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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何止是‘算不得良善,’都能称之为恶毒。
  那些坏心眼子全都用在他师妹身上,看看,将他原本正常好好的师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宁舒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猜测的缓缓道出:“笛月虽是我弟子,但到底非我族类……”
  笛月是梓汐劝她收留的,不算是她的亲传弟子,她的亲传弟子自始至终都只有邱彦书一人。
  梓汐非良善,如今细细想来,当初巧遇的笛月也未必是真的‘巧遇’而且缥缈峰种种,她有些怀疑笛月其实是梓汐的另一只眼睛以及手。
  想到曾经笛月被自己派遣到邱玲身边,或许梓汐从未真正遗忘过,又或者那枚丹药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不是说邱玲糊弄自己,而是笛月在其中做了手脚。
  也就是说梓汐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所谓的遗忘、失忆,自始至终都只有自己深陷其中,坚信不疑。
  被骗的团团转的那个人从来都是自己。
  涌上心头的苦涩与痛苦让宁舒无法招架的阖上眼眸,她想如果再不闭眼可能就要当着师兄的面落下泪来。
  原本还是担忧宁舒的尘风子听到此言,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味儿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虽然是疑问可是语气却是笃定的,认定了宁舒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宁舒摇首,也不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师兄听我的就好,大婚当日盯紧笛月。”
  话是这么说但是闻弦而知雅意的尘风子必定不会只做这些,大婚当日崇明剑宗上下严阵以待,满是肃杀。
  宁舒握紧苏梓汐的手看向高台之上的牌位,上香之后敬告天地,她们便是名正言顺的能在一起。
  当笛月抬手斟酒的时候宁舒便嗅到一丝不同寻常,视线落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梓汐今天真美啊。
  从未有过哪一刻让她觉得梓汐能这般美过,美到她不愿意移开眼睛,只想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牵着红线的杯盏被她握在手中,刚才那一瞬。
  笛月干了什么呢?是下毒吗?见血封喉?比之上一次的还要厉害?
  可是当她的视线落在将彼此相连的红线上,握着杯盏的手渐渐用力。
  笛月从来没有出过崇明剑宗,她不信笛月弄来的药能比梓汐弄来的更毒,能一口气把自己毒死。
  不管如何,这婚必须成。
  死也要成。
  都互相‘折磨’了这么久,就差临门一脚,宁舒死都不会退缩。
  酒水醇厚,带着甜意,宁舒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适,还以为是自己猜错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刚松一口气便看到握着团扇的女子有些不对劲,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还不待她询问出口,便看到梓汐口吐鲜血,而后朝着自己露出挑衅的笑容来。
  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团扇染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掉落于地,那应声而碎的不只是镶嵌在上面的宝石珠子。
  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与疲倦感。
  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自己强求到手的究竟是什么?
  如今纠葛痴缠,她真的安心了吗?
  她不知道。
  可是……
  略微泛红的眼尾泛着桃花粉色,似那潋滟的流光,让人不可忽视,旖旎动人,可是身侧的人自始至终眼神都未曾落在她身上过,只是激愤昂扬,怀着满腔的怨恨与怒火在控诉着她的暴行。
  即便是梓汐如此,宁舒仍然没有想过放手。
  即便是刚才有一瞬间的茫然无措,可是当她真正的想‘如果放手’便会心口泛涩疼痛难忍。
  凭什么?
  凭什么梓汐将自己折磨至此还能抽身离开,徒留自己在这无尽的苦海里挣扎煎熬。
  梓汐本就该爱自己。
  是梓汐欺骗自己在先,梓汐,合该是她的妻!
  生同裘,死同穴!
  当看到梓汐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有一瞬间的苦涩可是更多的是欢喜。
  像是在同落尘作比。
  看吧,梓汐同样的也不在意你,不然也不会转身的毫不犹豫。
  至少,这一刻她的心里得到了平衡。
  不论是自己还是洛尘,谁都没有得到梓汐满腔真情。
  梓汐不在意洛尘,那就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鲜血溅落在她红色的婚服上很快的浸染,因为衣衫是红色,所以也看不出来什么。
  长剑贯穿他整颗心脏,宁舒站在那里,冷漠而沉静,就这么看着洛尘,宛如垂视手下败将般暗喜而冷漠,“去死吧。”我会照顾好梓汐的。只不过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看着洛尘的身体倒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的生机,宁舒才提剑转身离开,她现在要去将她那个不听话的夫人绑回来。
  抬手擦去脸颊上的血迹,宁舒眼眸微暗,她要将夫人抓住,关起来。
  然后一截一截的敲断她的腿骨,这样,以后就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只能陪在自己身边,在缥缈峰待到老,待到死!
  是的,即便如此,她仍然想要保住女子的性命。
  即便是付出万般代价,她也要努力地保住梓汐。
  若是不能……
  那便请夫人等等自己,待平定魔界,她会去追随夫人的脚步而去。
  上碧落下黄泉也要和她在一起!
  一定!
 
 
第248章 阳光【苏梓汐番外九】
  当感受到宁舒气息的那一刻苏梓汐就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无措,自己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明明一开始的祈愿很简单的。
  只是想回到兄长身边,洛尘复活,仅此而已。
  可是就是这么两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却让她穷尽所有。
  她不是宁舒地对手,更何况是此刻满怀恨意的宁舒。
  是该恨自己的。
  苏梓汐跪坐在地上,身体的透支传来阵阵钝痛感,可是她不愿意在宁舒面前露怯故而咬牙强撑着。
  本命法器受伤对她自然是有影响的,如果可以她很想将红俏抱在怀里。
  可是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她不知道自己如果伸手去够红俏还能不能再度维持着坐姿。
  眼前阵阵发黑,昏暗的厉害,耳朵却是灵敏非常。
  她听到了长剑插入土中的声音,熟悉的味道在她鼻翼间蔓延,眯着几欲阖上的眼眸看去,是宁舒半蹲在自己面前。
  面上的沉痛之色将她整个人衬的犹如深渊里爬出来的厉鬼。
  如果没有遇到自己,宁舒本该很好。
  可惜,没有如果。
  她们之间一开始就是死局。
  宁舒杀了洛尘注定了她对其感情复杂,即便是也曾帮过自己的宁舒。
  “你骗我。”
  “你是魔族。”
  她听到宁舒夹杂着愤怒的委屈控诉着自己,即便是到了此刻,她啊,仍然是没有说一句重话。
  宁舒,果然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
  ——深爱自己呢。
  可是,爱是什么啊?
  什么是爱?
  她不懂。
  从一开始活着都是艰难万分,每日都是度日如年,睁开眼睛就是被恨意驱使的行尸走肉。
  又怎么会理解除却怨恨、仇视、嫉妒等复杂恶意感情之外的美好。
  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那样干脆而长久的情感。
  “当初明州苏氏……”
  这个一直萦绕纠缠折磨了宁舒很久的事情被其再度提及,到了这一刻,什么意义、算计都没有,她也懒得再去隐瞒。
  因为她相信,到了如此地步,宁舒应该是有所猜测的。
  所以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迟疑的截断了宁舒的话头:“是我杀的。”
  对上宁舒无比错愕、震惊、受伤的眼眸,看到宁舒如此痛苦,她的心中忽然觉得无比的畅快。
  她不好过,宁舒未必就好过了。
  看,宁舒的痛苦并不比自己的少。
  痛苦的也不该只有自己。
  怀揣着这样的恶意,她渐渐地平定下来,嘲弄地道:“我从未喜欢过你宁舒,自始至终都是利用。”
  她太清楚宁舒在意的是什么了,宁舒曾在自己面前卑微如同尘埃,甚至是摇尾乞怜。
  所以她太知道如何将宁舒所剩无几强撑着的坚强给粉碎殆尽。
  从始至终,宁舒所求的不过是她的喜爱而已。
  看到她潮红的脸色倏然煞白如纸,苏梓汐更加兴奋,而且还嫌刺激的不够狠的继续道:“你杀了洛尘,我恨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喜欢。”
  洛尘,是宁舒终其一生的劲敌。
  此话无疑是在告诉宁舒,她从始至终都比不过自己的杀死的宿敌,天之骄女如宁舒,又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
  可是同样的,咽不下又能如何。
  就连握剑的手都在颤抖,眼睛红肿,眼尾泛着迤逦的红,几乎是陷入了魔障之中。
  苏梓汐死死的盯着宁舒,不愿意错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痛苦的表情。
  可是让她失望了,宁舒既没有失态也没有因此而陷入魔障,仍然还保持着仅剩不多的理智,“你勾结魔族,同他们牵连至深,我……我是断然不会容你的。”
  “所以你是要杀了我吗?宁舒。”
  她知道宁舒在不舍,在犹豫不决,宁舒真是爱惨了自己啊。
  苏梓汐忍不住的心生感慨。
  即便是到此地步还在这里絮絮叨叨不愿意动手,这可不像她。
  宁舒一贯是视魔族为仇敌,最是厌恶不过。
  何曾如此刻这般婆婆妈妈不愿意下手。
  不断的在挑战着宁舒的忍耐极力底线,看着宁舒在痛苦之中挣扎徘徊,而她则就在那里冷眼欣赏着。
  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此刻了。
  她想宁舒此刻应该比之自己更难受,更生不如死。
  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
  “梓汐……”
  她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宁舒该是将自己打杀了事的,可是她猜错了。
  直到被宁舒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她才清晰地认识到原来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将人变得陌生无比,甚至是卑微到尘埃里。
  耳边是宁舒不断的询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如果可以谁愿意去做一个装腔作势、满手鲜血的恶人;如果当初父母没有死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自己会如宁舒所期待的那样‘良善’。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不过是海市蜃楼般虚无的奢望而已。
  事实上就是自己父母早故,自己同弟弟被人欺辱,活的犹如丧家之犬;她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到如此地步,可是没有答案。
  她不记得自己儿时所期望的是如何,但是自己现如今肯定是和当年所畅想的背道而驰。
  忍着哭腔以及鼻尖泛着的酸涩,她哑然道:“阿舒,你不懂。”
  没有经历过如何能懂得。
  即便是她将过往诉说宁舒也未必会懂,又或者还会觉得是自己心性如此。
  所以,何必自揭伤疤惹人耻笑。
  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有些想咳嗽甚至是想呕血,她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原来刚才唐茜刺入她后心地那一刀淬了毒啊。
  难怪呢。
  说起来还是要怪蝶衣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偏偏看到唐茜就走不动道儿。
  如果不是她,自己未必会死。
  当然,她也走不掉,宁舒不会放过自己的。
  而自己也做不到对着宁舒低头认罪。
  就算是输也要输的体面,横竖只是个死罢了。
  可是,那也不代表她愿意死在唐茜地手里。
  眼珠子转动着,她听着宁舒带着哭泣的声音。
  宁舒是舍不得自己的吧,既然舍不得,那就跟着她一起走吧。
  金簪对准宁舒的后心处,毫不犹豫的用力,在宁舒错愕的眼神里笑了出来。
  宁舒,我无灵力,气力不足,死或不死全凭天意。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宁舒死了会发生什么。
  大抵是局势将重新划分吧。
  没有宁舒这根定海神针在,修仙界又能安稳多久。
  外有不甘俯首而虎视眈眈的魔界。
  崇明剑宗一直位列正道魁首之位,谁愿意久居人下。
  必定是不得安生的。
  这个被父母所眷恋的世间将会化作炼狱的存在。
  到底是没能忍心下死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最后一刻用尽全力。
  是因为‘感动’于宁舒对她全心全意的爱吗?她不知道,只是当看到宁舒那双不敢置信、受伤却未曾有过一丝怨恨的双眸时她忽而觉得自己像是那阴沟里见得不得炙阳的老鼠,胆怯、卑劣到无所遁形。
  以至于再也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道来。
  她是宁舒为数不多的‘私念’,也是这有且仅有的‘私念’让宁舒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最是公允,无私的凝棠仙尊将唯一的偏爱和例外都给了自己的未婚妻,到最后却没能有个好的结果,何其讽刺。
  强撑着站起身来,将红俏抱在怀里。
  步履蹒跚,一步步地挪动着,嘴角的鲜血不断地往下滴落。
  此地树荫密闭,阳光斑驳,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可是仍然在坚持着。
  走出还不到五十步便轰然倒地。
  有什么温热落在她的身上。
  苏梓汐眯着眼睛,感受着,是阳光。
  那阴沟底下最喜欢黑暗的老鼠最后死在了炙热的阳光之下。
 
 
第249章 现世【番外特别篇】
  难闻而刺鼻的味道在她鼻翼间萦绕,她想要舒展身体,却发现自己被人死死按压着反抗不得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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