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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宁舒的眼眸微暗愈发的幽深,她想到了刚才自己看到的。
  梓汐站在木施前凝视着婚服,整个人沉浸其中却非欢喜而是阴郁,那种由内而外的不喜,不耐没有任何的掩饰,直白的随着女子的情绪流露于外。
  以至于女子太过沉浸其中没有发现自己站在这里许久,又或者是因为此刻的女子毫无灵力,五感迟缓如凡人的缘故。
  可是不论是哪一种,都无法掩饰刚才梓汐外露的情绪以及那情不自禁的举止。
  梓汐……
  并不愿意穿上婚服同自己成婚。
  或许是一开始就知道吧,所以在看到的时候虽然还是难过、心酸,但是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失态。
  又或者真的是知道强求不得太多,退而求其次的心理很好的安慰了自己。
  不论梓汐爱或者不爱,成婚就好。
  就是绑也要将人绑在自己身边。
  耳边传来女子细软而欢喜的嗓音,如果不是宁舒一开始就看透了梓汐或许真的会认为期待这场婚礼的人不仅是只有自己。
  可是宁舒早就知道梓汐已经再度回想起过往,她依旧是恨着自己,恨自己‘杀了’苏氏满门。
  所以这场婚事被期待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
  但是当听到女子这般询问的时候,她又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偷偷地准备了很久吗?
  她看着那精美的华服,视线落在了裙衫衣摆处的鸳鸯上。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那对雌鸳鸯并不精细,鸳鸯成双,多么美好的寓意。
  她听说鸳鸯象征着矢志不渝。
  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不会独活。
  她有些出神,当初在绣鸳鸯的时候自己是在想着什么?
  是鹣鲽情深?还是矢志不渝?
  又或者两者都有吧。
  心口地酸涩一点点地外泄,只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被涂抹了细盐,疼的厉害。
  可是她却又近乎自虐地喜欢去体会这样的情绪。
  直到将自己逼的眼尾泛红,眼睛酸涩似有泪意。
  曾经有那么一刻,她想就这样吧。
  放手,于她于梓汐都好。
  可是……
  怎么能够。
  她从未想过娶【嫁】梓汐之外的任何人,她们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绑在一起了吗?
  又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种地步。
  不甘心。
  “梓汐会乖乖的同我成婚罢。”
  苏梓汐看着站在房门处逆着光的人一步步地逼近,虽然她不曾有过任何动作,可是苏梓汐却无端的感觉到浓烈的压迫感,那种气势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鼻翼间沁出细密地汗水,苏梓汐的视线落在宁舒的衣摆处,而后上移对上她漆黑如墨地双眸,她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一眼望去深不可测,只觉得可怕。
  如果不是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温柔,可能苏梓汐都要以为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强忍着因为恐惧想要后退的举动,苏梓汐就站在那里,笑了笑,“阿舒在说什么胡话。”
  苏梓汐觉得宁舒有些奇怪,可是看到对方上扬的嘴角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也许宁舒只是故意的打趣自己而已。
  “不同阿舒成婚我还同谁成婚?”强压下去那种不自在的感觉,苏梓汐含笑反问。
  听到这话的宁舒忽而笑了,比之刚才浅显的笑意愈发的深,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对,梓汐不同我成婚还能同谁。”
  她轻笑着伸出手抚摸着女子的侧脸,于女子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梓汐只能同我成婚,就算是死也只能同我死在一起。”
  那种怪异感越发的强烈了,谁家要成婚了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女子嗔怪地推搡着,宁舒抬手将女子纤细柔荑握在掌中不让其挣扎。
 
 
第226章 番外:慕白的遗愿【加更】
  漆黑的房间里透不进一丝光亮,慕玄就坐在桌前一动不动,接连几日不眠不休致使他的双目充血布满了如丝网般的血丝。
  师弟已经死了。
  到现在他都没有缓过神来,仿佛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只要梦醒了,师弟就会回来。
  一如从前。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如此,生离死别原来也会离他这样近。
  常听人说凡间有胡言乱语之人以命理为由作践人。
  而此刻,他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的命理是否不好,含凶带煞,不然为什么他身边亲近之人都落得个这般下场。
  他还记得自己当年初见师弟时的场景。
  冬日里的河水凛冽刺骨,望着眼前白茫茫一片,他有些茫然,天下之大,该往何处。
  看见河水想要让自己被冷风吹的发昏的头脑清醒些,渗入水中的手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刺骨的河水如同细细密密的针尖落在他的手上刺痛的厉害。
  哗啦啦的河水冲刷着,而慕玄起身在欲要离开此地时愣了一下。
  看向不远处的苍劲的树根,手中握剑,足尖轻点掠过河水落到了对岸,看到了半浸泡在河水里的小孩。
  也不知道被河水冲了多远,身上的衣衫被石头、树枝划割,脸上的伤口被河水泡的红肿泛白。
  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微弱的呼吸昭示着小孩还活着,于是慕玄将人救起。
  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多日还活着,一时不知道这小孩运气好还是不好。
  运气好是因为他还活着,没有死在冰天雪地中,被活活冻死;运气不好则是因为他被冰水浸泡的时间太久,伤了肺腑,甚至是眼睛。
  发现对方失明是无意中知道的。
  普通的药草救不了这孩子,而他手中的丹药又恐小孩受不住。
  每日半枚地照顾着,终于将小猫似的人给救活了过来。
  他的年岁看起来不大,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不哭不闹,冷静的出奇。
  如果不是那细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的恐惧或许慕玄会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怕。
  “你醒了。”
  苏子轩只觉得自己耳边有什么声音响起,但是听不真切,嗡嗡嗡,似蚊子般。
  可是现在是冬末初春,哪里会有什么蚊子。
  额头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疼的像是要裂开,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元宵节,落水。
  他是亲眼看着岸上的人无动于衷的,他们不在意自己。
  一开始他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能够更好的钳制阿姊,他们也不会将自己带在身边。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没能如他们所愿那般对他们心生亲近。
  也是因为自己对他们并不亲近所以他们才会越发地将他们姐弟隔离开来,甚至是连面都见不上几回。
  有时候他也在后悔,如果自己能够温驯些,做出亲近他们的姿态来,是不是就能和阿姊多见几回,甚至是说说话。
  可是,人心都是贪婪的,总是既要又要还想要。
  他若是做出一次退让,他想不出他们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若不是他们看管的紧,或许他早就一死百了。
  如今,他‘死’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桎梏住阿姊的枷锁在,阿姊,也不会那样艰难了吧。
  对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慕玄恍惚以为已经死了。
  又或者他本就在等死。
  心如死灰。
  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孩身上发生了,为何如此颓靡,甚至是连存活的意志都没有。
  在之后的某一天,他将人带回了虚问山。
  世间诸多不公,大人活着尚且艰难,更何况是个乳臭未干浑身是病的小孩儿。
  最开始的时候,小孩甚至是连话都不说,在继对方耳朵不好,是个瞎子之后他以为还是个哑巴。
  直到后来有一日他来找自己,提出了想要下山的话。
  “你下不了山。”
  “你只是救了我,但是无权干涉我。”
  小孩冷静清醒的话令慕玄为之一振,而后摇首。
  但是想起来小孩是个瞎子,又道:“你只是个孩子,还是个瞎子无法自保,下山只是等死而已。”
  他救人回来,并不是看着对方去送死的。
  “……”
  苏子轩沉默良久。
  “我要下山,阿姊还在等我。”他不放心,苏氏贪得无厌,只要阿姊还有价值,他们就不会放弃。
  而宁氏若不退婚,阿姊的价值便会一直都在。
  “还需要我说的再明白点儿吗?”孩子,瞎子,无论是哪一个都会活的艰难甚至是活不下去。
  苏子轩并不信任慕玄,即便是对方愿意帮他打探消息,他似没张嘴的河蚌无论如何都撬不开,就是不告诉慕玄阿姊是谁。
  他逃跑过,失败了。
  后来似乎绝了逃跑的心思,开始想要踏上仙途。
  常人尚且艰难,更何况他眼睛不好。
  所以这条路他磕磕绊绊走的比苏梓汐还要辛苦万分。
  就在他学有所成,双目能视物时,他再度提出了离开。
  而这一次,慕玄并未拒绝。
  仙门比试之后慕玄便会放他离开。
  而这一天苏子轩等了很久。
  虽然一开始他是存了死志,可是仍然感念师兄当年救了自己。
  “当年……”
  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少年,慕玄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抬手打断他的话,“想走便走。”
  如今的他虽算不上厉害,但是资质不算差,若不是因为眼睛可能不会这般艰苦,他的眼睛能‘看见,’凡尘俗世伤不到他什么,慕玄自然是愿意放他离开的。
  可是不曾想,欢喜与之意外来的那样猝不及防。
  一开始看到师弟同苏梓汐心生亲近。
  他还以为师弟春心萌动。
  所以才会那般慌张。
  当师弟让他查探苏梓汐时,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真小啊。
  兜兜转转竟然让他们姐弟再度重逢。
  可是还没等他们姐弟相认呢,怎么就……
  房间被敲响,门外传来宗门内弟子的声音,“师兄,小师弟的尸身已经敛好……”
  而坐在桌前许久未动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的手边放着什么东西,被他握紧,“……好。”
  师弟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他这个做师兄的,总得帮他完成遗愿。
 
 
第227章 慕白出自明州苏氏
  天上繁星点点,夜风微凉。山中格外的宁静,安静的好似除却风声之外再无其它,而慕玄则是站在长阶尽头屹立于黑暗中宛如古朴的松柏,腰背挺拔。
  而缥缈峰上宁舒站在亭台之中望向黑暗中层层叠叠的山峦,只觉得自己的心宛如黑夜,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亮。
  明明知道的,可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奢求。
  可是……
  她知道缥缈峰外站着的人,如此锲而不舍,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她,像是蜷缩在壳子里的蜗牛,好像不出壳子就能当做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
  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身上染上了黑夜的寒气,身上的衣衫有些湿濡,似乎是被寒夜里的露水侵染。
  而面前的结界在门扉打开的那一瞬,全然消失。
  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风寒露重,他的脑子也有些滞缓,好一会儿才意识到。
  站在那里的人仍旧是那副遗世而独立地仙人模样,可是,他知道,对方避而不见许久,并非是真正的谪仙人。
  就算是仙人也是有私心的。
  “我想您现在应该有时间能继续上次未尽之言。”那一次话题的中断,他并不愿意去回想。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不愿意去回想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得。
  听到慕玄的话,扶着门框的手微微收紧,宁舒似乎是没有想到慕玄前来是因为上次话题的中断。
  只是因为上次不曾交谈下去,所以连夜而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压在她心口的那块巨石缓缓落了下去。
  她以为……
  不是她不信任梓汐,而是,她已经看不懂梓汐。
  善与恶,只是一念之别。
  她害怕,慕玄匆匆而来是因为他那位死去的小师弟……
  更害怕梓汐牵连其中。
  梓汐并非良善之辈,可是,她苦涩地想,可是自己仍旧喜爱梓汐到不能自已。
  她以为,婚礼会陡生变故……
  想到如此,宁舒侧开身,让出地方。
  慕玄跟在宁舒身后,到了一处水榭楼台中。
  薄纱轻舞在黑夜中被风吹拂着,就连水榭之中的烛火也在摇晃。
  冒着丝丝寒意的茶水放置在自己面前,慕玄垂眸。
  宁舒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
  寒夜里,在水榭之中吹着冷风,喝着再沁人心脾不过的雪山顶翠。
  原本迟钝的头脑渐渐清晰,慕玄没有用茶,正襟危坐,看向宁舒,“在下虚问山慕玄,代替明州苏氏前来退亲。”
  当他说出‘明州苏氏’四字之时便觉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似是要透过他的皮肉看到骨头缝里般看个透彻才好。
  顶着巨大的压力慕玄仍然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你也说了你是虚问山弟子,有什么资格代替明州苏氏退亲。”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由最温和疏离地宁舒说出口尤显刻薄。
  他知道对面的人在生气。
  可是慕玄丝毫不露怯,仍然是端坐着,“明州苏氏满门……”
  带着寒意的眸子紧盯着慕玄,剩下的话在面对此压迫时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除却他们之外还有人在。”
  明州苏氏已然灭门,其中是非曲直他并不在意。
  他只想帮师弟做好未尽之事。
  师弟说苏梓汐并不喜欢宁舒,不愿意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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