如画,温婉明媚。怎么看怎么觉得温柔,如同春日里湖畔随风而舞的柳枝青涩而柔软,好像没有半分脾气的模样。
  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南归知道,女子能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必然不是简单的人物,更何况刚才蝶衣大人还要见她。
  就更加认定她的身份不会简单,不然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见过她。
  “什么麻烦。”南归并不是位脾气不好的人,相反,和他身边绝大多数的同僚相比,他的脾气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所以并没有认为苏梓汐在吓唬自己又或者是夸大其词,反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想听听苏梓汐为什么会这么说。
  苏梓汐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可是眼底却是带着少许,不被轻易所察觉的幸灾乐祸来:“一个大麻烦。”
  “相信蝶衣会为此而惊讶的。”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上流露出几分惋惜来。
  似乎是为自己不能亲眼看到那样的场面而惋惜,又好像是在为蝶衣他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而惋惜般,露出失落的表情来。
  南归并没有将人送到房门口,蝶衣大人并没有要他前往,他也不会去讨那个嫌。
  “就在长廊尽头,你自己去。”
  苏梓汐颔首,而后闲庭信步般朝着南归所指的方向而去。
  阳光透过窗纱昏暗的光亮落在长廊之内,明明灭灭的甲板上被刷的油光水滑,阳光落在那里,更显的滑亮异常。
  “哐嘡。”
  房门被推开。
  软榻之上斜斜地躺着位身着桃花粉衣裙的女子,女子眼眸微眯神情惬意似乎很是享受,衣衫有些松垮,滑落至肩膀处,长发如瀑垂落至身畔。
  在蝶衣旁边不远处还站着位红装锦衣少女,那少女眼眸紧闭,似乎对房间里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在意,可是那轻微颤动地长睫,以及那紧绷的下颌却将她出卖个彻底。
  “身上一股名门正派的味道,熏的我头疼。”蝶衣抬手,撑着自己的头首偏过头去,似乎真的是不舒服。
  苏梓汐并没有因为蝶衣的举动而有半分异样之色,她的视线在那格格不入的红衣女子身上停留一瞬然后站定在屏风之前并不愿意再上前去。
  察觉到苏梓汐停下脚步,蝶衣睁开眼眸,视线落在了那隔着屏风而显得影影绰绰的身影上,而后淡漠地收回视线,目光不经意地扫视过依旧不肯睁眼的唐茜身上。
  “蝶衣,你愈发肆无忌惮了。”她就站在那里隔着屏风同蝶衣说着话。
  躺在软榻之上的蝶衣,微微侧身,面朝苏梓汐地方向脸上笑意依旧,“有吗?”她疑惑地询问着。
  好像并不知道苏梓汐为什么这样说,又或许她知道苏梓汐为何会有此言语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哪里让对方觉得肆无忌惮了。
  “这么多的修士,你是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够惹眼吗?”苏梓汐蹙眉,很是不悦。
  现在是什么情况蝶衣她不知道吗?还要在这样的时候去惹正道的眼,以宁舒为首的正道有多容不下他们,蝶衣难道不清楚?
  “我知道。”蝶衣敛了脸上的笑意,脸上浑然一片正色,语气也冷了几许,“可是,我是因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你,觉得我错了吗?”
  “……”
  苏梓汐说不出任何话来指责蝶衣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哪怕她仍然觉得蝶衣太过明目张胆,以至于被人盯上,可是就像是对方反问的那样。
  蝶衣的出发点并没有错,因为自始至终她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她认为蝶衣错的地方也只是觉得蝶衣太过无所顾忌,怕蝶衣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要知道现在的这个时间段,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波折了。
  该去庆幸的,有时候她不得不去这样想。
  宁舒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也没有斩草除根的狠厉;更无‘趁人病,要人命’这样的卑劣心思。
  不然,也不会在那之后归于平寂。
  好像随着一个人的死亡而带走了所有的恩怨,当然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投鼠忌器’的效果出奇地好。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很久,换来了久违的安宁。
  她的呼吸有些乱,心口泛着迟钝的痛意,并不十分强烈,可是就是让苏梓汐失态到颤抖,甚至是要去极力的压制着那在心间不断往外蔓延快要席卷全身的酸涩之意。
  “宁舒会来的,你们走罢。”
  再也没有了在来见蝶衣之前,还想着坐上观壁,看戏的心思。
  虽然,有时候真的看不惯蝶衣。
  但是,诚然,如蝶衣所说的那样。
  她们都清楚的知道对方所在为之努力的事物的原因,仅仅凭借着这么一点,好像所有的都能够释然。
  当听到宁舒的名字地时候,蝶衣的瞳孔骤缩,似乎在不敢置信,可是眼底涌现的除却一开始的惊恐之后更多的仇视。
  脸上的表情也开始皲裂,眸中的神色似乎要透过那薄薄一层的屏风而看到站在那里的苏梓汐般,“你什么时候和她搅和到一起的。”
  像是感觉不到蝶衣身上的恶意般,苏梓汐面不改色的道:“宁舒不会留情的,蝶衣。”
  而苏梓汐这副十分了解宁舒的作态让蝶衣更为恼火,“你来见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如果不是知道苏梓汐还是那个苏梓汐,她都以为她已经站在宁舒身侧,是她的对立面了。
  可是这个想法只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一瞬就被蝶衣自己快速的否决掉。
  宁舒,凝棠仙尊。
  的确是有利可图的。
 
 
第13章 她的梓汐
  一直待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端坐闭目不言的唐茜,听到蝶衣近乎失态尖利嗓音时,长睫不受控制的颤动着。
  放在膝盖上交叠着的手不安的收拢蜷缩着,纵使是闭着眸子可是她一直都是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她们的言语。
  她被蝶衣掳来这么久,看到她放荡不羁,妖娆妩媚犹如志怪话本中摄人夺魄的女妖的姿态,可是,还没有见到过蝶衣这般激动的时候。
  这样近乎质问的语气让她本能的觉得,蝶衣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以及慌乱。
  苏梓汐的视线落在了那道背对着她的红衣女子身上,而后目光深沉的看向蝶衣,不发一言。
  她闭上眼眸而后睁开,眼睛里因为心情激动而染上的赤红也在慢慢地褪去。
  她直觉自己刚才的情绪太过激动,其实想想也知道,苏梓汐才是那个自始至终都会选择坚定不移的那个。
  不该去怀疑的,蝶衣看向苏梓汐的眼神少了之前的暗芒以及锐利,反而多了几许难以形容的神色,不像是同情但是又有点类似。
  “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不会死——”蝶衣毅然一副恢复如常的模样,依旧是犹那二月翘枝迎风招展,不惧寒凉犹要绽放的花朵,笑意盈盈的看着苏梓汐,“大可放心。”
  也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得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船身轻微摇晃,但是又很快的稳住。
  苏梓汐侧眸看向外面,是邱彦书。
  *
  男子一袭暗色长袍,衬的其人愈发沉稳,不好惹。足尖轻点于长桅杆之上长发随风而舞,衣袂飘飘。神情肃然,眉峰微蹙,右手执剑,剑身流畅于阳光之下散发着莹莹寒光。
  南归看向立于桅杆之上的人,眯了眯眼睛,面上依然是温润如玉好说话的模样。两厢对比之下,反倒是衬的邱彦书这个来救人心切之人更像是上门找茬心怀不轨之徒。
  “这是做什么,上来就动手。”也不知道南归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来,于胸前轻轻晃着。
  邱彦书并不知晓对方是什么路子,但是他能知道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苏梓汐是被面前这人掳走的。
  不论是出于何种缘由,他都不会放任苏梓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
  哪怕是他再不喜欢苏梓汐。
  “将你掳走的人放了。”
  折扇半掩面容,南归眉眼弯弯,“胡说什么呢,我正经游玩,哪里掳什么人。”说到最后面上的温润之色微微收敛,似是警告:“可不要信口雌黄才是。”
  此话还未落音便见邱彦书动了,手中剑光大盛,罡风划破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周围的空气像是被割裂开了般连呼吸都觉得艰难,似是刀刮。
  南归分明没有如何动手,只是摇晃了几下折扇,连身形都没有移动分毫,可是却将那扑面而来的剑光一一化去。
  也不能这样说,其实南归动了的,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快到根本反应不过来,再定眼看去的时候他仍然站在了他未动之前的原处,以至于看着像是没有动。
  邱彦书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并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路子,只能看出对方比他厉害,甚至是厉害了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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