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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她说这话的时候垂下眸子盯着地面上,她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她编造不出来那么多的话语来让他们信服。
  故而说的话也是遮遮掩掩,模棱两可。
  甚至是给予掌门,长老误导。
  掌门听着孙颖浮沉沙哑的嗓音,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在看身为孙颖此话的两个当事人——孙颖、曲铃儿。
  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副不好意思,不愿意去提及的样子。
  也有些举棋不定。
  邪修之所以是邪修,完全就是他们没有任何的道义可言,行事作风乖张。
  若是那孕子丹是他们逼迫服下,让二人神识相交所孕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又恐孙颖是为了保全曲铃儿而撒的谎,故而,开口:“若你所说不假,那她身体里必定有你神识的气息。”
  神识相交,曲铃儿的灵台必定会残留孙颖的气息,一旦曲铃儿的灵台没有孙颖的气息,孙颖无法将自己的气息从曲铃儿身体里诱导出来,那么必然是在说谎的托词。
  喉咙有些烧灼干涩,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因为从刑堂急忙忙赶过来的缘故。
  与此刻,她才看向曲铃儿。
  青丝尽数被汗水湿濡贴在脸颊之上,唇瓣苍白,眼神虚无,可是仍旧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又或者是因为此时的氛围太过紧绷让她生不出来其它的任何地心思来。
  一步步地走上前。
  她看着逆着光站在那里的身影,默了一瞬,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没有任何的迟疑与停顿。
  孙颖缓缓蹲下身,曲铃儿的视线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下移,视线碰撞在一起,因为是近距离所以曲铃儿能够看到她身上还未曾散去的湿濡。
  想必是刚从刑堂水牢里出来的,发丝不断地往下滴水,泅湿了后背的衣衫。
  她的鼻尖隐隐生出汗水,视线低垂,落在了女子白皙而纤细地皓腕间,朝着师妹伸出手。
  心跳变得滞缓而阻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阻碍着它的跳动,让其变得沉闷。
  眼眶酸涩的厉害,能感觉到泪水上涌,将本就不清晰的视线模糊化,曲铃儿缓缓抬手。
  如玉的肌肤泛着莹润的水色,颤颤巍巍,有些软绵无力的恐惧之态。
  她的掌心很干燥,以至于指腹间薄茧的感触格外清晰,握住手腕的那一刻曲铃儿忍不住的瑟缩着,她的手很烫像是蕴了一团火,而自己的手腕则是冷汗津津,冰凉,黏腻。
  “不要怕。”察觉到掌心的皓腕发颤,孙颖嗓音喑哑轻声安慰着。
  那如同烟雾般丝丝缕缕往外逸散聚拢成一团的灵气两股颜色虽然相近可是远不到不可辨认的地步,两团灵气混合在一起,分明是里中有我,我中有你。
  修士的神识,灵台都是非常脆弱的地方,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是不可能进得去的。
  直到此刻,看着那一团,他们才确信。
  孙颖说的话不是假的。
  她们二人真的……
  邪修可恶!祸害他宗门弟子恬不知耻!
  细细密密的感觉就好像轻柔的杨树花被风带着吹拂过伴随着不可言说,隐秘的酥麻痒意,那股痒意不在肌理而在骨髓,灵台,如同被轻柔的羽毛骚刮过,从后脊背不断的攀升。
  曲铃儿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难耐的声音从口中宣泄出来。
  自身的灵台除了她自己以及那一次不得已之外,再也没有过其它人的到访。
  身体里侵入别的东西,哪怕是再温柔,轻缓,她也依旧敏感,抵触。
  察觉到师妹涨红的面容孙颖将自己的灵气从师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曲铃儿绝处逢生般地松了口气,只是那股难耐并没有消退,她总觉得身体还是酥麻泛痒,尤其是后背的脊骨处。
 
 
第52章 :勾结魔族
  那药芦弟子见此只觉得孙颖是在为曲铃儿开脱,“即便是如此,她依旧是有杀害师傅的嫌疑,恳请掌门清查!”
  孙颖扶着女子瘦削的背脊,让其靠着身侧的谭谭,而后才抬眸,“杀人的不是她,另有其人。”
  “你们是一伙的,你必然是偏向她的觉得她无辜。”那药芦弟子显然是听不进去的,只觉得孙颖和曲铃儿有一腿,必定是极力偏袒曲铃儿。
  孙颖将放在一旁的东西推了出来,那是一盆花。
  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是一盆绿植。
  “掌门,弟子怀疑门中有人同魔修勾结,杀害长老。”
  苏梓汐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盆绿植,似要将它看出个花儿来。
  上面什么痕迹也没有,孙颖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掌门的脸色不太好,视线似有若无地瞟向端坐在那里的凝棠仙尊。
  生怕嫉恶如仇的凝棠仙尊会认为他们天衍宗勾结魔族。
  那样一个罪名下来,他们天衍宗可担不起。
  若是门中有弟子勾结魔族,天衍宗的名声可就……
  孙颖定了定心神,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上面残留了魔族气息,虽然很淡,但是掌门一探便知。”
  天衍宗的掌门正欲要探查,却见施施然坐在那里的凝棠仙尊开口,“给你们添麻烦了,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
  见到那盆绿植的时候宁舒就感觉到了不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让药芦长老探查的事情,怕不是一直都有魔界的东西盯着自己。
  若是这样说的话药芦长老实属无妄之灾,是受她的牵连。
  看着凝棠仙尊愧疚地样子,天衍宗掌门着实不敢当,若真的是魔界的人天衍宗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疏忽之罪也不轻。
  更何况,他自己也是更偏向于孙颖的说法,门中弟子和魔界的人相互勾结,在看到凝棠仙尊携其未婚妻前来天衍宗想要对凝棠仙尊动手。
  毕竟魔界的人对凝棠仙尊可是恨之入骨,之前凝棠仙尊很少离开崇明剑宗也就算了。
  崇明剑宗的防守可是修仙界数一数二地估计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故而才会在凝棠仙尊离开崇明剑宗之后急急忙忙地动手。
  他又想到了凝棠仙尊之前带着未婚妻去过药芦看病,怕不是蛇打七寸,看见凝棠仙尊爱重未婚妻就想要在她未婚妻身上下手。
  若真的是那样的话,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得手,应该是没有得手的。
  或许是被药芦长老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要杀药芦长老灭口。
  然后嫁祸给他们天衍宗的弟子,想让他们宗门乱起来。
  “仙尊言重,是我宗管教不严。”虽然事情很有可能是因凝棠仙尊而起,可是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宗门管教不严才会出现和魔教勾结的细作来。
  事情越来越复杂,已经不是死一个长老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天衍宗出现了叛徒,这件事情几乎是变成了一根刺,深深的刺进在场的人心里。
  “药芦长老的死刑堂会继续查。”这话是对着那药芦弟子说的,“不论是谁天衍宗绝不姑息。”
  后面的话是对着孙颖他们几个人说的,如果真的是曲铃儿,就算是孙颖以命相护都没有用。
  “是。”
  众人也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此时此刻必然是找出那个内奸更为重要。
  炙热的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睛,谭谭的视线游离着,虽然一开始她觉得师姐说的那些话必然是因为要保全曲铃儿才说的,可是直到看到曲铃儿的灵台里真的蕴含着师姐的灵气,她才意识到或许,师姐说的不是假话,也不全是为了保全曲铃儿。
  她依旧是不太喜欢曲铃儿,傲慢且目中无人,惹人生厌。
  可是,不喜欢归不喜欢,远没有到要看着她平白被冤枉的地步。
  她们只是性格不合,志趣不相投而已,但是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曲铃儿心眼再小,也干不出去杀人的事情来。更何况是在她伤还没有痊愈的情况下。
  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所以她才会在当时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的站出来。
  跪在殿内的少女,浑身因为汗水而湿濡,脆弱的就像是风中摇摇欲坠的花朵,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那一刻她的脆弱让谭谭忘记了两人之前的不合。
  看着走过来搀扶着曲铃儿的师姐,直到确定师姐扶稳她才缓缓松开。
  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湿濡一片全是因为紧张而生出来的汗渍。
  黏糊糊的一点儿也不好受,让谭谭直皱眉。
  “谢谢你,谭谭。”
  她的声音很虚弱,气若游丝,给人的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般。
  谭谭略有不自在的咳了咳,说真的,和曲铃儿争争吵吵掐架惯了,陡然听到曲铃儿软和了语气,和自己说谢谢,总感觉怪怪的。
  让她想要去摸摸对方的额头,是不是脑子坏球了的冲动。
  “知、知道了。”探探别别扭扭地道,末了又觉得自己的话语略显生硬,善意的提醒:“你好好养伤别乱跑,不要不当回事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是觉得我烦当我没说。”
  说了那么多话之后谭谭都意识到自己婆妈嘴碎起来,估摸着曲铃儿的性子可能不喜欢听,又补充了一句。
  说罢不等曲铃儿的回答就快步离开。
  秦泽的视线扫过离开的谭谭,落在了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喉头发紧干涩的略显疼痛,凝睇着那人,略显发白的唇瓣轻启:“你们……”
  千言万语想要冲破胸膛倾诉而出,可是却又哽在了喉咙间,进退不得,憋闷的难受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说些什么,这件事情谁都没有错。
  孙颖没有错,曲铃儿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掳走她们的人。
  末了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看着转身离开的身影,分明依旧挺拔,可是却感觉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不可言喻的悲痛,压弯了他的脊背让其不再挺拔。
  孙颖是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
  “事情一了我跟他解释。”她没有棒打鸳鸯的癖好,这番言语本就是为了保全师妹而已。
  却见曲铃儿摇摇头,“不用。”
 
 
第53章 :你要是不敢,我帮你啊!
  扶着孙颖的手渐渐收紧,倒也不是因为秦泽离开心绪难安的缘故,实在是她咬牙强撑着到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要不是谭谭的一颗丹药她可能早就昏死过去了,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清是心口更疼还是脑子昏沉身体酸软更疼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看到秦泽为她求情的时候曲铃儿除了感动之余更有一种隐秘的欣喜。
  那种欢喜就像是,你每天去同一个地方买吃的,有一天去晚了以为没有了可是却给你留了。
  是那种付出有了实质性的回报的感动和欢愉,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对方的上上选甚至是唯一。
  其实,她知道的很清楚的。
  秦泽,是信了孙颖的话的。
  如果孙颖没有来,那么她肚子里这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怀上的东西,必然会被认为是那天掳走她的邪修的孽根祸胎。
  她一直都觉得,她信任秦泽,对方也会信任自己。
  事实上秦泽是相信自己的,可是又好像没有那么信任自己。
  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浑身难受,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被钝刀划割切离,鲜血淋漓。
  秦泽不了解自己吗?他了解的,可是了解的并没有那么深刻。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曲铃儿会无动于衷,甚至是若无其事的回宗门吗?她不会的,她只会去找那个欺负她的人拼命,不死不休。
  房廊摇晃,天旋地转,终是没能抗住晕死过去。
  孙颖一把将瘫软下去的人搂入怀中,步履不稳的退了几步,她刚从刑堂出来,自己都还伤着,陡然这般,有些扶不住,却又很快的稳住身形,不至于让曲铃儿同她摔倒。
  “师妹?铃儿?”
  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快步离开。
  房廊柱子后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目光阴鸷,死死的盯着孙颖的后背,似要凿出一个洞来。
  她不知道孙颖是什么时候发现那盆花的异样还将异样保存下来的,按照她的设想里,根本没有这么多的麻烦。
  只会是药芦长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身死,至于凶手,那就让他们去猜吧。
  毕竟她是在晚上下手的,一晚上过去那盆绿植也就是普通绿植,不会被人发现任何。
  可是偏生,让孙颖瞧出了端倪,还将其公布于众。
  真是……该死!
  “是不是很生气,想杀了她。”
  温润中带着十足的蛊惑的男声自身后传来。
  苏梓汐挑眉,面上是说不出的温柔,眉眼含笑,回首,“杀谁?你是和谁有仇吗?”
  抱剑而立的邱彦书瞳眸微眯,犹如盯紧猎物的野兽,“想杀她的不是你吗?”
  一步步地朝着苏梓汐走近,带着灼热的风穿堂而过,鬓边的发丝飞扬,纤细的手臂抬起将其拨弄好,就这么莹莹凝视着他。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杀人?”似乎是不太明白邱彦书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女子柳眉紧蹙,思索着,“我这样的修为自保都得靠阿舒,杀人,你怕不是在说笑。”
  她总是这样恶劣,用着最温柔的话语说着让人难受的话来。明知道他最是钦佩,敬仰师傅,回回都拿师傅说事,挑拨他的神经。
  “我看见了。”
  不明不白的四个字落在她的耳畔,苏梓汐抬手拨弄着额前被吹乱的碎发,面上依旧温婉,不曾变过,心却因为邱彦书的话而被穆然收紧。
  眸色暗沉而锐利如鹰般直勾勾的盯着苏梓汐,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能是苏梓汐隐藏的太好亦或者是自己比不得苏梓汐心思深沉,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哦?看到什么了?”青丝别至耳后,仰着一张芙蓉面询问着他。
  “为什么去药芦?为什么在晚上去。”
  为什么第二天药芦的长老就死了,这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可是,邱彦书没有问出后面的话。
  即使他很想询问清楚,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去质问苏梓汐。从前的身份是他所抗拒,否认的,而如今的身份,身为弟子怎可质问师娘,目无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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