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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房门从里面打开,时隔几日之后,他再一次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让他惶恐不安,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人。
  直到此刻她站在自己面前时,那些纷杂困扰他多日的情绪都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我……抱歉,这么久了才来看你。”
  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时般无措过。
  就像是被人遗弃在路边不要的小狗,无助又迷惘。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和铃儿越走越远,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他想要逃避的事实,可是他清楚的知道,或许,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天,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慨、难过。可是当寂静无人的夜里,孤独,苦涩往外蔓延的时候她却是无论如何都遏制不住的。
  到现在她都恍惚的已经忘记,自己那天究竟是在难过什么。
  是在难过他丝毫不关心自己就那样转身离开;亦或是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仿佛认定了自己和别人有什么背叛了他;又或者是他的不闻不问,躲避。
  喉咙滚动,艰涩而干哑,想说‘没关系’可是张口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很久,他们会如同信任自身般信任着彼此。
  她松开门扉,侧身,“进、进来说。”极力克制着因为情绪上涌而席卷上来的胸闷窒息感。
  带着颤音的嗓音让秦泽抬头,看向了即使是红了眼眶也不肯低头让眼泪落下,颤栗的人。
  她从来都不是个很坚强的人,又或者说是,她其实很坚强,但是习惯了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因为他们是彼此不设防,可以放下戒备与强装坚强的存在。
  可是,此刻她已经开始对自己收回了那本属于她独有的特权。
  她的手攥紧了杯盏,指尖绷的发白,不断地小啜着,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失态与狼狈。
  “是我转圜的太晚,对不起。”
  人总是这样,不自知中习惯性的苛责着自己在意的人,以至于有时候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们都了解彼此,可是当情绪上头,失去理智,无法思考的时候,能抓住的却是那无关紧要的东西。
  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秦泽向自己道歉,他们也曾有过争吵,可是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和好,会弥补,却从未说过疏离的‘对不起’。
  鸦色的睫羽颤动着,随着卷翘的长睫而扑闪地是挂在上面的晶莹地泪珠。
  似乎是知道自己快要压抑不住情绪,她侧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落泪的模样。
  “都……过去了,没什么的。”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几次启唇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吧嗒。”
  木质的盒子放置在桌上,“将它服下会好受很多。”
  她看着那个看似朴实无华却又透着低调地奢靡的木盒,已然是猜到了其中的东西必然不是他能拿到的。
  瞳孔微变,唇瓣嗫嚅着:“你……”
  哽咽着,想要去询问他是不是去找那个他并不想见的人。
  可是却又恐提及这个让他难受,故而迟迟不曾开口。
  “不要多想,养好身体才是要紧的。”
  似乎是知道曲铃儿要说什么,他轻笑着安慰她,却不知道那扬起的唇角并无多少喜色,看着更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太在乎对方,以至于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第61章 :若要师妹安好该如何?
  他很想说自己愿意娶她,可是唯恐这番不合时宜的话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因为过往的情分的怜悯。
  放在膝头上的手蜷缩着,心仿佛被劈做了两半。一半:置身火海之中焦灼难耐;一半:身陷于无尽的苦海中悔不当初。
  他们都太清楚彼此以至于都知道此番地不信任与失望对彼此带来多大的伤痛,即便是再不肯割舍,却也知道他们回不到从前。
  几天而已,不是很久,却值得去用一生去悔悟。
  “你,好好的。我先告辞。”说罢,不等曲铃儿回答便夺门而出,好像再待下去可能会失控,忍不住的想要说出令曲铃儿更加羞愧难过的话来。
  甚至是都不敢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桌子上散发着幽幽药香地木盒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坠落,刚才喝的药按照时间应该快发作了,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小腹的疼痛而落泪还是因为心口的酸涩而落泪。
  只是觉得自己分外难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切割着她的肌理想要将她凌迟般。
  她不断地在想,如果秦泽早来几天,如果他那天不那么决然毅然的转身离开,会不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又在想,如果当时自己忍着难受向秦泽解释,他就算没有冷静下来也会听进去。
  可是她又觉得,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不信任自己觉得自己会是那样隐瞒他的人,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不愿意后退一步。
  然而……没有如果。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尤其是信任与否的问题,就做不到忽视,视而不见。
  明明好像谁都没有错,可是却又好像谁都错了。
  小腹地疼痛来的快速而迅猛,比之曲铃儿预料的还要疼上许多,让她完全受不住。
  想要回到床上去躺着,还没走几步便因为疼痛到痉挛摔在了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着,犯恶心,汗水不断的沁出,蛰痛了她的双眼。
  如同被海水拍打到岸上暴晒濒死的鱼,不断的喘息,挣扎着。
  秦泽找到了正在带领弟子的孙颖师姐,“我刚才探望了她,她情绪不好,可否请师姐前去宽慰一二。”
  她的性子有时候倔地跟驴似的,要是生气的时候没有人陪着自己能钻进牛角尖钻死也出不来。
  此时此刻他的存在只是让她更加烦闷,难受,唯有请外援。
  “见、见过了?”孙颖看到秦泽的时候有些紧张,更准确的来说她有种横刀夺爱的既视感,看到秦泽的时候虽然是师姐却觉得底气不足。
  秦泽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身后的孙颖想要叫住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连她都不知道师妹腹中的孩子是哪儿来的,又该说什么,说了只怕是也不会信。
  看着紧闭地房门,孙颖站在门外踌躇着。他们刚才见了面,师妹此刻的心情必然是不好的,万万不能提及秦泽,就说是自己担心她的身体不放心她。
  完全没有想起自己早上才看顾了曲铃儿服用药物之后才离开的。
  “师妹,师妹?”
  听着房间里半分声响也无,孙颖分外焦心,这件事情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师妹已经很厉害了,能撑住。
  可是能撑住也不代表能一直撑下去,半晌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孙颖默默道了歉意,然后推开门。
  甫一开门被房门所隔绝封闭的气息不断地逸散,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心蓦地往下坠落,慌张的跑过去,然后看到了倒在地上人,乌发覆面 血迹晕染了她身上的衣衫,生死不明。
  “师妹,师妹!”
  她并非纯正的医修,但是想着日后要照看师妹,每天都会抽空去药芦学习简单的医理。
  皮毛的医术看不出深奥的东西,她只能把出师妹胎气不稳,甚至是胎腹中的东西在汲取师妹身上的灵气。
  孙颖就算是活的比师弟师妹们久,但是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将人抱到床上,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急得转圈。
  蓦然想起来自己随身带着的有安胎的丸子,之前师妹胎气不稳也没有见血,所以都是喂一颗,现在喂两三颗应该是没有错的。
  两人的手相握,不断地渡灵气过去,好在曲铃儿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渡灵气,身体里自身的灵气并没有很排斥。
  直到看到师妹新换的衣裙没有血色蔓延,呼吸归于平缓的时候孙颖才放下心来。
  极端紧绷之后骤然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浑身发软,冷汗津津。
  把脉的医修目光怪异地看着孙颖,让站在旁边的她颇为不自在。
  “师妹如何?”本能的以为师妹有个什么不好。
  这位医修弟子是近些时日以来看顾曲铃儿地医修,对曲铃儿的身体状况颇为了解。
  “药喂的及时,灵气输送地及时,没什么大问题。”他沉默了一瞬,显然是知道一些外人所不知道的内情的,提醒道:“若是师姐和曲师妹不想要这孩子,不必急着除去。曲师妹伤势未愈便怀有身孕,母体为胎儿提供养分,恢复的本就慢些,还是等曲师妹身体将养好了再……也不迟。”
  孙颖地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却还是询问:“若要师妹安好该如何?”
  “每日为曲师妹渡灵气保证胎儿的养分,这样就不会去汲取曲师妹本就所剩无几的灵力了。”母体与婴儿本就是掠夺和被掠夺的存在,只是,他观着曲师妹腹中这胎儿格外蛮横些,竟有种不管母体死活的架势。
  曲师妹一碗堕胎药下去,胎儿不肯离开不断地汲取母体的灵力来洗涤对它造成致命伤害的堕胎药。
  所以曲师妹才会这般……
  若是再来一次,指不定就就不回来了。
  送走医修回来的路上,孙颖因为想着事情,走的也格外的慢。
  她刚才变脸不是因为医修的那番指责的话,而是没有想到师妹会……可是这并不是师妹的错。
  她能猜到师妹想的,师妹只是不愿意被胎腹之中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胎儿裹挟,不愿意将她拖下水。
  她都知道,明白的。
 
 
第62章 :妖胎
  天衍宗比之崇明剑宗要小上许多,可是站在这里给苏梓汐的感觉却是和崇明剑宗有种异曲同工之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这里是另一个崇明剑宗。
  并不是说他们的建筑风格有多么的像,而是因为他们教导弟子的方式如出一辙,同样的正直,良善,心向大道,没有半分污糟地私心。
  远远地看着身着青衫衣袍的人走来,那人似乎是认识她,朝着她拱手:“夫人。”
  “这是从哪里来。”他身上萦绕着浓郁不散的药草地清香,让人一闻就知道是药芦的弟子。
  那弟子迟疑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从曲师妹那儿看诊回来。”
  本也就是见着人的打个照面而已,并未再多说什么便离开。
  细长的指骨敲打着遮阳的伞柄,想到了刚才那位弟子说的话。
  虽然曾和她们同行过可是却也算不上熟稔,姑且称得上是点头之交,孙颖不愧是师妹,颇有长辈风范,即便是自己受伤也会保护身边的师妹。
  有时候她不甚理解孙颖的做法,并不是嘲笑孙颖蠢笨,只是单纯的不明白而已。
  按照道理来说孙颖和曲铃儿其实并没有什么旁的关系,只是同门师姐妹而已。这样的关系在苏梓汐看来并不是多牢靠。
  因为她见过亲人反目,比之仇人不遑多让,其嘴脸那叫一个难看,也就……和路边的野狗差不多。
  连世人所认同的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只是同门师姐妹呢?而且据她所知曲铃儿进入天衍宗的时间并不久,要说情意有多深,她并不觉得。
  所以她很不理解孙颖的做法,甚至是有些阴谋论地觉得孙颖必然是觉得对方身上有利可图,要么就是孙颖正直太过呆板的不懂转圜,将同门看的太重。
  但是苏梓汐更倾向于前者,那日大殿之内,就连曲铃儿地青梅竹马都没敢担下曲铃儿身怀有孕这件事情。
  可是,自刑堂赶来的孙颖却担下来了。
  是的,苏梓汐并不认为那个孩子是孙颖的,哪怕是曲铃儿地灵台内留有孙颖的灵力在。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比一般的更具有说服力罢了。
  怎么说呢。
  她不觉得蝶衣会做出这种下作且无聊的事情来,当然身为其手下的南归也必然不会,毕竟当时蝶衣也在,不敢的。
  那可就有意思了。
  平白无故的肚子里就揣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找医修,估摸着是不大好吧。
  她还记得当时在大殿之时曲铃儿是何种模样,总有一种仿佛随时都能断气的感觉。
  这样想着,苏梓汐越发的想要去看看了。
  微凉的巾子擦拭着烧的绯红的面颊,或许是感觉到舒适,还未曾完全苏醒的人全靠着本能贴近这股凉意。
  估摸着是难受的厉害,额上一层薄汗接着一层,守在床边的女子垂眸擦拭着,动作轻柔,处处小心生怕惊扰。
  门外传来清浅的脚步声,孙颖站起身。
  看着门外的人那一刹,神情愕然,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又很快的归于平静,“夫人。”
  她的视线越过孙颖落在了房间里圆木桌上的小方盒上,但是又很快的移开视线,“我来探望曲道友。”
  似乎是觉得站在门口说话有些失礼,孙颖退开,让苏梓汐进来。
  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如纸,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她像是一捧雪,就快要融化掉。
  “怎么这么久了脸色还这么差?”着实不应该啊。
  过去了这么几天,就算再差也不至于一点长进都没有。
  房间里的窗户敞开着,夏日里开窗着实不算是什么明智的举动,整个房间的热意自然是不消说,开着窗户燃着熏香,这本身就不太对劲。
  鼻翼翕动,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地血腥味儿。
  她的视线落在曲铃儿的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感受到了……别样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她也算不得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好人,再加上她修习的法术是另辟蹊径而来。
  那些对于正道来说‘蹊径’虽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反应也很敏锐,可是再敏锐也不会有身为半个同类的苏梓汐更加清楚。
  所以那样的气息哪怕是再浅淡,淡泊如水,也让苏梓汐能够感觉到那一丝不正常。
  曲铃儿肚子里的东西,有妖邪气。
  这个认知被苏梓汐清晰而深刻的印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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