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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望着宁舒地视线有些飘忽,努力的想要稳住视线到最后却是徒劳,身躯瘫软下去倒在了宁舒的别臂弯中。
  抬手抱住瘫软下去的女子护在怀里,直到确认女子无恙只是累的昏睡过去她才放下心来。
  *
  林秋水坐在镜子前,望着身后为她梳发的女子,抿紧唇瓣,脸色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精神却透着萎靡之态,“烟烟,我们、”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的停顿了一瞬,似乎有些犹豫:“真的要和她们一起吗?”
  女子嗓音轻柔,不疾不徐并不让人反感,好像只是疑惑而已才会有如此一问。
  隐藏在衣袖中的手虚握着收紧,好不容易解决掉一个,为什么又来。
  她明明只是想和烟烟待在一起啊!
  怎么就那么难。
  乌黑浓密地长发如同烟霞缎般滑腻,拢在掌中不断的滑落。徐若烟看着掌心的青丝,不由得在心中赞叹,秋水的头发真好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让她都羡慕。
  听得秋水的话,徐若烟回道:“她们是崇明剑宗的人跟她们一起结伴同行不好吗?”
  她们虽然知道崇明剑宗在哪儿可是毕竟没有真正的去过,万一找错路了可不就是白白耽误时间,虽然她们手中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林秋水身躯向后靠拢一手扶着额头揉按着,像是头疼的样子,语气也放缓变得虚弱:“可是烟烟,我有些不安……”
  因为什么不安林秋水倒是没有直说,可是徐若烟却是知道她必然是想到了曾经的不好,放下手中的梳子搂着秋水的肩膀,“我在的,秋水可以信任我的。”
  当初秋水进入秘境试炼惨遭同伙背叛差点出不来,要不是……可能秋水就死在秘境了。
  只要一想到他,心中便觉得苦涩难耐,可是当视线触及到怀中瑟缩,惊恐不安的人的时候又尽数化作了怜惜。
  这是他以命相护的女子,是她最好的姐妹。
  虽然时间过了很久,可是显然秋水并没有从那次的创伤里走出来,整个人敏感又多疑,好像除了自己再也不肯信任任何人,有时候还会再三确认自己是否会陪伴在她身边,好像害怕她会离开一样。
  林秋水摇头,“不,烟烟我们走吧。”她的眼中满含热泪,希翼又渴求的凝着徐若烟道。
  好像除了徐若烟之外她不愿意接触旁的任何人,只愿意同徐若烟在一起。
  徐若烟知道秋水的疑心病又犯了,自从秘境里出来之后秋水就再难相信任何人,总是以恶意揣测周围的人。
  说真的徐若烟有时候也觉得疲倦,甚至是心累,可是伴随着而来更多的是对秋水的心疼,以前秋水不是这样的,自从他死后秋水便这般。
  “我们并没有去过崇明剑宗,跟着她们会方便许多秋水。”极有耐心地在跟林秋水讲道理。
  当徐若烟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秋水就知道她无需再说什么,烟烟是不会离开的,毕竟烟烟说的有道理,可是……
  她依旧是惶恐不安地模样,双手牢牢的抱紧徐若烟的腰肢不愿意松开就好像落水的人抱紧了唯一的浮木,想要努力的存活,“烟烟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和她们接触烟烟。”
  当初如果不是烟烟执意要去查看她拗不过根本就不会遇到她们,如果不遇到她们那么她就可以和烟烟单独在一起。只要她撒撒娇,露出惊恐的模样烟烟就会心软百依百顺,何愁不能同烟烟更进一步。
 
 
第95章 :宁妤
  不得不说宁舒的脾气真的很好,即便是自己那天那样失控对她,她仍旧是好哄的厉害,甚至是压根不记仇,事情过后也没有再提,反而比之从前更加的贴心,关怀备至。
  因为尘风子有事情和宁舒商量,以至于后来的行程没有再似之前那般游山玩水般的闲适。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身边跟着两个不相熟的陌生人以至于一路上的宁舒格外的严肃。
  崇明剑宗。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以尘风子为首的掌门长老站在那里静候宁舒归来,周围的人基本上跟包饺子没什么两样,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看不清楚远处的情景。
  段牧根本什么也看不着,能看到的也只是乌压压的人头,也不知道凝棠仙尊回来了没有。
  他是此次崇明剑宗招收弟子中刚进来的,马上就要去试炼,成败就在此一举能否真正的进入崇明剑宗成为真正的弟子便看此番。
  【你又看不到巴巴的等什么,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
  段牧倒是没有因为庆元君的话而心生不满,更没有因此而被打击到,因为他知道庆元君所言都是为了自己好,想让自己通过试炼。
  而且庆元君这么说也不错,他的确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只要他努力总会见到的。
  “只是好奇这样的天纵奇才是何模样。”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怀有莫名的期待与好感,更何况是凝棠仙尊这样了不得的人物,“听说凝棠仙尊此番出门时去找未婚妻的。”
  【未婚妻?】庆元君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宁舒不是女的吗?】
  女的跟女的?
  他记得凝棠仙尊的名号是宁舒的不错啊,所以宁舒喜欢女的?
  段牧也没有计较庆元君的失控,毕竟庆元君总是这样偶尔会发疯,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
  “促狭。”段牧的语气十分鄙夷“修行之人不拘泥于世俗。”这话说的活像是庆元君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板少见多怪。
  【……】庆元君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人群,以及那此起彼伏的‘仙尊,夫人’的称谓,庆元君掐算着自己现在如果探出神识去会有几成风险,但是最后架不住对宁舒未婚妻的好奇然后悄咪咪地放出一缕神识。
  宁舒扶着女子的手,“小心。”
  处处关怀,体贴。
  提着裙衫小心翼翼地下来,甫一落地便抬眸,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不同于周围的凌然正气,有一丝熟悉。
  偌大的崇明剑宗也不见得全然干净啊原来。
  那一闪而过的怪异让原本专心扶着身侧女子的宁舒抬眼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还没容得她去深思细想便听得身侧女子的声音。
  “掌门找阿舒的必然是急事,阿舒不必管我,我……”正说着便看到了笛月,“我和笛月一起回缥缈峰就好。”
  按照宁舒的想法便是将梓汐送回缥缈峰之后再找师兄,但是梓汐已经做好了决定宁舒也没有拒绝,只是有些失落。
  不远处被人引走的徐若烟以及林秋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徐若烟抓着身侧之人的手,眼睛亮晶晶激动的不行,“秋水,是凝棠仙尊,是她。”
  她知道路上遇到崇明剑宗其中有一人实力深不可测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凝棠仙尊。
  林秋水相比较于徐若烟的激动显得有些平静,脸上虽有喜色但是未曾达到眼底,“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崇明剑宗,以后还会遇到的烟烟。”
  “说的也是。”
  等到广场的人都散的差不多段牧才离开,回去的路上庆元君格外的安静,倒是让段牧有些不习惯。
  “你怎么不出声了?”忍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庆元君有任何声响传来段牧终是忍耐不住的率先开口。
  他觉得庆元君不太对劲,在他的记忆里庆元君总是慵懒而桀骜,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烦忧。
  不论是何种事情他总能够泰然自若然后带着自己找出一条生路来。
  可是却从未有过这般沉默到令人觉得诡异的时候,这让他本能的不安。
  那种不安就好像是一直以来所仰慕,依赖的人有一天猝不及防的轰然倒下没有半分征兆,让他无所适从。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庆元君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到压抑到极致嗓音喑哑地声音响起:【累了】
  两个字概括了他要表达的所有,落在段牧耳中却又觉得沉重万分。
  段牧总觉得庆元君想要表达的意思并非只是浅显的身体亦或是精神上的劳累,他的语气太过低沉,虚无到让人抓不住。
  *
  郁郁葱葱的长阶小道上两人并立而行,苏梓汐眉眼舒展神情十分放松,双手拢在衣袖里慵懒中又透着几分肃穆。
  “最近宁家好像不太安稳。”说话的人是比之苏梓汐要矮上许多稚童模样的笛月,她说话的时候常挂在脸上的软糯,乖巧全都消失不见,“恰巧这个时候掌门把宁舒叫回来,总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
  宁家是宁舒本家,但是宁舒他们这一门并非是宁家嫡系一派。
  不过现在的宁家同宁家嫡系一派相差并不大,甚至是宁家嫡系一派有一度想要取代宁舒本家所在。
  毕竟宁舒可是个香饽饽,哪怕她已经久不回宁家,但是她的影响力没有人能够忽视掉。
  宁舒家的这一脉现任家主是宁舒的妹妹,听闻,曾经宁舒的父亲是要将这一脉交由嫡系把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
  “宁妤。”
  苏梓汐挑眉,宁妤是宁舒的妹妹现任宁家家主。
  她对宁妤所知不多,但是在她知道的事情里宁妤并不是什么名门正道的好角色。
  她们姐妹二人有点像是两个极端的人。
  宁舒是极致的白纤尘不染宛如月色;宁妤是浓郁的灰让人无法窥测她的行为举止。
  “让她们去盯着罢。”这些事情苏梓汐并不放在心上,她现在顾的是眼前。
  比如说近在咫尺的试炼,她的红俏进阶迫在眉睫。
 
 
第96章 :再僭越我剁了她的爪子
  笛月并不意外苏梓汐会这么说,毕竟她们现在在崇明剑宗所作所为都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蝶衣在魔界的地位不低行事比之她们方便好用太多,很多事情由蝶衣去办会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你的红俏是不是要进阶了。”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旁边锐利地视线如芒在背般落在她身上,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喉咙微痒。
  随着女子抬起地柔夷而带来的香风阵阵在鼻翼间泛起涟漪,她的后背隐隐发冷下垂的手不自觉的蜷缩收拢,却不敢抬头看苏梓汐一眼。
  烈日骄阳,清风徐徐,女子抬手一道阴影落下,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她的头颅让她忍住不的想要瑟缩逃离而不得。
  “是谁让你问的?”手掌轻柔的按在笛月的头发上揉了揉,面带微笑态度温和,毅然是一副师娘对弟子关怀备至的模样。
  可是只有笛月知道落在她头颅上的手到来的阴森寒意令她想要拜伏认错。
  就在她想要开口之前,旁边的人又道:“告诉蝶衣再僭越我剁了她的爪子。”
  笛月抬眸仰视她,暖色的阳光氤氲了她的面容让笛月看不太清但是她上扬的嘴角冰冷且散发着着嗜血的寒意让笛月感受的清楚。
  “好、好的……”
  纵然是笛月知道蝶衣的本意并不是监视苏梓汐但是她没有辩解任何,她跟在苏梓汐身边的时候就被叮嘱过要有眼力见不能忤逆更不能顶撞苏梓汐。
  看到笛月低眉顺眼似乎是知道自己错了苏梓汐的脸色也缓和了些许,摸了摸笛月乌黑的青丝,并不再是此前的警告威胁而是对笛月的安抚。
  笛月察觉到苏梓汐态度的缓和,嗫嚅道:“我只会忠于您,我是为您而存在,永不背弃。”
  与其说笛月是在承诺不如说是她在叙述。
  “我知道的。”苏梓汐听到笛月的话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情绪得到了安抚恢复如常,“你很好,我很满意。”
  带着馨香的指腹在她头侧游离,浅淡的薄香麻痹了她的思绪让她的头有些混沌,与其说是因为香不如说是因为苏梓汐本人。
  她并不知道苏梓汐是否言行合一,那游离在她脸侧的手柔软却又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说不定会在她松懈之际陡然咬上一口。
  指尖触及到笛月脸侧的湿濡,她的眼眸染上疑惑,目光落在笛月身上。
  她看到笛月在极力的忍着瑟缩颤栗以至于隐隐发抖,双颊紧绷似乎在咬着腮帮子忍耐着。
  “你怕我?”惊疑地询问着笛月,皱着眉:“你为什么怕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手心陡然收紧攥紧了笛月纤细的脖颈,矮小的身躯几乎是不需要任何的力气就可以将其提起来。
  苏梓汐脸色阴沉如水,感受到掌心之下脖颈处脉搏的鼓动,以及那苍白到发红的脸,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陡然松手。
  笛月捂着脖颈连连后退,腿脚发软有些站不稳,缓了好一会儿阵阵发黑的眼前才如同拨开云雾般变得清晰。
  就在笛月想要辩解的时候,却看见苏梓汐远去的身影。
  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离去的身影无疑是在告诉她此刻苏梓汐并不需要她的解释。
  眼眸中淡淡的猩红悄然褪去,那种情绪上头不受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她知道的。
  没有谁能够永远的信任。
  说来也好笑她连自己都不相信又能去相信谁。
  其实她知道笛月并非是墙头草,笛月的生死没有人会在乎跟着自己保全自己是笛月唯一的出路。
  她是笛月有且仅有的那个选择。
  蝶衣虽然并不是那么值得她全然去信任但是同样的蝶衣也不会轻易的背刺她。
  刚才那样对笛月也只是以为对方猜测到了她的心思而已,她……
  秘境之中三两结群都是崇明剑宗的人,因为宁舒认识她的人必然不在少数,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不要出手。
  而红俏进阶在即,此番入秘境势在必行,她不能妄动那么就只能靠蝶衣了。
  *
  唐茜手中捧着酒壶缓缓上前,哪怕是走的再慢终有走到的时候,清香的酒水从壶口倾泄而下落在杯盏之中。
  倚靠在软榻上的女子睁开明艳的眼眸,微微泛红地眼尾徒添旖旎,蝶衣的视线落在身边女子身上无遮无拦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唐茜无端的寒意从脚底窜起如同柔软地毒蛇攀爬而上激起肌肤上泛着细小的疙瘩。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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