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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将(玄幻灵异)——月昼

时间:2024-08-18 11:07:37  作者:月昼
  俞星卓挑了下眉,难得一次对姜缈露出赞许的表情,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最好了。”
  “你呢,你今天来干嘛?”
  “当然是来看你。哦不对,是替你哥来看你,他最近在做一个很难的课题,抽不开身。”
  姜缈警惕地问:“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哥?”
  “他是我社团的学长。”
  “没听他提过……”
  俞星卓表情一滞,仿佛被姜缈这句话噎到,无奈地说:“我确实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人。”
  姜缈想到什么,问:“你能带我出去玩吗?我快要闷死了。”
  俞星卓摇头:“不可以,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我已经没事了。”
  “那也不可以。我带你出去,我舅舅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会把账算到我头上。”
  姜缈的脑袋重新耷拉下去,越想越气,抓起枕头使劲一摔:“烦死了!”
  俞星卓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抱着胳膊站在床边,说:“alpha不喜欢吵闹任性的omega。”
  “管你们喜不喜欢!”姜缈抬起头,把枕头扔过去,瞪着俞星卓,“我还没嫌你碍眼!”
  俞星卓接住枕头,放回床上,说:“冷静一点,你在养伤,最好不要有剧烈的情绪起伏。”
  话音落下,姜缈的手机叮的一声,弹出一条新闻热点消息;
  “东洲大学一omega学生非法使用违禁药物,涉嫌故意伤害和投放危险物质罪,已被警方拘留。”
  姜缈低头看了眼,看见自己学校的名字,微微一滞。
  “东洲大学……是谈舟吗?”姜缈抬起头问俞星卓,“谈舟被抓了?”
  俞星卓点点头:“嗯哼。”
  “这么快……”
  “你也不看看是谁出手。”
  “谁,傅时昱吗?”
  俞星卓没有回答,只轻轻歪了下头。姜缈知道这是承认的意思,低垂着睫毛陷入沉思。
  病房里安静下来,俞星卓给自己找了张沙发坐下,知道的他来探病,不知道的以为他替谁看着姜缈。
  姜缈也不说话,默默把刚才的新闻点开又看一遍,虽然通篇没有说谈舟的名字、也没有放照片,但其中关于事件的描述,和姜缈前天经历过的事情一模一样。
  一个在学校恨不得横着走、家世背景不简单的omega,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抓了……
  姜缈相信如果不是傅时昱插手,这件事不会处理得这么快。
  他放下手机,心情复杂地长出一口气。
  下午傅时昱回来,俞星卓已经回学校上课了。姜缈一个人吃过午饭,没别的事干,只能睡觉。
  春天的太阳暖融融的,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姜缈身上。宽松的病号服包裹着他薄薄的身体,他看起来像一只近乎透明的白色蝴蝶,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傅时昱关上房门,走到床边,看了姜缈一会儿,弯下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姜缈的睫毛颤了颤,在睡梦中发出一点微弱而模糊的声音。傅时昱坐下来,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把姜缈踢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好。
  手臂不小心碰到姜缈下颌,本就已经睡饱了想要醒来的姜缈小幅度地动了动,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嗯。”傅时昱摸摸姜缈的脸颊,“我吵醒你了吗?宝宝。”
  “没有,我刚好要醒了。”
  姜缈翻身,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傅时昱的手,说:“你去好久哦……”
  “见律师和警察,耽搁了一点时间。”
  “唔,警察怎么说?”
  “证据确凿,法院一周内立案。”
  “要上法庭吗?”
  “嗯。你不想出席的话,可以不去。”
  “我,”姜缈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是不去了吧……”
  傅时昱点点头:“不去也好。你不需要再见他们。”
  “那,那个alpha呢?那个季铎。”
  “他虽然差点伤到你,但在这件事里,他也属于受害者,除非谈家收买他让他帮谈舟顶罪,否则他应该没事。”
  “顶罪?”姜缈惊得张大嘴巴,“会有这种事吗?”
  傅时昱垂眸,目光沉静:“有我在,不会。”
  姜缈稍微放下心来。
  傅时昱是一个可靠的alpha,这一点毋庸置疑。
  姜缈坐起来,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眼巴巴地看着傅时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傅时昱问:“你想回家了么?”
  姜缈用力点头:“嗯!医院好无聊啊。”他挪过来,抱住傅时昱的脖颈,小声恳求,“我想甜甜和苦苦了,它们好几天见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你就让我回去吧……”
  “但医生说……”
  “我不要听医生说!我就要回家我就要回家我就要回家!”
  ……
  姜缈抱着傅时昱晃来晃去,傅时昱被他缠得没办法,无奈商量说:“再休息一天,明天帮你办出院好不好?”
  姜缈抬起头,想了想,勉强点点头:“好吧。”
  傅时昱摸摸姜缈的头发,叹口气:“乖。”
 
 
第74章 你在威胁我么?
  第二天下午,傅时昱终于帮姜缈办了出院。出院之前,梁遇青又让姜缈做了一次腺体检查。
  三个人坐在熟悉的诊室,梁遇青拿着CT报告,说:“腺体发育很好,现在的大小其实已经可以尝试标记了,不过考虑到小绿香蕉发育不稳定,我建议你们再等一段时间。”
  姜缈问:“为什么还要等?”
  “因为你太小了。”梁遇青说,“你现在的腺体大约是十七八岁的大小,医学上来说,不建议十八岁以下的omega接受标记。”
  “哦。”
  “再等等吧,都等这么久了,不差这十天半月的。”
  做完检查,两人一起坐车回家。姜缈拿着自己的检查报告看,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望向傅时昱,眼睛亮晶晶的,说:“我的腺体长大了耶。”
  傅时昱笑笑,说:“是的宝宝,你的腺体长大了。”
  “好神奇,你的信息素真的有用。”
  “现在相信我们之间99%的契合度了吗?”
  姜缈脸一热,小声回答:“我一直都相信的……”
  傅时昱收回目光,淡淡望向空气中某一处,说:“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很神奇。命运似乎待我太好了。”
  姜缈问:“什么意思?”
  傅时昱笑笑:“没什么。”
  “总说这种让人听不懂的话。”姜缈哼了声,把检查报告收起来。
  傅时昱问:“今晚想吃什么?”问完补充:“火锅不可以。最近要吃清淡的。”
  姜缈正要回答,听到傅时昱后半句话,脑袋耷拉下去,问:“清汤锅也不可以嘛?”
  傅时昱想了想,说:“也可以。今晚让阿姨做粥底火锅好了。”
  “好吧……”姜缈勉强答应,答应完之后又觉得不满,小声自言自语:“你真的管好多。”
  傅时昱投来目光:“什么?”
  姜缈扁扁嘴:“没什么。”
  到家后,远远看见何叔抱着甜甜等在大门外,车子驶近,何叔侧身让到一边,微笑着迎接两人。
  姜缈迫不及待冲何叔和甜甜招手,甜甜兴奋得汪汪叫。车子停稳,姜缈推开门下车,何叔迎上来,甜甜立马扑到姜缈身上:“汪汪!”
  “甜甜!”姜缈接住甜甜,“你想不想我!”
  傅时昱跟着下车,何叔走上前,脸上笑容淡去,变成稍显严肃的神情:“先生,夫人过来了。”
  “嗯。”傅时昱点点头,“来看缈缈么?”
  “是的。还有两位……别的客人。”
  “客人?”傅时昱皱了下眉,看一眼何叔,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
  姜缈一心跟甜甜玩,没有注意到两人说话。走到门口,傅时昱牵起姜缈的手,说:“今天家里有客人在。进去之后,你去找我妈,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不用管,记住了么?”
  姜缈抬起头看傅时昱,疑惑地眨眨眼睛,问:“阿姨来了吗?”
  傅时昱:“嗯。”
  “喔……”虽然不明白傅时昱为什么这样叮嘱他,姜缈还是乖乖点头答应,“我记住了。”
  两人一起进门,走进客厅,姜缈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岑夫人,正要开口打招呼,又看见旁边沙发上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
  “缈缈!”岑夫人站起身,中年夫妻跟着一起。傅时昱放在姜缈后背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去找岑夫人。姜缈抱着甜甜走过去,小声说:“阿姨……”
  岑夫人一脸心疼和担忧,上前拉住姜缈的手,从上到下仔细端详:“怎么样了,伤到的地方还疼么?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医生怎么说?”
  “我没事……您别担心。”
  “傅时昱也真是的,为什么不让你在医院好好休息?”
  “是我自己吵着要出院的,不关他的事。”
  ……
  两人说话,那对中年夫妻插不进嘴,就这样面色复杂地站在一旁。傅时昱看了眼他们,不紧不慢开口:“谈先生,谈夫人,突然造访是……?”
  西装革履的中年alpha闻声看向傅时昱,脸上露出一种混杂着尴尬、隐忍和讨好的表情,赔着笑说:“傅先生。不请自来,实在不好意思。”
  “如果是为了您儿子谈舟来,我记得我说过,这件事没有私下调解的必要。”
  “傅先生……”
  岑夫人插嘴说:“他们夫妻二人知道你不愿意见客,特意来找我和你爸爸求情,说无论如何也要当面跟缈缈道个歉。我想也是,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是该好好道个歉。”
  中年alpha说:“是,我们今天就是专门来替谈舟向您和您夫人道歉赔罪的。傅先生,事已至此,请给我们一个补救的机会吧。”
  “道歉么……”傅时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该道个歉。谈先生、谈夫人,坐下说话吧。”
  几个人分别落座,姜缈和岑夫人坐在一起,傅时昱坐另一张沙发,谈家夫妻二人见傅时昱坐下,方才小心翼翼坐回自己的位置。
  “谈舟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照理说我们是不该上门求您原谅的,但他毕竟是我们最小的儿子,为人父母,实在于心不忍。希望您高抬贵手放过他,放过谈家,您想要怎样的赔偿,我们都可以商量。”谈舟的父亲说。
  傅时昱懒懒倚在沙发上,说:“我想您弄错两件事。一,谈舟的行为不是闯祸那么简单,是违法犯罪。二,我并没有为难他,我只是作为受害者家属,要求法律给出一个公正的裁断。”
  谈舟的母亲,一个妆容精致但难掩悲伤之色的omega,忍不住开口说:“可是这样的话,舟舟一定会坐牢的!傅先生,您知道的,如果能得到受害者谅解,法院就会从轻判处,只要能让舟舟不坐牢,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omega一边说一边流下眼泪,凄切而悲伤地望着傅时昱。傅时昱无动于衷地扶了下眼镜,说:“您心疼儿子我理解,但我不能忽视我的妻子受到的伤害。谈家和傅家相识这么多年,我是怎样的人、谈先生是怎样的人,我们彼此都有了解,我说过不会原谅,就是不会原谅。如果你们今天是来求谅解书的,那不必谈了。”
  “傅先生……”
  omega绝望地哭起来,旁边的alpha眉头紧锁,缓缓拍了拍她的肩,问傅时昱:“傅先生,您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事情发生这三天,谈家的公司市值蒸发了几个亿,工厂还面临巨额罚款和关停的损失,我手下养着那么多员工,把大家逼到绝路上,谁也好过不了。”
  傅时昱淡淡抬眼,问:“你在威胁我么?”
  alpha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回答:“不敢。”
  “不过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员工是无辜的。看在您心系下属的份上,我愿意给他们提供新的工作岗位,您看怎么样?”
  “傅时昱,你……”
  对面的中年alpha面露怒色,傅时昱仍是不紧不慢的样子,淡淡打断说:“总之谅解书绝对不会有,至于您公司的现状,我也爱莫能助。事已至此,不妨把话说明白些,谈家陷入泥潭,谁都想来踩一脚,我能做的只有不给你们火上浇油,但这也是有代价的。”
  “什么?”
  “道歉之外,我要您儿子,谈舟,永远不出现在我和我妻子面前。”
  alpha神情震骇,微微颤抖着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时昱回答:“字面意思。法官如何量刑,我绝不插手,就算您的律师有本事将他辩护成无罪,我也认了。但我要他从此刻开始,不再以任何身份打扰我和我妻子的生活。你们能做到么?”
  谈舟的父母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
  比起巨额赔偿或者干脆要谈家家破人亡,这样的要求称得上仁慈。
  但是对一对父母和一个所有人际关系都在这里、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omega来说,这样的要求又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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