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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的两个攻跑了!(穿越重生)——散星湖

时间:2024-08-17 15:21:37  作者:散星湖
  徐时景的奶奶,跟梁山月的关系那么好吗?
  “小月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呢。”奶奶虽然年纪大了,身体倒是康健,说话也有力,几个问题噼里啪啦砸下来,“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的?家在哪里呀?”
  好健谈的奶奶!
  晏云清第一次遇见这么热情的老人家,招架不住,下意识求助现场另一个人。
  正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拿着行李进来。梁山月朝他不怀好意地挑了下眉头,没有半分给他解围的意思,站起身道,“你们先聊,我去整理一下今晚要住的房间。”
  “好嘞,你去吧。”奶奶招了招手,又将注意力放到晏云清身上。
  他朝梁山月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头便扬起笑容,一一回答奶奶的问题。
  两人聊了一会,晏云清将自己的情况交代了七七八八,奶奶感叹连连,“我们小月真是出息啦。”她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些,“你不知道,小月小时候性格很沉闷,我总担心他太内向,出去会吃亏。现在看到他生活越来越好,还交到了你这样的好朋友,我就放心了。”
  听到奶奶说出“好朋友”几个字,晏云清有些怔愣。半晌,他勾唇浅笑,眉眼都柔和下来,“嗯,我们是好朋友。”他顿了顿,强调,“第一个。”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呀?”奶奶一边给他拿小零食,一边问道。
  “……有点事情。”晏云清含糊回答,顺势问出了疑惑的问题,“我原以为会住在梁山月家,没想到他把我带到了您这里。”
  “啊,不是呀,这就是小月的房子。”奶奶“呵呵”笑了两声,“他出去赚大钱了,还想着我这个老太婆呢,就修了这栋新房子给我住,还雇人来照顾我。”
  是梁山月的房子?晏云清心中生出了更深的疑惑:她是徐时景的奶奶,照理来说,也应该是徐时景给她建房子住吧?梁山月怎么……
  简直像是把徐时景的奶奶当做真的亲人来照顾一般。
  胸口有些闷闷的,晏云清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徐时景也住在这吗?”
  奶奶没发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有留给他一个房间。”说到这,她轻声叹气,“只是小景工作忙,很少回来,每次都是让小月帮忙带东西给我。”
  晏云清神色微动。梁山月和徐时景断交五年,这段时间才联系上,他怎么可能让梁山月带东西给奶奶。
  很明显,这是梁山月编来哄奶奶开心的谎言。
  晏云清无意戳破它,便顺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梁山月打算住在这里,那他的父母呢?
  晏云清觉出一点怪异。在他和梁山月的几次谈话中,他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的父母。他知晓的原书剧情也完全没有涉及。作为买股攻之一,还是与徐时景一同长大的人,这显然不太正常。
  晏云清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不知道的剧情部分。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于是他问道:“这里只有您住吗?梁山月的父母呢?”
  提及这个,奶奶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月他爸几年前死了,至于他妈……在他小时候就跑了。”
  “跑了?”
  “是啊。”说到他妈妈,奶奶的语气很复杂,“村子里太穷了,过不上好日子,就跑了——他没跟你提过吗?”见晏云清点头,奶奶摆摆手,“那你别跟他说这个,免得他伤心。”
  他们又聊了半个小时左右,晏云清了解许多不知道的事情。
  当年的村庄非常贫穷,有大批青壮年选择外出务工,徐时景的父母就在其中。奶奶一个人带徐时景,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偶尔就会把孩子托给梁山月的母亲带。
  他们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但梁山月性格很内向,两人都不算熟悉。
  再后来,梁山月的母亲跑了,他们两家的联系就断了。不久之后,徐时景的父母突遭意外,都去世了。奶奶和徐时景获得了一笔不算少的赔偿金,省着点花的话,可以供到徐时景上大学。
  “小月他爸不是个好东西,老婆跑了,就把怒火都发泄在孩子身上。”说到这,她似乎还能回想起当年的情景,眼睛湿润了,“有时候,他会跑来求救,我就把他带到屋子里躲着。”
  “但有一次,他被打得太严重,半夜发了高烧,差点就死了。是小景发现不对,我便去叫了人,把他救了出来,大半夜送到最近的医馆救命。”
  晏云清感觉呼吸都有些迟滞。他倏忽间想到,他们坐在逃离晏家的车上时,梁山月曾经轻声说过一句话。
  他那时嗤笑晏岑会装,而梁山月说:“总比装都不装好……”
  ——他那时,是在说自己的爸爸吗?
  晏云清的父亲会打他,但碍于自身的脸面,那些打骂更接近苛责而非暴力。晏云清身上会有伤,却从来不是无法在短期内治愈的伤。
  但梁山月的父亲不一样,他连钱都没有,更没什么脸面和底线。他实施的是实打实的暴力,甚至能把自己儿子打到濒死。
  想到这,晏云清的心情五味杂陈。事实上,同样是惨,没必要比较个上下,但他却在此刻意识到,梁山月的过往,确实比他自己要艰难得多。
  这样的人竟然能爬到和他并肩的位置,还真是了不起啊。晏云清心下感慨,也明白了梁山月会愿意给奶奶专门建一栋房的原因。
  毕竟是曾经救了一命的交情。在那样的生活环境下,奶奶和徐时景是唯二对他流露善意的人了吧。
  说实话,同为喜欢徐时景的情敌,晏云清以前是有几分看不起梁山月的感情的。
  特别是梁山月还试图评判他对徐时景的情感,仿佛把自己放在兄长的位置,这让晏云清分外不爽。
  明明也想跟徐时景在一起,明明一直在后悔当初没有坚定地相信他,口中却说着“只要小景幸福就好”,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真虚伪。
  现在想来,梁山月有一点没说错,晏云清确实挺高傲的。他将梁山月当做情敌,从没想过平视他的感情,于是将他的那些真切的奉献都一股脑归结为伪装。
  徐时景算得上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比起和自己在一起,梁山月愿意为了他的幸福放手,哪怕他喜欢徐时景。
  晏云清以前不理解他那一套甘愿放手的爱情观念,现在嘛……还是不太理解,但他开始明白对方的心境了。
  他想,我应该跟梁山月道个歉,为我以前的高傲和轻视——虽然有些迟了。
  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头也晕晕的。晏云清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正这时,梁山月收拾好了房间,下楼跟奶奶道了声晚安,招呼晏云清上楼。
  二楼有三间卧房,从楼梯处上来,正对着的就是梁山月和徐时景的房间,徐时景几年没回来过,他的房间被上了锁。还有一间客房,就在梁山月卧室对门。
  梁山月打开客房,里面陈设很简单,正中间是一张床,还有一个衣柜,附带一个小卫生间。卧室的面积完全比不上古堡里的,但布置很温馨,晏云清环视一眼,身体放松下来,奔波多日的疲惫后知后觉地爬上身体各处。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却又在梁山月准备离开时叫住对方。
  他想说什么来着?睁着有些沉重的眼皮,晏云清花了几秒想起来,对了,要道歉。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说:“对不起!”
  声音挺大,把梁山月吓了一跳。
  晏云清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他不满地抬眸,却有一只温热的手盖住他的额头。梁山月皱起眉头,感受了几秒他的体温,道:“你有没有不舒服?”
  “嗯……?”晏云清缓慢地眨眨眼,“头有点晕。”
  “这样吗……”梁山月确认他没发烧,“不早了,你先睡觉吧。”
  他又要关门离开了。晏云清不满地皱眉,“你还没原谅我。”
  梁山月转身看他,听他声音低下去,“你是我的朋友,第一个,最好的。你不应该立刻原谅我吗?”
  梁山月眨了眨眼,搞不明白他说话的目的和逻辑,不过,不妨碍他弯起眼睛笑。
  “呀,原来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他的脸上浮现出狡黠的神情,“最好的朋友不会怪你的,所以,快睡吧。”
  他替晏云清关了灯,将门缓缓关闭,“晚安。”
  晏云清回了一句“晚安”,迷迷糊糊上床睡觉。
  ……
  第二天一早,他是头痛痛醒的。
  身体各处都很沉重,但脑子还算清醒,晏云清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他发烧了。
  头部突突胀痛着,昨晚大声道歉的记忆紧跟着浮现,他无力地伸手盖住发烫的脸,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丝羞耻。
  难怪昨天晚上他表现得那么蠢,原来是生病了。
 
 
第33章 交朋友
  “小清生病了?”
  梁山月正在半开放式小厨房里熬粥,听到声响,他回头看了一眼,奶奶正站在厨房门口,面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
  “低烧,应该是昨晚受凉了,不严重。”梁山月安慰奶奶一句,将煤气炉调成小火,接着进入储物间,翻找出医药箱,拿起退烧药看日期。
  晏云清被关了两个月,身体本来就很差了,结果还没调理两天,又接着高强度开了两天车,精神受不了,再加上山中气温差异大,突然就病了。
  不过晏云清本身底子好,这病不严重,调养几天就恢复了。
  奶奶看着梁山月找药,犹豫几秒,“……小月啊。”
  “嗯?”
  “你、你应该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梁山月微微抬了下眼睛,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回答。
  她放缓了说话的语调,是商量的语气,“小清就让我和张妈照顾吧?你难得回来一趟,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你去看看他?”
  “奶奶。”梁山月拿起药,转身看她,“如果不是晏云清,我原本是不会回来的——他以前都做了什么事情,您不是都知道吗?”
  “是,是,我都知道。但……他毕竟把你养大了。”
  梁山月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摇摇头,“您别再说了,我不会去的。”
  ……
  晏云清早上清醒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又迷迷糊糊睡过去。朦胧中,似乎有人开门来看过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后又离开了。
  再次醒过来时,他闻到了粥的香气。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晏云清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梁山月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床头柜上放着熟悉的保温桶,还有一板药。
  “先喝点粥,然后把药吃了。”梁山月上前想扶他起来,却被躲了一下。
  晏云清这次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昨晚的记忆也尽数回归。他一对上梁山月的脸,便想起自己振振有词地让梁山月接受他道歉的事情。
  昨晚的记忆不堪回想,躲开纯粹是他在淡淡羞耻下的条件反射,但甫一动作,晏云清便暗道一声糟糕。
  梁山月手一顿,眼神上移,捕捉到了病人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
  “哎呀……”
  晏云清眼神凶恶:“闭嘴。”
  “昨天你还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梁山月故作伤心,毫不留情地揭他的底,“现在要翻脸不认人吗?”
  晏云清翻了个大白眼。
  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人的性格。
  当初他在古堡状态差得差点昏迷,在看到梁山月的那一刻便毫无形象地流泪了。肯定很丑很搞笑,晏云清想,可梁山月什么都没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及过他丢脸的事情,温柔熨帖得让他心惊。
  但如今他们到了梁山月的小房子里,已经没有危机,他的病也只是小病,精神还算良好,于是梁山月褪去了温柔靠谱的表象,内里的抹茶馅就露出来了,逮着机会就挤兑他。
  在这种时候,越反驳,梁山月反而会越起劲。于是晏云清两眼一闭,头一歪,开始装死。
  梁山月:“……”
  房间内陷入寂静,过了十几秒,晏云清清晰地听到了不满的哼声。柔软的被子下陷,梁山月用手指戳他的被子,“怎么不理我?”
  又过了几秒,他说:“那你昨天的话真的不算数了?”
  那倒也不是。
  晏云清一点点掀开眼皮,就看到梁山月直勾勾地看着他,表情不爽。
  “……咳。”他慢吞吞爬起来,“没有。”
  听到回答,那点不爽瞬间消融,梁山月帮他支起小桌子,把粥盛给他,接着说:“那就继续昨天没完成的事情吧,你不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晏云清差点被粥呛到。
  他们的对话怎么处处透露出诡异,正常朋友也是这么聊天的吗?
  晏云清不知道,毕竟他从前的“朋友”没几个正常人,他们建立友情的方式更极端,充斥着各种少儿不宜的东西,看一眼就要长针眼了。
  不过他们在朋友这层身份之前先是情敌,关系不太正常也是正常的。晏云清想了一会,想开了,朋友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有什么说什么就好。
  于是他干脆地点点头。
  梁山月挠有兴致,“先说说理由吧,为什么突然向我道歉?”
  晏云清说:“因为我发现我之前对你的看法太片面,有很多误解。”
  梁山月挑眉:“洗耳恭听。”
  “一开始,我觉得你绿茶,好为人师,却外强中干。你自顾自怀疑我的喜欢,还想指导我怎么和徐时景相处,轮到自己时却瞻前顾后,口中说着想要徐时景幸福,不敢去追求他,生怕破坏你们现有的关系,其实心里巴不得他一直选择你。性格还表里不一,对我和对徐时景是两幅面孔——哦,这点倒是和你的猫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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