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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田螺小夫郎(古代架空)_山月小七

时间:2024-08-18 11:10:41  作者:山月小七
  此时听到周边人群窃窃私语,里面传来一阵阵哭闹声,他这才又把目光转了回去。
  只见门婶子正抱着一个缺了口的瓦罐子,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哭诉:“哎呦,我不活了啊!”
  “是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银钱不算,还把我腊肉给偷走了啊!”
  “我整整一头猪的腊肉,好生生的挂在炕上,我是早也看晚也看,到现在都舍不得吃上一口,就这么平白叫贼人给偷了去啊!”
  “到底是哪个丧良心、天杀的,我都快入土的年纪了,连我棺材钱也偷,他全家不得好死。”
  门婶子越说,越发悲从心来,索性手里的破瓦罐往旁边一扔,罐子顿时砸了个四分五裂。
  她人也随之仰倒,躺在地上,脚蹬手抓,嘴里不住哭嚎。
  顾庭风护着夫郎往后退了一步。
  门老太以前这般做派,还是她偷别人东西,被人抓获撒泼打滚狡赖的时候。
  现在终于轮到她被别人偷了,众人见了没什么同情,反倒心里暗自叫声:该!
  村东头如此嘈杂,别说周围人家,就是村西边也都听到动静了。
  怕是村子里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村长眉头皱了一下,来不及摆放家具,就大步走出家门。
  门老二和媳妇儿朱氏倚靠在门上,见到躺在地上的老娘,也没想着伸手拉一把,他们巴不得越闹越大才好。
  等见到村长来了,二人眼睛一亮,紧跟着也抹了一把鼻涕眼泪。
  朱氏将手里一截断掉的麻绳递给村长:“这是我婆婆用来绑腊肉的,想必是被贼人割断,不慎掉下来的。”
  门老太从旁不断哭喊,村长没问发生了何事,也知道了个大概。
  接过麻绳瞧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估计就是用刀刃割断绳索,才将腊肉搬走的。
  腊肉都敢偷,也不怕走出去被别人看见,到底是什么贼人如此猖狂。
  村长沉声道:“进去看看!”
  大家也跟在村长后面涌进去,一来是为了看门婶子的热闹。
  二来也是因为村上出了贼人,银钱多少谁家都有点。
  更别提炕上挂着的腊肉,那可是实打实的荤腥,家里最值钱的莫过于过年宰杀的几块腊肉了。
  贼人还不知道是谁,这次偷的门婶子家,万一下次就轮到自家头上了可怎么得了!
  所以不跟着进去瞧瞧,大家如何能安心离开?
  顾庭风没这个顾虑,对门老太家的事情也不感兴趣,转过头对着夫郎说道:“晌午都过了,你还没吃饭,先回去吧。”
  宴清霜咬着嘴唇,摇摇头:“我在邵婶子家吃过了,福生也吃了半碗鸡蛋还有米糊糊,不饿。”
  言下之意就是他还不想回去,相公没来之前,他听到门大叔说起夜的时候他还转到灶房里看过。
  腊肉还都好好的挂着,那时候离天亮也没多久了,不过小半个时辰,那么多腊肉怎就凭空消失了。
  还有大家又想起去年门老太说的,她夜里起来看见的黑影,想必就是被那黑影子偷走的。
  不过正如相公所说,世上哪有那么多鬼神,不过是人心作祟。
  他平生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想通后倒没怎么怕了。
  反倒是有几分好奇,底是谁把门婶子的腊肉给偷走的。
  顾庭风知他好奇得紧,再看眼儿子,嘴里不断跟着大伙嚷,比他阿么还兴奋,简直拿这一大一小没法子,索性带着他么子俩一块进去了。
  门老大和他媳妇儿一直在屋里没出去,见村长领着人进来,立刻笑着迎上去。
  村长也不多废话,率先走到灶房检视一番,炕上的腊肉果真如门家所说,一块都没了。
  门老太家在村里日子还算过得去,和两个儿子都没分家,总共八口人住一起,其中左右两边的厢房分别是大房和二房。
  因着门老太有私心,怕两个儿媳妇嘴馋,到灶房里偷吃她鸡蛋和肉。
  索性宿在了堂屋后面,那里离灶房近,旁边开了一扇脚门,没两步路就到了,有任何风吹草动也听得一清二楚。
  村长在灶房里转了一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看向门老二:“带我到你老娘房里看看。”
  门老二忙不迭点头,领着村长往堂屋后面去,里面太过狭窄,又小,大半看热闹的人都挤在堂屋里进不去。
  进去的人还没一会儿,又纷纷捂着鼻子跑出来。
  大家伙心里一紧,赶忙问道:
  “怎么了?”
  “可是里面有什么?”
  虎子捏着鼻子含糊道:“我的娘嘞,里面可真是太臭了,一大股尿骚味,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村里人家茅房多是建在后院,离前屋比较远,尤其是老人,晚上容易起夜。
  就喜欢在自己房间里放上一个木桶当夜壶,早上起床再拎着倒入茅房,或者提到菜园子里肥地。
  然后把桶洗涮干净再放回去,门老太那个桶底都泛白了,尿骚味极其重,显然是存了很久没有倒过,边上都快长出蛆虫来了。
  听虎子这么一说,没能挤进去的顿时也歇了心思,就在外面偏头看眼,等村长出来告知便是。
  因着屋里实在太臭,没多久就只剩下村长、门老二,以及三两个憋得满脸通红的年轻汉子。
 
 
第208章 藏钱的地方
  庄稼汉子挑粪泼尿,什么没见过,就是路上看见坨牛粪,也会扒拉着拿回去肥田肥地。
  可现在闻到这股辣人眼睛的尿桶,饶是村长也有些受不住了。
  拿袖子紧紧捂住口鼻,眯着眼睛,在屋里艰难打量。
  门老太房间里堆放了好些麻袋,里面装着打好的玉米豆子等粮食。
  她就跟那守财奴一样,有粮食不装进粮仓,生怕被耗子或者贼人偷了,日日夜夜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亲自守着才放心。
  村长目光一一扫过,愈发感觉怪异,屋里堆放的东西虽然杂,但是倒不像他所想的那般乱。
  看不出贼人翻找过的痕迹,不由问门老二:“你老娘平日里都把银钱藏在哪里?是在哪里被偷的?”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门老二眼神躲闪了一瞬,他老娘每日都是天不亮,背上竹筐就出门了。
  今儿早上他和媳妇儿都还没起床,就听见老娘在院子里的哭喊声,这才知道家里招了贼。
  还有,他老娘别说银钱,就是老母鸡下了两个鸡蛋,夜里都恨不得抱着睡。
  何况白花花的银子,哪里会让他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他以前手里没钱了,也悄摸进来翻过,可就这么一小间屋子,他来来回回找了好几趟,都没能发现银钱到底被她老娘藏在哪了。
  这时候门老太披散着头发,拨开众人发疯一般闯进屋里,动作急切的拎起尿桶。
  里面尿液过于满了,撒了大半出来,泼在门老太膝盖腿,还有鞋子上,屋里尿骚味更重了,可她却恍若不察,怔怔地看着地面。
  几个年轻汉子顿时受不了了,低着头,闭着气快步走出去,村长心里诧异,但还是凑过去看了一眼。
  尿桶下方被挖了个坑,刚好够存放一个罐子的样子,村长有些好奇,问门老太:“你把银钱放在这?”
  “可不是嘛!”门老太双手使劲拍了一下,“这天杀的,我放在这里都能被他找到,莫不是专门防着来偷我的呀。”
  村长眸光一闪,“除了你,可还有旁人知晓你把银钱藏在这儿?”
  爱财心切的门老太,恨不得村长现在就能帮她把腊肉和银子给找回来。
  听到他的话,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细细思索,“除了我,还有老头子也知道银钱藏在这……”
  门老太顿时大悟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呢,我银钱藏在这里几十年都好好的,今儿突然被偷了,铁定是被死糟老头子拿的。”
  前不久老东西总爱往村西头跑,估计是看上了余氏那老寡妇,偷摸拿我银子接济她。
  门老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当即就撸起袖子,准备先把老东西收拾一通,再骂上余氏门去,将她那块老脸皮撕下来。
  村长瞧见她动作,眉头皱了一下,低声斥责道:“没影的话可不能乱说,余氏守寡多年,一直安守本分,可不能平白毁了人名声!”
  门大叔为人他也了解,一家贼窝里唯一一个老实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哎呦喂,”眼瞅着贼人又找不出来了,门老太又哭天抢地地叫嚷起来:
  “除了老头子就没别人了呀,再说了,谁会想到我把钱藏到尿桶下面啊,熏都给他熏死了。”
  村长捏紧鼻子,看眼门老太,暗自道:“确实,这个地方若不是门老太自己放的,就是经验丰富的她也不一定能发现。”
  出了堂屋门,村长一脸愁云。
  顾庭风瞧见夫郎被晒红了脸,还蹙着眉四处张望,不肯走。
  他忍不住走到村长身边,低声问:“怎么样,里面有什么发现吗?”
  村长叹口气,把自己知道的跟他说了。
  顾庭风听着倍感怪异,屋里没有翻找过的痕迹,想必是贼人事先知道银钱藏匿的位置,才会如此熟门熟路。
  不过知道的也就门老太跟门大叔,再有就是——
  顾庭风倏地抬起头,外人又不经常来门家,哪会这么容易发现。
  除了门大叔,不是还有他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吗?
  这俩儿子儿媳妇也不是什么好的,一样手脚不干净,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偷到老娘头上也不是没可能。
  村长没等顾庭风说完,便已豁然开朗,丢下一句知道是谁了,就急匆匆叫上几个汉子去搜了。
  顾庭风目光转了一圈,发现进门时还在的门老大,此时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相公,”宴清霜轻轻扯顾庭风衣角,仰着头问他:“你知道是谁偷的了?”
  顾庭风将他手掌包住,“还不确定,不过村长带人去搜了,我们先出去。”
  这儿离门老太屋子还算有些距离,但依旧挡不住那股尿骚味,福生难受得一直哼哼唧唧,在阿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好在正如他俩所想,村长领着人,没一会儿就从门老大床底下翻出一包银子,里面装的大多是铜钱,还有一点儿碎银。
  门老太这辈子攒的家底估计都在这了,门老大黑着脸跟在村长后面出来。
  他媳妇儿不服气的狡辩道:
  “说的什么话,用点自家人的钱怎么能算偷,何况这银子到我们手里,不照样是给她大孙子用,吃也是吃到她大孙子肚子里,我和门大是半个子儿都没用她的。”
  听到她这话,门老太气了个倒仰,拍打着胸口半晌缓不过来。
  旁边朱氏更是满肚子怒火,她们妯娌二人在外面向来面和心不和。
  又没分家,家里东西可都是公中的,现在大房把腊肉和银钱偷了去,不等于是把自己银钱给偷了吗?
  昨天茂儿多吃了半个鸡蛋,大房在饭桌上就一直把脸垮着,后面多夹了一筷子肉给自个儿子才罢休,日常也是处处计较,丁点亏都不能吃。
  若不是想着老太婆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惦记着她手里家底,这家她早就想分了。
  看着那一大包铜碎银子,差点被大房独吞了,朱氏越想越气,不待门老太发话,率先冲上去叫骂。
  大房一家强势惯了,哪怕此事是他们不占理,也跟着对骂,门老大甚至动起手来,院子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大伙纷纷避让。
  两兄弟打起架来谁也不让谁,两妯娌也互相扭打在一起,头发都薅散了都不停手。
  村长提高声音喊了几句,没人搭理,索性不管了。
  现在丢失的东西除了腊肉没找到,但肯定也是门老大偷的。
  他作为村长的职责也算尽完了,门老太一家的事他不想管太多,随他们折腾去,自家院子里还摆了一地大件,等着他回去收拾。
  村长最后看了一眼,回去了。
  顾庭风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儿子,转过头看向夫郎,眸子里笑意浮现:“现在贼人抓到了,你可要回去了?”
  眼前乱糟糟的一片,宴清霜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要回。”
  夫夫二人出了门,准备先去邵大婶家把磨碎的粳米拿了。
  路上宴清霜忍不住问相公:“那腊肉为什么没找到?”
  顾庭风耐心回他:“腊肉大块,又多,放在家里太显眼了,估计是门老大趁着早上天麻亮,给搬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
  宴清霜点头表示认同,随后又感慨了一句:“没想到门婶子偷了别人一辈子,最后反倒被自己儿子给偷到头上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
  顾庭风没应声,余光瞥向夫郎,嘴角微微勾起。
  去年这人被门老太所说的黑影吓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晚上都不敢出去,现在一直守在这抓贼人,无非就是求一个肯定而已。
 
 
第209章 洗澡
  虽然答应了村长夫郎,让福生帮着压喜床,但福生毕竟年龄小,夜里没有阿爹阿么在身边,很容易哭闹。
  后面和村长夫郎商议了一下,打算在新人进门当天,将福生放床上睡一觉就成,本就是添点热闹喜气,只要福生去了,怎样都行。
  宴清霜坐在床上和儿子玩耍,垂眸看着乐呵呵的儿子,暗自感叹这小家伙也不知道随了他和相公谁的性子,果真越来越顽皮了。
  前几日顾庭风带着小黑小黄进山去了,他忙着做饭,灶房里油烟大,背着福生怕呛到他,就铺了一床凉席在院里,让福生自己玩,他炒菜的时候在灶房窗口也能时刻瞟着。
  可他就转身拿个盐罐子的功夫,凉席上的奶娃娃突然不见了,当时吓得宴清霜面色惨白,心脏砰砰直跳,扔了锅铲飞奔出来找。
  结果那小东西自己爬到了墙角,躲在胭脂花丛下面,对着傍晚开得正盛的胭脂花胡乱揪了一通。
  发现时,他全身上下都是揉碎的花汁染料,自己把自己涂了个大红脸。
  虚惊一场,宴清霜又气又想笑,等把福生身上清洗干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他屁股拍了两下。
  他手上用了两三分力道,福生一瞬间被阿么打懵了,鼓起腮帮子,强忍住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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