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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普通人怀了陌生alpha的崽(玄幻灵异)——沈悦之

时间:2024-08-17 15:23:00  作者:沈悦之
  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他思考的机会都没留一点。
  沈不弃叹息,扭头要走,一声凤凰鸣叫,“凤吟”破风而来。
  秦澈从上边下来,满脸的急切:“快跟我走,刚刚思思跟我说,5区出事了,让我赶紧带你走。”
  沈不弃忙问:“那她怎么办?”
  “事急从权,我先带你走,其他审判者都在后边,一定能支援他的。”
  边上机甲沈不弃边问:“究竟是什么事,爸爸,你可以告诉我吗?”
  秦澈刚要含糊过去,一扭头,对上他那双浓重的,暗金色的眸,吓了一跳。
  怎么会,突然变成暗金色了?
 
 
第48章 
  秦澈到底压下情绪,叹了口气道:“先走再说,5区现在不安全,你没有自己的机甲,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他情真意切,沈不弃自然说不出什么,只是眉眼间郁色不消。
  “凤吟”速度极快,直上九霄,秦澈打开了副驾的指挥权限,俯视之下,5区已是满目疮痍。
  沈不弃焦躁不安道:“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所有人都要瞒着我吗?可是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妹妹身处险境。”
  “后东南角十二度,有小型星舰。”纵然生气,他还要继续进行着指挥使的工作。
  秦澈打出攻击,无奈道:“不是我不想和你说,是他们说你现在情况特殊,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啊,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一生都在无用地忙碌,困死在这所谓的人类一体中。”
  “你妹妹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已经够可悲了,岂能让你接着做一枚棋子,受人摆布。”
  “上方,侧攻。”沈不弃尽量止住翻涌的情感,“可是现在呢?你们难道不是在控制我吗!”
  他没忍住带出了哭腔震颤,他本来真的不想这样的,他想要维持这温和的柔软的一切安全的生活。
  可是他失败了。
  因为那个他深爱而不敢的人,将这层遮羞布揭开了,只剩下血淋淋的伤口。
  秦澈只剩良久的沉默,不知该怎么回答问题,他也开始动摇自己,如果只是想让小忆安全,那这么做的确是无可厚非,可如果是想让他自由,这实在是缘木求鱼。
  他自己就是一枚棋子,长久地在母亲,同伴乃至于联盟的操控下痛苦过活。
  所以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着做一枚棋子,可是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有人教过他怎么当棋子,没有人教过他怎么不做棋子。
  秦澈沉默,沈不弃却没有沉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只想走自己的路。”
  “你一定会祝福我的吧,爸爸?”
  机甲驶入了茫茫星海,周围终于没有了攻击,秦澈泄力般靠回自己位置:“可我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连你也不肯告诉我。”
  “不过,”秦澈温和一笑,“我自然会支持你,你今天突然这么有主见,我知道是因为谁,可是我不想让你离他太近,他身上背负着的东西比起我,只重不轻。”
  “他出生时是联盟的希望,可是现在呢,却成了人人唾弃的背叛者,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沈不弃本来放缓的心突然揪起,他不可置信地望向秦澈,满眼不可置信,“什么背叛者?”
  秦澈愣了愣,焦急道:“你竟然不知道吗?我以为你是见过他了。季维时在一个小时前,指挥4区炸毁了5区和6区的联合办事处及各自审判处,彻底叛出联盟,已经成为联盟公敌。”
  沈不弃心中一阵绞痛,好像被针戳了许多血淋淋的洞,往外渗的是血,流入的却是酸涩的苦水。
  他几乎要窒息了,可最终没能,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孩子,还有许多家人。
  情感依旧是浓烈的,他开始追念那失去情感的日子里,在记忆的美化下,那段时光里他披甲执锐无所不惧。
  他完全地忽略了那一次次为了季维时的破例,也忘记了许许多多次里他是如何地差点冲破MY1的禁锢。
  曾经的美好他一并扔去,免得怀念中对这个人无端倾斜。
  可是残存的还是冥顽不灵,叫嚣着要去按着季维时说的,去做些什么,去找到真正的答案,来洗脱他的罪名。
  沈不弃压下五味杂陈,翻过波涛汹涌,尽量让自己的问题没那么有偏斜意味,他问:“爸爸,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来找我了?”
  秦澈拉过自己的驾驶杆,换成手动驾驶,灵巧躲过后边的星舰,他淡道:
  “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怀疑,或许我也疯了,竟然想知道他那荒谬的推论是不是真的。”
  “那思思她的审判处呢?”沈不弃想起季维时魔音贯耳般一遍遍的哀求嘱托,情不自禁问出口。
  难不成连爸爸也觉得思思有问题。
  秦澈睨他一眼,叹息道:“我知道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问过思思,是她提出的要炸了5区审判处,否则只炸毁6区实在太显眼。”
  “而且她现在毕竟明面上是……是你祖母的接班人,如果连她的审判处一起炸了,这件事就能引起联盟重视,6区势必会做出相同的重视态度。”
  “届时,只要有人动了,就能查出来究竟是谁在捣鬼。”
  他说得义正言辞,沈不弃却麻木地望向秦澈,问:“他会怎么样?会死吗?”
  秦澈看他那消沉黯淡的金眸,和自己那些年的痛苦时光里竟有些如出一辙,一时无言,良久方回答:
  “我不知道,没有人能帮他,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究竟要去哪儿,或许是天涯海角,又或许是什么阴沟地道。”
  “为什么?”
  沈不弃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变化得这么快,他曾经饲养的这株玫瑰,忽然就从高高在上的矜贵坠落深渊。
  作为曾经自封的饲主,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沉默还是伤心?
  他都不应该有,舍了这个人的是他,没道理他又要心疼这个人境遇凄惨,那是这个人自己跌选择。
  更没道理的,他不应继续去做那个百依百顺却被别人视为掌中之物的人。
  但他不能自已地迷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摇,毋庸置疑,他心疼这个人。
  他短暂的愤怒,而后长久地悲哀,只好质问自己连心疼都不行吗?
  爱了这个人如此久,直到现在都不能坦坦荡荡说一句早就不爱了。
  何况,如果他不心疼这个人,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心疼季维时吗?
  纵使他是那样的矜贵漂亮,是世界上最恶劣也最貌美的玫瑰,可他毕竟也脆弱,易伤,凋零时凄凄惨惨,而这一切只有自己发现了。
  沈不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在无尽的欺骗中被培养出温吞的喜欢逃避的性格,在茫然时只想先做自己知道,做自己能做的。
  偶尔的偶尔,他会勇敢些,但那目前只限于和季维时有关的事,仿佛只有在和季维时接触时,他才多了许多鲜活的气息。
  他要离开季维时,经历了一番痛,那痛延绵不绝,因为他第一次渴求爱,就落空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不知道季维时到底爱不爱自己,他这样的人,被牵引着乱走太久了,对自己的人生已经只剩下绝对掌控的需求。
  他没办法。
  他也曾渴求爱。
  可是季维时的爱是带刺的。
  如果不包裹上虚假的温柔的泡沫,那刺就扎人,裹上了,又让人觉得虚假。
  他想要又不想要这份虚饰的爱。
  现在只留下久久的痛。
  秦澈看他这副模样,叹息道:“你知道吗小忆,我多少次,不愿意让你们走上我的旧路,我害怕,害怕岁月悠悠里你们从此只能一人踽踽独行。”
  “我也知道,我给你们的,都是这种容易被骗的基因,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总不能让你们和我,统统断情绝爱。”
  ·
  黄沙漫天,这是末世降临后,少有的保存下来的自然景象,沈思感叹道:“啧啧啧,这种地方,保留下来也是恶心人。”
  周清燃微微笑道:“怎么,指挥官有何指教?”
  “有啊,”沈思无所谓地点点头,“我的意思是,你,太下作,活该分到这种地方。”
  “那依您之见,还有哪块地可以给我呢?”周清燃懒懒散散指向战备分布图,“您那位好爸爸占的1区,您那位好祖母占的2区,还是说疯狗一样的温佳郁愿意把3区给我,又或者,”
  他指向地图:“您的5区?”
  “只有弱者才会肖想这些无用的地区,您最想要的东西,和那些东西需要的沃土,不应该在这儿吗?”
  沈思的锦扇轻轻扣到地图之上,盖住的,赫然是4区。
  “我怎么敢呢?”周清燃惋惜道,“全联盟共同出力都没能攻下来的,我怎么配呢?”
  “哦,全联盟,恐怕不见得吧,您难道,出力了?”
  狐狸面具微微摇晃,端的是一副风流姿态,她扬起的笑,是淬了毒的针。
  周清燃哈哈大笑了一番,随即说道:“我缺一位盟友,您有什么人选吗?”
  “我怎么样?”
  “某之幸也。”
  等两人敲定完事宜,周清燃先一步离开,门外的卡斯珀和他相对而过,周清燃忽然喊了一声:
  “卡斯珀呀,我一直有个问题,你服侍的究竟是你的主子呢,还是你的情.欲呢?”
  卡斯珀只是沉默。
  周清燃却摇摇头,轻啧一声,“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人呢,有了情欲,可就要完蛋了。”
  “怎么,您有过?”卡斯珀还是那副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绿眸深不见底。
  “窥探欲同样也是欲哦。”
  周清燃侧了侧身,摇摇晃晃走了,脚步声远去,卡斯珀才慢慢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拳,抬腿要进去,沈思却先出来了。
  她微晃扇子,金发摇曳。
  卡斯珀几乎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气,冲得人浑身发凉,他问:“小姐,我们真的要和这个人结盟吗?”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沈思睨他一眼,扇子放了下来。
  卡斯珀摇头,又迅速地点头:“是,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选这个人当盟友?审判长讨厌他,比讨厌季维时更过,而且我们和季维时不是已经结盟了吗?”
  沈思点点头:“对啊,结盟了。”
  “那?”卡斯珀看着她含笑的冷眸,血顿时凉了个彻底,“是属下僭越了。”
  他退得及时,倒叫人说不出什么。
  “等一下”,沈思却喊住她,卡斯珀的背影顿了,听她慢慢道,“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不管和谁结盟,我都是为了哥哥和爸爸好,怎么,现在觉得我冷漠了?”
  长久的寂静,空气都寒了,卡斯珀方摇头:“不敢。”
  “那就滚。”
  沈思说。
  ·
  沈不弃一连几日没见到崎水,再见到时心都要化了,他隔着玻璃看了看,越看越满意。
  秦澈跟在他后边,也笑道:“还是小孩子有意思,过两年就不好了,我现在都记得,你和思思小时候那么一点,可以很快就长大了。”
  “快吗?”沈不弃想了想,觉得明明恢复了记忆,可是好多事依旧那么突兀,“我也感觉那么快,好像还没经历就过了。”
  他越想越是,只觉得有几个生日竟然跟跳马似的咔咔连着过了。
  秦澈脸色一变,含混其词道:“可能吧,我也记不清了。”
  沈不弃看他面色不对,直到这又是自己不能碰的东西,顿时哑然。
  这些天秦澈总算没有再拘着他,反而和他细细讲了究竟有哪些事。
  信息塔里有秘密,禁区里也有,边缘区更是危险重重,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人——周清燃。
  或者说,秦缈控制的周清燃。
  这个一直以来低调到几乎没有姓名的6区庇护者,有着最荒凉的土地,最先进的科技,和一颗无欲无求的心。
  但他隐藏得也太深,没有人知道他竟然也是秦缈的人。
  或者说无法相信他竟然也是秦缈的人。
  这种人,太会韬光养晦,不像是秦缈那样的张扬那样的轻狂。
  咬起人来,一定疼得难受。
  秦澈说着他对周清燃的看法,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和他有过几面之缘,总觉得,这个人不是不能为我们所用。”
  “为什么?”沈不弃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他并不像温佳郁那样,是母亲的裙下之客,对她也算不上多么忠诚,甚至对季维时,都曾提出过结盟。”
  “我知道这个人深不可测,但我猜,季维时肯定对他有了什么新的认识,否则不可能先炸6区。”
  沈不弃听到这的时候没好意思说,季维时其实除了你对谁都有意见。
  说出来倒有些让人惆怅了。
  谁能想到呢,这对最早结盟的庇护者,来来回回地折腾,最终还是不得不结盟。
  沈不弃不知道自己和季维时会不会也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完无济于事。
  可是,如果让他一辈子都在这个人时时刻刻的监控下,在这个人的指挥下,他做不到。
  他不能再让自己那么被动。
  而且他也知道,季维时这样的人,不会有平等,更遑论让别人控制自己,恐怕他所求的,只有无穷无尽地让所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分道扬镳才是常态。
  可悲的是,现在这个人走得太决绝,倒显得他优柔寡断、多情不散。
  沈不弃握着耳后缀着的“蝴蝶”机甲想。
  那天季维时走后,到了1区沈不弃才发现“蝴蝶”是破损的,他不知道季维时用它做过什么危险的战争,才能把S1机甲打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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