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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第76章 :我的定力并没有那么好
  卢浩然护着怀里的东西急急忙忙地往家中赶,还没看到家便看到远处袅袅而起的炊烟,那方向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家。
  一想到元娘明知道身子不好还要强撑着生火做饭他便有些着急,步履越发的急切,几乎是小跑起来往家中赶。
  明亮的火光映衬着她的脸色柔和了不少也少了缠绵病榻的倦色,就在她要往灶里添柴火的时候从旁边横过来一双手将她手中的柴火夺了过来,“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吗?怎么又不听话。”
  话语里虽然满是指责却全都是关怀的话语,并不严厉反而像是责怪妻子的不听话。
  “躺久了身上倦乏想动动。”柳氏轻笑着解释。
  卢浩然搬来小凳子放在旁边,扶着元娘坐过去,“放着我来做。”
  自然而然地接过柳氏手中没干完的活儿,然后就看到了放置在角落里已经放了血的山鸡。
  “家里来人了。”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刚回家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元娘没顾得上那么多,现在看到这处理一半的山鸡便察觉到了家里除了自己和妻子之外还有旁人在。
  “有两位仙长路过在此借宿。”柳氏并没有隐瞒,向丈夫解释着。
  这两只山鸡便是其中一位仙长所猎,也不知道那仙长用了什么仙术,杀鸡的时候白袍之上竟然未染一滴血迹。
  要不是她阻止,可能那仙长还欲要动手拔毛,处理剩下的。
  她当时看着那架势都傻眼了,哪能想到这高不可攀宛如明月地仙长动手杀鸡拔毛是何种姿态,自然是再三阻拦才让那仙长罢手。
  倒是仙长身边跟着的那位宛如山茶花般清丽,温婉的女子瞧着那白衣仙长直发笑。
  原本她还以为那白衣仙长必然会恼羞成怒,却不想那白衣仙长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好脾气的询问着温婉女子‘可得趣味。’
  竟然一点儿也不因被人取笑而心生不满,反而是悠然自得,乐在其中。
  仙长的心胸果然宽广,非常人可喻。
  卢浩然眉峰几不可闻地颦蹙起来又很快的舒展开,“我不在家中,元娘一点也不听话。”
  似乎有些因为妻子的不听话而生气,让她好好休息不肯听,非要动手生火做饭;让她自己乖乖待着她却让陌生人进来,若是心怀不轨的歹徒可如何是好。
  元娘总是这般让他放心不下。
  察觉到丈夫的不高兴,柳氏伸出手,刚抬手就被丈夫握住,显然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妻子的不然怎么会反应的这样快。
  这么想着柳氏也便不怎么害怕,眉梢微扬,“她们不是坏人,夫君,我不是小孩子,不用这么紧张。”
  她与夫君自幼相识,她从小就身体不好,因为这个也便断了嫁人的念头,毕竟谁家愿意娶个身体不好不善生养还得当成泥菩萨供着的人回家。
  只有夫君顶着压力不顾这些毅然决然的将自己娶进门,从始至终都是呵护备至,甚至是将她当成小孩子看待。
  就拿今日这事来说,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看不出人的好坏,面善亦或是面恶呢?
  但是她知道夫君只是因为太过在意自己,并不是在针对两位仙长,故而好脾气的解释着。
  卢浩然握紧妻子的手嗫嚅着唇瓣想要叮嘱什么,却在视线触及女子温润的双眸的时候变得软和下来,最终化为无可奈何地一声叹息。
  屋舍的另一边。
  软着腰肢的女子柔若无骨般靠在宁舒身上,她就端坐在那里任由女子为所欲为也不为所动。
  眼见着宁舒闭上眼睛不搭理自己苏梓汐就越发的恶趣味地想要逗弄宁舒,刚抬手,指尖还不曾触碰到女子白皙面庞便被一只手桎梏住不得前进分毫。
  苏梓汐撇了撇嘴,还以为宁舒真的能心无旁骛呢。
  “梓汐,面对你,我的定力并没有那么好。”乌黑的瞳眸幽深如墨,其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克制着。
  苏梓汐也只是因为无聊才生了逗弄之心,这会儿看到宁舒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架势不免有些害怕,眨着眼睛,悻悻道:“阿舒,我饿了。”
  女子半软在她怀中仰着脸,面若桃花,两颊似晚间的飞霞满天,朱唇不点而红,因着女子不自觉的舔舐,于烛火下泛着晶莹地光。
  犹如黑暗中寂静绽放的花朵,弥漫着馥郁地香气,诱人而不自知。
  宁舒的喉结滚动,眼眸越发的深邃,几乎要将人吞噬掉。她的脑子里闪过当初在白云城内梓汐被镜妖附身时的画面,那个举手投足都是勾人心弦,暧昧横生的夜晚。
  肌肤似雪胜三分,细软的腰肢被她桎梏着动弹不得;柔若无骨的皓腕因为制衡镜妖而发红,徒添旖旎;丰润温软的身体玲珑有致,因着她的力道而瘫软在地上时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
  苏梓汐还在等着宁舒的回答,可是却不见宁舒有任何反应,以为刚才的动作让宁舒厌烦生怒,抬眸凝着宁舒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她幽深暗沉的双眸中。
  察觉到怀中女子身躯颤栗,握着女子皓腕之处隐隐发热,其实梓汐的温度并不高,热的只有宁舒那颗心旌摇曳的心。
  人对于危险总是有着独到的敏锐,苏梓汐本能的觉察到危险,挣扎着想要摆脱被宁舒握住的手,却不想眼前的光亮被什么给遮掩。
  清冷的眉眼被黑暗虚化却又徒添迫人的威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细细密密的酥痒让她忍不住的想要缩成一团。
  她的眼眸中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晦暗,口干舌燥,喉咙似火烧灼干涩发紧,她的视线落在女子红艳软甜的唇瓣之上。
  拇指指腹摩挲着温软,如同抚摸着软弱的花瓣,不敢用力,生怕力气过重就会将其碾碎出汁。
  如狼似虎暗藏野火的眼神,苏梓汐不住地后退着,身体几乎是半悬空若不是被宁舒握住手腕只怕是要摔在地上。
  看着女子胆怯退缩的动作,宁舒忽而笑了,恰如百花齐放,万物回春,晃了苏梓汐的心神。
 
 
第77章 :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盖骨
  揉按着梓汐温软唇瓣的指腹摩挲着,眉宇微扬带着不能被人轻易所察觉的畅意,自己所爱之人因自己而失神羞红了面颊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吗?
  至少此刻的宁舒是高兴的,至少自己的这副皮囊对于梓汐来说是有着诱惑力的。仙门之中就没有长得丑的,她想着自己可以陪伴着梓汐慢慢游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日渐相处之中细水长流之下梓汐总会将梓汐的心占满的。
  望着离开房间的人苏梓汐温软的眉眼倏然冷了下来,抬手猝不及防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声响令人牙酸。
  心狠的人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例外。
  她用的力道巧劲儿足,那疼痛足以让她脑子达到前所未有的清醒,但是不会留下痕迹。
  迷惘而疑惑地抬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刚才有那么一瞬她竟然觉得宁舒很好看。
  不是单纯欣赏的那种好看而是充斥着感情的觉得宁舒很好看,举手投足都显得勾人,让她的心为之摇曳,想要亲吻宁舒。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样的自己无比的陌生,可怕。
  她给不了宁舒任何,她会努力的让宁舒感受到自己的爱,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真的对宁舒动心。
  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以及所爱之人。
  *
  游离在脸上的指尖宛如吐着蛇信子地毒蛇,让唐茜忍不住发颤,身躯不住地抖动着,同时也在提防着蝶衣,生怕在某个自己松懈的时会被对方猝不及防的反咬一口。
  她神色慵懒的靠在软榻之上,后背抵靠着马车的甲板浑身的骨头像是松懈下来般酥软着,打量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唐茜的眼睛微微眯着,就像是午后阳光下餍足的狸猫。
  深沉地目光里皆是玩味,就像是抓到老鼠的猫并不会立即将老鼠弄死,而是会把它抓起来,玩闹、逗弄,放开它让它觉得自己还有逃命活着的可能然后再将它抓住,如此周而复始,直到老鼠彻底放弃挣扎,再来伺机而动一口吞入腹中。
  “我有没有说过你胆敢逃跑我就找你兄长。”仍然是那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令唐茜遍体生寒。
  此刻的她也顾不上害怕,在对方要抽离开手的时候唐茜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抱在怀里让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露出乖巧又温驯的模样只希望能讨得蝶衣的欢心
  脆弱地仿佛雨后的娇花般的女子,双眸含泪,眼中水雾弥漫,泫然欲泣的模样瞧着有种凌乱而不堪其重的破碎凌虐的美感。
  唐茜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蝶衣眼中有多么的诱人,害怕自己的手会被蝶衣挣开故而牢牢握紧,摇首否认着:“我没有,我不是要离开你真的。”
  她说的无比真诚,为了昭示自己的话可信不住地点头,辩解着:“我现在只是个凡人,走不远我知道的,我没那么蠢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说道最后言语中尽是哀求,祈求蝶衣相信自己。不为别的,只为了蝶衣不要因为自己而去牵连她的家族她的兄长。
  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滚落,红彤彤的眼尾发热,像是抹的胭脂晕开了颜色。
  身躯微微前倾凝睇着双眸含泪的美人,这般刚毅果敢的女子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自己的原谅,令蝶衣无比的愉悦甚至是生出隐秘的欣喜。
  蝶衣沉默不语,唐茜心中越发的没底,因为刚才她是真的想离开,但是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看到她身边没有人,潜意识地想要离开蝶衣而已,等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知道害怕了。
  她知道蝶衣不会真正的放任她自己一人,肯定会知道刚才的所作所为地,所以她很快的驻足没有再继续前进,果不其然没有晃荡多久就被突然出现的蝶衣挡住了去路。
  这样提心吊胆,每天宛如惊弓之鸟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所有的灵力都被蝶衣封锁她现在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凡人。
  她不能死,蝶衣说了她要是敢死就让她全族陪葬唯一能掌握的生死都不被允许有,她还能干什么。
  “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微凉的指尖沾上了女子面颊上的泪水,湿濡而冰凉,那种触感让蝶衣本能的反感。
  触及到她眼底的惊惧以及胆怯,蝶衣皱眉,身上的气压更是低沉了许多,“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是不是棍子没落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唐茜知道蝶衣话语里的‘那一棍子’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真的拿棍子打她值得而是蝶衣并没有真正的动唐家,所以她才敢如此。
  “不是的,不是的,我有乖乖听话的,真的。”
  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于这一刻被碾压到什么也不剩下,近乎崩溃。
  从小和兄长相依为命长大的唐茜要说最在乎的人是谁必然是她的兄长的,又怎么会让蝶衣去伤害她兄长。
  湿濡的面庞贴近自己,苦涩而咸腥地泪水在彼此唇间蔓延开,她的吻慌不择乱,毫无章法,极尽所有想要去讨好可是却不得窍门,又或者是她本就带着怨恨恐惧又怎么会轻柔。
  牙齿磕在了她的唇上,铁锈般的血腥味儿辗转在两人呼吸间染红了两人的唇齿。
  眼泪还在往下坠落,卷翘的长睫上沾上晶莹的泪珠随着不断扑闪的羽睫簌簌落下,她不住地道歉,想要伸手去抚摸蝶衣唇瓣上被自己磕破的地方。
  还未曾退离就被蝶衣扣住后脑勺,猛的被带了回去,强势而凶狠的吻让她地舌根发麻,湿濡的鲜血还在往外渗透。
  马车之中两人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对手的博弈,极尽狠厉的缠绵撕咬,诡异又暧昧。
  粘稠的血色自两人分开的唇齿间断裂,眼神幽暗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人,手掌按压着女子的膝盖,“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盖骨,这样就不会总想着离开了。”
  “不、不会的,不会……”
  双手撑在身后想要逃离膝盖却在蝶衣的掌心之下让她不敢妄动半分。
 
 
第78章 :水鬼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声响,宁舒睁开眼睛,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着的女子心情很好的弯了眉眼。
  温软的柔荑柔若无骨,覆盖着她的眼睛,宁舒也不反抗任由苏梓汐作弄。
  掌心之下被她遮盖的眼睫翕动着骚刮在她的掌心酥酥麻麻,那痒意从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苏梓汐快速的收回手。
  她只是受不住宁舒用那似蜂蜜般粘稠让她挣脱不开的眼眸凝视着自己,让她不悦觉得烦躁。
  “外面怎么了,我们去看看。”生硬地转移宁舒的注意力,从床上坐起身。
  两人收拾齐整的时候发现卢浩然正准备往外面去,手放在门栏上的卢浩然听到响动回首,“两位仙长也听到了?”
  宁舒颔首,三人朝着传来动静的村中而去,“这是发生了什么。”
  也不怪宁舒会询问卢浩然,他本就是村里的人知道的必然是比她们刚来的要多,再者就是刚才宁舒看到卢浩然脸上惋惜,古怪的神色但是并没有疑惑,想来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他摇首低声叹息着:“别不是又是那条河。”
  整个村子都是依水而建,从山中倾泄而下的河水蜿蜒而下,家家户户离河并不远,几乎是走不了多久就能到。
  平日里淘米洗菜洗衣这些家务事基本上都是在这条河,就连桑田间的农事大多数时候也是依赖于它。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条河开始吃人。
  “吃人?”苏梓汐挑眉,很是疑惑的询问。
  河中别不是有厉鬼在替身索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苏梓汐眼中闪过别样的光芒那么她的红俏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上次吞噬掉药芦长老的灵气精血怕引人注目根本没有吃多少,可惜了那一身好东西就这么入了土。
  若是喂给她的红俏该有多好,但是那样无疑会暴露,所以苏梓汐就算是再想也不敢真的让红俏将药芦长老身上灵气精血全都吸食的干干净净。
  如果是鬼的话那就好说了,本身这东西就属阴,虽然比不上修士的精血修为但是有吃的总比没吃的要好。
  自从进入崇明剑宗之后她的红俏基本上就没有被喂饱过,她本身的修为不高那是因为她身上所修皆为正道。
  她是魔修起家但是修的不是自身,她的灵根有限落尘为了她炼制了红俏只要喂饱红俏,红俏所蕴含的魔气就等同于她自己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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