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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的鸟(近代现代)——Brokkoli

时间:2024-08-18 11:06:40  作者:Brokkoli
  靳隼言喜欢扯掉他的口罩吻他。
  谢濮担心传染他,每次都试图躲掉,都没成功。
  靳隼言还是戴着锁链,每次动作时都哗啦啦的响,谢濮昏睡之前,锁链在响,他迷蒙醒来时,锁链还在响,靳隼言依旧在他上面起伏。
  谢濮的脑子在日复一日的激烈情事中记住了这种声音,每当锁链轻轻磕碰,他就不由自主地软了腰身,呼吸微重。
  巴甫洛夫用狗做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前都会打开红灯、弄响铃声,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即便没有食物出现,狗在听到铃声或看到红灯时也会分泌唾液。
  靳隼言算是他的巴甫洛夫吗?
  谢濮有片刻的失神,锁骨传来轻微的刺痛,靳隼言啃咬上面的皮肤,对他的走神表达不满。
  他的身上已遍布斑驳的吻痕,今日的叠着昨日的,昨日的又压着前日,始终没有消退的机会,幸好现在是秋季,他穿着长衣长裤也不会引人注目。
  靳隼言松开嘴中被磨得红而烫的皮肤,哑声问:“舒服吗?”
  这是第几次了?谢濮记不清,倦得手指也抬不起来,含糊说:“我困了,好累。”
  靳隼言轻笑,“这才刚开始,我还没证明够呢。”
  自从谢濮那晚说了要用这种方式证明,靳隼言就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谢濮虽退了烧,但被翻来覆去地一直弄,脑袋也是晕的。
  靳隼言换了个姿势,锁链跟着他移动,在谢濮腰上缠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谢濮打了个哆嗦。
  靳隼言看着他颤动的白皙肚皮,觉得很可爱,“阿濮,这下还会不安吗?你看,你锁着我呢。”
  谢濮闭着眼摇头,“不是,是你锁着我。”
  他只是锁着靳隼言的身体,而靳隼言囚困了他的灵魂。
  靳隼言再次问:“舒服吗?”
  谢濮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靳隼言不满意,“看着我,是谁让你舒服的?”
  谢濮回答说:“是靳隼言。”
  “真乖,你要记住,只有我能让你舒服,其他人都不行,知道么?”
  “没有其他人。”
  “嗯,之后不许再有其他人,之前的我就不计较了,那不是你的错,乖阿濮。”
  他又俯下身,亲吻着,动作却愈发得狠。
  柔软的床变成大海,谢濮是一只小船,颠簸着上下起伏,这几天靳隼言很温柔,但仅限白天,每当夜晚降临,他就像发了疯一样,疯狂在谢濮身上标记。
  他说的那些话谢濮也听不明白,谢濮想要解释,就被他捂住嘴,温声哄道:“过去了,都过去了,没关系的。”
  如果他说这话时没有狠狠掐着谢濮的腰,谢濮兴许就会相信了。
  次数多了,谢濮发现靳隼言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他只能放弃,在靳隼言的问询里一遍遍顺从地回答,只有这么做靳隼言在床上疯劲才会少一点。
  夜空中星光稀疏,小区里住户不多,所以每天都很安静。
  谢濮趴在枕头上咳嗽,脸上还带着被情欲熏红的颜色,靳隼言喂他喝了一口水,捏着他的下巴接着亲,咳嗽被打断,谢濮脸色更红,胸膛起伏,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去。
  “止咳良方,怎么样?”靳隼言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沉沉。
  谢濮无话,也没了力气。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时响起来,是靳隼言的,昨天谢濮把他的手机还回来,但他一直没动过。
  来电人是靳律,他接通,问:“什么事?”
  靳律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靠得太近,谢濮也能听见,闻言看向靳隼言,浓密的睫毛还湿润着,潮乎乎的。
  怎么能这么可爱,靳隼言无论看哪里都觉得谢濮可爱,自己的决定太正确了,谢濮就该被他一辈子饲养。
  他低头,蹭了蹭谢濮柔软的脸颊。
  电话里的靳律没得到回答,又问:“靳隼言,你在听吗?”
  “嗯,我在。”
  “老爷子病危,已经失去意识了。”
  靳隼言来了点兴趣,“是被气的吗?”
  靳律思索几秒说:“可能有一半原因。”
  他说话向来谨慎,一切靠事实说话,从不自己揣测,说实在的,靳隼言觉得这样的人很无趣,他直言不讳地问:“快死了吗?”
  “……还没有。”
  靳隼言理所当然地说:“那我回去干什么?”
  回去迎接他的只有一堆烦心事,而这里有一个可爱的谢濮,他是傻了才回去。
  靳律语气似是无奈,“你是老爷子亲自认定的继承人,这时候不回来像话吗?”
  “小叔,你是靳文东的亲儿子,身份合适,而且能力足够,靳氏交给你我很放心。”靳隼言揉捏谢濮的耳垂,神色漫不经心,“我的东西拿回来了吗?”
  “东西在我这里。”
  “先这样吧,小叔,有事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靳隼言随手扔开手机,然后对上谢濮黑白分明的眸子,“刚才不是说困,怎么不睡?”
  谢濮移开目光,看向别处,“你要离开吗?”
  “怎么离开?阿濮不给我打开锁链我可走不了。”靳隼言抖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没那么快,老爷子最近几天死不了。”
  靳文东养着一个顶尖医疗团队为他服务,没道理不能延长他几天寿命,苟延残喘不也是活么。
  “之前一段时间,我在明面放松老爷子的警惕,靳律暗中联系靳氏其他股东,控制住老爷子的身边人,等老爷子发现时已经晚了,他的病情本就严重,再被这样刺激,我以为他会直接死了呢。”靳隼言语气无不惋惜。
  谢濮知道靳隼言的经历,不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靳文东根本算不上一个合格的长辈。
  “订婚突然取消,我需要避风头,阿濮,还是多亏你把我绑回来,不然我无处可去。”
  靳家的少爷怎么会无处可去,谢濮心知这话是假的,可他抬眼,视线与靳隼言交汇,靳隼言的眸光深邃缱绻,他的心跳忽然加速,气息微热。
  就是这样的眼神,这几天来每每看到,他都会生出被靳隼言珍惜爱着的错觉。
 
 
第65章 舍不得
  靳隼言不在乎靳文东的死活,甚至希望他能早点死,不过最近待在谢濮这里,看谢濮为他忙前忙后,他竟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原来他并不是绝对厌恶被控制,控制他的人变成谢濮,他就可以接受。
  可惜这样的日子没能持续多久,三天后,靳隼言再次接到靳律的电话,靳文东死了。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清晨,谢濮打算起床,但被靳隼言摁住,动弹不得。
  靳隼言压在谢濮身上听完这个电话,本就有起床气,此刻眉目间郁气更重,“老头子死了,真晦气,死都不会挑个好日子。”
  谢濮挣扎着下床,找出钥匙,打开靳隼言手腕上的锁链。
  手上没了坠感,空落落的,靳隼言一时不太习惯,“真放我走?”
  谢濮仰头看他,“我相信你,别再骗我了。”
  他信了靳隼言和他继续关系的话,信了靳隼言不会再有其他人的承诺,最后一次,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靳隼言再骗他一次,他就放手。
  靳隼言抚摸他卷起来的发尾,调笑说:“舍不得?那我不走好了。”
  他顺势张开手臂,重新仰倒在身后的床上,“阿濮,你知道么,我从前被关着的时候,靳文东每个月都来见我,和我说些外面的事,那些只要我被关着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他试图煽动我和疯子继续厮杀斗争,以此来筛选谁才是最优秀的继承人,可我偏偏不想如他的意……我讨厌疯子,更厌恶他,疯子被他养成愚蠢的毒虫,日常朝我露出獠牙,他会咬人,但都是明目张胆,所以我知道,疯子不会无缘无故毒死我的兔子,是靳文东怂恿他。”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半点其他情绪,谢濮却觉得他像一只讨要安慰的猫。
  他如是想,于是俯下身,抱住靳隼言,“如果你想,我可以继续锁着你。”
  这样靳隼言就可以不用回去面对令他讨厌的一切。
  谢濮短暂喂养过一只猫,这些天来也豢养靳隼言,对于继续养着靳隼言,他认为自己还是有些经验。
  靳隼言轻笑,胸膛颤动,“真舍不得我?”
  “舍不得。”谢濮想一直拥有靳隼言,哪怕靳隼言不接受他的喜欢,但只要能在他身边占据一个位置,哪怕微不足道,谢濮也知足了。
  靳隼言阖上眼,懒洋洋的,“等我处理完这些事,会很快。”
  助理时隔多日接到靳隼言的电话,心潮澎湃了一会儿,谢天谢地,这些天来靳隼言不见踪影,半点消息也没有,搞得他还以为自己失业了呢。
  把车开到一个老旧小区,等在门口时,助理心里纳闷,靳隼言那样的身份跑这里来干什么。
  他没疑惑太久,很快看见靳隼言的身影,谢濮走在他旁边。
  原来是在小情人家,不过小靳总也太抠门了,也不说给小情人换个好点的地方住,助理在心里嘀咕。
  上车之前,靳隼言揽过谢濮,“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助理还现在旁边看着,在旁人面前和靳隼言亲密,谢濮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
  靳隼言捏着他细长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根残缺的小指,他动作微顿,“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谢濮呼吸微乱,以为靳隼言是后悔对他的承诺。
  “没什么。”靳隼言安抚地亲了亲他,“我离开的这些天,你不许私下见其他人。”
  在谢濮疑惑的目光中,他补充:“尤其是叶明朗。”
  谢濮无奈,“我和叶警官真的……”
  靳隼言用食指堵住他的嘴,“阿濮,之前的我不计较,你答应我再也不见他。”
  他做惯了上位者,很自大地认为谢濮绝不会拒绝他。
  谢濮果然顺从地说:“好,我不见他。”
  靳隼言隐秘地感到得意,因为谢濮永远会听他的话。
  —
  目送靳隼言的车离开,谢濮回到出租屋,拆掉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将里面的视频导进U盘,又存好备份。
  今天是休息日,做完这个,他又上床睡了一会儿,中午过后,他驱车离开小区,按照林文清发来的地址,行驶到一栋废弃大楼。
  这是谢存强目前的住处,谢濮给他转了一万块钱,他宁可都拿去赌,也不会换个舒服点的住处。
  谢存强住在废弃大楼的一楼,窗户和门都用纸板堵着,并不通风,地上堆积着跟多泡面桶,食物腐烂后的酸味久久不散。
  谢濮推开那层充当房门的纸板,屋内有五六个人,围坐在一起玩纸牌,谢存强就在其中。
  他看见来人是谢濮,当即丢下手中的牌,推开拦着他的人,不耐烦地骂:“滚滚滚,别堵住老子的路。”
  有人问:“来找你的?谁啊?”
  谢存强搓搓手,“我儿子,来给我送钱了。”
  谢濮走在前面,谢存强趿拉着破旧拖鞋跟着他,他前段时间被追债的堵住,挨了一顿揍,腿脚不灵便,走了没多远就叫到:“行了行了,你还要往哪走?”
  谢濮就停下来,“你把钱赌没了?”
  谢存强理直气壮地要求,“你再给我两万。”
  谢濮说:“我给你钱是让你还债的,不是拿去赌。”
  谢存强朝地呸了一口,“还债?你知道我欠了多少吗?一万连个缝都堵不上!还不如拿去赌,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谢濮以前听到他说这种话会失望,现在已经毫无感觉,“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做赌资,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你再去骚扰小姨,我会让她报警。”
  谢存强被他激怒,“小畜生,你还敢报警?我可是你亲爹!你不怕别人知道了戳你脊梁骨!”
  谢濮漠然地摇头。
  “我是看出来了,你翅膀硬了是吧,攀上有钱人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谢濮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上次把老子揍进医院的人,我可在新闻上看见了,靳家的太子爷,叫什么靳隼言的,你攀上高枝儿吃香的喝辣的,你老子还欠着一屁股债,你可真是好儿子啊!”
  谢濮捕捉到他话中的字眼,“你说你上次进医院,是因为靳隼言?”
  “妈的!你和我扯三扯四,赶紧给我钱!”谢存强上前,一把拽着谢濮的衣领,把他摁在墙上。
  谢濮今天穿的是件高领毛衣,谢存强这样一拽,露出脖领上的一片绯色吻痕,“什么东西?”
  谢存强起先没看出来,又掀开谢濮的衣摆,胸膛腰腹同样布满痕迹,谢存强看明白,手一抖,厌恶地松开,“你妈的!什么变态玩意儿,恶心死了!”
  谢濮听着谢存强的污言秽语,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谢存强当他是心虚,说得更加放肆,“我说呢,你哪来的钱给我,合着是给人卖屁股来的,你卖给谁了?靳隼言?怪不得他会帮你,什么靳氏太子爷,我看也就是个变态!”
  “你没资格说他!”谢濮眉间浮现戾气,折过谢存强的手,把他反压在墙上,“放干净你的嘴。”
  谢存强脸贴着墙,咧着嘴笑,“你们有脸做还怕别人说?想老子闭嘴行啊,你给我钱。”
  谢濮压着谢存强的手臂更加用力,“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不给我钱,我就把这件事散布出去,让所有都知道靳家的少爷是个变态。”
  谢濮一只手掐住谢存强的脖子,手指扣紧,谢存强渐渐呼吸不上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谢濮早就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小孩,他已经有了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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