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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与先婚白月光后爱了吗(GL百合)——星梯

时间:2024-08-18 11:13:01  作者:星梯
  梅雨眠屹在她身边,目视正前方庄严,散发着浩然正气的三清像。
  她听见了女孩起身后,对她说的话:“姐姐,我从来都相信缘分,前路漫漫,有些事我不会只看眼前,因为只要缘分不断,因果纠缠不清,在这个路口离开你的人,也许就会在下一个路口等你也说不定,对不对呀?
  久违的,十月二十五号,从海城参加完微博之夜,梅雨眠再次踏上了临市苏城的地界,这次,是木月白跟随在她身边。
  她乔装打扮了一番,并不是周末,古镇上的游客也不多,变化倒是很大,很多商业化的东西都进军了这里。
  经年已过,她再找不到曾经与阮霖雪一起来过的任何蛛丝马迹。
  连那首晴天,也只能在耳机里才可听到。
  她又登上了那座道教名山,来到三清殿,这里还和以前差不多。
  她给三清上了三炷香,以虔诚之姿跪拜,抬头注目三清。
  并在心里问三清,也问自己,她和阮霖雪这辈子的缘分,难道真的从此就断了吗?
  她不自觉就想起了女孩和她说的那句话。
  像是一记天雷降到她身侧,她突然被炸醒,心在耳畔轰隆隆的巨响中,静了下来。
  也明白了,何为心平可遇三千疾,心静可通万事理。
  她曾回女孩:“对。”
  她和阮霖雪的缘分从不会真的断开,一切都只在她的一念间,这个路口的重逢,不正能说明这一点吗。
  接上缘分的线头,从来都紧握在她手中。
  只要她想,只要她能承受得起,只要她还接受她。
  她起身,双手做道礼,缓缓吐露一个“谢”字,身姿并不挺拔,也不再颓废,走出了三清殿。
  回到北城后,她又把自己关在家里。
  她从小的体质就是不能经历温差太大的转化,不然会发烧,这次可能就因温差的原因,她又发烧了。
  江婉礼来看她,想带她去医院吊点滴,被她拒绝。
  她躺在床上,凝望着她妈妈鬓边的些许苍白,心中五味杂陈,想开口袒露什么,最终还是闭口不言。
  江婉礼问她近期有没有定时去看心理医生,她没隐瞒,说没有,江婉礼满目的心疼,知道女儿的压力,从始至终都太大。
  她想留下来照顾梅雨眠,梅雨眠以自己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为理由,送走了她。
  发烧的第二天,烧到了将近39度,她只是吃了一粒退烧药,独自一人在孤寂的小洋楼浑浑噩噩。
  那年夏夜,她去追逐女孩离去的方向。
  闯红灯时,身子已经大半越过了那辆疾驰而来正捏刹车的电动车,后摆的左臂却没有,被狠狠撞上,她借力彻底躲开电动车,但也摔倒在地。
  一时左手疼的她额头出了细密的汗,颤抖不止,也再没能追上女孩。
  她去医院复查过,明明没事,但就是经常会颤抖隐隐作痛。
  医生推测是心理问题引发的肢体化反应。
  这次的发烧,似乎也加重了她的肢体化反应,不断颤抖着左手,她躺在床上,头脑发沉,全身滚烫。
  身体酸痛难忍,头脑的神经好像也都跟着痛了起来,一阵阵的反胃,满身是汗。
  恍惚间,她看见了阮霖雪为她拿来了一粒小白片退烧药,端来温水细声细语喂她吃药的场面。
  这也是以前,经常有过的场面。
  又看见,前不久阮霖雪问她,把她看成了什么身份时,她那一定是妹妹的了然,又释然,但压不住失望的表情。
  又想起,从前有一晚和阮霖雪同眠共枕,深夜即将睡去时,阮霖雪以为她没听见,小声的对自己,亦或是对她呢喃的话语。
  “得之我会欣然,失之不一定淡然,争其一定必然,也要顺其自然。”
 
 
第66章 我还有话,没和你说。
  她以前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她痛的心胆俱裂。
  一晃间,她好像来到了一个黑不见底的深渊前,她看见了自己,看见自己把满脸笑容,下一秒满脸惊恐的阮霖雪推下深渊的场景。
  “不!”她面前似有个无形的墙拦住她,她只能怕打着无能怒吼,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七年的春夏秋冬在她眼前转瞬即逝。
  她看见阮霖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点点爬了上来,手即将触碰地面时,自己的手拉住了阮霖雪的手。
  她在让自己把阮霖雪拉上来,快拉上来,她已经看到了阮霖雪满是尘土伤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还有期望的笑容。
  却又看见,自己的手,正在一点点的泄力,慢慢松开阮霖雪的每根手指。
  已经把自己全部放心交给她,悬空了的阮霖雪,被自己重新丢进了深渊。
  她疯了一样要打破无形墙的阻碍,就像那年夏夜追逐狂奔一样的徒劳无功。
  刹那间,她来到水君湾阮霖雪的家里,看见了浴室的浴缸里满是血水,阮霖雪正躺在里面,生机全无。
  她崩溃的哭了,把自己哭醒,原来她不知不觉在床上失去意识睡了过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黑暗中痛怖交加,满面潮湿。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却如此真实,让她痛不欲生。
  她的雪儿,也有心理疾病啊,还不是一般的抑郁症,她特地上网查了双相情感障碍,看到的一切都让她难过的想死。
  自杀率极高,她的雪儿是何时患上的她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是她一手造成的。
  泪水糊满了脸,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充满了整座小洋楼。
  泪哭干后,卫生间里她洗了洗脸,双手撑着洗手台,支撑着绵软的身体,望着镜子里眼睛通红,面色苍白憔悴的自己。
  她拿出手机就想联系阮霖雪,却又忘记了,阮霖雪早就把她删了。
  她看着她发出去的无数微信,前面那个醒目的感叹号。
  她不甘。
  她想起了大学那三年和女孩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和女孩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时,她才是真正的活着。
  她渴望。
  下辈子,真的还能遇到阮霖雪吗?
  不能。
  缘分真的会断吗?
  不会。
  她给下的因,果还没还完。
  她知道她妈妈从始至终都只是想利用阮霖雪,并不希望看到她真的会喜欢上阮霖雪,可是妈妈,这么沉重的爱,她接不下去了。
  阮家给的狗屁理由,警告,她也不想在乎了。
  远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
  阮霖雪带笑的面容,温婉可人的样子,粘着她的腻歪撒娇,她都还没看够,没体验够。
  她想,她今一生都无法再失去阮霖雪了。
  三天后,她的烧才退了下去。
  她烧了整整四天,寝食难安,吃的都很简单,同样梦到了阮霖雪整整四天,烧过一场后,脑子愈发清晰,心中的想法也愈发坚定。
  十月末,夜半,阮轻玉发微信告知她,今晚她已经把阮霖雪留在了阮家大宅里。
  梅雨眠整理好自己,素面朝天,却依旧是可以让人为之疯狂的美,开上宝马车,疾驰在了通往她心之所向的光明大陆上。
  阮家大宅的别墅虽还亮着灯,但也都只是起到一个不亮,能照明的作用。
  阮家大宅里的所有人,包括保姆都已经睡下。
  静谧的环境中,她的车声不大,缓缓驶进庭院里,下车后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阮轻玉。
  “雪儿在房间里吗?”她直接的问。
  灯太白,阮轻玉没看出她什么,只觉得她现在为爱冲锋的样子挺帅,和她一样。
  她知道了原来梅雨眠也喜欢她小妹,今天发信息拜托她把阮霖雪骗到,并留在阮家大宅里时知道的。
  她拍了拍梅雨眠的肩,给予鼓励:“嗯,在呢,快去吧,她不知道你来。”
  梅雨眠感激的对她一颔首,乌眸深沉,也深邃。
  边往别墅里走,边整理身上自己的毛衣。
  温度越来越冷,没有阮霖雪的冬天,她会更冷的。
  阮轻玉没跟上去,她出了电梯,脚步声在黑暗中不大,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穿过几个客卧,她来到了阮霖雪卧室前。
  她听见了自己因紧张而显得急促的呼吸,落在空气中,分外沉重,没有光自阮霖雪卧室地下的门缝透出。
  应该是睡下了,可她不想再等了。
  她卸下了满身心的疲惫,摆出了自己最好,最柔软的姿态。
  即使知道,阮霖雪现在可能不想见到她。
  但她依然是没有任何犹豫,敲响了门。
  一下又一下,灯亮起,一声清悦甜软的“进”她整颗心都颤栗了起来。
  阮霖雪以为是她姐,没想到,门把手被拧开,进来的,竟是那个大半个月没见,她以为往后好久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高挑颀长的身影,却是满脸的无血色,仿佛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阮霖雪靠坐在床上,还揉着睡眼,本酝酿了点的睡意,全然消散。
  她躺在床上,室内的灯亮堂,能清晰的看见梅雨眠脸上的憔悴。
  她与满目眷恋的梅雨眠对视,紧抿的薄唇又松开,有梅雨眠能感觉到的冰冷,但不多,似乎已经在前不久对她用完了,再不可能补充:“快离开吧,我不想见到你。”
  梅雨眠已经做好了她会比这更冷言冷语的准备,阮霖雪这个不算彻底冷的态度,对她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态度了。
  她走过去,走到她的床头坐在她身边,看着活生生的阮霖雪,心酸胀到疼痛,难受,无处释放。
  她想摸一摸阮霖雪的脸蛋,又觉得太冒犯,她现在就挺冒犯的。
  阮霖雪垂着睫,始终对这个女人发不起多大火,很是心累,已经不耐烦了,不留情面的撵她:”你快离开,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第67章 直到我们结婚,我彻底失去了你。
  梅雨眠眼圈微红,她握住阮霖雪搭在被子上的一只手,注视着这个爱她,她爱的女人。
  阮霖雪惊讶。
  梅雨眠摇头,目光中有和从前一样极致的温柔缱倦,话语里带有请求的一字一句,都似在一声声,一下下唤醒阮霖雪死去已久的心。
  “我的雪儿,我不离开,我来,是为了挽回一个,爱我的女人。”
  阮霖雪的呼吸,随着她这句话,微微急促了起来。
  梅雨眠自作主张帮她把后背的枕头放高,好让她靠的舒服,她嗅到了梅雨眠身上特有的清香,伈人心扉,扰乱她的思绪。
  主灯和床头柜上的台灯都没开,白黄白黄的灯光不暗,梅雨眠在这样的灯光下,闪着水泽的乌眸。
  阮霖雪不想再去看她,淡淡的把视线移到了飘窗外,她看不清夜空中有没有明月,或是有没有被云层遮住。
  她是爱她,但她还能挽回她吗?
  被梅雨眠握着的手没用劲,源源不断的热量传来,梅雨眠握住的很紧,好似再也不想放开她一样。
  “你要怎么挽回我呢?你又不爱我。”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苦涩,梅雨眠的呼吸,牵扯着一抽一抽的心脏都痛了起来。
  阮霖雪将要挣脱她手时,她再次施加力气,阮霖雪心中生出躁意,却听见了梅雨眠颤着音,恳求的叫了她一声:“老婆,你先听我说完。”
  她早就在她面前放下了所有架子,阮霖雪一下望进她的眼底,望着这张生的极好,她根本就抗拒不了的美丽脸庞,如果没有五官的清冷感,她会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完美
  不知为何,她对她的每一声老婆,都有近乡情怯般的向往,不自控的心软。
  “老婆,我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我一定要说。”
  阮霖雪在她的又一声老婆,好似全身布满伤痕的样子中,语塞了。
  梅雨眠心上更加有了勇气,动了动唇,任由自己的目光,变得满是爱意,充满了能让阮霖雪意动的情绪。
  “我最近又去江南了,去了三清殿。”
  “关我什么事?这难道不无关紧要吗?”阮霖雪声音变冷,打断她,突然起身,拨开她下床,走到床尾的靠墙长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着。
  梅雨眠深深凝望她的背影,看出了她是不想听她说这些话的意思,眼神柔了又柔。
  她走到她身侧,又用右手拉过了她的左手,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她顺滑的手背,阮霖雪喉头滑动了一下,没有拒绝的意思。
  梅雨眠接着说:“先给你道歉老婆,为我的自以为是,我从始至终的胆小,对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带来了伤害。”
  阮霖雪又望了过来,她的道歉现在对她起不到任何作用,但还是愿意听一听梅雨眠接下来的话了。
  梅雨眠微微垂着白颈,目视着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剖析了自己,和她说起了一个深埋心底经年的秘密。
  “我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一个温软可人的女孩,只对我有小脾气,对我任性,对我依恋,投怀又送抱,可我就如我口中的胆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从不敢对女孩吐露心意。”
  “哪怕我知道了,女孩同样喜欢我,也不敢。”
  阮霖雪的呼吸停滞,梅雨眠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当年的妄想,和现在即使话很明白了的却不敢想。
  “那个女孩就是你,老婆。”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过去十八年从没体验过的快乐,那时我才明白,原来爱一个人,是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
  “但同时,也夹杂着痛苦。”
  悲伤从梅雨眠的目光中穿透而出,穿透了阮霖雪此刻酸到不行的心。
  “你知道吗老婆,我是因为亲生父亲出轨,父母离婚,才随着改嫁的妈妈来到的幕家,而我父亲出轨的对象不是女人,正是一个男人。”
  “所以我对你的爱,同性的爱,感到了自我厌恶,从不敢过多释放,只能压制着,不想去面对。我没法用我对你的爱,再次来伤害妈妈。”
  “但我高估自己了,我根本没法压制住,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正如我现在太想你,自欺欺人的什么也不知道,还能独善其身的来招惹你。”
  她无法抗拒对阮霖雪本能的渴望。
  “以至于当时因为我的纵容,让我们越陷越深,而我却就那样一直逃避,逃避我的爱,逃避你对我的爱,以为一直逃避下去,你我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不挑明,也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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