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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将(玄幻灵异)——月昼

时间:2024-08-18 11:07:37  作者:月昼
  “好。”
  傅时昱去洗手,姜缈招呼甜甜过来,拿水壶倒了一碗水给甜甜喝。
  “爸爸刚种好的花,你不可以去踩哦。”姜缈叮嘱甜甜,“踩死了他会难过的。”
  甜甜:“汪汪!”
  “那边的草坪可以踩,这边的花圃不可以。”
  “嗷呜!”
  “乖狗狗。”
  姜缈拍拍甜甜的脑袋,放它自己去玩。傅时昱洗完手回来,看见甜甜跑远,问:“你不去跟它玩吗?”
  “我在等你回来。”姜缈从小凳子上站起来,说,“甜甜越来越爱疯跑,我根本追不上它。”
  “它现在正是好动的年纪,让它跑吧。”
  “我怕它不小心踩到你的花。”
  “没关系,大自然里的植物也会面对各种飞禽走兽,不用那么小心。”
  姜缈抬起头,问傅时昱:“你的花是不是都是很贵的品种啊?”
  傅时昱笑了,揉揉姜缈的脑袋,说:“不是,都是普通品种。”
  “真的吗……我看它们长得那么好,还以为很贵呢……”
  “长得好是因为照顾得好,不是因为品种贵。”傅时昱垂眸望着姜缈,镜片后的目光温柔而深邃,“自己养的就是最好的。”
  姜缈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莫名有些脸热,移开眼睛说:“走、走吧,我们去那边走走。”
  天色渐暗,夕阳在大地铺下一片温柔的余晖,姜缈牵着傅时昱的手,两个人并排走在小路上,走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姜缈很少这么安静,其实他是想讲话的,但此刻的氛围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天地间变成一片静谧的蓝色,街灯亮起,暖色的灯光融化在夜色中。傅时昱停下脚步,垂眸看姜缈,说:“天黑了,回去吧。”
  姜缈点点头:“好。”
  傅时昱走到姜缈身前,半蹲下来,说:“我背你。”
  姜缈想了想,慢慢爬到傅时昱背上,抱住傅时昱的脖颈。
  门前这条路安静清幽,路旁种了两排高大的银杏,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傅时昱走得很慢,一直走到蓝调时刻消失,天空变成天鹅绒般的黑色,两人才走回到家里。
  姜缈甚至趴在傅时昱背上生出睡意,都怪傅时昱走得太稳,后背又太温暖。
  “宝宝。”傅时昱问,“回卧室还是在楼下待一会儿?”
  姜缈小声回答:“上楼吧,我想洗澡睡觉……”
  “好。”
  “甜甜呢?”
  “何叔带去洗澡了。”
  “唔。”
  姜缈重新闭上眼睛,趴回到傅时昱身上,他知道傅时昱会把他抱回卧室,帮他换好睡衣、放好洗澡水,把他洗得香香的,和他一起睡觉。
  “傅时昱。”姜缈这样想着,没忍住轻声开口。
  “嗯?”
  “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虽然不知道姜缈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大概率是心血来潮的撒娇,傅时昱还是认真回答:“会的。”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
  “哼。”姜缈小声嘟囔,“alpha总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
  傅时昱说:“别的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会一直对你好。”
  “为什么?”姜缈追问,比起追问,更像一种喃喃自语,“为什么对我好呢……他们都说,只有omega才会离不开alpha,alpha都不那么在乎omega的……”
  傅时昱用平静而不容置否的语气说:“他们说的不对。”
  “哦……”姜缈考虑了一下,说,“好吧,我相信你。你保证,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
  “我保证。”
  姜缈终于满意了。
  傅时昱好像怕他不放心一样,又重复一遍:“我保证会对你好。永远。”
  姜缈今年只有二十岁,“永远”这个词对他来说,像薄雾掩蔽的月亮那样遥远又模糊。
  但他愿意相信傅时昱说的话,因为傅时昱从来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傅时昱说“永远”,一定是永远。
  日子这样平静地过了一段时间,三月底高中校庆,傅时昱陪姜缈回了一趟母校,姜缈神采奕奕地拉着傅时昱走在校园里,讲自己高中的时候在哪里上课、在哪里吃饭、在哪里买奶茶、在哪里逃避夏日炎炎的体育课,和池纾一起躲在树荫下偷看alpha学长打篮球。
  最后两人到礼堂观看校庆演出,姜缈指着前面的舞台告诉傅时昱,自己毕业晚会的时候也在上面表演。
  傅时昱从头至尾听得认真,目光里始终有一些温柔而怅然的东西,姜缈讲到兴起时总是仰起头向上看,眼睛亮亮的,仿佛透过天空或屋顶看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傅时昱便会默默地注视他,不自觉也露出微笑。
  后来傅时昱说,他其实一直遗憾自己没有参加姜缈过去的人生,校庆那一天姜缈愿意带他回高中学校,愿意给他讲以前的事,他很开心。
  说话时傅时昱看着姜缈的眼睛,说:“谢谢你,宝宝。”
  姜缈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但傅时昱这样对他讲话,他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很小声地回了句,“不客气。”
  四月第一周,谈舟的案子开庭了。
  姜缈没有到现场,一切由律师代理,听说庭审的过程很艰难,最后法官判处谈舟一年零两个月有期徒刑,谈舟的律师当庭提起上诉,估计二审最快会在这个月开庭。
  姜缈在家里听到消息,心情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张了。
  像傅时昱说的,法律会有公正的裁断,姜缈相信律师和法官,也相信傅时昱。
  一审的第二天,姜缈在学校遇到了夏盈。
  夏盈没有直接参与诱导素的事,但因为知情和包庇,被警察拘留了一周。
  两人在学校食堂遇到,相似的时间和地点,彼此都猝不及防。夏盈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主动走到姜缈面前,说:“你赢了。”
  姜缈微微皱了下眉头,说:“我从来没有想要和你们争输赢。”
  “是啊,你毫不费力就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当然不需要争什么。”夏盈的表情和语气讥讽更甚,冷冷盯着姜缈说,“别高兴得太早,得到了不算本事,守得住才算本事。”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把姜缈一人留在原地。
  傅时昱派来的保镖就站在姜缈身后不远处,警惕地盯着夏盈的一举一动。姜缈长出一口气,回头对保镖说:“没事的。”
  保镖微微点头,收回目光,神情仍然警惕:“是。”
  姜缈坐下来,原本吃饭的好心情因为夏盈的出现变得有些沉重。
  他以前不会想自己和傅时昱结婚占了多大便宜,但说的人多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占了大便宜。
  不劳而获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姜缈垂下眼帘,闷闷地用勺子捣碎碗里的煎蛋。
  他真的有那么差劲吗……除了傅时昱和他自己,都有人都觉得他高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完结,我准备要狠狠爆更了!
 
 
第85章 哥哥为什么会在这里?
  宁城迎来雨季,一连几天小雨,院子里的花草飞快抽芽,每天早上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的植物好像都又长高了一点。
  姜缈也开始学傅时昱的样子站在窗前观察院子里的花草,傅时昱给植物施肥除草他也跟着,帮忙拿东西、递工具。
  这天傍晚,两人吃过晚饭带甜甜在院子里玩,不知不觉一团乌云飘到头顶,云层越来越低,没多一会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甜甜还在远处疯跑,下了雨愈发兴奋地汪汪叫,姜缈跑去找甜甜,用一只手遮挡在脑袋上,大声说:“回家了!甜甜!”
  “汪汪!”甜甜从远处跑过来,姜缈弯腰把它捞起,拉开外套放进自己怀里:“下雨了,快走快走!”
  一人一狗冒雨跑回去,雨越下越大,半路遇到回家拿伞出来的傅时昱,两人一狗挤在一把伞下,跑回到屋子里,全都淋了一身的水。
  甜甜从姜缈怀里探出头来,甩甩脑袋上的水,一脸兴奋和新奇。姜缈被甩了一身,一边躲一边笑着埋怨:“甜甜!你看你!”
  傅时昱说:“放它下来吧。”
  姜缈把甜甜放下来,傅时昱从何叔手里拿过毛巾,盖在姜缈脑袋上,帮姜缈擦头发。
  这阵雨来得急,姜缈几乎被浇透了。他仰起头,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头头发被傅时昱擦得乱七八糟,和此刻浑身是水的甜甜一模一样。
  傅时昱问:“冷不冷?”
  “不冷。”姜缈摇摇头,“你轻一点,头发都乱了。”
  傅时昱无奈拍了一下姜缈的头顶,说:“跟你说了等我拿伞,还要往雨里跑。”
  “有什么关系?又不冷。”姜缈哼了声,小声嘟囔,“跑两步就回来了,哪有那么娇气。”
  “去洗澡换衣服,当心着凉。”
  “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说话时,外面的天转瞬之间一片漆黑,紧接着电闪雷鸣,刚才的急雨变成瓢泼大雨,哗哗拍打在窗户上,连雨丝都分辨不清。姜缈抬眼望出去,不自禁喃喃:“好大的雨啊……”
  “再晚点回来,就要淋成落汤鸡了。”傅时昱揉揉姜缈的脑袋,“去洗澡吧。”
  “唔。”
  姜缈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大雨还在继续,比起刚才雨势稍缓。这样的天气适合睡觉,也适合听着雨声看书或工作,姜缈还有一点作业没有做完,便拿出电脑在正对窗户的书桌坐下,一边看雨一边做作业。
  傅时昱去楼下书房,房间里只剩姜缈自己。
  这样安静独处的时刻好像很久没有过了,姜缈越来越习惯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和傅时昱一起。有时他做作业,傅时昱也会在一旁陪着他,他需要什么资料或文献,傅时昱总是很快帮他找到。
  姜缈望着窗外走一会儿神,收回目光继续做作业。
  一墙之隔的楼下书房,傅时昱在处理一项紧急工作,召集公司高层开线上会议。
  除非开会或需要不断打电话交流,傅时昱现在很少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办公,而更愿意上楼和姜缈待在一起。这与他过去二十年的习惯完全相悖,以前他无论做什么都习惯自己一个人。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不过才八点多,看起来却像深夜。傅时昱开完会,看了眼时间,桌上的固定电话忽然叮铃铃响起来。他放下手机,接起电话:“喂?”
  听筒里传出何叔的声音,语气似乎有些为难和犹豫:“先生,姜家的车到门外,要给开门吗?”
  “姜家?”
  “是。只有姜言少爷一个人和司机,司机说姜言少爷身体不舒服,姜先生和姜夫人不在家,只能送到这来了。”
  身体不舒服……傅时昱微微蹙起眉头,想了想,说:“开门吧。”
  沉重的大门在雨夜中缓缓打开,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来,车灯照亮庭院,在玻璃窗上投下一团暖色的光晕。
  傅时昱离开书房走到客厅,司机刚好搀着人进来,伴随着雨夜潮气一起的是一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连站在门口等候的何叔都不由得往后避了避,整个客厅转瞬间被陌生而馥郁的白山茶味占据。
  傅时昱目光微暗,站在原地没有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傅时昱掏出手机,按下接听:“喂?”
  来电的是秦薇:“喂,时昱啊……小言到你那儿了吗?他今天在学校突然发热,我和庭松刚好不在家,实在没办法只能让司机把他先送到你那儿去了,麻烦你替我们照顾一下……”
  秦薇说话的时候,姜言已经被司机扶进客厅。他看起来完全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整个人像一只奄奄一息的软体动物,四肢和头低垂着,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一种熟透般的潮红。
  何叔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一面手足无措地帮忙搀扶姜言,一面慌乱而担忧地望向傅时昱,用眼神向傅时昱求助。
  傅时昱放下手机,眉头皱得愈深。
  “先生……”
  “先扶到沙发上。”
  “是。”
  成熟omega的发热期和家里那只小绿香蕉的发热期天差地别,像易感期的alpha一样,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占有欲,不过一会儿便占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涌向傅时昱。
  傅时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姜言,神情漠然,仿佛二人之间80%的匹配度完全不起作用。
  司机把人送到便离开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傅时昱和何叔,还有躺在沙发上呼吸沉重的omega。
  何叔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您还好么?……现在怎么办?”
  傅时昱没有回答何叔的问题,而是盯着姜言看了一会儿,问:“这种事你见得比我多,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我……”何叔不敢贸然回答,仔细斟酌之后,说,“我觉得,应该就是您想的那种意思。”
  傅时昱很轻地嗤笑了声,唇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这下好了,装不熟装出问题了。”
  何叔面露难色:“这也不能怪您和太太……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们会有这种举动。这太……过分了。”
  傅时昱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低声说:“没关系,以后缈缈有我就够了。”
  话音落下,远处楼梯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傅时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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