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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的鸟(近代现代)——Brokkoli

时间:2024-08-18 11:06:40  作者:Brokkoli
  手指碰到挂在颈上的吊坠,谢濮摸到清晰的兔子形状,今天下午,一切都还风平浪静的时候,靳隼言亲手为他戴上吊坠,愉悦地说:“阿濮简直和兔子一模一样。”
  他真是太蠢了,怎么没发现靳隼言说这话时戏谑的神情。
  恍惚间他想起刚刚,他们一起坐在餐桌边的时候,靳隼言在蛋糕上插好蜡烛,然后朝他递出打火机,问他想要先看礼物还是先许愿。
  如果刚刚他选择了先许愿,谢濮卑微地想,这一切还会发生吗?
  他发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止住痛苦的哭喊。
  灵魂深处分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嗤笑地看着他,另一个则投来鄙夷憎恶的目光。
  嘲笑他的愚蠢,憎恨他的懦弱。
 
 
第33章 只要你听话
  谢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陷入了一个梦境,有只野兽对他紧追不舍,他在奔跑时感到一阵失重,陡然间极速坠落,然后眼前天光大亮,刺目的光让他产生了片刻的失明症状。
  他睁开眼,看见靳隼言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因为背着光,显得有些诡谲。
  昨晚的一切记忆回笼,谢濮向后瑟缩,却被拽住衣领,靳隼言的目光自上而下,轻声问:“阿濮昨晚没睡好吗?”
  如何还能睡得好呢?
  他轻描淡写地问话,谢濮闭了下眼睛,“我要去卫生间。”
  声音干涩,吐字之间都带着嘶哑。
  靳隼言因他的话愣了一瞬,嘴角溢出一抹笑意,“是我考虑不全,那阿濮跟我出来吧。”
  一夜过后,身上的衣服布满褶皱,谢濮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垂眼说:“你出去。”
  靳隼言离他不远不近,斜斜地倚在墙旁,“放心好了,我不偷看。”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被为难住了一般,“我只是害怕阿濮逃跑。”
  简直是个笑话,整栋楼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就算插了翅膀也难飞。
  谢濮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靳隼言勾了勾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气氛僵持,最后还是谢濮屈服。
  衣料摩擦发出悉索声,水流声随后响起,靳隼言盯着谢濮微弓的腰,视线逡巡,最后停在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他对谢濮的一切都抱有欣赏的姿态。
  片刻后,谢濮用冷水洗了把脸,靳隼言抚摸他细嫩的脖颈,“害羞了?阿濮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他们在镜子里对视,谢濮的眼睛还红着,靳隼言喉咙发干,有了想要亲吻的欲望。
  谢濮躲闪开他的目光,“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值得的地方,还是说我做错了什么事?”
  靳隼言苦恼说:“阿濮好天真,坏人做事是没有理由的。”
  谢濮眼睛更红,“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为什么?靳隼言缓缓垂下手,现在他也无法确定原因。
  猎手捕捉猎物天经地义,昨夜之前他是这样认为的,他想圈禁这只猎物,折磨取乐,直到失去兴趣为止。
  然而昨晚他在走廊坐了一整夜,隔着房门听到谢濮压抑不住的哽咽声,整晚未曾合眼,到后来甚至因为长时间未变换姿势,半边身子都发麻。
  他其实有点不太理解。
  他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做了很多准备,可却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兴奋和颤栗。
  相反的,谢濮的每一声呜咽都像是砸在他的胸口上,闷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这种因为谢濮产生的感觉完全陌生,陌生到让他不适,他必须弄清缘由,将其彻底消灭。
  想完这些,他牵住谢濮的手,“好了,昨晚不是说了么,还有件礼物想送给阿濮呢。”
  谢濮变成木偶,站在卧室里,看着靳隼言弯腰,从床底拽出了什么东西。
  窗外的阳光射进屋内,靳隼言手上的东西也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光。
  他走过来,那东西跟着在地上拖行,发出不轻的声音,像条扭曲的蛇,在地上蜿蜒着爬行。
  “不……”
  谢濮摇着头刚吐出一个字,又觉得无甚意义。
  咔哒一声,镣铐扣住了谢濮的手腕,靳隼言的心里升出一股满足感,他一直都觉得谢濮适合被这样对待,瘦而白的手腕被禁锢,关节上突出的一小块骨头都是可爱的,若是承受不住,手指会隐忍的攥住床头上的栏杆,锁链会随着撞击上下起伏,很漂亮。
  “阿濮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谢濮抓住靳隼言的手臂,动作间锁链哗哗作响,像是对他发出的讽刺的笑,他被抽干了力气,连声音都是微弱的,“我错了,求你,放了我……真的求求你……”
  靳隼言低下头,似乎在因为他的问题而沉思,很快他用轻而恶毒的语气回答:“阿濮没有做错,是我太坏了。”
  透明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谢濮视线模糊,他控制不住地想,为什么自己就是没发现呢,明明相差了这么多,他真的太蠢了!
  “又哭了。”靳隼言捧住他的脸,“你乖一点,等我玩够了,会放你离开的。”
  玩够了的概念就是失去兴趣,虽然这么多年来,他失去兴趣的东西无一例外的,下场都是被摧毁。
  “玩?这样还不算玩够吗?”
  谢濮静默许久,突然间有了动作,他双手狠狠发力将靳隼言推开,转身想要跑出卧室,却被锁链束缚住了去路,他叫喊着,锁链被他扯得绷直,手腕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痕,像是魔障了一般,他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几天之前,同样在这间别墅里,谢濮和靳隼言互相许诺只有彼此,而今却只能以无力的姿态挣扎。
  半晌,靳隼言看够了谢濮的独角戏,抬手攥住锁链,毫不怜悯地将谢濮一点点拽过来,纤瘦的手腕被勒破皮肉,挣扎间流出鲜红刺目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面露不耐,把谢濮甩到床上。
  谢濮在被子上闻到靳隼言的味道,他惊惧地尖叫了一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靳隼言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毫不费力地压住他乱动的手脚,呼吸之间就把他制服,“看来一晚上的时间不够,阿濮还是学不会听话。”
  鲜血染红了谢濮的衣袖,他还是害怕了,那间黑暗得没有一点光亮的房间,他再也不想进去。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神情惶惶让人不忍。
  靳隼言的胸口再次发闷,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发生改变,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这令他万分愤怒。
  让他产生变化的源头就在身下,他低头,看到谢濮脸上也有血,不知道是怎么沾上的,他用指腹擦干净,“就这一次,阿濮祈求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这张面孔上再次出现了温柔的神情,谢濮忍不住恍惚,轻声问:“他呢,真正的靳隼言在哪里?”
  “阿濮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我以为你不会问了呢,这样看来你口中所说的喜欢也算不得什么。”靳隼言讥笑地说,但却低头吻下去。
  谢濮怔住,这个吻是温和的,没有深入,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靳隼言的声音沉沉:“这样吧,只要你听话,我就告诉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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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基本上都是周一 三 五 日更新啦,有事会在评论区挂请假条【亲亲】
 
 
第34章 总会玩腻的
  窗户半开着,夕阳挟着轻风潜入,众目睽睽之下卷起浅蓝色窗帘的一角,倦怠又缠绵。
  谢濮的鼻翼间充斥着一股香味,似乎是松香的味道,淡雅却很有入侵感,是靳隼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熏香,在香炉燃着,将卧室里每一处都染上味道。
  谢濮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来他闻着这熏香,浑身都软绵绵的,连脑袋都时常发晕,逐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可与他天天待在一处的靳隼言却好似没受一点影响。
  就像此刻,他浑身无力,背脊与柔软的被子相摩擦,一下又一下,眼瞳逐渐涣散,靳隼言却仍是面色平静,仿佛置身事外。
  半晌,松香味道愈发浓重,顺着半开的窗口飘散出去,靳隼言稍稍起身,轻吻落在谢濮笔直的小腿上。
  像被羽毛触碰了一下,密密麻麻的触感像是电流,瞬间就传遍全身,谢濮的双腿顿时绷紧。
  靳隼言又说:“放松,阿濮。”
  眼睛慢慢聚焦,从摇动的窗帘慢慢移动到靳隼言身上,他歪着头反应了一会,神智溃不成军,只黏糊糊地嗯了一声。
  但身体还是紧绷的,没有放松一分。
  靳隼言便轻笑了一声,动作变得缓慢而温柔。
  锁链在床头缠了一圈,时不时随着谢濮的起伏响一两声。
  手腕上的伤口被妥帖包扎,镣铐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原本是为了谢濮的伤口着想,可在眼下这样的场景中,青年一只手腕包裹着纱布、一只手腕戴着镣铐,简直是世间最纯洁的诱惑。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靳隼言也不例外,更何况这是他亲手打造的美景,他完全有资格享用,而且这种掌控谢濮的感觉,让他无比沉迷,他俯下身吻住谢濮,帮他掩藏抑制不住的闷哼声。
  突如其来的亲吻扰乱了谢濮的呼吸,他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很快就被靳隼言的热切逼得无路可退。
  一吻结束,谢濮混沌多日的脑子突然泛出一点清醒来,他抬手抵住靳隼言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却不知此时的自己浑身无力,动作更像是欲拒还休。
  靳隼言却如他意地起了身,长臂一伸就从床头柜上勾来一个东西,空气安静了片刻,响起了咔嚓咔嚓声。
  谢濮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从一开始的惊慌抗拒到现在的顺从,不过短短几日而已,究根结底,他根本无法反抗靳隼言。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靳隼言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摁住碍事的手,让他露出酡红着的一张脸。
  相机清晰记录下谢濮耽于情欲的模样。
  “还不够吗……你还没玩够吗?”谢濮问,嗓音被折腾得沙哑无比。
  他被靳隼言困在这里,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大部分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靳隼言会与他欢好,灼热的体温互相交换,身体是热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冷意却一点点渗透进他的骨头里,提醒着他的不堪。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成为只会迎合靳隼言的玩偶。
  “怎么会呢。”靳隼言扬起眉毛,把手里的照相机凑到谢濮脸边,玩弄似的叫他看相机中自己,“瞧,阿濮的身体多漂亮,我怎么舍得玩够呢。”
  谢濮疲惫地偏过头,没一会就沉沉睡去,漂亮的锁骨上印着重重叠叠的痕迹,他眉头皱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安稳。
  靳隼言试图抚平他的眉头,但他的手刚碰到谢濮,谢濮就细细颤抖起来,他连睡着了也在害怕。
  靳隼言嗤了一声,最终没有把人弄醒。
  安静了没多久,楼下传来门铃声。
  来的人是靳律,靳隼言刚吃饱,心情还算不错,打开门让他进来。
  别墅的新装修走得是简洁风,把以前那些奢侈摆件扔了个彻底,靳律打量了一遍,评价说:“现在看着顺眼多了。”
  靳隼言兀自坐到沙发上,“用不用我回一句谢谢夸奖?行了吧,你不会平白无故过来,是不是老东西又搞了什么事?”
  靳律确实不是过来闲聊的,他奉行的是时间就是金钱的原则,长话短说:“三天后老爷子要在茂庄公开遗嘱,你我都要到场。”
  遗嘱都要公开了,看来老东西这下要不行了,靳隼言忍不住愉悦。
  看出他在想什么的靳律淡淡补充:“老爷子的病情最近很稳定。”
  看来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靳隼言暗骂一句,接着说:“反正我不会去。”
  靳律说:“随你,我只是过来通知。”
  靳隼言笑了声,“我真想不明白,老东西想要人继承靳氏,你难道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么?”
  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靳律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老爷子不接受私生子,我再优秀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视线微抬,看了眼楼上,“老爷子近来行事越发激进,你一直忤逆他,小心他对你的身边人动手。”
  靳隼言满不在意,“无所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再漂亮的身体,也总会玩腻的。
  他有自信处理好自己产生的那些陌生感觉,也绝不允许自己为任何人发生改变。
  话已至此,再没什么要说的,靳律转身离开,靳隼言送他到门口,“作为刚才提醒的答谢,小叔,我也送你一个情报吧。”
  隔着一段距离的不远处,一辆黑车静静停在那里,车旁站着一个年轻男人,职业西装穿在他身上尚有些青涩,他看过来,露出一张没有任何攻击力、很容易获得别人好感的面孔。
  靳隼言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对靳律说:“小叔忙于工作,在某些方面过于单纯了些,所以被人觊觎了也一无所知,你的那个秘书,对你的小心思太多了,藏都藏不住。”
  靳律脸色微僵,“谢谢,我知道了。”
  准确地说,是他早就知道了。
  可那孩子根本甩不掉,多次尝试无果后,他不想在这上面再浪费时间,最后让步地选择了放任。
  但这似乎不是一个好办法。
 
 
第35章 靳隼言就是恶魔
  朦胧的银辉笼罩大地,谢濮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眯眼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天,夜空里零星可见几个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
  只是愣神的功夫,浴室门被推开,靳隼言走进来,把谢濮从浴缸中捞出来。
  谢濮的头发又长了一点,垂在额前能完全遮住眼睛,靳隼言给他吹干头发,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发夹夹住他额前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
  谢濮任由他动作,趴在他肩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床上,手腕上沉甸甸的,证实着他再次被禁锢。
  禁锢他的靳隼言正弯着腰,垂眼摆动手中的投影仪,发现谢濮醒了,他征询意见地问:“阿濮想看什么类型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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