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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普通人怀了陌生alpha的崽(玄幻灵异)——沈悦之

时间:2024-08-17 15:23:00  作者:沈悦之
  沈不弃:“……”
  他不得不怀疑,其实是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秦澈却麻利地拽开机甲门,“进。”
  这种情况下,想低调是不可能了。
  还不如随了爸爸的意。
  沈不弃没说什么,紧跟着上了机甲。
  秦澈并没有选择把机甲停到某处,而是带着沈不弃,驾驶“凤吟”在空中盘旋飞舞。
  综合性第一的机甲在这一刻尽显优势,层层叠叠的凤凰尾羽五彩绚丽,烈火般的翅展开,几乎盖过天空。
  “爸爸,我们还说那块石头吗?”
  沈不弃犹豫着问。
  “说啊,当然说了,这么漂亮不就是问了说石头嘛,那可是好东西,必须要说的。”
  沈不弃觉得秦澈说话已经含含糊糊得不受脑子控制,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也挺好的,至少那压抑的气息淡了些。
  “我现在怀疑,那块石头只有加上芯片才能使用。”
  “嗯,你接着说,我听着。”秦澈换上左手驾驶,凤凰鸣叫要随风而起,不管不顾的潇洒颜值颇有几分醉酒感觉。
  沈不弃没忍住插了一条问:“爸爸,你今天喝酒了吗?”
  这可提醒了秦澈,他连忙弯腰掏出一瓶七彩的酒: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还藏了酒。”
  “谢谢啦,我的乖宝。”
  “……”
  他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令人不寒而栗,沈不弃让自己尽量能聚精会神,慢慢道:
  “不知道爸爸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全性别契合剂。”
  秦澈喝个酒还学会了抢答:“记得,怎么不记得。”
  “缺德得很,要不是思思告诉我我现在都不知道那玩意做出来是半成品,非得加上使用者的□□才算加工好的成品。”
  沈不弃很是欣慰,刚要以此为引接着讲下去,却听秦澈哽咽道:
  “我没有保护好你,那该死的检测测不出来,我哪里知道季维时把那东西弄走是为了给你用。”
  “爸爸,这都过去了,”沈不弃真弄不懂为什么今天晚上一个两个都这么煽情了,“总之,我怀疑那块蓝晶石也是一样的道理。”
  “或者说,那块半成品也是这样的,”沈不弃慢慢分析,“在7区的时候,那东西是大规模发行的,如果那么简单地能被检测出来东西,那肯定逃不过你们的眼睛。”
  “但如果,只是特定的人有问题呢?”
  秦澈正喝得带劲,暗金眸迷蒙,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凤凰划破长空,一路驰行,从1区的核心区,到边缘区,快得看不清。
  随口问道:
  “嗯?秦缈的确知道你在7区,但是你的识别手链不是没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除了我的都有问题呢?”
  沈不弃慢慢分析:
  “除了我的识别手链,恐怕即使现在出了事,别人的不会受到什么排查。”
  “所以我猜,别人的,是半成品,而我的,是成品。”
  “和全性别契合剂的不同,这晶石,恐怕是成品验不出来,而半成品能验出来。用我先做实验,检测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他们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就可以全面推行。”
  火红凤凰好像要点起漆黑的天空,让整个黑夜变成白昼。
  秦澈评价:“我的母亲是个疯子。”
  “或许吧,”沈不弃不置可否,“如果直到现在我们的猜测没有出现问题,那么,我猜这蓝晶石就是操控人的精神的重要介质。”
  “只是我不太明白,她费尽力气让我来做第一个实验品,那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检验出这东西不在我手上,而在季维时手上,为什么还要放任着这么下去?”
  “甚至后来,这手链在7区变得可以随便赠送她也没有去管。”
  秦澈泄愤一样把速度加到最快,七彩冒泡酒已经见底,他声音低低的:
  “我也不知道,呵,我从来没看明白过我的母亲,小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她很爱我,因为她对我太好了,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不给太阳。”
  “可是很久的以后,我知道了我只是她人生不甚重要的玩意,她养着我,“爱”着我,也只是为了她的实验。”
  “她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做着实验,我也是她实验的一部分,她对我灌输了心血,可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连带着对我的爱也无关紧要。”
  沈不弃想说点什么,可是这气氛太压抑了,凤凰的啼鸣声没有结束,烈焰之中的火凤盘旋在世间最高的地方。
  绕过未来塔,掠过启阳水,发泄着一切的不公。
  秦澈说:
  “我渴望爱,所以我可以为了沈景安丧心病狂地背弃母亲,背弃联盟,乃至于背弃人类进化的规律。”
  “其实是我太想要把自己的爱给别人,我不知道该如何爱别人,因为我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儿子一样爱秦缈,她对我只有无穷无尽的利用与控制,再多的温柔都是淬了毒的。”
  “我也不能恨她,久而久之就变得癫狂,遇到了沈景安,我彻底把自己的所有情感强行灌输到沈景安身上。”
  “我曾清楚地记得沈景安盯着大街上的陌生孩子看,但我是一个Alpha,永远不可能和一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人生一个孩子,几乎没有思考,我违背了人类联盟的规则。”
  “我当时的确是疯了,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基因融合,”
  话到这里,他如水哀伤的目光望向沈不弃,两个人都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你和思思是我在实验室里得到的成果。”
  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沈不弃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
  他早有预感自己不同于别人,可却从没有想过,真相是这样的。
  他也曾经怀疑所有,甚至怀疑周清燃其实是一个Omega,但他唯独不敢去触碰这条底线。
  太悲哀了,他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人。
  秦澈看着他,凄然一笑:
  “被欲望操纵的余温消退,我清醒之后,看着那么一点的你们,下定了决心,我要爱你们,用我的生命。”
  “我再也不想让世界上有谁像我一样,只是作为一个实验品活着,我爱你,我的孩子,我爱你甚至超过了爱我自己。”
  他幽幽地叹息吗,凤凰的鸣叫都变得凄厉:
  “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不要再痛苦地陷入爱恋,我不想让你妄自菲薄。。”
  “我好像已经失去了爱别人的本领和被爱的勇气,于是我愈加地想让你明白究竟什么是爱,想让你不再伤心,想让你勇敢地学习怎么被爱。”
  沈不弃看着他的暗金眸,沉默蔓延,机甲里忽然有了两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
 
 
第57章 
  季维时在接近愤怒的边缘看着红凤凰在空中飞了两个小时,他实在不明白秦澈在抽什么风。
  他心情不虞,眉梢压得低,眼尾溢出不耐,旁边的祁秋水自然也不敢乱说话。
  恭恭敬敬询问:“领导,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呢?”
  季维时拨弄了下手上的紫钻银戒,含混道:“盯紧了沈思,我不信这里边没她的事。”
  “是,不过……今天审判长和卡斯珀在屋里聊了两个小时,我们的监听设备被屏蔽了。”
  季维时小心擦拭着戒指上微不可查的浮毛,轻笑一声:“呵,是不是一靠近卡斯珀就这样?”
  “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只要我们一靠近他,信号就失灵。”
  祁秋水禀告完事情,又问季维时:“领导,装在夫人身上的光脑……”
  季维时抬手止住他的话:“切断吧。”
  “是。”
  祁秋水没敢问领导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之前都闹成那个鬼样子了也没忘了切了那微型光脑。
  有些话不是他能说的。
  他正要退下,季维时忽然喊住他:
  “等等。”
  “您说,”祁秋水立刻站定。
  良久的沉默,季维时才如释重负般道:“那东西,我已经很久没看了,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记得说。”
  他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的坏孩子,不安地恐惧着别人的误解。
  祁秋水忙答:“属下知道了,您放心。”
  “还有,联系声修吧,让他注意着那些破芯片,现在战线拖着倒无所谓,尽量不要正面交手,他们那些破玩意阴得很。”
  交代完祁秋水就出去了,只剩下季维时一个人站在窗前,八音盒不知道什么时候逃出了层层禁锢,大概是随了主人心愿,悠悠播放歌曲。
  玫瑰花绽放在窗前。
  季维时一会儿看天上的烈火凤凰,一会儿低头看看窗台的冰原玫瑰。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或许再也无法得到沈不弃的所有目光。
  他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一结果。
  这很奇怪。
  季维时曾经笃定地认为,他爱沈不弃是因为沈不弃全心全意的偏爱,没有人像沈不弃那样爱着他,给他呵护,给他宠溺。
  给他买好吃的饭菜,换很大的房子,种漂亮的玫瑰。
  为了他不停地打架,为了他离开熟悉的7区,为了他做许多许多事情。
  于是他固执地认为,只要把这个人放到自己身边,哪怕是囚禁,这个人只能看到自己就是好的。
  但现在,他迟疑了。
  是吗?
  答案很久之前就有了,放任沈思带走沈不弃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
  他不想让这个人枯萎在自己面前,他想让沈不弃做自己想做的事,离开自己,离开曾经虚假的美好,奔赴没有他的人生。
  季维时本来应该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他的家族利用他,联盟猜忌他,下属惧怕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所以他是六位庇护者里最特殊的存在,他不站队,因为不需要,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因为强大。
  恶劣,轻狂,又阴狠得过了头。
  所有人都这样评价他。
  连他自己都不例外。
  潇洒地,痛快地,去做一个坏人。
  似乎才应该是他本来的样子。
  但是,不知道从何年何月开始,他也有了一些恐惧,他知道自己是错的,知道世界上的一切并不能如愿完成。
  他需要接受去爱一个人并不一定有结果。
  这对于一个天之骄子来说似乎太残酷,又似乎理所应当,没道理世界上一切都是他的。
  他自愿地放弃了许多可恶的手段,抛弃了身上可恶的本能,只采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法,去爱一个人。
  即使有可能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什么都得不到,也甘之如饴。
  可是现在,他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都得不到的结果。
  他真的太爱这个人了,抛去一切应该爱的原因,依旧爱这个人。
  所以他迫切地,极端地,想让这个人也爱自己。
  凤凰终于平稳落地,八音盒也停了下来。
  乐声悠扬回音减弱,他在遍寻不得的苦恼梦境到了天明。
  早晨起来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端着蜂蜜水去敲门。
  沈不弃昨晚上在“凤吟”上转了两个小时,回来已经很晚,又通宵做手工,眼下一片绀青。
  他拽开门,看到外边是季维时,心情复杂。
  昨晚上秦澈又哭又闹地在天上飞了两个小时,嘴里嚷嚷的全是让他勇敢地去被爱。
  沈不弃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说心底没有触动那是假的,任谁亲爹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闹两个小时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但若是让他突然就能顺理成章地接受什么,他也做不到。
  禁区梦境里的二选一还在眼前,他可以让自己被爱,但他不能辜负别人的感情。
  他总不能,吊着这个人。
  但爸爸说得也有道理,或许,他应该试着接受这个人的爱。
  先享受被爱,才能爱别人。
  所以这一次,他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那杯温热合口的蜂蜜水,入口酸甜。
  擦过的指尖让季维时愣住,他眨眨眼,干巴巴喊出一句:“好喝吗?”
  然后颇为小心翼翼地补了句:
  “哥哥?”
  沈不弃点点头:“比柠檬的好喝。”
  “那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泡,”季维时声音颤抖,“我也觉得特别好喝,每次我都先尝一尝,好喝的就给你端过来,这个是西柚的,我觉得比普通柚子好喝。”
  “嗯。”
  虽然告诉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可是沈不弃还是被他话中的炽热烫到。
  他端着喝完的玻璃杯不知所措,季维时确认他不喝了自然而然接过来,沈不弃手里的玻璃杯变成了一枝玫瑰花。
  “是不是特别好看呀?”季维时问,“这是刚刚摘的。”
  沈不弃惊讶道:“刚摘的吗?竟然没有刺。”
  当然没有刺了,花了两个亿培育的新品种,如果有刺一个项目组都得去坐牢子。
  季维时垂首含笑,没说出真相,只道:
  “以后,送你的每枝玫瑰,都没有刺好不好?”
  他仿佛把自己也归入了玫瑰的行列,自觉给自己去除了伤人的刺。
  沈不弃心中微动,“还是有刺吧,可以保护自己,也……也更正常。”
  “那就只在你面前没有刺。”
  两个人慢慢往外踱着,一层住的人实在不少,秦澈也顶着宿醉的暗金色眼睛推门而出,看到沈不弃手里的玫瑰,“哟”了一声:
  “这就是你那两个亿的项目?”
  “啧,不错,不过以后有这钱给我吧,我给你找人手动去了刺,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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