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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穿越重生)——彦缡

时间:2024-08-17 15:24:02  作者:彦缡
  如果真的发生了洪灾的话,几乎可以说,修建大坝必然会成为妄想。
  阿尔菲斯站在旅店二楼的窗前,眺望着位于城中的埃尔丹江,在心头飞快的的盘算了一遍,面上难掩愁色。
  如果情况真的发展到最糟糕的那个局面的话……
  然而就像是老天都要和他作对一样,外面的风雨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大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出门的。风暴并不是玩笑,没有谁愿意成为被卷上天、最后生死不明的倒霉鬼。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在阿尔菲斯的视野范围当中,却居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阿尔菲斯:???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素来都以“沉稳”、“镇定”一类的印象出现在他人面前的【齿轮】的大主教的面上显露出了某种堪称“呆滞”的神色来。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在这样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在家里面好好的躲着的时候,为什么却有人反其道而行之,大摇大摆的从建筑当中离开,在风雨当中穿行?
  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不就是自己的好学生苏耶尔吗?!
  阿尔菲斯心下着急,又不敢开窗——除非他想要被台风给直接吸着卷出去在天上跳舞——所以只能够尽可能的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寄希望于对方能够听见他的呼唤。
  “苏耶尔!你要去干什么?回来!”
  然而他的声音原本就被窗户阻隔了一层,剩下的又被外面可怕的狂风所撕扯,基本上剩不下多少还能够被苏耶尔听到了。
  当然,其实就算是苏耶尔听到了,他也会当自己完全没有听到的。
  毕竟从一开始,苏耶尔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苏耶尔从来都不自认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在死亡之前的上一世的时候也只不过是遵循着法律与道德的界线不越罢了。
  而在成为了一尊邪神的现在,他就像是放飞了自我,又或者是被赋予了某种神性的傲慢与薄凉,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只是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待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是被神性所侵蚀和影响了吗?还是说,他的本质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呢?
  苏耶尔不知道,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深究下去的兴趣。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苏耶尔,在旁观了数月阿尔菲斯、以及那些生活在这一片区域的人的努力的时候,本是漠然的心境也悄然的发生了一点变化。
  就算是神明,也是会被人类过于炽热的情感所感染和触动,并且为自己所欣赏的人类降下赐福的。
  而苏耶尔眼下正是如此。
  就像是他之前同阿尔菲斯说过的那样,苏耶尔也同样希望新的大坝能够被修筑,横亘在埃尔丹江上。
  所以。
  风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侵袭埃勒斯韦纳,至少在第一期工程竣工之前,他要这里都明日高悬,灿烈如夏。
  而巧的是,苏耶尔的确拥有这样的力量。
  银发的少年迎着风雨走向了正在水涨船高的江边,站在了那尚且还没有被完全淹没在其中的已经建成的大坝的那一部分上。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当中还敢出门——尽管绝大多数的人家并没有豪奢到能够拥有窗户,但是依旧也有一些家境不错、因此奢侈的享有了窗户的人在担忧的观察外面的风雨的时候,看到了那唯一一个在这样的天气里依旧在外面不怕死的行走的人。
  当苏耶尔站在大坝的高台上的时候,集中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经到了一个繁多的难以数清的程度。
  苏耶尔对此自然并不会毫无所觉,但是他对此并不在意。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对于苏耶尔来说,并不是什么需要为之而感到困扰的东西。
  他们既然想看的话,那就随便他们去好了。
  狂风已经在怒吼着撕扯,甚至能够看到足有缸口那么粗的树木被拦腰折断随着飓风直入云端,而地势略低一些的地方则更是积起了小腿那么深的水。
  然而少年的身上依旧是干干爽爽,当雨丝来到他的身边的时候,就会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给自然的隔开;狂风显然也并不能将少年的形容变的狼狈,无论是他束在脑后的银白色的长发,还是他身上所穿着的长长外袍的一角都自然的垂落,甚至没有被风扬起分毫。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它们都避开了他的存在。
  “这样可不行。”苏耶尔抬起头,望着那一片仿佛伸手就能够触及到的、阴沉厚重的乌云,唇角却是噙着一抹极为浅淡的笑容。
  “我之前可是同我的导师夸下过海口,这大坝一定能够如同他所希望的那样建成……”
  他以玩笑一般的语气低喃道:“所以,别让我太丢脸啊。”
  而就像是在回应苏耶尔的话一样,只见从那原本有如无尽的阴翳的厚重云层之后,竟然露出来了一线的天光。
  这天光起初的时候非常的微弱,甚至都不一定能够被人所观测到;然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尚且还细微到会被直接忽略掉的一丝金线终于成为了任是谁来都没有办法将其忽略的程度。
  金色的璀璨日光以一种坚定而又不容被拒绝的态度推开了阴云,那是从云层后所透露出来的、越来越繁盛的光芒,即便乌云再如何的想要负隅顽抗,最终都只会被证明,这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困兽之斗。
  原先还在肆虐的台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散了,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无形的巨手从天际伸了出来,随意的在风暴当中搅弄了几下将它揉散,随后才抽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破开了乌云、从那后面有如锋锐的矛一般刺出来的金色日光越来越多了。直到某一刻,它们彻底的击碎了天上的阴翳,有如银瓶乍破,金色的日光重临这世间。
  而先前的无论是风暴也好,还是大雨也好,已经全部都烟消云霁。如果不是看地面上那些尚还残留的积水、以及台风过境之后留下的满地的狼藉的话,几乎让人无法相信,就在几分钟之前,这里还不是这样的景象。
  苏耶尔伸出手来,接住了最后一滴从空中降落下来的雨珠。他随之攥紧了手,像是攥住了一缕恰巧落在他手中的阳光。
  托纳蒂乌在将日之羽衣为他披上的时候所说的话不期然的被苏耶尔所回想起,生动的仿佛对方眼下正站在他的面前,眼尾含着笑意,帮他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苏耶尔,我最骄傲的孩子。”
  “愿太阳的光辉永远都加诸于你的身上。愿你平安喜乐,所想皆事成。愿你的前路一片坦荡无忧,愿好运与你常伴同行。”
  “而我的权柄与神座……也都将同你共享。”
 
 
第37章 窃火(三十一)
  在最开始的时候,苏耶尔原本只是将托纳蒂乌的那一番话当做是一个普通的祝福的,就像是身上的日之羽衣在苏耶尔最初的认知里面,也不过是一件原材料特殊了一些的、华美的衣物。
  然而逐渐的,苏耶尔就意识到,他应该用更谨慎的态度去对待托纳蒂乌……无论是对方说出的话也好,还是对方给出的礼物也好。
  从某一天开始,苏耶尔突然发现,他好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天气。
  他希望天朗气清,那么第二天太阳就一定会准时的从云层后面探出头来,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会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他如果觉得天气燥热,想要一个阴凉,那么无论先前是怎样的烈日高悬,也一定会在下一秒就隐落,清爽的凉风也会随之刮起。
  如果说一次两次,苏耶尔还能够只将那当做是巧合的话;那么当次数变多了之后,就算是一个再迟钝的人也应该意识到,这当中绝对是有问题了——更别提苏耶尔原本就是心思敏锐的那一类,再加上一直都高悬在他心头的那种危机感与紧迫感,让苏耶尔更是会对自己身边平日里发生的事情都更小心一些。
  所以,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同寻常。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苏耶尔就想起来了托纳蒂乌将日之羽衣披在他的身上的时候,所一并给予的那些祝福。
  苏耶尔当初在听到的时候,只以为那是什么最普通不过的、一位长者对于自己的小辈的祝福;然而结合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几乎是震惊的意识到,那其实一份含金量过于浓厚的承诺。
  我的权柄分你一半,我的神座分你一半,我的力量、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愿意同你共享。
  有托纳蒂乌的这一份慷慨与承诺,即便苏耶尔只是一个冒牌货,他也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代行【太阳】的权柄,他几乎能够被视为是半个行走于凡世间的太阳,享有着托纳蒂乌所享有的全部的荣光。
  苏耶尔很难形容自己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内心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他像是被某种温暖但并不过分炽热的水所包裹在其中,从四肢百骸、从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所传递来的都是某种让人几乎愿意溺死在其中的温度。
  苏耶尔以往对于所谓的“雏鸟情节”之类的说法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现在却意外的有些懂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如果你降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危机四伏的世界里面,面对的是远比自己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虎视眈眈的围着的许多敌人;而在这个时候,有人坚定的站在你的身后,张开翅膀为你遮风挡雨,成为你的后盾、你的臂膀,你永远都能够回退并且得到庇佑的港湾……
  那么,任是再如何冷漠的内心也会在这样的待遇下被逐渐的软化,并且多少生出一些信任与依赖来。
  ——就像是他现在这样。
  苏耶尔估摸着,如果现在能够有一个系统,将他对其他人的好感度以数值的方式具现化的话,那么托纳蒂乌一定拥有一个非常高的、非常漂亮的数字。
  不过,苏耶尔并不想抗拒和扭转自己对托纳蒂乌的这超高的好感度。
  毕竟是那样的珍爱和重视,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不为之而动容。苏耶尔确信,无论自己对托纳蒂乌的好感度有多高,对方所反馈回来给他的只会是比他要多出千百倍的正向的情感。
  所以,并没有什么必要。
  苏耶尔看着那洒在自己面前的金色的日光,轻轻的抿了抿唇。
  没有想起来这件事情倒也便罢,可一旦想起来,苏耶尔就忽而意识到,他这一次从天之上离开的时间有些太久了……一直跟着阿尔菲斯在帝国南部的摩加利亚大区监工,时间过的飞快,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托纳蒂乌了。
  思念顿时就像是疯长的藤蔓那样开始疯狂的蔓延,以任何的方式彰显自身的存在感。
  苏耶尔拢了拢手指,像是也藉由着这样的动作拢住了掌心的那一小簇无形的日光。
  他必须承认,自己的确是如同一个离家太久的孩子那样,开始想念起“家”、以及在“家”中一直都等待着他的家人了。
  好,或者更直白一些来说那么便是,他在想念托纳蒂乌、
  等到大坝这边的事情姑且结束、他不需要再每一天都出现在阿尔菲斯的面前维持自己存在的合理性的时候,就抽时间回去天之上看一眼吧。
  苏耶尔在心头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日程。
  而这个时候,原本因为台风和暴雨的缘故而不得不滞留在家里的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开始出门了。
  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并不少有。就算是很多人并没有直接的目睹到风雨因为苏耶尔的出现而退散的那一幕,但是仅仅只凭借着那罩在少年的身上、几乎为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边的、明明晃晃的展现出了自己的偏爱的日光,以及消散的风雨,都已经足够人们联想到许多。
  更不要提,虽然窗户的存在的确是一种奢侈品,但也并没有价格当真高昂到一个非常难以承受的程度。对于一些收入尚可的家庭来说,无论是为了面子和自家的社交地位也好,还是为了家里的环境、光照与空气也好,咬咬牙,单只是一扇窗户的税务还是能够负担的起的。
  所以,在方才的风雨当中,当然也就有那么一部分人,将苏耶尔的行为全部都尽数收纳于眼底。
  以一己之力,逼退可能到来的洪水,直接改换天象……在这些远离威洛德纳帝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位于偏远的南部的普通百姓的心中,那是唯有神明——或者至少也应该是神明最钟爱的、几乎可以视为神明在人世间的行走的使者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于埃勒斯韦纳这些并没有多少的眼界与多少的见识的居民来说,毋庸置疑,这就是神迹。
  人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朝着江边、朝着那个银发的少年所在的位置靠拢了过去,面上的表情看着无比的狂热,又无比的虔诚。
  他们最后在距离苏耶尔有一定距离的某个位置停了下来,不敢再擅自的动作,生怕自己的行为惊扰或者是惹怒了那位尊贵的存在。
  最后,不知道是从谁最先开始,人群如同被风吹的倒伏下去的麦浪一样齐刷刷的全部都跪了下去,朝着上方那个仅以面容来说还能够看出几分稚气的少年顶礼膜拜。
  “您、您是从日之教会来的哪一位大人吗?”有胆大一些的人鼓足了勇气,向着上方的少年询问。
  离的这样近的距离,他们就几乎更加的确认了自己内心深处对于少年的身份的推测。
  毕竟,无论是对方那过分精致的面容也好,还是那极为与众不同的、带有光泽的银发与晶紫色的眼眸也好,全部都象征着对方高贵的身份与地位。
  一定是神明也不忍心见他们再受更多的苦难,因此才会派遣来神使,为他们摒去可能的危机。
  “嗯?日之教会?”苏耶尔在听闻了那个人的喊话之后,心头略过了一些哭笑不得的情绪来。
  不过,他周一能够做到这一点,原本也是依仗于托纳蒂乌分赠给他的权柄,因此苏耶尔并没有进行彻底的否认:“我并非来自日之教会,但……你们讲这一切都当做是来自【太阳】的恩赐,也并无不可。”
  他的本意指的当然是托纳蒂乌,只是下一秒,苏耶尔却发现,事情或许有了一些超乎自己原本的预想之外的变化。
  有某种轻飘飘的,像是烟雾那样的力量非常突然的出现了。——当然,说是“出现”,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尽然。在苏耶尔的感知当中,这种力量本身并不具有多少的强度,但是在其中却又拥有着另外一种隐秘的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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