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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喉咙哽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在那里让她难受的想哭,控制不住翻涌的情绪,“他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仍然不死心的询问着,或许他是在那件事之后和它见过面的呢?
  时间过去的太久,它的记忆有些模糊,已经记不清他的样貌可是它确信如果他再一次出现在它面前它一定会认出他来。
  “九年前。”
  听到这三个字还未曾冷却的心终是死了。
  九年前,是在他出事之前。
  漫长的数字,无数个日日夜夜,度日如年的也就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故人再次提及他的时候会那样的难过,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的。
  可是听到有关他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的心酸想哭。
  还是……
  太过软弱了啊。
  “你一个小精怪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害怕吗?”妖魔对于正道有着天然的畏惧,可是它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顶风作案。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它,是它太过迫不及待见自己还是太过蠢笨。
  “害怕?”它轻吟二字,哂笑一声,“我快要散掉了,还害怕什么?”
  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算是吞噬再多人的精气也不管用,它想,它可能要死了,可能再也等不到他了。
  可是,它却遇到了他曾经的所爱,轻柔的风吹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轻柔,温热又缠绵就像是在吹拂着它的故人。
  周围的人川流不息仿佛看不见她在这里逗留许久般目不斜视的穿过,就在此时她看到身前的人影虚晃,身体扭曲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虽然很快的恢复原样但是刚才那一瞬不是她的错觉。
  如同利刃割裂卷轴画册的声音,刺耳又抓心令人牙酸。
  周围的人影晃动的越发的厉害了,它却丝毫不显慌乱,整个镇子的人都曾去过它的庙宇,它无处不在,无可不往,“她来了,你的爱人来找你了。”
  它能感受到宁舒对她的爱意,但是因为苏梓汐是他曾经的所爱它不愿意去感受她的心意,故而并不知晓她是否爱着外面的女子。
  可是,它想到了自己看到的,她应该是爱着对方的,那么它这样说必然是没有错的。
  情绪刚经历过大起大伏地苏梓汐听到这话,驳斥着:“她不是!”从未如此刻这般严肃,认真过。
  双目猩红布满血丝,眼尾泛着薄红像是晕染地胭脂,眸光狠厉甚至是带着深恶痛恨。
  她该是怨恨宁舒地,是的,她恨宁舒。
  如果不是宁舒不会这样的,她不会找不到他。
  对宁舒地态度从来都是复杂到苏梓汐自己都不清楚,愧疚,感念,怨恨,憎恶,种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宁舒。
  而于此刻对于宁舒杀死洛尘地怨恨、憎恶达到了她来到宁舒身边后前所未有的顶峰,战胜了宁舒对于帮助自己的感念,欺瞒宁舒的愧疚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清凌凌地月光落在寂寥无比,月夜下,身着白色锦绣暗纹华服的女子站在街道与之巷口相连接的地方。
  此处便是现实与框架出来的虚幻连接处,长发微乱,有几缕青丝从头上的玉冠中滑落下来随风飘舞着。
  一向沉稳即便是在面对魔界凶狠之徒也能临危不乱,能够设法转危为安的人在此刻乱了心,担忧与愤怒充斥着塞满了她整个躯体。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人想要当着她的面欺负梓汐,究竟是太过怨恨她以至于迁怒还是因为在挑衅自己。
  长剑出鞘,于月色下划出银色的锋芒。
  “哗啦啦”
  就像是冬日里的冰凌被敲碎掉落在地上的声响,周围的空间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很快的恢复如初,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奇黑无比的路,阵阵阴森的冷风不住地吹拂着并且还伴随着魔界特有的腥臭血气。
  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飞了出来,她感觉到了梓汐的气息,很微弱很快的消失不见,被浓郁的妖魔气息所遮盖到感受不到分毫。
  也是因为感受到梓汐的气息以至于宁舒地身形凝滞并没有很快的反应过来,毕竟她所感受到的冲出来的东西带着梓汐身上的气息,所以她站在那里。
  以至于当那血红色的艳丽崩的笔直如同钢刀般划破空气发出声响时,她再想闪躲之时却有些来不及。
  那是一朵花,在扑面而来之际散开,片片花瓣伴随着风吹拂,擦过空气直直的朝着宁舒而来。
  长剑被宁舒执在手中,寒光阵阵,在月色下折射出冰冷杀伐地寒意。
  花瓣斩断她垂落的青丝,擦过她的耳骨,轻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的便是耳骨伤口处的侵蚀。
  有什么东西渗入耳骨,在耳骨处的血肉中攀爬,占据,舒展,甚至是妄图在她耳骨处生根汲取她的生命血肉中的灵力。
  【此章节为:鲨鱼爱吃米,而更,感谢支持。】
 
 
第86章 :月下庙
  她的手掌里躺着的是刚才从黑暗中被投掷出来一模一样的花朵,在她脚边还有许多花瓣。
  它们好像有着蓬勃的生命力,顽强到固执,哪怕是地面上凝结了一层寒冰,它们仍然想要穿透冰层到地上生根,攀爬,抽出藤蔓开出花朵来。
  一如她手心里躺着的这朵红艳海棠,她鬓边的乌发湿濡被鲜血所染,耳骨处还有着斑驳的血色,但是伤口已经愈合,始作俑者正躺在她的掌心。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一朵看似柔弱,鲜艳的花朵会有着这样的用途,她出手的不算慢,花瓣划破她的耳骨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身体里的灵力被吞噬的速度快到令她吃惊,她感觉到不对劲就将耳骨伤口处开出的海棠花给拔了出来。
  如果不是清楚媗姬的能力她都要以为是她再度出现。但是她知道不是媗姬,白云城那么一遭媗姬避她如蛇蝎,甚至是都不等她找上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出现就好像只是在自己无关痛痒处骚刮惹人生厌,让她不明白的是,同出魔界,双身蛟蛇地血脉比之媗姬更为纯粹是天生的魔物。
  本该被媗姬所尊崇,可是媗姬却舍弃了她们姐妹自己独自逃跑。
  她不觉得逃跑之后的媗姬会在短时间里再度出现在她面前不知死活的招眼,况且,媗姬的手段她知晓,这并不是媗姬的手法。
  媗姬更擅长幻术,迷人心智的术法,这花朵狠厉杀伐之气甚重怕是侵蚀了不少人,上面的魔气已经侵染了花朵的肌理与之不可分割。
  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让宁舒一度以为已经死在了那场大战里的人。
  鲜红浓稠的黑红色从宁舒指缝中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花汁。
  花朵被她碾碎成汁水凝结为冰刃,黑红色的冰刃上魔气与白色的灵气相缠绕着,被宁舒扔了出去。
  苏梓汐站在那里并没有将红俏拿出来,红俏的目标太大,纵使是气愤她仍然有着理智,不敢轻易暴露自己只敢发发脾气而已。
  她与宁舒地差距就像是参天大树和小树苗的差距,她对宁舒动手无疑是蜉蝣撼树,而宁舒并不知道里面同自己动手的人是苏梓汐,没有丝毫的收敛。
  冰刃飞射而来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苏梓汐和宁舒的境界差的太多,她根本避不开宁舒的冰刃。
  周围的空间扭曲,手臂被什么东西抓住扯了进去,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疼,有什么温热快速的流淌下来,又被冷意所替代。
  宁舒的灵气带着霜寒之气,被她的灵气所伤伤口会被寒意侵染从而进入四肢百骸。
  “你们很有意思。”耳畔传来它的声音,“我听说凡人喜欢看画本子。”
  苏梓汐身体里本就有宁舒的灵气,所以就算是被宁舒所伤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严重,只是行动滞缓了些许罢了。
  她不明白它的思维为什么会这样活跃,和画本子有什么关系。
  “其中就有相爱相杀的戏码。”它想到从前从富家小姐家中看到的戏,讲的就是情人间相爱相杀,相互折磨却又无法割舍彼此的戏码,刚才她们对彼此动手的那一刹,杀心尽显,像极了那出戏。
  苏梓汐难得沉默,却是在想自己和宁舒从未爱过何来的相爱相杀,“没有爱。”
  现在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冷静的不像话,说话的声音毫无起伏。
  一开始接近就是抱有目的掺杂了许许多多不该有的东西又怎么会越过这些隔阂而产生爱呢?
  如同巨大的鸿沟无法跨越,无法忽视,那么爱的苗头一起也会随着沟壑而被磨灭,更何况是苏梓汐这样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
  它拉着苏梓汐的手臂,一路上都在顾及着苏梓汐的伤所以走的慢,去月下庙的小路蜿蜒在山间依稀可见,只是杂草丛生,看的出来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
  她看到月色下有什么东西从山顶上飘落下来,好像是花瓣,抬手,浅粉色的花瓣落在掌心,是桃花。
  现在已经入秋,那里还有春日的桃花,可是这座山上却有。连上山的草上都有着桃花的花瓣,苏梓汐掌心仅仅一片花瓣而已,桃却花香浓郁扑鼻。
  苏梓汐抬头看着山顶上,那里有灵力的波动。
  月下庙就在眼前,门上的漆有些起皮了,台阶上也长了草,门并没有锁,月下庙的庭院里长着一棵参天的桃树。
  枝丫层层叠叠,有一半的树枝盖在了月下庙的庙顶,庙顶上一半是青色的瓦片,一半是粉色的花瓣,就好像是绿叶红花一样,不突兀,不奇怪,反而相得益彰。
  桃树上面还有这红色的穗子,穗子上面有藤黄色的石珠,石珠子上面有人的名字。
  显然这是棵祈求姻缘的树。
  风吹过,带着粉色的花瓣,伴随着阵阵银铃轻响。
  月光能够让苏梓汐看清楚庙宇上面的字:月下庙。
  这三个字已然是昭示着这座庙宇是求什么的,更别说外面的树上挂了许多的红绸随风而舞。
  它将自己带到这里之后就消失不见,透过沉重腐朽的门,它看到了庙宇里面的泥塑娃娃。
  更准确的来说是看到了它的真身,是个七八岁的女娃娃,像极了仙童。
  铃铛声再次响起,可是这一次却不是苏梓汐手腕上的,而是那颗桃花树树梢上的银铃。
  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她身上有着洛尘的气息,他曾经来过这里。
  女孩儿指着树梢上面的铃铛,“这是他亲手挂上去的,他说再回来的时候会带着你……”
  可是她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反而自己却快要不行了。
  “其实我知道的。”女孩儿兀自点头,“他死了对不对。”
  她是受洛尘点化才化形的,现在她快要维持不住又怎么会毫不知情呢?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女孩儿吸了吸鼻子,抬首看向站在树下仰望着树梢的人,开口道:“可以告诉我吗?”
 
 
第87章 :点化成人
  苏梓汐嗫嚅着唇瓣,眼中不再是愤恨和凄苦而是平淡如水般的死寂。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描绘他,只觉得世间词藻千万,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其实结果已经知晓,过程就显得苍白。
  毕竟他已经死了,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这个心如死灰般的女子来说,回忆都是痛苦的。
  它只是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周围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可是任凭是谁都无法再在它心中留下那样浓烈的色彩。
  而它也无法去同身边的精怪来诉说对他的思念,因为它们从不曾见过他,现如今,遇到了他的所爱心中难免激荡,涌现出强烈的倾诉欲。
  时至今日它仍然记得它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月光撒在潺潺流水之上,河流里的水光在月色之下闪耀着银光,月夜之下从远处的山间有一个少年在树间跳跃着,速度并不快,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记得上次途经这里,那花是在这里看到的啊?”少年很是疑惑。
  少年乌黑的长发尽数挽在身后,头上的发带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的雄鹰。
  他的脸显得有些稚嫩,眉长入鬓,眉宇间透露着倨傲,面庞冷峻却是好看的紧,薄唇微抿一双如鹰的瞳眸在地面上寻找着什么。
  那样鲜活的少年,一如记忆般的模样,可是她却是在听从别人的回忆中去描绘他的轮廓,空气里的桃花香味儿在提醒着她,这只是月下庙的那个小女孩所知道的。
  少年好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快速的朝着那个地方飞了过去,手里出现灵力,在空中划下,不少树木应声倒地,在那些树木之下压着什么东西,发出幽幽的光。
  少年看着那个光,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表情尽然是志在必得。
  难怪找不到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成精了。
  他将那东西提了起来,是只成了精的山参,还有两条腿,被少年拎在手里的时候,还一直在蹬着腿挣扎着。
  少年将山参精收在了储物囊里,拍了拍,露出些许喜色。
  “把这东西带回去,她身体肯定能好些。”
  少年人落在一处山顶上,山顶间有一个草屋子,少年走了进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屋子里有张破桌子,破桌子上面有个坑坑洼洼的泥娃娃,他嫌弃的看了一眼那泥娃娃,丑的他眼睛疼。
  “丑死,这么个丑东西,放着是吓唬人的吗?”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外间的山风吹的呼呼作响,这破茅草屋显得可怜极了。
  他还没坐下,就看向外间的泥娃娃,冷笑了几声:“凡人拜了几许,受了香火气就敢我面前作怪?”
  他伸出食指,没打算如何,毕竟这么个小精怪,不值得他费什么心思。
  那灵力朝着泥娃娃而去,那泥娃娃竟然从那破桌子搭的供台上面跳了下来,他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这破桌子虽然不高,但是对于这泥娃娃来说还是有点困难的。
  这泥娃娃真是呆的很,也不怕把自己摔碎了。
  那泥娃娃看着少年就害怕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想跑到外面去,却被少年人一把捉住。
  少年看着手里的泥娃娃,虽然说是丑了一点但是通人性,把这个小东西带回去,刚好他不在的时候可以陪着她,免得无聊。
  “这东西她没见过,肯定喜欢。”少年说着就要将这泥娃娃放进自己的储物囊,却不料被这泥娃娃张嘴咬住了虎口,疼的少年一把将那泥娃娃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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