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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画符的(玄幻灵异)——七野与八

时间:2024-08-17 15:09:32  作者:七野与八
  虽然不知为何碎成了好几块,但即使是碎片,效果也不容小觑——正好可以给她未出世的孩子隔绝天道的窥看,兴许孩子就能顺利诞生。
  然而玉佩戴在了陆霜白身上,便是在保护着陆霜白,她对于陆霜白来说是一个威胁,在她打算取下玉佩时立即被玉佩上的结界反弹,无法取下。为了防止再出现如黑烟那样的变故,她不得不将人带到异域中再另作打算。
  天要亡她,后来她又在陆霜白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来自于宿淮的微弱气息,她心知不好,封印破解之时她便知终有一日逃不过这一劫,只是这个时刻却比她想象中来得快多了。
  但是她不认命。
  那位大人破除了封印,还赐予了她更强大的力量,她要做完她想做的事再去死。
  思绪转念间不过短短几秒,阿箐避开陆霜白两人站着的地方,粗壮有力的蛇尾猛然向宿淮袭去——听说宿淮法力被封,试一试总比直接投降好。
  蛇尾十分灵活,以不同的角度攻击宿淮,速度快得只剩下幻影,而幻影中,阵阵黑气如影相随。
  宿淮脚下未动分毫,次次抵御了阿箐的攻击,仿佛在喝可x可乐一样轻松。
  第一次看到如此玄幻的场景,陆霜白入了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看,直到聒噪的嘶喊声一阵接过一阵。
  某啦啦队C位成员傲因叫得撕心裂肺:
  “使劲打啊!使劲!你是不是没吃饭!”
  “你傻啊,睁大眼睛看他招式啊!”
  “快打他打他啊!”
  ……
  陆霜白:“……”
  刚才两人还吵得不可开交,现在都加上油了,状元的脑回路这么简单?
  傲因正叫得起劲,直到被人一脚踹到尾巴骨,痛得浑身一个激灵。
  陆霜白抵在傲因尾巴骨上:“异域是什么?”
  傲因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理他。
  脚尖微微向前用力,傲因痛得嗷嗷直叫:“停停停停,我说!”
  反正异域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没必要死犟着不说。
  喘了口气,傲因道:“按你们人类的理解,异域就是邪妖布置的结界。”
  陆霜白:“然后呢,这个结界会怎样?”
  傲因不情愿地解释道:“就是你家啊,你想干嘛就干嘛,每个邪妖的异域能力都不一样,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可以把人扔进异域里,哪天有胃口了就吃掉,嘿嘿嘿。”
  陆霜白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痛得傲因嗷嗷叫:“你这个该死的人类!我迟早吃了你!我早该在我的异域里吃了你啊啊啊啊!”
  “阿箐的异域能力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陆霜白学着宿淮眼皮一掀,作势再踹一次痛处,傲因立马务实,态度十分诚恳,就差跪下来抱着大腿发誓他的诚实:“我是真不知道啊大哥!你自己想想,你会让别人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嘛!”
  ……这倒是,难得错怪他了。
  想了想,傲因还是忍不住补充道:“异域象征邪妖实力的强大,只有个别邪妖才有能力创造异域,不是我在向你炫耀啊,其中就有我。”
  陆霜白眼中充满质疑,但看着某人断了半身骨头却还要臭屁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
  陆霜白好奇道:“那你的异域能力是什么?”
  傲因双眼一亮:“力量和速度的加强!”
  “……这么普通?”
  傲因:“……”
  不想理你!!!
 
 
第22章 
  傲因气到不想说话, 背对着陆霜白看两人继续打。
  希望阿箐能把和人类一队的宿淮老狗打得落花流水腿抽筋!
  眼前的战局两人依旧是一打一守,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力量悬殊,宿淮脚下要是肯动一步, 这件事就能立马结束趁早回家睡觉。
  宿淮为什么不直接将阿箐制服?
  陆霜白若有所思, 突然想起来刚傲因和阿箐争得不可开交时, 宿淮的视线明显在这些蛇蛋上停留了好几十秒,难不成不动手的原因是这些蛇蛋?
  陆霜白转身蹲下,随手拿起一颗蛇蛋, 又怕不小心被直接碰碎了, 改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对他来说这颗蛇蛋里活着的只是一条小蛇,可对于阿箐来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孩子。
  皮肤一碰到蛇蛋, 唯一的触感是冰凉,冰到至极, 从指间一直冷到心,没有生命的热度。蛇蛋壳非常的薄, 举到眼前的距离能清楚地看到一条不过食指长的小蛇游荡在液体中,动作迟缓。
  陆霜白看得入迷, 浑然不知阿箐停下了动作,死死地盯着他, 生怕他用蛇蛋来威胁她投降。
  见两人都停下动作看向陆霜白, 傲因也跟着扭头,情不自禁吐出两个字:我靠。
  非常具有人类社会的脏话精髓。
  居然拿着人孩子要挟, 这是他这种穷凶恶极的混蛋也干不出来的事啊!
  妈的, 他说错了, 这位才是狼人, 宿淮是小儿科!
  感知到投身在自己身上的三双眼睛,陆霜白停下观察, 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怎、怎么了……
  疑惑间,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咔嚓”声,陆霜白浑身一僵,下一秒,粘腻的液体顿时流满了手心,一条小蛇静静躺在破碎的蛋壳中,毫无动静。
  陆霜白:“……”
  “!!!”
  不是他做的,他什么都没做!!
  阿箐顿时暴怒,纵使她知道这蛋的存活率低,几乎不可能孵化成功,但是作为一个母亲,不免会迁怒,她看不得孩子在别人手里死去!
  毕竟蛇蛋被这个人类捧起来才碎的,要是不动它,万一那千万分之一存活的概率就在此呢!!
  本就因对宿淮的无用攻击憋得心里一团火,这会儿怒火烧得她眼眶发红,蛇尾摆动的幅度渐渐变大,阿箐喝道:“休怪我无情!”
  话音刚落,狂风的“唰唰”声突然在黑暗的空间响起,像是八级飓风穿梭在周身,大风迷乱了眼,衣物也被吹得“哗哗”直响,与此同时鼻尖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眨眼间,漆黑中只剩下了陆霜白一个人。
  手中的液体消失,干燥的手心里空无一物,仿若刚才的触感是一场幻觉。
  陆霜白还没反应过来,鼻尖微凉,似乎有什么液体落在了鼻尖。陆霜白伸手一摸,还没看清是什么,无数雨滴紧接着从空中落下,短短几秒,飘飘小雨转眼成了瓢泼大雨。
  陆霜白抬眼时,四周场景一变。
  是刚才的最后一幕,是阿箐的背影。
  阿箐失魂落魄地站在夫家的家门前,没有人理睬她,也没有人来赶她走,只有府前的大红灯笼摇摇晃晃,随风飘荡。
  凄凉,凄冷,心如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穿着斗笠的男人从道路尽头出现,逐渐走近,他走到阿箐旁边将人打昏抬走。两人径直穿过了陆霜白的身体,在另一处的尽头逐渐走远,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他进入了阿箐的记忆?
  陆霜白伸手接雨,任由雨水穿过指缝滑落,大雨敲打在皮肤上,带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这一切真实到似乎他就在现场。
  没有多想,陆霜白抬脚跟上两人。
  男人抬着阿箐走了很久,久到大雨停止倾泻,久到陆霜白身上的衣服由湿转干,这才在山角下一处的茅草屋前停下。
  男人走进一间柴房,将阿箐放置在干燥的稻草上,用漆黑粗重的铁链锁住她的双手双脚。
  男人蹲下身用力按压阿箐的人中,好一会儿,阿箐幽幽转醒,眼中一片茫然,甚至看不到她的恐惧,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还尚有呼吸。
  男人拍拍她的脸,声音沙哑如砂纸在金属上打磨:“趁我不注意逃跑,有几分能耐。”
  阿箐闭上眼,苍白的嘴唇微动:“你救了我,这命是你的,要杀要剐随你。”
  男人冷哼一声,起身将柴房的门关上。
  陆霜白站在柴房门口,正好与男人打了个照面。
  男人身型强壮,看着三十有加,皮肤黝黑干枯,一道食指长的疤横在右脸庞上,带着几分狰狞。他眉骨高起,眼露凶光,印堂处悬针纹深刻,是个性情凉薄粗暴,固执执拗,不好相处的人。
  陆霜白这时还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以为是要出门,刚退后一步让路,就见木门在眼前合上。
  心里不好的预感瞬间扩大,陆霜白心中急切,可他的手穿过房门,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耳边只依稀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瞳孔剧动,陆霜白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正对着木门,眼中门上的刮痕猛然在眼中放大,它们无法消失,只会深深刻在木板上,甚至随着年月的增长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他明明背对着空中的月亮,可月光却没有投射出他的影子。
  这是阿箐的记忆,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切。
  即使他想阻止,但是能怎么阻止?
  百年前,他还未出生;百年间,一切的事都已成定局。如今,谁也无法扭转历史。
  身后的月光转为日光,月亮转为太阳,日月交替下树上的叶子脱落,秃枝上又长出了新叶。
  炎热,严寒,气温在冷热交替,四季又四季。
  这个男人对于医术有着近乎执拗的疯狂,而阿箐,一个无依无靠,死了丈夫的孤女,正是他最完美的试验品。
  他想知道不同月份的胎儿在母体中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阿箐的肚子从平坦变得硕大,又从大腹便便的模样变为平坦。
  未成型的,成型的,男孩或女孩,只是一滩血色的,只有头没有四肢的,后来是长了手脚的……一个个孩子接二连三出生,男人每一次都捧在手心,犹如稀世瑰宝,兴奋到双颊发红离开,独留阿箐在柴房中。
  这是阿箐的记忆,也是阿箐的视角,陆霜白并看不到男人到底对那些“孩子”做了什么,他能猜到,但他不忍心确认。
  直到第十次。
  这次落地的,是一个健康的男婴,刚从母亲身上降落便发出嘹亮的哭声。
  阿箐在生产途中晕了过去,求死的心却被这道哭声喊醒。
  沾湿的脸庞上那双失去光的双眸被瞬间点亮,像是黑暗中的烛火,明亮得不容忽视。
  阿箐死死地看着这哇哇啼哭的孩子,充满了小心翼翼,眼神不敢有片刻的离开,第一次在男人起身离开时有了点反应。
  她爬上前紧紧抱住男人的裤脚,眼中盛满了祈求:“求您……把这孩子给我吧,求您了……”
  阿箐刚生产完,身子虚弱,再加上这些年不间断的生产,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多亏了男人的药吊着性命。她这点微弱的力道对男人来说就好似挠痒痒,男人轻松将小腿抽离,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阿箐瘦小的身躯连忙跟着男人爬向门口,可是铁链并不长,爬了没几步就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柴门被无情地关上。
  隔着一道土墙,孩子响亮的啼哭声,阿箐低低的哭泣声顿时交织在一起,这也许是母子间这辈子唯一的交集。
  直到孩子的啼哭戛然而止,阿箐这才放声大哭,肝肠寸断。
  烛火再次被熄灭,归于黑暗。
  她也许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在干什么。
  傍晚,男人端来一碗肉和一碗米饭放在阿箐面前,再次不发一言离开。
  眼见着阿箐颤巍巍伸手,拿起碗筷进食,陆霜白不忍心再看,当机立断背过身去。
  现在的记忆是在春天,远方的树上都开满了翠绿的嫩芽,明明眼前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可他的背后却是一个充满了死寂的世界。
  肉香和血腥味交杂,让人恶心得作呕。
  残酷,恶心,惨无人道,丧尽天良?
  什么词能形容这过去发生过的一切?
  陆霜白不知道。
  但有一瞬间,他突然懂阿箐了。因为如果他是阿箐,他也无法原谅这个世界。
  ……
  深夜,夜空挂上了一道圆月。
  男人一如往常来收拾碗筷,看到碎了一地的瓷片,男人恼怒地看着阿箐:“你要是再打碎一只碗,我就杀了你。”
  眼见着女人眼中无光,呆呆地看向远方。
  男人也没有多想,弯下腰开始收拾碎片,殊不知呆滞的眼神渐渐落到他的后脑勺。电光火石间,阿箐猛地扑身上前,将手中紧捏了许久的碎片猛然插入男人的脖颈,顿时血流四溅,将阿箐苍白的脸顿时染红。
  眼见着男人挣扎,阿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压制住了男人,侧过头凶狠地咬上男人的耳朵。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被吐到地上。
  阿箐见状却没有停下动作,拼劲全力直到把瓷片完全插入男人脖颈,男人挣扎的动作终于变弱,阿箐这才脱力靠在墙上喘息。
  陆霜白以为一切到此为止,却没想到阿箐仰头笑起来,又坐起身将食指深深挖入男人的眼框,使力搅动,在一声声惨叫声中,阿箐猛然勾起手指将眼球挖出一口塞入男人嘴中,逼迫男人咽了下去。
  “好吃吗?”
  男人躺在地上,满是鲜血的脸上只剩下了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憎恶。
  人一旦刺入脖颈动脉,难活。
  大量的失血让他失去抬手的力气,四肢在慢慢发凉,男人看着眼前笑得东倒西歪的女人,只愿死后做厉鬼也不要放过她!
  另一只眼眶又是一阵剧痛,双眼一片黑暗,他的胃中又多了自己的一部分,可男人已经无所谓了,脖颈间失血过多,他今晚必死无疑。
  阿箐笑意盈盈,推推呼吸减弱男人:“别死呀,别死呀,起来玩,起来吃肉啦!”
  她将手伸向男人鼻下,确定没有任何呼吸后,拍手大笑道:“呀!死啦!你怎么死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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