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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呼吸急促,耳朵发鸣,他深知自己不对劲,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看着不远处的花圃,那花好像比上一次见时又多了不少,于阳光下绽放风中摇曳。
  有什么湿濡温热的东西落到眼睛里,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眼睛觉得不舒服,抬手抚摸。
  掌心湿濡,黏腻沾染着秾稠地鲜红,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抹红的时候落到了实处,没有那么害怕了。
  不由得庆幸,还好,砸到的是眉骨,要是再往下一点点可就砸到眼睛了。
  要是眼睛瞎了自己可以毁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再次感受到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慌里慌张地看去,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师傅。
  他的眼睛被血色所影响看的模糊并不是那么真切,只能感觉到师傅身上骇人的气息,在察觉到自己的视线的时候重重地哼了一声,愤然而然的拂袖而去。
  抱着书卷呆愣的站在那里,不断的反复揉搓着衣衫,心里没由来的慌乱地厉害,没有底。
  “木师弟,你还好吧?”耳畔传来小心翼翼地询问。
  木易抬起来,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没……事,多谢师兄关心。”
  “木师弟你的眼睛……”因为血色的蔓延,他的眼睛血糊糊的看起来吓人的很,像是眼睛受伤了一样。
  眼睛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师兄连忙跑开,“你等等我。”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眉骨处,有些疼,但是能忍受,包扎好之后师兄便离开。
  山上的夜晚格外的冷,他蹲在墙角,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饿的发昏还是因为受伤失血而头晕,总之感觉并不好受。
  这样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演,屡见不鲜,开始还会有师兄陪着他给他送吃的。可是师傅太严苛,好像在面对他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格外严苛,那种厌恶,不是仅仅只趋于表面的言行举止上的还有打从心底里的看不起甚至是厌恶。
  后来过了很久,具体是过去了多久他记得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但是他发现师傅对他的态度开慢慢的好转,他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虽然师傅对他还是不怎么好,但是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动辄就被训斥,打骂。
  师傅的转变并没有为他带来什么,如果非要说带来了什么,那么成为师傅身边呼来喝去的仆从算不算,而且还是最低等的粗仆。
  宗门之中到达一定的境界身边是可以允许有仆从的存在的,名声越好的修士连带着仆从也是水涨船高,受人尊敬。
  他每天睁开眼睛除却学习之外还要围着师傅打转,师傅美曰其名是要将他带在身边教导,每天晚上整理前院看诊的药芦就得花费不少时间。
  师傅不喜欢别人乱碰他的东西,里里外外全都是他一个人打扫。
  那样的日子他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就像是生活在沼泽里的蛇类身处于污秽中,除却泥沼之外再无其它,日子久了也便麻木了。
  他还记得那天。
  那段时间天衍宗迎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是闻名九州的凝棠仙尊。
  崇明剑宗最厉害的人,剑道中的天才。
  这样的人本该离他们很遥远,可是却来到了天衍宗。
  所有人都被驱逐出药芦,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前院。那日的课程安排的尤为满,冥冥之中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苦涩的药味儿蔓延,看着自己切地长短整齐的药材,直到听到命牌之中传来响动。
  药芦之中除却一脸严肃带眉眼中又带着喜色的师傅之外再无旁人。
  做药修的,鼻子必然是灵敏的,空气中还有着浅淡未散的香味儿。
  那不属于药芦之中弟子身上的味道。
  看着正在失神的弟子,他眉眼喜色一敛:“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情你应该要认清楚。”
  这还是自从师傅态度变好之后第一次又似从前那般的否认,羞辱他。
  “弟子明白。”
  看着沉闷、呆板的弟子,他张口还想要说什么,却又陡然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故而闭嘴,不耐烦的冲他摆手:“快走快走!”
  语气不耐烦极了,好像看到他就觉得烦躁,恨不得他赶快离开消失不见。
  那天晚上他陪伴着师傅翻看了许久的医书,那古籍药典,用词晦涩难懂,他按照师傅说的将它们归类,十分费力。
  “怎么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抬手向旁边摸去,却发现木易还没有将他需要的给理出来,想到掌门交代的他眉峰皱的越发的厉害,神情也越发的不耐。
  就算不能帮凝棠仙尊解决问题,也该拿出想要帮忙的样子和决心让凝棠仙尊看到这样才会记得他们药芦、天衍宗的好。
  不知道过来多久大概很晚了,可能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天明,师傅也稍显疲惫地让他离开。
  一连熬了好几晚,天天都是这么个点回去,他的眼睛酸疼的不行,疲倦的根本睁不开,等到了好不容易下山,却发现自己腰间的命牌掉了。
  仔细的回想,想起在整理书籍的时候有很多东西他不明白,却又不敢询问师傅,所以是一边拿着命牌询问师兄一边寻找的。
  估摸着可能掉在药芦了。
  那东西至关重要轻易可是丢不得。
  看着还亮着灯的药芦,以为师傅还没有离开,一想到还要和师傅打招呼便心生抵触。
  却也由不得他。
  推开房门,恰好听到什么东西落地。
  他看着坐在那里气多进少的人,他的脸色灰败,胸口的衣衫都被血染的通红。
  看到他推门而入,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师傅的眼睛里有了光亮,颤巍巍的手指着地上掉落地药瓶,“快……”
  明显是希望自己将那药捡起来喂给他的。
  看着说话都气喘吁吁费力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站在了那里不肯动,似乎是没有想过会被拒绝,会见死不救。
  师傅的眼中的杀意尽显,他陡然一震,忽而想到,师傅虽然受伤可是并没有死,修士大能就算是重伤也有回旋的余地,若是师傅一旦好过来,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从前经历的种种,恶从胆边生,又或许是被欺压的太久看到师傅现在力不从心竟然想要报复回去。
  天衍宗弟子不论是修行什么的都有佩剑,修习剑术是最基本的。
  长剑没入心口看着不断扩散的血迹,以及那双不敢置信而瞪大的眼睛,他的心出奇地平静,甚至是生出不知名的快感。
  这个一直压在他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人终于死了。
  再也没有人可以肆意辱骂,责打他了。
  压在心口的石头于此刻消失不见,他找到自己的命牌看都不看已经没了气息的人转身步入夜色里。
 
 
第68章 :人是我杀的
  刑堂并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阴森森,死气沉沉,充满腐朽味儿。阳光穿过高窗驱散了刑堂的冷漠,阴森,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惬意而享受地眯着眼睛,恬静地仿佛夏日里在树荫底下打盹的猫。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请你来吗?”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身侧同样和他被困于禁制之中的人,然后看向那个正在审讯他的刑堂弟子,“大概知道。”
  说真的,他的胆子并不大,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远大的志向,只是想好好学医成为医修待资历够了就下山,悬壶济世。
  穷苦人家出身的人,从小体会到的冷暖太多,可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太过较真,较真,为难的只是自己而已。
  他的记性并不是很好,因为从前过得太苦,所以他就养成了习惯,那些不好的、痛苦的都会被他自欺欺人的忽视,遗忘。
  明明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成为药芦的弟子,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学习医理竟然成为了他最痛苦,最不愿意面对想要去遗忘的事情了。
  每天晚上休息的并不好,总是会梦到上课时被师傅训诫的场景,不论是在什么时间段,或打或骂又或者是被赶出去。
  以至于整个人心绪不宁,格外的焦躁,甚至是因为担忧第二日课堂之上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睡不着觉,也幸好他是药修,能够助眠,强制昏睡的药物不算精贵以至于他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这才不至于将自己给熬死。
  他当然知道刑堂找自己是干什么,他并不是个十足十的恶人,杀人,他从前想都没有想过。
  可是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师傅。
  他从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是这样解释‘师傅’二字的含义的:师者正心修身,不偏不倚,传道受业解惑方为师,傅通‘父’所以才会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的话。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师傅都是一位能够被人尊敬,敬仰,担得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的。
  他想,他的运气可能不算好,本以为苦尽甘来,前路漫漫,谁知道遇到了个并不好的师傅。
  就在刑堂弟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木易抬首,他的神情温和,平淡,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无一不让在场的人震惊不已。
  “人是我杀的。”他说的毫不迟疑,不显任何作假之色,“至于为什么杀他……他并不是一位很好的师长。”
  说的认真,就好像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亲手弑师。
  “天衍宗很好,真的。”唯恐旁人误会认为他说的是反话,嘲讽的意思,木易说的时候甚至是赞同的点点头,眼中的仰慕,敬仰并不似作伪,“可惜我的运道不好,不得师傅喜欢,备受蹉跎。”
  时至今日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里师傅独独讨厌自己。
  有时候,就是这样。
  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没必要太过大惊小怪。
  只是……他运气不好而已,不得师傅喜欢,所以才会过得艰苦了些。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讨厌一个人也是如此。
  而他恰巧就是那个被讨厌的人而已。
  他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抓来木易,木易的境况被查的清清楚楚。药芦长老人很好,谦逊有礼,严肃中透着温和,没有人会觉得这样一位让人喜欢的长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做出了折辱,欺凌弟子的事情。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以偏概全,终究是浅显。
  他们本以为要让这个老实、纯良、木讷的药修认罪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们甚至是连同秦泽想出了最为周密的计划。
  只是为了让木易放松警惕,以为自己已经安全。
  可是当他们找到木易的时候,他正在药芦搓药丸子,是的,正在搓药丸子。
  自药芦长老死后,笼罩在木易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他对药芦的恐惧也便消失,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他初登药芦山上的时候,欢快,轻松。
  看到刑堂来人的时候他甚至是如蒙大赦,松了口气,“容我将剩下的弄完。”
  将阴干的药丸子装瓶,没有因为身后的人而乱了手脚。
  甚至是还半开玩笑的说:“我做的药丸子都做了标记,你们要是不敢吃就放着罢。”
  没头没脑的话却让当时去捉木易的人都懂得他话里的意思。
  是啊,一个连自己师傅都敢杀了的人,他做的药丸子又有谁敢吃,只害怕里面掺了毒药罢。
  阳光落在他身上,驱散了身上的阴冷。
  刑堂的大弟子朝着秦泽拱手致谢:“此番多谢你。”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摇摇头,声音沙哑:“举手之劳。”
  在刑堂里关了那么多天,有些混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因木易而起的烦躁也就此消散。
  他的确不是个什么好人,清楚的知道苏梓汐在给他挖坑,跳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还是跳进去了,可是他并不想死,他不知道自己死后苏梓汐是否会遵守诺言,也不知道自己死后铃儿会如何。
  他得活着,不论是因为什么他都必须活着。
  绝地逢生,很有挑战性。
  他轻笑着,他这不是成功了吗?
  或许是因为心如死灰,木易甚至都没有辩解任何直接承认了自己杀死了师傅。
  药芦的弟子精通的东西太过复杂,想要引来什么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木易还很稚嫩,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房门被敲响,正在摆弄玉简地苏梓汐快速的合拢。
  玉简上闪烁着光亮,蝶衣挑眉,刚才恍惚听到了敲门声。
  莞尔勾唇,莫不是被宁舒发现了吧。
  那她得帮苏梓汐洗清嫌疑才好,不然如果真的被宁舒发现可就坏了计划。
  想到苏梓汐身上还没有解掉的毒,蝶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
  那样毒并不难,苏梓汐稍稍费些心思就能解。但是对于不了解她的正道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
  这也是为什么苏梓汐迟迟不肯动作的原因。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要便宜自己。
 
 
第69章 :不能让别人发现苏梓汐的不对劲
  门外的人并不是宁舒也不是邱彦书而是秦泽,他身上的阴郁气还未曾散却,似乎是刚从刑堂放出来。
  他好像真的无所顾忌,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
  刚从刑堂出来的秦泽哪里也不去唯独来找苏梓汐,而且还是这么明晃晃的找上门来,何尝不是秦泽对苏梓汐另类的威胁。
  “看见我你好像很意外?”看着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秦泽开口。
  没有人天生就是那个笨蛋,他很清楚苏梓汐会找上自己不仅仅是因为曲铃儿的事情,更重要的有可能他杀那个人的时候被苏梓汐看到了。
  就如同他亲眼所见木易在看到濒死人毅然决然地补刀,生怕那个人死的不够快不够彻底一样。
  她以为自己进去了就没有出来的机会,可是,外面的大好时光还没有看够,怎么甘愿就这样在刑堂度过余生。
  虽然很诧异秦泽是怎么出来的可是苏梓汐面上却不显分毫,“要进来坐吗?”
  “不怕凝棠仙尊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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