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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田螺小夫郎(古代架空)_山月小七

时间:2024-08-18 11:10:41  作者:山月小七
  顾村长历来看不惯,不过他也不会对着别人村子指手画脚,现在倒也发觉落霞村这样挺好的,迂腐归迂腐,大是大非面前谁也不含糊,就连帮着救火都是打的头阵。
  顾村长这样一想,闲逛的脚步顿住,回家喊上夫郎一道,跟着众人到落霞村听大戏去了。
  顾庭风揽着宴清霜腰身站在一旁避让,见他一直盯着人家头上看,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夫郎最好看,不用簪花也好看。”
  他这话说得发自肺腑,在他眼里宴清霜自然怎样都好看,就是一身粗布麻衣的站在人堆里,也是顶好看的那个。
  宴清霜听到这话弯着眉眼轻笑,嗔道:“好看什么呀,相公又哄我。”
  他现在整个人臃肿不堪,早上相公给他送了一对镯子,没想到他往日清瘦的腕子也浮肿了一圈,最后连镯子都戴不进去了。
  顾庭风难得较了真,执拗的说道:“就是很好看,镯子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送你,或者过段时间再拿给你。”
  一想到早上起来自己干的蠢事,顾庭风就忍不住懊恼,忘了夫郎现在戴不了,还选在这个时候送他。
  宴清霜哪舍得相公自责,见人都出了村口,双手攥紧他后腰上的衣服,微微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
  “镯子我很喜欢,等……我天天戴手上。”
  “嗯。”顾庭风轻轻点头,见路上的雪被众人踩了一遭,都化成雪水了,怕夫郎沾湿鞋子,带他回去了。
  ——
  正月一过,周而复始,又是新的一年,初春三月,院里桃花灼灼盛开,阵阵清香扑鼻。
  宴清霜推开窗户,目光落在红艳艳的桃树上,瞧着愈发热烈。
  正想出去细赏一番,突然脸色惨白,浑身抽疼,慌乱中双手打翻了旁边的针线篮子。
  顾庭风正在堂屋里摆饭,听到房里传来剧烈响动,眼皮一跳,急忙扔下手里碗筷跑进去。
  只见宴清霜双手正死死抓扶住床沿,身体摇摇欲坠往,眼看就要栽倒地上。
  顾庭风瞳孔骤缩,慌忙把宴清霜抱回床上,颤声道:“小…小霜,你怎么了?”
  才一会儿时间,宴清霜整个人就像深秋的草木娇花,迅速枯败下去,“相公,我身上疼得厉害。”
  顾庭风听着心脏狠狠揪疼了一下,努力稳住自己,“别…别怕,我马上去给你请大夫。”
  此时溪哥儿正好上来找宴清霜,顾庭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吼吼的说道:“我夫郎生病了,麻烦你先帮我照顾好他……”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奔到后院套车去了。
  溪哥儿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尤其是在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宴清霜时,忙朝床边扑过去……
  自他阿爷走后,这十里八乡没一个看病救人的郎中,顾庭风心急如焚,手下力气不断加重,赶着牛车一路疾驰。
  不到小半个时辰,便将老大夫火急火燎地接了回来,溪哥儿看到顾庭风带着人回来了,忙把位置让开。
  老大夫医术极好,在镇上富有口碑,当初宴清霜染了风寒也是在他那里看的。
  只是这次老大夫神情明显凝重,与上次不同,他把带来的药箱褡裢放到一旁后,捉住宴清霜手腕诊脉。
  顾庭风站在边上,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面色比床上的宴清霜还白,不安地盯着老大夫。
  焦急道:“大夫,我夫郎到底得了什么病,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老大夫也面露难色,他自认医术了得,可这哥儿的病来势汹汹,且他平生从未见过,最奇怪的是脉象平稳,看着不像生病的样子。
  一刻钟后老大夫无力摇头,看着顾庭风叹了口气,不忍道:“我已经给他扎了针,一个时辰后你再给他灌副汤药进去,今晚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话无疑是夫郎凶多吉少的意思,顾庭风身形晃了两下,整个人像垮了一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老大夫看得于心不忍,还记得八个月前,这高大汉子的夫郎因为患了一点小风寒,便一趟又一趟的往他那里跑……
  问的东西比妇道人家还仔细,可见他对夫郎用情之深。
  只是与上次不同,床上小哥儿这次怕是危险了,倘若真有个什么万一,这汉子怕是也难活下去,可这病他委实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端看这哥儿造化了。
  溪哥儿送老大夫出门后,打了水过来,绞干帕子准备给宴清霜擦一下脸上的汗水。
  顾庭风一言不发的接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夫郎脸庞。
  溪哥儿看得心里也难受,听见外面邵大婶的喊声,忙走出去。
  邵大婶先前看见顾庭着急忙慌的往镇上去,又见他带了赵老大夫回来,料想是宴清霜出事了。
  此时见到溪哥儿也在,忙问道:“是不是霜哥儿病了,怎么样了?”
  溪哥儿无奈摇头,两人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心里愈发沉重。
 
 
第191章 顾宴
  傍晚时分,天空成片艳丽的火烧云,院里的桃花本就开得热烈,再被漫天晚霞这么一照,跟染了鲜血似的通红。
  顾庭风寸步不离的守在夫郎身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发出阵阵哀鸣,像是夜里痛失伴侣的孤狼。
  对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哥儿,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道:“小霜,你快醒过来好不好,你舍不得我,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宴清霜迷糊中听到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唤自己,声音嘶哑,一字一句带着无尽哀伤,听得他心里揪疼。
  顾庭风见到夫郎眼皮似乎动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震,双手颤抖着,凑过去急切喊着:“小霜,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
  不多时,宴清霜缓慢睁开眼睛,撩起眼皮,费力看了一眼顾庭风,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只是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只这么轻飘飘的一眼,便叫顾庭风的心莫名定了下来。
  整整一天的时间,他如同一张绷紧拉满到极致的弓箭,只差那么一点,就到崩溃的边缘了。
  幸好!
  此时顾庭风再也忍不住,双手覆在脸上,隐忍多时的泪水,顺着指缝间蜿蜒流下。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一点也不假,前不久宴清霜无故患了急病,到如今已半月有余,身体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好在脸色红润了许多。
  顾庭风把他身上的被子遮裹严实,又垫了两个软枕才抱他坐起来。
  宴清霜伸手摸了一下相公脸庞,才短短半月,顾庭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憔悴不堪,眼睛里布满鲜红血丝,心疼道:“你自己也要好好休息,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庭风喉咙里“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眼里终于有了笑意,捉住他双手亲了一口,又给放回被子里去了。
  邵大婶听到屋里两人在说话,手里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脸上乐得跟什么似的。
  “小霜醒了,灶上鲍阿嬷煨了鸡汤,马上就好了,你再等等啊。”
  “嗯,”宴清霜点点头,只是目光却紧紧盯着邵大婶手里的孩子,急切道:“婶子,把孩子给我吧。”
  邵大婶犹豫了一下,看向顾庭风,这大半月来,孩子只在睡着的时候才能放到他阿么身边。
  因为顾小子总推说霜哥儿身体虚弱,抱不得这么敦实的孩子。
  她起初听到的时候不免愣了一下,脸上有些无奈,不过顾小子说的倒也不错。
  这孩子不仅壮实,还招人喜欢,白胖软糯的一小团,抱在怀里软得跟棉絮似的。
  只是闹腾得很,在床上身都不会翻,就挥舞着莲藕似的小胳膊,咿咿呀呀地想要爬起来,可见长大后定是个淘气的。
  宴清霜眼巴巴的望着相公,软软道:“相公,我想抱抱他。”
  邵大婶也帮着他说话:“霜哥儿现在身体好了许多,给他抱一下孩子不会有事的。”
  “那好,给我吧。”顾庭风招架不住夫郎这么看他,起身接过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他怀里。
  宴清霜眼眶湿润,目光温柔的看向襁褓里的孩子,就跟元宵时候吃的浮元子一样,又白又软,忍不住在他圆圆的小脑袋上亲了一口,逗得孩子直咧嘴笑。
  邵大婶在边上看了说,“你瞧,这孩子只认你,在我们手里就哭闹个不停,到你这别提多乖巧了。”
  宴清霜眉眼弯弯,把孩子抱到相公身边,让他一起看。
  邵大婶见他俩有说有笑的逗弄孩子,也不打扰他们,准备回去了。
  霜哥儿生病的这段时间,她有空就往顾家里跑,帮着忙这忙那的。
  顾庭风感激不尽,不过知道豆腐磨坊里需要人,也不留她,起身把她送到院门口才折返回去。
  宴清霜见顾庭风进来,笑着喊他:“相公,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前段时间他病没好全,相公也分不出心神去管孩子,是以到现在都没个象样的名字,总不能一直孩子宝宝的叫着吧。
  “你想叫什么?”顾庭风跟着靠在床头,把身旁的一大一小揽在怀里。
  宴清霜脸颊蹭了一下相公颈窝,说道:“我哪里知道叫什么,这都是做阿爹的取的,难道你想偷懒不成。”
  顾庭风忍不住笑,夫郎何时这么能说了?不过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只要夫郎平安喜乐,无病无灾就好。
  顾庭风思索片刻,看着夫郎认真说道:“不如就叫顾宴吧,你看怎么样?”
  宴清霜愣了一下,随即眉眼活泛起来,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嗯,好好,顾宴好顾宴好,那以后就叫他顾宴了。”
  说完又忍不住亲亲孩子,顾庭风见夫郎开心,他也高兴,跟着捏了一下孩子脸颊。
  只是他手劲大,小顾宴脸又嫩,轻易被他捏红了,瘪着小嘴就准备扯着嗓子哭。
  顾庭风讪讪缩回手,宴清霜瞧见相公的囧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抱着孩子耐心的哄了一下说:“咱们再给孩子取个小名吧,想想叫什么?”
  村里人对于名字不是那么重视,都是有得叫就行,尤其是小名,比起大名来更显得随意。
  更有说取个贱名才好养活的,所以这村里叫狗蛋、粪堆、铁柱、二狗啥的都有。
  不过也有寓意好些的,就比如邵大婶的孙子——小石头,听说就是在三岁那年,特意请宗族里的老人取的,希望他命像石头一样硬,不容易丢。
  顾庭风对于孩子的小名也略显敷衍,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姿态慵懒且随意的往后一靠。
  淡淡道:“随便叫一个吧,不过家里已经有了小黑小黄,叫小了不好听,不如叫他大牛?二牛也行。”
  宴清霜见相公不像是说笑,急得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喊道:“不行,我不同意!”
  他家宝宝这么可爱,怎么能叫大牛二牛呢,就连小顾宴也不同意,脚丫子在阿么怀里不满地蹬了两下。
  宴清霜闷哼一声,顾庭风眉头紧皱,从夫郎怀里接过孩子,放到最里面,不高兴的说道:“让他自己睡,省的晚上嚷着要你抱,他才能老实睡。”
  若是之前,宴清霜少不得要为孩子辩解一二,可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目光紧盯着相公,生怕他当真给孩子叫个大牛。
 
 
第192章 小名
  顾庭风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不喜欢咱就再换一个,不过小汉子在乎那么多干嘛,等长大后,人都叫他大名了,谁还记得他小时候叫狗蛋还是牛蛋。”
  宴清霜自然不喜欢,不过见顾庭风说得这么坦然无谓,不由深感怀疑,反问道:“那相公小时候有小名吗?叫什么?”
  顾庭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僵硬了一瞬,不复刚才的轻松随意,好一会儿才左手握拳,抵住嘴巴假意咳嗽两声。
  这下宴清霜更加好奇了,目露期待的看着相公,无声催促他:“快说与我听听。”
  顾庭风无奈,见夫郎乌黑清澈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自己,叫人不忍心拒绝他,可轮到自己,他才发现怎么都说不出口。
  只得求饶道:“好了,乖小霜,给相公一点面子,别问了啊。”
  惹得宴清霜倒在他怀里哈哈大笑,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这下看相公还敢不敢嘴硬。
  顾庭风看到笑得停不下来的夫郎,就连旁边啥也不懂的小崽子双手也挥舞了两下,跟着他阿么笑。
  顾庭风被这一大一小笑话,面色微微涨红,动手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在宴清霜嘴角“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泄愤”。
  宴清霜笑声戛然而止,捂住嘴巴小声抽气,目光控诉的看着相公。
  这下顾庭风满意了,“还笑不笑了?”
  宴清霜极为上道:“不笑了不笑了。”
  两人说笑打闹了一番,宴清霜这才仔细思索孩子小名叫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宴清霜试探地询问相公,“不如叫福生,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他不指望孩子日后平步青云,大富大贵,只愿他福寿绵长,顺遂平生。
  顾庭风点点头,“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刚把名字定下来,鲍阿嬷就端着盆子回来了,洗干净的尿布一条条整齐地晾晒在院子里。
  他是半月前邵大婶帮着找的,那时候顾家乱做一团。
  顾庭风整颗心都放在宴清霜身上,孩子就看顾得少了。
  那时候小福生又容易哭闹,羊奶慢一步就闹不安生,邵大婶瞧着心疼,待问过顾庭风意愿后,就做主将鲍阿嬷雇了回来
  鲍阿嬷脾气温和,面容慈祥,平日里也不爱与人说闲话,虽然家里穷苦些,但里里外外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就连去过他家的人都称赞说,没见过这么爱干净的人家,村里最不好收拾的土灶都用湿抹布边边角角仔细擦拭得一尘不染,庭院门口半点落叶杂草也无。
  邵大婶这才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正如大家所说一般,鲍阿嬷手脚麻利,还煮得一手好茶饭。
  灶上鸡汤早已经闻到味了,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鲍阿嬷把盆子放好,擦干净手,揭开盖子准备盛出来。
  “生病”最伤元气,需要大量进补方能慢慢养回来,所以顾庭风隔几天就跑一趟镇上,红枣、红糖、桂圆、活鱼、鲜排骨都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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