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败将(玄幻灵异)——月昼

时间:2024-08-18 11:07:37  作者:月昼
  傅时昱的表情愈发复杂,既像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一点失望。
  “仅仅是这样?”
  “……嗯。”
  傅时昱恢复平日淡漠的表情,点点头:“哦。”
  姜缈问:“你不喜欢空少吗?那机长怎么样,你也蛮像机长的。”
  傅时昱面无表情,说:“机长不会亲自推餐车。”
  姜缈:“喔。”
  傅时昱走过来,把姜缈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捡起来放到床边,说:“好了,我不是机长也不是空少。”
  姜缈晃着腿,懒洋洋地说:“我知道——你是大总裁——对了,甜甜呢,你刚才下去有没有看到它?”
  傅时昱回答:“没有。它被我妈抱回房间了。”
  “看来阿姨很喜欢甜甜嘛。”
  “当然喜欢了,跟你一样,呆呆笨笨的。”
  “你说我笨!”
  “我的意思是,呆呆的,很可爱,又很漂亮。”
  “哼,这还差不多。”姜缈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说,“我们家甜甜就是最可爱的。”
 
 
第53章 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
  姜缈今天哭累了,晚上早早就上床睡觉。他睡着后,傅时昱处理了一些积压的工作,回了几封邮件,顺便让助理把明天下午的会议延后。
  助理关切地问:“您最近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您预约医生?”
  傅时昱回答:“不是我。是我太太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他。”
  助理了然,说:“我明白了。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会帮您安排。”
  “嗯,辛苦你。”
  傅时昱放下电话,回到房间。姜缈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一会儿没看,又把被子踢到了脚底下。
  傅时昱把被子拉上来给姜缈盖好,弯下腰来,很轻地亲了亲姜缈额头。
  睡梦中的姜缈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唧:“嗯……”
  傅时昱说:“睡吧宝贝。”
  姜缈又做了奇怪的梦。
  这次不是在泳池,而是在两人的婚房。姜缈梦到一场婚礼,他和傅时昱穿红色的中式婚服,在高朋满座中拜堂成亲,接着画面跳转,傅时昱把他抱回房间,放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床上。
  梦里的傅时昱不像现实世界中那样绅士,相反主动而急切,一边亲吻姜缈,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姜缈的衣服。
  即使是梦,姜缈还是胆战心惊,想要挣扎,又控制不住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傅时昱……”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不要……”
  ……
  “缈缈?”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梦境,像一束手电筒的光照透黑夜,把姜缈从混乱旖旎的梦中唤醒。
  姜缈皱了皱眉头,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挣扎,许久,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头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
  傅时昱用手臂撑着身子,轻轻拍抚姜缈的肩膀,问:“做噩梦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熟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低沉诱人,像一支羽毛挑逗姜缈的耳朵和腺体。姜缈在黑暗中攀住傅时昱的肩膀,身子拱了拱,往傅时昱身上蹭。
  傅时昱浑身一僵,问:“……缈缈?”
  姜缈半睡不醒地喃喃:“好热……傅时昱……”
  傅时昱低头,目光落在姜缈两条骨肉匀亭的腿。
  姜缈皮肤白,黑暗中也白得晃眼。他试图往傅时昱身上爬,一条腿跨到傅时昱腰上,大腿轻轻蹭傅时昱的衣服。
  傅时昱喉结滚动,屏住呼吸。
  姜缈已经醒了,眼帘半睁,茫然而委屈地望着傅时昱,说:“我好热,不舒服……”
  他几乎整个人趴在傅时昱身上,嘴巴贴着傅时昱的脖颈讲话,温热的吐息全都喷拂在傅时昱的皮肤。傅时昱愈发僵硬,放在姜缈后背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说:“宝宝。”
  姜缈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怎么了。
  他的腺体突突直跳,身体很热,发热期应该有的症状,终于第一次出现在他身上。
  傅时昱也知道他怎么了。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姜缈因为紧张和羞愧不敢乱动,身子又实在难受,不知不觉悄悄红了眼眶。傅时昱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姜缈抱住傅时昱的脖颈,小声道歉:“对不起……”
  傅时昱的手托着他的大腿,掌心温热有力,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姜缈便觉得像有一团火在烧。
  傅时昱低声问:“要我帮你么,宝宝?”
  姜缈低头看傅时昱的眼睛,对视几秒,鬼使神差地点一点头:“嗯。”
  ……
  姜缈见过傅时昱写字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一支昂贵的钢笔,思考时会用中指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然后手腕微动,刷刷刷地写下一行字。
  傅时昱的手是姜缈见过最好看的alpha的手,修长又不文弱,关节分明、青筋凸起,有时仅仅只是饭桌上给姜缈夹菜,姜缈都会盯着那双手多看两眼。
  而现在,那双手在与他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姜缈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
  ……“宝宝。”傅时昱声音低低的,在姜缈耳边呢喃,“你好漂亮……”
  明明是傅时昱单方面取悦姜缈,姜缈却从这样的声音里听到了眷恋和满足。
  姜缈身子一软,倒在傅时昱怀里。
  迟来的羞耻感让姜缈不敢抬头看傅时昱,傅时昱却像故意似的,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嗯,”姜缈有点痛,软软地哼了声,声音被紧接着到来的亲吻堵回喉咙里,“唔……”
  傅时昱亲吻姜缈,吻得很深。
  夜深了,姜缈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从发热期开始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得到舒缓和放松。
  傅时昱把他放回床上,自己去卫生间洗手。姜缈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悄悄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涨红的脸颊。
  傅时昱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姜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盖着被子,只露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小兔子一样悄悄看他。
  傅时昱问:“不热么?”
  姜缈点点头,又摇头:“不热。”
  傅时昱上床躺好,把姜缈盖在脸上的被子拉下来,刚一动作,姜缈两只前爪便紧紧抓住被子,不让傅时昱这样做。
  “你、你快睡吧,”姜缈小声说,“不用管我,”
  傅时昱说:“宝宝,这样不好呼吸。”
  “没关系,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傅时昱就这样在黑暗中看着姜缈,看了一会儿,仿佛看透姜缈想什么,低声叹了口气,说:“是我平时对你太疏远了么?你会因为这种事害羞成这样。”
  姜缈被猜中心思,脸愈发的烫:“不……”
  “我们结婚快要五个月了,宝宝。”傅时昱把姜缈揽进怀里,低声说,“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一点。”
  姜缈不明白,小声问:“哪种亲密……”
  傅时昱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的被子掀开一角,像一只外表良善的大灰狼对天真的小白兔做出邀请:“来。”
  姜缈面对傅时昱被窝的诱惑,想了想,犹犹豫豫地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出来,钻进傅时昱的被子。
  被子合上,姜缈彻底被alpha炽热的体温包围。
  傅时昱拥抱着他,说:“医生说了,除了标记,什么都可以做。”
  姜缈愣住,睫毛一个劲的轻颤,好在傅时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这样告诉他,然后亲亲他的额头,说:“很晚了,睡觉吧。”
  姜缈磕磕巴巴地问:“不、不做吗……”
  傅时昱笑了笑,说:“不要在发热期这样引诱我。”
  “哦……哦,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
  姜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抱住傅时昱的腰,靠进傅时昱怀里:“谢谢你。”
  傅时昱问:“为什么又突然说谢谢?”
  “因为你愿意照顾我,还愿意,那个……”
  “是我应该做的。在我易感期的时候,你也一直陪着我。”
  姜缈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想说什么,傅时昱先他开口:“好了宝宝,你该睡觉了。”
  “……那,好吧。”
  姜缈确实也困了,傅时昱身边暖暖的,他一靠过来,便有了睡意。
  傅时昱不让他说对不起,也不让他说谢谢,姜缈想了想,原因也许是那句“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
  “对不起”和“谢谢”,听起来都太疏远了。
  那他该说什么呢……
  姜缈用不太清明的脑袋想了想,没有想到答案。
  将睡未睡中,姜缈听到傅时昱的声音,傅时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宝贝。”
 
 
第54章 人和兔子不能生宝宝。
  姜缈发热期结束那天,两个人又去了一次医院。
  这是姜缈第一次在发热期有生理反应,说明他的腺体可能比过去成熟了一些。到医院见了梁遇青,梁遇青看过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比上次来好很多了。”
  傅时昱也松了口气,说:“上次你说过之后,这段时间我一直注意控制我的信息素。”
  梁遇青说:“这样保持下去,下一次或下下一次发热期,应该就会有其他更明显的发热期的症状。”
  “什么?”
  “幸玉旺盛,之类的。”
  姜缈从洗手间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
  三个人面面相觑,梁遇青作为医生,对这种话题自然不避讳,只有姜缈年纪小脸皮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傅时昱及时打破尴尬,说:“既然没事,我就带他先回去了。”
  “嗯,好。”梁遇青说,“他现在腺体发育在关键期,记得每个月定时来复查。”
  “好。”
  两个人从医院回家,姜缈一路上都没有讲话。
  omega因为生理构造的原因,会比alpha和beta有更旺盛的幸玉,有的甚至严重到影响生活。所以在过去,omega一直被认为不适合担任社会工作。
  科技发展到现代,抑制剂的出现和各种保障omega权益的法律出台让omega终于能够像alpha和beta一样正常工作学习,尽管如此,因为发热期的存在,omega还是无法参加许多工作。
  ——这些都是生理课上讲的内容,姜缈以前从来没有过很深的体会,直到这次发热期,他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梁医生的意思,他的反应已经算是非常温和,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姜缈有一点害怕。
  回家之后,姜缈一个人去看苦苦。
  几天没见,小兔子好像长大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冬要囤积脂肪,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姜缈戳戳兔子的脸,说:“宝宝,你还知道你是一只侏儒兔吗?”
  兔子不像狗会汪汪叫,就这样睁着一双小眼睛呆呆地看着姜缈。
  姜缈抱着兔子,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
  “当一只兔子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有发热期……”
  傅时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姜缈身后,说:“兔子没有发热期,但是会一直怀孕,一直生小兔子。”
  姜缈吓一跳,回过头,傅时昱端着一杯热茶站在那里,今天换了一副新的眼镜。
  姜缈盯着傅时昱看了两秒,问:“你换眼镜了?”
  傅时昱一滞,有些不自然地推推眼镜:“嗯。”
  姜缈说:“好看。”
  “之前那副镜框坏了。”
  “哦……你刚才说什么,兔子会怀孕?苦苦也会吗?”
  傅时昱面露无奈,说:“它一只兔,怎么怀孕?”
  姜缈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脸一热,说:“对不起,我忘了。我还不知道它是公兔还是母兔呢。”
  “是母兔。”
  “兔子需要做绝育吗?”
  “暂时不用,它是母兔,不会像公兔那样乱尿。”
  “喔。”
  姜缈低头看兔子,两只手分别架起兔子的两只前腿,捏捏小爪子,说:“兔子也不好做唉……生活在野外要生兔子,还要被抓了吃肉,当宠物兔又有可能被绝育,好可怜哦……”
  ……
  第二天,姜缈发现苦苦有点奇怪。
  它把干草一根一根叼到笼子角落堆起来,还拔自己的毛,拔下来放到干草上。
  养了这么久,这是姜缈第一次看到苦苦这么干。
  “为什么要拔毛呢?”姜缈蹲在笼子旁边,一脸困惑地问,“是家里太热了吗?”
  可是家里也不是很热,姜缈想不明白,回头大声说:“傅时昱,傅时昱!”
  傅时昱从书房走出来,问:“怎么了?”
  “你来看苦苦,它拔自己的毛!”
  傅时昱走过来,姜缈赶紧拉住他衣角,拉过来说:“你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