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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但是她并不知道她肚子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寄生的。
  上一次在大殿的时候她分明没有察觉到有丝毫的不对劲。
  可是,这一次却……
  想来它也是有脑子谨慎的,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十分安全,将自己的气息掩藏的很好,甚至是连苏梓汐都感知不出来。
  如果不是此刻因为曲铃儿伤重,它也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影响,以至于倾泄出一丝丝地气息,哪怕在浅淡,可是她依旧是察觉了。
  听到苏梓汐的询问孙颖垂眸看着还在昏睡的女子,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片刻道:“这伤需要长时间修养,急不得。”
  好像也只有这样的说法勉强能说得过去。
  “贸然前来,岂不是打扰曲道友修养,真是不好意思。”苏梓汐满是歉意地道:“我想着曲道友身体不适,过了几日该是好些了会有人来探望,我也来看望一二,谁知道……”
  苏道友来看望师妹本就是出于好意,打扰倒也算不上,只是师妹此刻这般,稍显怠慢了苏道友倒是真的。
  “最近的确是有人来探望,师妹可能是累了,上午见完秦师弟喝完药便躺下了。”孙颖解释着:“师妹身体不适,是我们怠慢苏道友了。”
  不出意外她和师妹以后都是在一个屋檐下的,自然而然地便将这些事情揽在自己上,言语间满是歉意。
  又唯恐苏道友多想,觉得师妹故意拿乔不醒,故而点出师妹伤势未愈最近的确是见了不少人,不久前还见了秦泽,到了喝药的时间服了药躺下故而昏睡的沉了些,希望对方不要多想。
  苏梓汐颔首表示理解,留下药材之后然后请辞:“那便等苏道友伤愈之后再来探望。
 
 
第63章 :我、我都听阿舒的
  树荫摇晃阳光穿透树梢斑驳的阳光落在墙壁之上,苏梓汐停在那里,抬首望向树梢。刺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微眯着,素手高抬遮挡在那缕阳光。
  宁舒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梓汐就站在那里,踩着阳光穿透树梢洒落在地上的光亮,裙摆荡漾起好看的弧度,婀娜窈窕,犹如花丛中蹁跹起舞的蝴蝶,灵动狡黠,活泼俏丽。
  她就站在那里没有上前,梓汐的性格内敛,总是温温柔柔地情绪从未外泄,鲜少看到梓汐这般灵动的模样,眉宇飞扬,快乐地就像是自由自在地飞鸟,好像什么都不能将她阻挡。
  余光似乎是发现了身后的身影,动作滞缓,看向站在那里凝视着自己的人,她的眼神很温柔,眼眸含笑,好像能包罗万象容纳所有。
  但是她的眼睛里却只有自己,苏梓汐放下手,“阿舒。”
  梓汐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女子轻唤着自己,视线却又在触及到自己的一瞬间快速的别开,发红的耳垂在阳光之下有些清透,宁舒轻笑她知道梓汐是因为刚才被自己看到害羞了。
  朝着梓汐一步步走去,自然而然地握着女子柔荑,“我喜欢梓汐开心的样子,梓汐开心我也开心。”
  看到梓汐明亮的眼眸,欢快地模样,一股暖流缓缓地流入心间,情绪被渲染不自觉的面上含笑。
  她并不知道梓汐因为什么而高兴,只知道自己看着梓汐高兴自己也高兴。
  苏梓汐咬着唇,抬头飞速地看了宁舒一眼又别开,神情有些别扭,“你昨天去哪儿了,我早上都没有看到你。”
  说话的时候还将宁舒握着自己的手甩开,背在身后不让宁舒牵。
  看着梓汐有些孩子气的表情,宁舒眼眸中蕴着的笑意越发的深,她喜欢梓汐在她身边无所顾忌的模样。
  这让她觉得梓汐将自己归属于亲近的人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这般。
  女子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不自知地娇嗔,时不时地瞥上自己一眼,虽然隐秘可是宁舒的五感何等敏锐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那样子分明就没有真的生气,反倒像是情人间的嗔怪,似娇非怒。时不时地瞥上一眼,更像是在观察她的神色有没有因为梓汐的话语而生气,有没有在想去哄梓汐。
  宁舒伸手去摸被梓汐背到身后的玉手,握在手中任凭梓汐挣扎也不放开。
  女子挣扎地力道于宁舒而言微乎其微,便愈发的确定梓汐并不是真的在生气。
  “没有守着梓汐是我不好。”宁舒低声道:“本来想早上回来陪梓汐的,只是昨夜去查事情,耽误片刻晚了。”
  并没有因为女子没有生气而将事情敷衍过去,反而是告知自己的行踪及早上不在的缘由,而后又继续道:“让梓汐担心是我不好,日后若是再有事情耽搁,必然告知梓汐以免梓汐着急。”
  “谁……谁担心了。”
  苏梓汐又想要甩开宁舒的手,却发现如何都挣脱不开,硬要挣脱只怕是会伤着,不由得气恼地瞪了满含笑意如遇喜事的宁舒一眼。
  眼见着女子要恼羞成怒宁舒赶忙哄着:“是我不放心梓汐,见不着梓汐便挂念万分,所以忙完便来寻。”
  苏梓汐轻哼一声,下颌微微扬起,瞧着有些倨傲娇俏,显然是不信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阿舒说是查事情我自然是信的,可是这里是天衍宗,我们来做客的,阿舒查什么?”在别人地方查事情,有反客为主,越俎代庖之嫌。
  其实这话只是试探而已,最近天衍宗发生的事情算是大事需要查的,明眼瞧着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事而已。
  但是苏梓汐也只是猜测,谁知道宁舒是不是知道了其它什么别人不知道呢。
  “药芦长老之死。”宁舒默了片刻道:“他翻出来不少与魔界有关的药典,在为梓汐看诊之后身死。说是和我无关,我反倒是不信。”
  她沉默倒不是觉得这些事情要隐瞒梓汐,只是觉得那药芦长老是因为受她所托帮梓汐看诊、翻医术之后才身死,唯恐梓汐多想。
  “说起来全然是受我牵连。”苏梓汐眉峰紧蹙叹息道。
  就是怕梓汐会如此,将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包揽,所以方才宁舒才会迟疑。
  “若非要怪的话,梓汐该怪我才对。”宁舒并不愿意梓汐将事情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思虑过甚对身心都不好,如果非要怪谁,她反而是当之无愧的罪魁祸首。
  是她带梓汐来的天衍宗;是她让药芦长老为梓汐诊治,若不是她也不会遭受横祸而死的结局。
  苏梓汐错愕地看向宁舒,她说的认真,并不像是因为赌气和自己说的气话而已。
  “事情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带梓汐来天衍宗,也不会如此。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才连累了他。”这也是为什么她一个外人要去插手这件事的原因。
  诚然,这是天衍宗的内务,却也和她有着密切关系,又怎么能做到袖手旁观。
  “不是的。”听到宁舒这样说,苏梓汐连忙反驳,双眸含情,摇首反驳着:“怎么能怪阿舒呢……”
  于此刻她好像格外的笨嘴拙舌,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自己,以至于急得面红耳赤,眼中含泪。
  将人拥入怀中,下颌抵靠在女子肩膀处,抚摸着女子削瘦地背脊,“梓汐切勿多想。一切有我。”
  她只想她的妻子,她的梓汐快快乐乐、无忧无虑便好,只要梓汐安好她便安好。
  苏梓汐抬手略显迟疑地回抱着宁舒,似乎是因为她的话语所震撼到,语气之中满是忐忑不安与迟疑:“我、我都听阿舒的。”
  言语温和将小女儿初初陷入情爱之时便遇事的不安以及温柔遣卷展露无遗。
  然而那双瞳眸却沉稳如同寂静无声的深潭,没有半分涟漪,落在宁舒后背的手若是再握上一柄匕首就这么悄然后后心刺入,怀里这个对自己毫不设防的人会死的吧?
  哪怕再高深的修为,被利刃贯穿心脏恐怕也活不了。
  粉嫩的丁香小舌似饥饿难耐般舔舐着唇齿,将心中不断上涌的疯狂压制回去,关入牢笼之中。
 
 
第64章 :玄元丹对她而言是没用的
  长剑凌空剑身轻颤发出阵阵嗡鸣声,树梢之上的绿叶因剑气而纷纷飘落,于空中回旋,飘洒。
  锋利地剑刃于光亮中折射出银色地光芒,落在剑刃之上的绿叶分成两段,身首异处,悄然落地。
  他微微喘息着,额上布满汗水,脖颈处的衣衫颜色略深已然是被汗水浸湿。握着剑的手隐隐发颤,手臂酸胀的厉害,虎口阵阵发麻。
  并不记得自己练了多久的剑,只是心口缺失的那一处让他无法冷静思考,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忙碌起来,以忙碌来填充那缺失的地方。
  “道友真是刻苦勤奋,假以时日必定能名扬四海。”
  轻柔低缓地女声传来,长剑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挽了个剑花背在了身后。
  这个地方僻静的很,鲜少有人来这里,他喜静,从前他们二人便是在此地练剑的。
  秦泽回首,看向自林中款款而来的女子:面上云淡风轻,不悲不喜,和之前看到的感觉很不一样。
  之前是温柔,恬静地如同温润的水;而此刻,分明人没有变,脸也没有变,可是却能让人感觉到她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此地僻静苏道友莫要久待,早些离开的好。”微微弯腰颔首,便准备离开。
  苏梓汐丝毫不在意秦泽避如蛇蝎的态度,红唇微扬,“玄元丹是上阶丹药,为修士大能所用。这么一枚费了不少心思罢。”
  “嗡……”
  利刃出鞘地速度极快,只听到长剑出鞘时发出的嗡鸣声,银光剑影,脖颈之处泛着薄凉地冷意。
  他的分寸把握地很好,长风拂过耳畔地青丝飞扬触及银刃随风而去,再前进一寸便是她的命门。
  浓密的剑眉上挑,带着难掩地戾气:“苏道友小心些——祸从口出。”
  冰冷含煞地语气犹如冬日长夜中呼啸而过的风,沁到人骨缝里冻地发疼。
  女子不怒反笑,素手微抬抚掌而笑,“秦道友好身手。”朝着他的方向微侧,离颈侧的剑刃又近了一分,而对方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目光灼灼地凝着她眼神中带着满是含怒的警告。
  “修为虽不高,可这剑法却是高超。这样的秦道友若是有心,杀掉一位放松警惕地宗门长老,恐怕并不是什么难事。”秦泽的剑术的确能称得上一句好,他出剑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看不清他出剑就已经被剑架住了脖子。
  她并不觉得秦泽是属于天才型那一类的人,不然修为不会这样低,虽然也有可能存在故意压低修为不肯进阶,但是瞧着却是不怎么像的。
  更像是刻苦型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练剑,以至于融会贯通,能够很好的运用手中之剑。他虎口的茧很重,她见过他的同辈:谭谭、曲铃儿,她们虎口的茧子都没有秦泽的厚。
  显然,秦泽握剑比之她们要早,这样的厚度可不是在天衍宗短期内形成的。
  他对这位看似娇弱实则心性坚韧,临危不惧的苏道友,仙尊夫人倒是另眼相待了几分。
  收起手中长剑,站在那里:“说罢,要干什么。”
  如果不是有所图不会找上自己,大可以直接告诉她的未婚妻——凝棠仙尊,何必来这里找自己,还费这样多的口舌。
  他从来不信这世上有绝对的善,能孤身寻来,本身就是勇气可嘉。可同样的,他并不知道她有没有留后手,而且,他有种直觉,自己杀不掉她。
  那种直觉可以被称之为未知名事物的预测,哪怕苏梓汐看起来并不怎么厉害,瞧着杀死她不那么难,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奈何不了苏梓汐。
  她脸上的笑越发的深邃,双眼微眯,像是闻到食物香味的狸猫。没有人不喜欢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多费口舌。
  他甚至都不问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有所猜测,那是因为秦泽知道事情已然是定局,知晓自己从何而知并不能改变定局,自然也就没有询问的必要。
  他轻松、闲适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而不是在询问苏梓汐需要他做什么,哪怕是杀人越货的勾当都能轻易接受。
  “玄元丹对她而言是没用的。”垂落在耳畔的青丝被他的剑刃所斩断,落在脸侧有些痒,抬手别在耳后,“的确,玄元丹千金难求,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可是架不住这东西催她的命啊。”
  凡人孕妇和胎儿就存在掠夺和被掠夺的关系,有些凡间妇人坐不住胎,身体差是一回事,怀上之后胎儿为了存活汲取母体营养,从怀孕开始孕吐到生产,十月怀胎如何受得住。
  更别说曲铃儿胎腹里的还是个妖物,更甚。只怕是不会顾忌母体的死活的,瞧着今日那情形便能猜出一二来。
  当听到玄元丹对曲铃儿没有用的时候秦泽以为自己拿到的丹药是假的,毕竟这东西没见过只是听说过。
  可是在听到后面的话的时候显然不是的,玄元丹没有问题,那边是铃儿的身体太差,虚不受补,受不住这玄元丹。
  “她不会有事的。”
  并无过多华丽的词藻,也没有因为听到苏梓汐的话语而乱了心神失了分寸,他十分笃定地道了这么一句。
  “她腹中是妖胎,丹药补母体等同于养妖物。妖物蛮横,十月怀胎能否活命未可知。”
  很想反驳苏梓汐是在胡言乱语,可是恍惚又想起那日殿中所说的,被邪修所掳强行喂了丹药才至此。
  谁知道那邪修喂下去的是什么丹药,即使是师姐和铃儿的子嗣谁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你帮她,我帮你。”
  还是那句话,没有白来的好事,没有同等的回报,苏梓汐凭什么告诉自己。
  “好说,好说。”
  他不会去问她是如何看出来铃儿腹中有异,因为得不到答案;他也不会去问她是真是假,因为她需要他作刀,那么必然不会拿谎话诓骗他。
  想到他给曲铃儿的玄元丹,心中越发焦灼不安,那东西必然是不能让铃儿服用的。
  其中蕴含的灵力,胎儿一旦将养好了苦的便是铃儿。
 
 
第65章 :对宁舒的感情很复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地糊味儿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烧灼。端坐在桌前的女子眉眼弯弯,笑意略显尴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羞于见人。
  宁舒看着眸光低垂,像是要把地上瞧出花儿来的人,无奈又好笑。抬手抚摸着女子耳侧被火焰燎地卷曲发胡的青丝,还没有用力便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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