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今天与先婚白月光后爱了吗(GL百合)——星梯

时间:2024-08-18 11:13:01  作者:星梯
  她急忙蹲下身去捡,忽然摸到了一只纤纤玉手,她感觉心猛烈的颤了一下,像是有一万只蝴蝶飞过,她抬眸就看到了蹲在她面前的阮霖雪。
  时间都似乎静止了,阮霖雪的手冰冰凉凉,又软又滑十分细腻,她忍不住握了上去,牵了牵。
  阮霖雪回过神,立马抽回手站起身,手上还残留着她手上的温度,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有不解,更多的是难明的情绪。
  梅雨眠也缓缓站起身,把鸡蛋壳丢进垃圾桶,凝望着她,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刚才的行为,也在暗自神伤,现在来牵个手,都是奢侈,阮霖雪一定不喜欢。
  她想狡辩,发现是百口莫辩,突然扑通一声巨响从锅里传来,她来不及反应,立刻把面前显然被吓了一跳的阮霖雪抱在怀里,转了个身护在身后。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以为煎蛋从锅里跳了出来,第一反应是问阮霖雪:“别怕,有没有被溅到哪里?”
  阮霖雪心跳剧烈加速,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梅雨眠这是在做什么?保护她,关心她吗?
  重建的理智又被梅雨眠一点点瓦解,瞬时心里充满了感动,却急忙从她怀里挣脱去关火。
  在梅雨眠看向锅里煎蛋并没有预想中跳出来的愣神中,脸微绷,故作冷淡:“遇到这种情况要第一时间要关火,知道了吗?”
  煎蛋已经糊了。
  梅雨眠勉强扯了扯嘴角:“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嗯,你继续。”阮霖雪心如乱麻,立刻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她在主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一直在失神,梅雨眠那个动作绝对是下意识的,是把她看的比自己还重,放在第一位。
  那这又算什么?
  她想不明白,干脆不再去想,拿起一次性杯子想去倒杯温水喝,因为大宅的饮水机还是老式的缘故,她忘记了热水烧开后会很烫。
  一次性杯子又薄,她又是先端着底座等的热水,一个猝不及防杯子一歪,手就被热水直接淋下,她被烫的生疼,快速收回手,杯子掉在地面,热水洒落一地。
  白皙的手指慢慢变红,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恰巧梅雨眠端着盘子里金灿灿的煎蛋出现,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雪儿!”她大惊失色,放下盘子急忙走过来,拉着她往厨房快步走,把她被烫到的那只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凉水。
  脸上的心疼,阮霖雪看的分明,她心跳怦然。
  这也能归属到,弥补里吗?
 
 
第35章 伤疤还没好,怎么可能会忘了痛。
  她右手的三根手指被热水烫的通红,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中,梅雨眠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右手,一直在冲着冰凉的水。
  她轻轻揉搓着阮霖雪每一根手指,凉水穿透过她们彼此火热的指间,熄不灭的是阮霖雪心里生出的火团。
  她忍不住侧目去看梅雨眠精致无瑕疵的侧脸,这张时常冷漠的脸,此刻连侧脸上都能看出那名为心疼的东西。
  让她的心止不住的发颤。
  好像回到了从前,她有一直被梅雨眠放在心尖,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高二周末,她第一次去幕家,独自一人,偷偷摸摸谁也没告诉,打电话想给梅雨眠一个惊喜,才知道梅雨眠这星期在北城大学没回来,正和室友聚餐。
  她难掩落寞,只好说没关系,她回去就好了,梅雨眠听了出来,笑了声说:“没事的,你乖乖在我家门口等我,哪都不要去好吗?”
  她知道梅雨眠是要回来陪她了,觉得自己破坏了她和她室友们的聚餐,梅雨眠却不以为意:“乖,听话。”
  她不可让女孩,满心期待来找她却失落而归,阮霖雪害羞的默默嗯了声。
  “雨眠,火锅才上齐还没吃多少,这么快就着急走,有什么急事吗?”
  梅雨眠打完电话回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有个小朋友找我,得先走了。”
  室友们露出八卦的表情,这么罕见的笑容,都问她还小朋友,是不是她的小男友?毕竟梅雨眠实在生的极好,追求者无数,不见答应哪一个。
  指不定在校外就有一个男友。
  梅雨眠嗔了三人一眼,无奈道:“什么小男友?是我家那个妹妹啊。”
  当时她就发觉出,自己对阮霖雪情愫愈发的不对,因一些事觉得自己无耻,又想真心的面对。
  梅雨眠有接过阮霖雪放学,阮霖雪自然也有接过她出校门,梅雨眠的室友们都能认识阮霖雪,原来是那个有些怕人,只屁颠屁颠跟在梅雨眠身后的小女孩啊,都让她赶紧去吧。
  阮霖雪站在幕家大门口等来了梅雨眠,瞬间绽开笑颜,梅雨眠跟着她一起浅笑,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幕家的别墅,那也是阮霖雪第一次见到梅雨眠的妈妈,江婉礼。
  江婉礼仪态优雅,为人妻子的端庄,岁月不败美人很好的在她身上体现。
  而梅雨眠传承了她优良的基因,更是长的美艳,人间绝色,就是多了些不近人情的冷意。
  阮霖雪一直就很想见见江婉礼,主动的甜甜叫阿姨,江婉礼一开始表现的很喜欢她,会给她拿吃的。
  往后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若有若无的不能说厌恶,就是很不喜,也没有以往对她的那种亲近了,她和梅雨眠结婚后,这种情况就更是明显。
  那天,她因对幕家别墅的布局不熟悉,拿着梅雨眠的杯子找不到饮水机,只在客厅找到了一个茶瓶,梅雨眠又好像在规划带她今天去哪玩的中途,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她不想打扰,于是拿起茶瓶就想为自己倒一杯水喝,夏天的缘故,她又在外站了好久,很渴,便没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是手拿着,又以为茶瓶里是凉水。
  一个不小心烫到了。
  手里拿的是梅雨眠平常用的杯子,钻心的痛,硬生生忍下立刻把茶瓶放下,把梅雨眠的杯子也轻轻放在了地上。
  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梅雨眠正好出来想看她喝到水没,还打着电话,就看同样看到了这一幕。
  电话也不打了,立刻拉着她去为手冲凉水,脸上的心疼之色,和现在的别无二致,以及,都似不小心的,和她十指交扣了。
  “还疼吗?”一句话把她从回忆里拉回。
  梅雨眠转了她手掌的方向,试探性的五指,已经扣在了她的指缝之间,她感受着两手紧密交握着的温度,心上的颤动更加剧烈。
  她眼中闪过迷茫,清明的一瞬又满是复杂之色,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不知何时有些模糊了。
  梅雨眠的眼里,也充斥着同样的雾气,是疼惜爱怜的。
  她猛的抽出手,垂着目光,没回答她,而是淡淡道:“我自己来吧。”
  梅雨眠愣了一下,缓缓收回自己还在水龙头底下的手,冰凉顺着手上脉络,蔓延进了心底,她忍着鼻子发酸:“我去给你拿烫伤膏,你多冲会。”
  她走后,阮霖雪静静的站在原地,眼底风起云涌翻起波涛骇浪的情绪,不知何时归于了一片寂静。
  她不能,也不该再有什么期待。
  梅雨眠那双漂亮眼睛最会骗人了不是吗,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相信。
  自己曾经就被她用精湛的演技骗了三年,最后受到的伤害难道还不够长记性吗。
  她的伤疤还没好,怎么可能会忘了痛。
  有时她也会觉得,会忘记,她忘不掉的究竟是爱,还是痛。
  梅雨眠擦了擦泪,调整好自己失控的情绪,找来烫伤膏,默默的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窈窕的身姿,目光中有着万般缱倦。
  深深地凝望着她,放肆的注视着她,如若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移开视线了。
  阮霖雪关掉水,甩了甩手,身后终于有了动静,不等反应,她的手又被梅雨眠拉了过去。
  手指和手背的红已经消的差不多,梅雨眠细心的为她抹着烫伤膏,温声和她说:“这样应该就不会起水泡留疤了。”
  谁知,阮霖雪又抽回了手,拿过她手里的烫伤膏:“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要离开了,今晚不在这里睡。”
  声音再次变得不带一点温度。
  梅雨眠的心似被一把带着破伤风威力的锈刀猛的插进,五脏六腑都在隐隐发痛,她呼吸不稳,她让自己表现的正常:“那,那明天你不教我了吗?”
  只是音调的轻微颤抖出卖了她。
  “明天我还来就行了。”阮霖雪毫无情绪的说完这句,就离开了这里。
  天地都好似归于了混沌,梅雨眠听不到一点声响,看不见一点东西。
  忽然一声悠远的,从道院传来念诵的清静经,唤醒了她。
  她死死抓住了左手腕,额头出现密密麻麻细密的汗珠。
 
 
第36章 不要再为我洗内衣裤。
  她面无血色缓步走出厨房,保姆们看她身影一瞬就变得憔悴,萧条的许多,不知道在厨房里她和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不敢问。
  五点多的光景,临近晚间,夕阳渐渐染红了半边天,世界都将陷入一种不清不糊中。
  别墅亮起灯,阮家的小一辈,阮霖雪的堂弟堂妹们都先陆续回来了。
  每周六,阮家上下所有人都会回到大宅聚一次餐,陪陪阮业和黄庆林,今天也照样。
  长久以来除了梅雨眠和阮霖雪是例外。
  那些堂弟堂妹见到梅雨眠不是喊梅姐,就是喊嫂子,梅雨眠六神无主的应着,和他们擦肩而过,直到与重新从别墅大门外进来的阮霖雪撞了面。
  她眼里才恢复点光亮。
  任阮霖雪的心再如何坚如磐石,见到她这个样子,还是不免心痛了一下,问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无论梅雨眠出于什么心思,关心总不是假,可她宁愿不要。
  她是被前院花园里的黄庆林强行留下的,说她回来一年了和梅雨眠周六从没来聚过,今天怎么说也得留下吃晚饭。
  “先别走了,吃过晚饭再说。”阮霖雪以为梅雨眠也要离开,视线飘忽了一下,留她道。
  声音不算多柔,也没有刚才在厨房里那般冷,梅雨眠碎落一地的心被重新一点点拼接,她温柔的应:“好。”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沉默。
  “这两位美女谁啊,真是稀客。”阮霖雪被一人搂上肩,毫无准备的被带一个踉跄,阮轻玉一手搂着一个,阮霖雪就和梅雨眠靠的十分近了。
  阮霖雪立马挣脱她开:“你干嘛啊姐。”
  阮轻玉身着绸丝白衬衫,修身牛仔裤,笑的万种风情:“太久没见想你了嘛。”
  明明不久前才见过,阮霖雪无语了,阮霖雪见她郁闷的样子,花枝乱颤的笑:“好啦好啦,看你们之间这气氛都这么僵,缓和缓和,过来。”
  说着又搂上她,阮霖雪这次没拒绝,阮轻玉便搂着她和一直沉默不言的梅雨眠往主客厅走。
  “你们好不容易出现在周六的阮家,就别想着离开了,吃过饭住一晚,明晚在一起去赴沐家的舞会。”阮轻玉把她们的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
  阮霖雪脸都黑了,梅雨眠张了张口,又闭上,两人谁也没说话。
  阮轻玉不在意,想起来问:“对了,那次微博上爆出的照片就是你们吧,眠眠不是我说你,真要忍耐不住也不能在楼下就亲卿我我搂搂抱抱吧,你看被狗仔拍到了吧。”
  梅雨眠和阮霖雪都是猛的顿住脚步,梅雨眠脸上的绯色都扩散到了脖子上,阮轻玉愣了愣:“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不要再说话了。”梅雨眠不动声色的去看阮霖雪反应,真怕阮霖雪会因阮轻玉的话感到厌烦。
  幸而并没有,似乎还在阮霖雪阴沉的脸上看到转瞬即逝的悲伤,让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看错。
  这时,阮霖雪微不可觉的叹了一声:“我先上楼回房了,饭好了叫我就行。”话音未落完,匆匆离开。
  阮轻玉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狐疑的嘶了一声,问梅雨眠:“你和我妹妹还没和好?”
  梅雨眠把她的手拿开,无言,和好不易,其实就算永远不和好,也没事,她默默的在身后,永远守护阮霖雪就好。
  哪怕阮霖雪以后会和她离婚,哪怕阮霖雪会重新组建家庭,她都愿意去守护。
  家宴吃到很晚,阮霖雪和梅雨眠突兀的出现让人新奇,和睦的聊聊家常时间已然不早,阮霖雪在黄庆林和阮轻玉的劝说下,终还是打算留下来住一晚。
  她依旧是率先上楼,把口袋里早上她特地带来的药,偷偷吃了一粒。
  本来就是日药,只不过八年的时间太久,病无法治愈,也随着梅雨眠从她的生命中的消失,时间的流逝不再需要用药物来压制。
  副作用很大,她每次都忍耐的紧咬牙关,半个小时后头痛欲裂,全身忽冷忽热,空调房里都还出了层汗。
  她突然心烦意乱,身体热的像置身熔炉,拿起换身衣物去到淋浴间,冰凉的水从花洒淋头而下,一颗颗细密水珠滑落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才感觉好受了不少。
  当她洗完澡,擦着还微润的头发出来时,看见她床头,梅雨眠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瓶药。
  “你干什么!”她愤怒的低吼,快步走过去就把药抢到了手里。
  庆幸这只是一瓶止痛药。
  可她吃止痛药做什么?梅雨眠薄唇紧抿,先和她道歉:“对不起雪儿,你吃这药,是因为什么?”
  她目光很认真,阮霖雪深深望着她,咬唇没回话。
  这是偶尔神经会痛,吃的止痛药。
  阮霖雪拿起床头柜上的吹风机,说了一句:“快去洗澡。”便再无言语,自顾自吹起了头发。
  梅雨眠见她不想说,满心担忧,也不好追问,怕招来厌烦,只在心里默默希望只是月经痛,去洗澡了。
  阮霖雪无以言表自己现在的心情,梅雨眠又第一时间想着给她煮红糖水啊,把止痛药收进床头柜。
  最深处除了手表,还有一样尘封已久的东西,她挣扎片刻,一下把床头柜关上。
  梅雨眠在外面电吹风起轰隆隆的声响中失神,她的雪儿身上,到底是否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出来后,阮霖雪正和张雯对餐厅今天的账单,她就默默坐在床头听着,感受着阮霖雪现在身上散发的,不属于她的温柔气息,心很酸。
  阮霖雪挂断电话,见她躺到了自己身边,中间隔着舒适的距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