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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的两个攻跑了!(穿越重生)——散星湖

时间:2024-08-17 15:21:37  作者:散星湖
  “???”梁山月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我有那么差劲吗?”
  “我还没说完。”晏云清接着道,“再相处下去吧……我觉得你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你虽然绿茶,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挺温柔的,嗯,关键时刻也很可靠。”
  开了个头之后,他越说越流畅,“我试图强迫徐时景的事情发生之后……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信任我。”
  那时的情势瞬息万变,导致他没来得及深入思考这件事。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看见有人欺负徐时景,早就冲上去一顿痛揍了。但在那个情况下,梁山月竟然没有像前世一般把他打进医院。
  晏云清微微低头,黑色长发顺着肩滑下,挡住了部分视野,“……我更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他们是书中角色,会下意识遵循原著。纵使剧情已经被他和那幕后之人大幅度改变了,“梁山月”这个角色也不是会救他的人。也就是说,会冒着风险爬上古堡高楼来救他,会带着他前往自己老家躲藏,这些都是出于梁山月本人的决定,没有任何外界因素。
  也就是在他们逃跑的月下,晏云清忽然明白过来一些事情。
  买股攻梁山月和买股攻晏云清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他们注定会为了共同喜欢的人不停斗争,直至一人死亡。
  在原书中,他们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一个是温柔稳重的竹马,都不可能在大半夜拿着玩具枪和电锯四处恐吓,像两个顽劣的大龄儿童,吓得一群人满地跑——按照流行的说法来讲,他们ooc了。
  现在的剧情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他前世知道的东西已经不能再作为评判的依据。他觉得现在的梁山月很好,想和他做朋友,就是那么简单。
  “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所以我想和你交朋友。”晏云清浑身轻松,“怎么样,你同意吗?”
  梁山月迟迟没有说话,表情看上去有几分无措。
  “啊……我、我同意。”他的耳根慢慢染上粉红色,“我也要说吗?这些心路历程……什么的。”
  “啊?”晏云清微微歪头,也跟着认真思考起来。
  交朋友的流程是怎么样的?现在拿手机出来搜也有点晚了吧?但是他都说了,梁山月不说也不公平吧。
  于是他坚定地点点头,“你也说。”
  “真话?”
  “当然啊。”
  “那你别生气。”
  “……”晏云清瞪他,“快说。”
  “嗯……跟你一样,我一开始也很讨厌你。”梁山月道,“第一次见面你就把红酒泼我头上,当时我真的很想揍你。”
  提及黑历史,晏云清有点尴尬。
  “后面你又一声不吭闯进小景的家,我愈发觉得你这个人又霸道又不尊重人。”
  “呵呵。”晏云清冷笑,“仗着小景善良趁机进入他住处的你也不怎么样。”
  “说好不生气的……”
  他还委屈上了!
  “行。”晏云清深吸一口气,“你继续。”
  “后来嘛,你保护了小景,我发现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说到这,梁山月正色道,“我也要向你道歉,先入为主看轻了你对小景的感情。”
  “没事,”晏云清一挥手,“我们相互抵消了。”
  “合同被爆出那件事让我很生气,可后面我知道了,你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解决危机,我选择相信你。
  “再后来……”
  再后来,他听晏云清讲了易墨和徐时景之间的对话。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晏云清那么脆弱的一面,仿佛失去了什么支柱。梁山月不知道他怎么了,却下意识安慰了他。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是情敌,如果能借此让晏云清放弃喜欢徐时景,对他完完全全是好事一件,他却反过来劝他不要放弃。
  “你确实高傲,说话也毒舌,打人还疼。”梁山月说,“但你仗义,虽然整天笑得像只狐狸,说话却很直率,目标明确,不会瞻前顾后,拥有我没有的勇气……我其实,挺羡慕你。”
  他停顿了几秒,“我说完了。”
  “嗯。”晏云清满意地点点头,正式盖章,“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交朋友流程结束,粥已经冷掉了,而晏云清只吃了小半碗。
  梁山月让他等等,端着粥下去热。
  晏云清愉快地哼着歌,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还没收拾,将床边的背包拿上来,趁着空隙整理一下。
  背包里东西不多,除了那两把玩具枪,他还把那幕后之人给他的老式手机带回来了。
  晏云清盯着手机看了几秒,试着开机,发现还有挺多电。令他惊讶的是,手机里多了好几条短信。
  他点开一条查看,短短几行字映入眼帘:
  [是我低估你了,晏云清。但我姑且提醒你一句,跟在梁山月身边,你只会跟上一世一样,迎来必死的结局。]
 
 
第34章 身世
  他皱起眉头,查看下面几条:
  [梁山月注定会和徐时景在一起,想要摆脱剧情,你只能跟我合作。]
  [考虑一下吧,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还可以让你获得徐时景。]
  消息到这里就结束了。晏云清盯着看了许久,最终把手机关机。
  晏云清不是很相信这些短信。如果剧情按照前世发展,那么他确实可能再次迎来车祸身亡的结局,但现在剧情已经魔改,未来会通向何处,他想,就连发短信的人都不能百分百确定吧?
  而且,短信的内容明晃晃的就是挑拨离间,他才不会蠢到轻易相信所谓的“合作”。
  刚把手机扔到背包里,卧室的门被再次打开。晏云清抬头望去,走进来的却是奶奶。
  “您怎么来了?”晏云清有些惊讶,看着她将装着粥的保温桶提过来,连忙伸手接住,放到了小桌子上。
  “有人送东西过来,小月出去帮忙了。”奶奶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感觉还难受吗?”
  其实连药都还没吃。未免她担心,晏云清回答道:“还好。”
  奶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气氛沉寂下来。
  “小清啊,”她突然开口,“你跟小月,关系很好吧?”
  “……还好?”
  “我看小月下来的时候挺开心的,你们聊了什么吗?”
  晏云清有些不自在,“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奶奶,您想跟我说什么?”
  看她纠结的样子,应该也跟梁山月有关吧。
  奶奶说:“我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今天是他爸爸的忌日,我想拜托你去劝劝他。”奶奶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他爸爸以前做了许多错事,但毕竟人都死了,小月是他唯一的孩子。你说,父子之间,哪会有那么大的仇恨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起码去看看他……”
  晏云清对梁山月的父亲了解不多。但从几人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能编织出一个自制力弱,会对孩子使用暴力的中年男人。梁山月的母亲会跑,大概率也跟他父亲恶劣的性格有关系。
  毕竟,如果没有难以忍受的压迫,没多少人会主动选择不知前路的未来。
  徐时景的奶奶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村子里,哪怕她的孙子,以及梁山月都有能力带她出去,她也没有选择离开,可见她的观念十分老派保守。
  在她的观念里,父子是没有隔夜仇的,更何况都过了那么多年,人死为大,梁山月无论如何都应该尽一尽孝道。
  因为有相似的经历,主观上,晏云清理解梁山月的选择,也不想干涉。但奶奶语气哀求,他不好意思拒绝,便暂且答应下来。
  等他吃完粥,奶奶安心地带着空碗走了,临走前还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劝劝梁山月。晏云清满口答应,把药吃了,又等了一会,梁山月进来了。
  晏云清开门见山,当即把事情一股脑交代了。他象征性劝了几句,最后说:“我只是传个话,决定权在你。”
  梁山月垂下眼,“奶奶一直在劝我去看看他,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放弃。”他停顿许久,“如果是你……你会去吗?”
  晏云清单手撑着下巴,认真地思索了一会,“会吧。”
  “为什么?”
  “如果你问小时候的我,我绝对会回答‘不去’。”他浅浅笑了下,“现在嘛……去不去都可以,因为我对他已经没什么感情了。但不去的话绝对会被管家他们念叨,平白多很多麻烦,所以就去呗。”
  梁山月沉默了很久,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所以……我那么抗拒去祭拜他,是因为我还恨着他,无法释怀?”
  “大概吧。”晏云清道,“不过你和我的情况不同,你……”
  梁山月猛地站起来,接受不了似的,开始在不宽敞的卧室中来回走动。
  半晌,他阴沉着脸道:“那我去。”
  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的父亲啊。晏云清兀自感慨,讨厌到希望自己完全漠视他。
  将后半截没说完的话咽下去,晏云清思索片刻,灵机一动,“你爸的坟在哪?”
  梁山月道:“山上,但具体在哪我不知道。”
  晏云清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去野餐吧?”
  梁山月:“……?”
  “奶奶一直催,你又不想去祭拜,那不如就找个折中的方案。”他条理清晰道,“山路崎岖,她不会跟着我们去,做个样子就行。上山之后,我们找个地方野餐一顿,再回来交差——不就行了?”
  说到这,晏云清笑得有几分狡黠,“当然,如果你想缺德一点,在你爸坟前野餐也不是不行。”
  这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可是大不敬之事!但越是大不敬,梁山月越高兴,于是他也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你真是太过分了。”他眼睛亮晶晶地赞美道。
  “说什么呢?”晏云清摊手,“这是你的决定哦。”
  他一早就发表了免责声明,决定权全在梁山月手上。
  两个人的行动力是数一数二的,他们将时间定在了晚上——梁山月说,这里的星星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明亮,不容错过——他负责野餐的物资准备,而身体未愈的晏云清则负责养好精神,以此迎接晚上的活动。
  时间一晃来到傍晚,红霞染遍了大半边天空。听到梁山月终于愿意去祭拜的事情,奶奶喜笑颜开,站在门口欢送他们开着车离开。
  载着满满的野餐用具,梁山月驾驶着越野,最终停到了小村庄后方的一处山脚下。
  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份,这里前几天下过雪,薄薄的一层,覆盖在没剩多少叶子的树枝上和土地上,踩上去有些滑。
  为避免病情加重,晏云清包得很严实,厚实又温暖的蓬松羽绒服一拉拉链,远远看去像一只浅灰色的长条虫。与他相比,梁山月就穿得利落得多,一件羽绒外套配黑色高领毛衣,下穿长裤和登山靴,行动比他灵活多了。
  梁山月背着那个劳模背包,里面装着这次野炊要用的食材,两只手各自提着一包用具,走在前方,给晏云清踩出一条路来。他一边辨认好走的路,一边跟身后的人介绍这座山。
  小村封闭,一直流传的习俗就是,死后的村里人要埋在村后的山中,继续守护自家的子子孙孙。几户人家自选下葬的地方,按家族划分山头。
  梁山月的父亲是特例,他是独子,父母早亡。他去世时,妻子早跑了,儿子也不回来,有好心的村里人帮着下葬,却不知道他们家族的坟地在何处,只能选了个没人的山头草草埋了。
  村民们选择的山不高,路却不好走。当初那几个好心人送他下葬时,只草草开拓一条勉强能走的小道。他们前进的速度很慢,到达地点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山头顶上是一处平坦的地带,没什么植物,放眼望去,视野辽阔。平台边上立着一座小木牌。梁山月放下东西,到木牌跟前看了几眼,晏云清紧跟着上前,有些好奇地观察这乏善可陈的“墓碑”。
  木牌伫立在这好多年,表面有明显的磨损痕迹,连名字都看不太清了。
  梁山月的父亲生前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死后确实挺凄惨的。
  他们很快对木牌丧失兴趣,开始各自分工,梁山月支帐篷,晏云清架炊具。
  待到夜幕完全降临,一个结实的帐篷伫立在平台中央,前面架着各种用具,梁山月和晏云清一人坐着一个小折叠凳,开始烹饪食材。
  晏云清还是不能吃油腻荤腥,于是他们选择煮面。梁山月先是点燃木柴,接着将提前熬好的骨头汤倒进锅里,待到沸腾,开始在里面下玉米,胡萝卜等蔬菜以及少许肉食,接着开始下面。
  勾人的香味在小平台上飘荡,不多时,热腾腾的面就煮好了。
  两人各自盛了一大碗,晏云清喝下一口香味浓郁的汤,只觉得热度从胃暖到身体各处,在寒风阵阵的山顶上也不觉寒冷。
  他抬头往上望,果真如梁山月所说,山里的夜空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澄澈。一轮冷白的明月挂在天上,四周都是闪闪发亮的星星,他举起手机想要拍照,屏幕里的景色却远远比不上亲眼所见。
  一边吃着饭,他们一边聊天,话题很跳跃,随心所欲。
  聊着聊着,晏云清提到了梁山月的母亲。
  “你爸爸不是个好人,那你妈妈呢?”他问,“她走了之后,你有试图找过她吗?”
  这个话题触碰到了梁山月的禁忌,他沉默了好久,就在晏云清考虑要不要跳过话题的时刻,他开口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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