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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的两个攻跑了!(穿越重生)——散星湖

时间:2024-08-17 15:21:37  作者:散星湖
  原来如此,易临铮卸磨杀驴的行为确实很绝情,也让沈清有了危机意识。
  不论如何,能撬了沈清对他们有好处。晏云清很是干脆地点了头,得到承诺的沈清霎时放松下来。
  她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然达到,接着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说出。
  几年前,易墨找到她,提出了侵占晏岑财产的计划。沈清本来的职业规划就是傍上有钱人,易墨的提议与她不谋而合,便顺利达成了合作。
  那时的易墨还只是个小演员,但在易临铮这个幕后之人的帮助下,沈清顺利嫁给晏岑,易墨也一举成名,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演员成为最佳新人,后面又以惊人的的速度斩获影帝。
  “你的意思是,易墨的影帝是通过你老板的人脉得到的?”
  沈清点点头,“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但在我成功进入晏家之后,易墨曾经多次拜托我帮助他……处理一些舆论问题。”
  也就是在那时,沈清才知道,易墨其实只是个被托举到高位的草包,他是硬生生被易临铮的资源堆上去的。
  至于网络上随处可见的赞扬和数量庞大的粉丝群,都是可以通过一些业内人士心知肚明的“营销”手段营造的。
  易墨找她就是为了处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利用晏岑的势力和人脉。
  “既然有老板可以帮他,他为什么要找你?”梁山月提出疑问。
  沈清摇头,“我也不知道。”
  晏云清道:“看来他和你老板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表面上和谐。”
  从之前跟易临铮的几次通话中就可以发现,他“处理”掉易墨,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不听话。
  而且,在听到沈清的话之后,晏云清也想清楚了一些问题。
  易墨作为影帝,出事之后的舆论声浪是很难处理的,还有与他有利益牵扯的各方公司,这些都是问题。
  当一个人达到一个难以被替代的高度之后,想要对付他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也是徐时景在被易临铮迫害之后,拼尽全力想要往上爬的原因。
  但如果易墨本身就是个被易临铮有意架到影帝位置的绣花枕头,那就不一样了。
  他的成就,作品,甚至粉丝都是灌水的,和他合作的投资方,广告商之类,很大可能都是看在他背后的势力才跟他合作。在这种情况下,“易墨”就只是个用来做表面工程的“符号”罢了,可替代性非常高。
  至于他失踪之后的舆论……那就更好处理了,毕竟他之前的风评也都是有人从背后操控的,现在只是换个方向罢了。
  “真是不可置信,他竟然是个名不副实的草包。”梁山月喃喃着。
  他在刚刚开始拍戏的时候就听过易墨的大名,“影帝”这个名头已经跟易墨深度绑定,在梁山月的印象中,他就是个值得自己学习的,演技优秀的大前辈。
  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个印象被彻底推翻,让梁山月一时反应不过来。
  “听你这么说,你的老板很厉害嘛。”晏云清道,“竟然能够打通各关节的关系,把易墨顺利送上影帝的位置,还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
  “确实是这样。”沈清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紧张,“所以我害怕……如果针对晏岑的计划失败,他很可能会像对付易墨那样对付我。”
  以易临铮的作风,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沈清才在他们已经找到证据,自己无力回天的情况下,转而开始向他们寻求合作吗?
  “我知道了。”晏云清道,“你还有其它知道的事情吗?”
  沈清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她想了一会,摇头,“没了。”
  晏云清不死心,还想追问她关于易临铮的情况,放在她手边的包包中传出一阵手机铃声。
  沈清接起电话,对面不知说了些什么,让她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沈清的呼吸急促,她挂断通话,眼神有些飘忽地移向对面,与晏云清的视线相撞。
  “晏岑……昏倒了。”沈清咽了口唾沫,“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你们……”
  这么凑巧吗?不过,按照前世的时间,也差不多少是这个时候了。
  他的脸上并无多少慌乱和震惊的神色,梁山月的表情也没有明显波动。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现场最慌乱的竟然是一直持续下药,亲手把晏岑送进医院的沈清。
  梁山月偏头看向晏云清,“要去看看吗?”
  晏云清不知有没有笑,径直起身,“去啊。”
  他的声音很平稳,“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去?”
  “那就走吧。”
  ……
  他们来到医院,在晏岑病房前见到了管家。
  头发花白的管家焦急地坐在病房前的座位上,看到走在前面的晏云清,苍老的面上浮现出惊喜。
  他没想到晏云清竟然会来,如果晏岑醒过来,看到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得到了晏云清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吧?”晏云清看向晏岑所在的病房门。
  “当然……”
  管家还没答应,却见晏云清敛眉想了想,转头朝着站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说了句,“你也一起吧。”
  “……?”管家连忙道,“云清,他是外人,这不太好……”
  “管家,这也是为晏岑考虑啊。”晏云清有理有据道,“你知道我和他关系一直不好,房里只有两个人的话,说不定会吵起来,把他气得更加病重就不好了。如果梁山月也在,就算无法阻止,起码也可以帮着按呼叫铃,你说是吧?”
  听到他的解释,管家微微张大嘴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确实,为了晏岑的身体安全,有个外人在场反而更好。
  最终,管家退让了。
  两人一起进入病房,宽敞且光线良好的房间中,一张病床放置在进门前方,晏岑仍在昏睡,比起之前,竟透出几分萎靡。根据医生的说法,晏岑应该不久后便会清醒。
  病房一侧放置着沙发,晏云清和梁山月坐到沙发上等待。
  一片寂静中,梁山月对晏云清进门前的话有些疑惑,倾身问他:“为什么让我也跟着进来?”
  他知道晏云清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是不会发生气得晏岑突发急病的极端情况的,这些只是他要让梁山月跟着进去的借口罢了。
  听到他的问话,晏云清斜睨他一眼,金棕色的眼眸沿着上挑的眼线转过来看他,透出几分不自知的媚意,看得梁山月心头一跳。
  他扬起浅笑,声音很轻,“这不是你说的吗?”
  “……什么?”
  “是你自己说,想要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吧?”
  晏云清的话语间带着笑意,很轻很柔,跟他平常的语调截然不同。
  梁山月缓缓眨了眨眼,感觉到自己愈发快速的心跳。
  他对晏云清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弱了。
  真奇怪,不应该是逐渐习惯吗,如果一次比一次失控的话,那可不妙了……
  梁山月迟迟没有回答,纤长的睫毛遮挡了眼睛,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晏云清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心底逐渐漫上丝丝缕缕的不确定。
  梁山月之前的种种行为让他隐隐约约有了个不确定的猜想,晏云清便趁着这个时机试探他。但看梁山月的反应,效果似乎不太好啊……?
  晏云清有点苦恼,这种带这些暧昧意味的试探他是第一次做,心里没底,正在他斟酌着是否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病床上原本昏迷的人却含糊地发出声响。
  晏云清循声望去,真不巧,晏岑醒了。
 
 
第66章 愧疚
  晏岑还没完全清醒,半睁着眼睛,只模模糊糊在床对面看到了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他勉强辨认一会,嘴里含糊地喊出一个名字,“……沈清?”
  其中一道人影起身,走到他近前,熟悉的声音传入晏岑耳中:“是我。”
  晏岑抖着嘴唇,艰难地眨了几下眼睛。视线逐渐清晰,他看清楚了面前人的脸——竟然是晏云清。
  “……是你。”晏岑神色复杂,“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昏迷住院了,我来看看。”晏云清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
  晏岑轻哼一声,“……难得你还有关心我的时候。”
  晏云清微微挑眉,没有被他暗藏嘲讽的话语激到,“怎么突然进医院了,终于老了吗?”
  晏岑仰躺在床上,听闻,微不可查地偏了下头,躲开晏云清直视他的目光。
  这细小却不寻常的动作引起了晏云清的注意。
  晏岑这人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类似“逃避”的动作——反正晏云清是从来没见过。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晏云清甚至拍了几下掌,“你什么都知道,对吧?——被自己的妻子陷害的感觉如何啊?”
  他就说嘛,纵使晏岑年龄大了,也不该迟钝到这种地步,丝毫没发现沈清这么多年来的小动作。原来并不是晏岑没发现,而是发现了,却从没揭穿她罢了。
  “真是——”晏云清摇摇头,“你控制了别人大半辈子,现在对她宽容了,却遭到了反噬,真是好笑。”
  晏岑冷着脸,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眸直视晏云清,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难掩的威严,“事到如今,你也不必隐瞒了、”
  晏云清收起笑容,疑惑道:“什么?”
  察觉到不对,梁山月缓缓从沙发上起身。
  “沈清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你的授意吗?”晏岑咳嗽几声,声音断断续续,“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你恨我,所以你收买她,让她来害我,我都当做没看见……”
  听到晏岑的话语,晏云清目瞪口呆。
  他没有想到,晏岑竟然会对他有这样的误会。
  晏云清止不住冷笑,“你的意思是,因为认为是我做的,所以你便没有拆穿,任由沈清给你喂补药?”
  晏岑侧头看他,像是骤然苍老了好几岁,“你妈妈去世后,我一直活在悔恨中。”
  晏云清支着头,“你现在是要跟我忏悔吗?”
  晏岑被打断话语,脸上闪过怒色,最终还是忍下了,“她去世后,我把怒火迁移到你身上,甚至伤害了你,我一直很愧疚。等我终于悔悟之后,你却已经跟我有了隔阂……”
  他叹了口气,“云清,我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爸爸。你的朋友说得对,我们之间,确实是我更加不成熟。”
  晏云清缓缓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扫视着晏岑的脸。
  难不成是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晏岑竟然也有主动认错的一天,真是奇也怪哉。
  他和站在另一侧的梁山月对视一眼,接着收回目光,语气仍然冷淡,“你现在说,已经迟了。”
  “我知道。”晏岑看着天花板,“云清,我对我的惩罚我也受了,我只求你一件事。”
  “你说。”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希望你能回来,继承晏家的公司。”
  听闻,梁山月皱起眉头。
  在与晏岑的那场谈话之后,他便知道了晏云清有心结,在得知他的过往之后,梁山月更确认了这一点。
  他不想继承晏家的公司不是因为什么赌气又或者不屑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母亲。
  晏岑为了晏家的公司,擅自决定放弃他和燕晚共同经营的公司,他忽视她的意志,禁锢她的自由,是造成燕晚失去性命的最主要凶手,他剥夺了晏云清的母亲,同时又将自身的怒火发现在他身上。
  晏岑口中那轻描淡写的“伤害”,恐怕已经够得上暴力了吧。
  晏云清恨的从来不是晏家公司,而是在伤害了他之后还试图控制他的晏岑,恨他从来不尊重自己的自由意志。
  晏云清自立门户多年,晏岑仍然觉得他只是在跟自己赌气,从未正眼瞧过晏云清辛苦创立的公司,只认为这是小孩子的把戏。
  这么多年了,晏岑仍然很傲慢,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就如同当年他俯视自己的妻子。
  这是梁山月作为一个外人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晏岑口中说着悔恨,说着他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却始终没弄明白晏云清真正的心结。
  “哈。”晏云清轻笑,“我有自己的公司。如果你想要继承人,那就再找一个。”
  晏岑皱起眉头。
  “别说那么不切实际的话了,”他呵斥一声,“我老了,你也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年,早该回来了。”
  晏云清就坐在座位上,垂眸俯视他。
  晏岑的语气很熟悉,在晏云清还没有逃出晏家的时候,他时常听到。
  这么多年过去了,晏岑仿佛一直待在旧时光中,仍然把他当做当初那个和父亲对着干的叛逆小孩。
  晏云清还未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语,梁山月率先有了动作。
  他径直走到晏云清身侧,将他拉起来。
  “走吧。”梁山月的视线并未分给晏岑,“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晏岑“愧疚”了那么多年都没想明白,就算晏云清在这里跟他解释,他也不会听的。
  晏云清抿了抿唇,也觉得在这跟他说话时浪费时间,便顺着梁山月的力道起身,当真要离开。
  晏岑连忙从病床上做起来,又因虚弱的身体半路倒下。
  “晏云清!”晏岑神色焦急,连忙出身喊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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