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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如今的红俏所蕴含的修为已然是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她说要历练并不是假话,她的红俏快要进阶突破成为化神,她可不得多喂点红俏好东西。
  还不待卢浩然解释他们便已经来到了声音嘈杂略显混乱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也不知道中间的是什么。
  卢浩然不知道和村长说了什么,村长近身前来看着宁舒和苏梓汐仿佛是看到了在世活佛,几乎是是激动的语无伦次。
  “两位仙长远道而来,鄙村简陋未曾好生招待……”那些繁琐文绉绉地言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滑稽,但是他仍然在努力的组织着措辞。
  既然遇到了宁舒又怎么可能不管,“事情从何而起可否细细告知?”
  村长一听仙长这是愿意帮忙的意思,忙不迭地拱手作揖,“仙长良善,好人呐……”
  连带着周围一片的人也在那儿说着,请她们帮他们村子祛除邪祟,还村子安宁。
  粗糙的茶叶开水冲泡便已经散开,浅褐色的茶水泛着难闻的苦涩,宁舒浅尝一口而后看向身侧的女子。
  出身名门的梓汐金尊玉贵长大,这般粗糙的茶水……当视线里看到梓汐握着杯盏面色如常地啜饮着茶水时,宁舒就知道自己紧张过头。
  梓汐良善,村子艰苦一眼便知,怎么会在人前落村民的面子。
  这倒是宁舒误会苏梓汐了,杯中的茶叶并没有粗糙到苏梓汐难以接受的份上。她曾经喝过那种给脚夫解渴所用的碎末粗枝茶,是真的粗枝,都不能算是茶叶,茶叶梗枝差不多。
  他们拿着宁舒给的好东西享用,却用着苏家下人都不喝的茶叶打发自己。
  她远没有宁舒想象中的那般过得那样好。
  并不是说宁舒对自己不尽心,宁舒很好,逢年过节的东西都不曾落下,也来苏家看望过自己。
  宁舒克制守礼,两人虽是女子不曾有男大女防之说,但是每次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一则宁舒真的很忙,待不了多长时间,二则他们总会想办法不让她们多待。
  觉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苏梓汐朝着宁舒微微一笑。
  触及梓汐上扬的嘴角,宁舒的眼神像是被烫着般快速移开,耳垂发红如同红颜的宝石珠子。
  平时也就算了,怎么这个时候当着人的面还盯着梓汐出神,真是失礼,宁舒垂首啜饮着茶水掩饰尴尬。
  事情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怀疑是这条河出了问题,当时是个女子在河边浣衣失足落水,因为河水有时候需要灌溉农田,洗衣什么的,所以就会将水拦截些许蓄水。
  那女子便是失足落水在那一段,当时正是农忙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脸色惨白发紫,肚子里鼓鼓囊囊全是蓄的水,所有人都当这是一场意外。
  可是后来陆陆续续地死了五六个人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水不对劲,知道之后还专门请道士过来做法,也的确是灵验了一段时间,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
  众人以为这水没什么事情,又开始在河边洗衣做饭,可是没过多久又开始死人。
  直到如今,基本上没什么人靠近河边,就连死人都没人敢去打捞上来,而是用竹竿扒拉到靠岸他们再拉上来的。
  “意思是怀疑里面有水鬼作祟?”宁舒毫不避讳地询问出来。
  那村长连连摆手,怯懦的不行,忌讳的很,“可不敢这么说,可不敢……”
  他们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哪怕是心里都有数,就怕说出来被里面的东西记恨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头上。
 
 
第79章 :人最是贪心不足
  从村长家里出来宁舒就一直沉默不语,“阿舒在想什么,也觉得是水鬼作祟?”
  那水的确是黑沉沉地看不到底,可是却并没有多少鬼气在。难不成是因为现在是白天水鬼们潜伏到了水里又或者是顺着河水游走去了别的地方?
  可是也不该鬼气这般淡薄,宁舒摇首:“鬼气太过浅淡,若是水鬼作祟不该如此。”
  她们又陆陆续续地找了几户人家可是提及那河水便是吞吞吐吐,畏惧又忌惮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们才回到卢浩然家中,今日的天气很好柳氏身体虚弱,久病在榻脸色过分苍白的像是假人。
  她躺在躺椅之上身上还盖着毯子正在晒太阳,她身上的阴郁气很重还还不曾靠近便能闻到她身上苦涩的药味儿。
  宁舒的视线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卢浩然,似乎是知晓她的疑惑柳氏咳嗽着:“家中的鲜蔬已食尽,夫君去采摘了,二位仙长稍作歇息。”
  “恰好今日的天气好白日里的野味肯定比晚上好找。”宁舒轻笑着,朝着梓汐道:“梓汐在此等我,我去寻些野味来。”
  苏梓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睛微眯被炙热的阳光晒得睁不开眼睛,“你和你夫君是怎么认识的?”
  她和夫君是怎么认识的?柳氏拢着身上的薄毯,眸光深远绵长似乎是陷入回忆里。
  她本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夫君他们家是后来才搬过来的。时间过去的有些久,但是她仍然记得夫君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公婆当时初来村中的格格不入。
  他们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和他们很不一样,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看着很温和,不像是村子里的人说话都是张着大嗓门像是铜锣震天响。
  她与夫君的婚事是在儿时定下来的,说来也好笑,夫君儿时过于乖巧比村子里的女孩子还要安静秀气,乖巧的让人想欺负。
  便是因为夫君被同村的小孩儿欺负她出手相助,这一帮便让自己此后多了个小跟班成了未来的夫君。
  只是后来她生了一次病,病好之后身子一直不太好。
  其实她知道的,夫君的父母当时隐隐有退婚的念头,但是碍着两人还小觉得这般行径不妥没有说出口。
  后来长大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好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她那时已经心如槁木不做它念,谁曾想夫君竟然坚持不肯退婚,执意要求娶自己。
  她那样的身体娶回家也是多了个药罐子而已,妻子该尽的义务半分没有尽到,反倒是成了夫君的累赘,也只有他笨认死理不嫌弃。
  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过往,寂静如水的眼中染了星光散发着点点光亮煞是好看,让她苍白的脸也生动不少有了活气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像是迟暮等死的老太太。
  “你支走阿舒只是想同我说这些吗?”刚才柳氏故意说出卢浩然的无处不乏有支走宁舒的嫌疑在。
  毕竟村子里的人对那条河的态度太过暧昧宁舒根本打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反倒是她们居住过一晚的卢家可能比其他人好说话,能了解到更清楚些的东西。
  挑起这个话头只是个切入点她并不是真的想听柳氏在这儿诉说着她自己和丈夫之间的情情爱爱,她没有领会过自然也切身体会不到。
  柳氏笑着摇摇头,露出探究地眼神凝着苏梓汐,像是要将她看的透彻,“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她没有说的很透彻,可是苏梓汐却已经知道柳氏含糊过去的话是什么。
  柳氏的原话应该是想询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喜欢她还要和她在一起。’
  体会过情爱,有过爱恋的人对感情格外的敏锐,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苏梓汐不喜欢宁舒。
  而宁舒对情爱也是一张白纸,任由苏梓汐描绘涂抹,她能感受到梓汐对她的在乎可是却分不清情爱里的真假。
  可能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你看错了,我爱她。”并没有被拆穿的羞愧更无恼羞成怒,苏梓汐淡淡地瞥了柳氏一眼,无比坚定的道。
  她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欲要欺人,先欺己’
  要想骗过别人率先骗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只有告诉自己让自己坚信自己是爱她的,那样才能更让人信服。
  柳氏但笑不语,“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的,到时候他该怎么办啊?”
  当初大夫就说她活不长久,苟且偷生几载该是知足的可是她却不忍心离开,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她的丈夫该怎么办?
  “人最是贪心不足。”得到了就还想要更多,欲望永远都是无止境的。
  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无限放大。
  柳氏也没有反驳,反而认同的点头:“是啊,我就是贪心,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人的。
  万般不由人,天命不可违。
  气氛渐渐沉重起来,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二人抬头望去,看到了一前一后回来的人。
  也不知道宁舒是打哪儿弄的,将那些野兔野鸡用藤蔓绑缚着提在手中,像是从哪里串门回来。
  “前面路口遇到仙长便一起回来了。”卢浩然提着手里的菜篮子解释着。
  宁舒眼中只容得下梓汐,看到端坐在那儿的女子,连忙上前献宝似的从衣袖里提着一只通身雪白的兔子来。
  那兔子蹲在地上蹦了蹦却始终都没有逃,苏梓汐盯着宁舒觉得有些吃惊,她不觉得宁舒还会想到这些故而诧异的很。
  “这兔子通身雪白我瞧着便觉得梓汐会喜欢,追了它许久才捉住的。”
  其实这中间有夸大的成分在,再怎么说宁舒也是修士一只兔子对她而言又能难捉到哪里去,但是她就是这样说了出来,想讨得梓汐欢心,让梓汐多看自己几眼。
  苏梓汐戳了戳地上的兔子,“谢谢阿舒,我很喜欢。”
  那边的卢浩然从菜篮子里拿出编的花环戴在柳氏头上,逗得柳氏抿唇轻笑。
  宁舒似乎也看到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柳氏头上的花环,显得十分没见识,蜷缩在衣袖中的手握紧,表示自己又学到了,下次也要送梓汐。
 
 
第80章 :阿舒是怀疑她在借命
  黑夜笼罩大地只有零星的几颗星子挂在空中高悬着,她手中执着芙蓉花灯另一只手被宁舒牢牢的握在掌心里。
  “阿舒白日里怎么和卢秀才一道回来?”苏梓汐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行走。
  宁舒身形微顿,“梓汐发现了什么。”
  她不觉得疑惑毕竟梓汐是自己的妻子,她注意到的事情梓汐又怎么会注意不到。
  她们昨夜留宿的书房里摆放的除却四书五经这些官府所出要考究的书本之外还有许多灵异志怪的书本。
  昨夜还在的,可是今日出门之后再回来时却少了两本,那两本上面标注的最多,细微的事物的确是不会引人注意但是落在宁舒眼中便觉有些刻意了。
  她不由得想到了今日在菜园里的事情。
  打野味对于宁舒而言并不难,所以几乎是没花什么时间就带回来不少,带着东西找到卢浩然的时候他正在菜园子里除草。
  看着骤然出现的人将卢浩然吓了一跳,当视线触及那雪白的衣衫的时候又悄然松了口气并不放在心上,“仙长怎么来这儿了。”
  一边询问着一边将菜旁边的草拔干净,并没有因为来人而放下手中的事情。
  “听闻卢秀才在此处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卢浩然粲然一笑,“那就多谢仙长,请仙长将那块地里的草除了吧。”言语之中丝毫不客气。
  将手中的野味放在一旁,宁舒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弯腰拔草,倒是让卢浩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她和自己想象中的修士有所不同,没有丝毫架子,安静沉稳的不像话,一言一行有些刻板像是映照着什么东西衡量出来的。
  “不必客气,还要多谢你夫妻二人收留之恩。”况且她们原本是打算住一晚就离开的,现如今看来需要多住几晚,拔个草而已算不得什么。
  卢浩然没有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记挂在心里,元娘同他说过她们付了银钱不是白住。
  可是她付了钱也没有高高在上,反而还会出去打野味回来加菜,甚至是连自己刚才开玩笑的话语她也没有在意反而当真在那儿拔草。
  “仙长和我想象中修士不太一样。”他们这里虽然是小地方,可是也不是偏远地带还是见过修士的。
  却从未见过如此没有脾气平易近人的修士,同她说话不会有丝毫压力更无任何心理不适,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温和的水,轻柔的风。
  “修士也是人,并无何处不同。”
  是这样没错,修士也是从凡人中选拔出来的,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在踏入修士行列之后还会觉得自己和普通人一样回归本真。
  谁人不是高高在上,就算没有任何恶意,厌恶之色,可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就仿佛拉开了云泥之别。
  她明明比自己后来可是却是最先拔完的那个,而且并没有敷衍,拔的很干净所有的杂草都放在了一处。
  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卢浩然暗自腹诽着。
  当他拔完最后一棵草,拍了拍手上的泥直起身,“仙长有什么话请说。”
  他并不觉得对方来找自己只是为了帮他拔草。
  宁舒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另外两方地,“那里需要拔草吗?”
  大有如果需要拔她就继续拔草的架势。
  卢浩然觉得她真的很有意思,蓦然笑出声,而后摇头,“不用,过段时间就要把里面的菜拔了种其它东西,到时候要翻土的。”
  看着仙长疑惑不解的神色他详细的解释着。
  因为这些东西留不了多久没必要去费力拔草反正到时候也是要翻地的,到时候一起处理了还简单些。
  “你的书房少了两本书。”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白,好像除了在苏梓汐面前知道迂回些之外其它任何时候她都是直言不讳地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是两本书而已,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注意到。
  握着锄头的手微微湿濡他抬手擦拭着额上的汗水,轻松道:“早上是取了两册书,不是什么重要的。”
  “第三层的第十本,第一层的第七本。”刻意去找的书又怎么会是不重要的。
  “仙长闲暇也喜欢看杂书?”
  宁舒一本正经答:“不。”
  她并不是有意去看他的书,而且她并没有翻看过,只是留宿在陌生的地方总会多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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