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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孙威武(红楼梦同人)——紫月纱依

时间:2024-08-17 15:08:44  作者:紫月纱依
  要不是司徒堇情绪稳定,看起来比司徒垂他们靠谱许多,贾瑚都不会搭理他。
 
 
第007章 惊险
  宫学发生的闹剧贾瑚回家只告诉了贾代善,其他人一个字也没透露。
  虽然穿过来的时间并不长,可贾瑚已经发现了,整个荣国府最靠谱的人就是他祖父,其他人各有各的离谱。贾家最终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的结局,其实一点也不冤枉。
  可问题是,贾瑚现在的身份与贾家不可分割,真眼睁睁看着贾家完蛋了,他在这个时空也会失去立足之地。所以不管贾瑚乐不乐意,他都不得不努力挽救这个家族注定走向没落的命运。
  听贾瑚说完司徒垂、司徒圭的表现,贾代善连连叹气,直说子不类父。
  “燕王家的小王孙呢,他像燕王吗?”见贾代善只评价了恭穆太子的两位孙子,贾瑚好奇地又问了句。司徒堇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他在他身上嗅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就很莫名。
  “按照你的形容,倒是有几分燕王年轻时的风采。不过那时我跟随的是太子殿下,燕王年纪更小些,平时读书习武并不在一处,与他的接触并不是很多。”贾代善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从前跟过太子,你爹也给太孙当过几年伴读,你与燕王家的小王孙……关系不必太过亲近。”
  虽说贾家主观上并没有站队的想法,可在旁人看来,他们家与东宫一系就是要走得更近些。
  贾瑚还是第一次听说贾赦给已故的皇太孙当过伴读,当场就愣住了,半晌方点头应是。
  宫学的教学内容十分均衡,主打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贾瑚和司徒堇所在的又是年龄最小的启蒙班,每天在外面活动的时间几乎能赶上在室内上课的时间。
  贾瑚对这个安排特别满意,本来就是一年级小学生的年龄,天天关在屋里念书像什么话。前两天在家碰到贾珠的时候,他说到了贾家的族学,好像就是从早到晚都得读书,听得贾瑚后怕不已。
  这日,贾瑚正在鼓捣他的小弓,司徒堇不知不觉站到他的身后,问他要不要去看高年级的打马球。
  “你会骑马吗?”原身的弓马骑射都很娴熟,这让半途接手的贾瑚颇感意外,原来贾家也是会教育孩子的,那么贾琏和贾宝玉,怎么就都被养歪了呢。
  “不会。”司徒堇倒是很庆幸他爹他爷爷不鸡娃,不然他不得露馅了,“你呢?”
  司徒垂和司徒圭各自在家休养了几天,又被送回来上课了。不知是被司徒堇吓得太狠,还是养病期间被人教育过了,这两人回来后都安分了不少,也没再主动找过司徒堇的麻烦。
  麻烦的源头消失了,其他人哪里还敢孤立司徒堇,只不过除了司徒炜这个小堂叔,司徒堇自己不爱搭理他们罢了。可人毕竟是有交流需求的,所以不知不觉间,司徒堇与贾瑚就亲近了不少。
  “我会呀!”贾瑚只是不主动往司徒堇身边凑,司徒堇非要凑过来,他不会也不可能拒绝他。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司徒堇不禁一愣:“你什么时候学的?”他俩是同一年的,贾瑚也就比他大了点月份,他爹要等他满过六周岁才让人教他骑马,贾家教育孩子这么超前的吗。
  “三岁。”原身哪年学的骑马,贾瑚没有仔细问过,不过他本人的确是三岁开始学的。
  司徒堇又是一愣,哪怕就是三周岁,荣国公府这鸡娃的程度,也是有点恐怖呀。
  “你走不走?”贾瑚已经放好他的小弓,见司徒堇愣在原地不动,便催促道:“不是你说要去看马球的?”
  两人赶到马球场时,比赛已经打到一半了。司徒堇老远就看到个久仰大名的人,不由凝神多看了片刻。
  “你在看谁?”贾瑚循着司徒堇的视线看过去,“皇长曾孙么?”
  皇长曾孙司徒坚,司徒堇以前学历史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个挺倒霉的人。如今见到真人了,司徒堇的想法依然保持不变。
  司徒坚是恭穆太子司徒桉的嫡长孙,即已故皇太孙司徒烈的嫡长子,也就是之前欺负司徒堇却被他反制的司徒垂的胞兄。
  但凡恭穆太子与皇太孙有一个长寿的,司徒坚的命运就会完全不同,只可惜……
  自古以来,皇帝传位多是传给儿子,偶尔也有传给孙子的。至于再隔一辈——不好意思,从来没有先例。
  直接传位皇孙已经算是冒险行为了,好在还有几枚成功案例可供参考。传位皇曾孙的事亘古未有,所以亲爹亲爷爷都走在太爷爷前面,司徒坚与皇位就注定是无缘了。
  “他骑术不错,击球的技术也挺好的。”贾瑚随口点评道,他以为司徒堇是羡慕了,还安慰他道:“你从现在开始练习,有个三四年工夫,也就差不多了。”
  司徒堇笑笑,却不说话,他哪有司徒坚那么多闲暇工夫。日后祖父登基,司徒坚会被封作郡王就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却要努力先活到改元,才有未来的各种可能。
  发现自己好像把贾瑚晾着了,司徒堇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贾瑚猛地扑上前来,把他扑倒在了地上。随着呼啸而过的风声,司徒堇感觉有个什么小玩意飞速从两人上方飞了过去。
  这时,周围也传来了阵阵惊呼。司徒堇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击球失误了,幸好贾瑚反应迅速,不然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个会被击中。
  再说马球用球是中空的,可击球速度那么快,毫无准备地砸在人身上,不说受伤,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的。
  等司徒堇和贾瑚从地上爬起来,始作俑者司徒坚也中断比赛过来了,并且关切地问道:“堇儿,你们怎么样了?可有受伤?”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与随他而来的司徒垂形成鲜明对比。
  司徒堇先看贾瑚,见他轻轻摇头方对司徒坚道:“多谢堂兄关心,我们没事。”伸手不打笑脸人,司徒坚对他们客客气气,他也不会故意摆脸色给人看。
  有了这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司徒堇原以为,他和贾瑚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更亲近些。谁知没过几天,贾瑚竟然就向宫学告了假,说是祖父病重,需得回家侍疾。
  时人最重孝道,贾瑚这个理由搬出来,谁也不会不准他的假。司徒堇起初并未多在意此事,他以为贾瑚不过回家一段时间,等荣国公的病情有所好转很快就会回来。
  谁知端午过后不久,贾代善的遗本就递到了皇帝面前。司徒堇这才反应过来,古人的六十岁和现代人不是一回事。至于皇帝他老人家,那是个例,没有普遍性。
  司徒无忌看到折子,幽幽叹了口气。当初跟着他打天下的“四王八公”,早就都已不在了,如今他们的子侄辈,也是陆续去了。
  遗折的内容通常大同小异,先是感恩,再是告罪,最后就是给子孙求点庇护。贾家两代人都对皇帝忠心耿耿,贾代善的功绩虽不如他爹贾源,可也是恪尽职守几十年。
  皇帝自然不会拂了老臣的面子,贾赦平庸无能连个实职都担不起,降等袭爵不可避免。于是皇帝又给了贾代善的次子贾政一个工部员外郎的职位,让他出了孝期就去报到。
  贾代善去世,贾瑚身为长房长孙是要守孝三年的。司徒堇猛然意识到,他接下来得靠自己努力了,他不拼命活到三年后,他的疑问就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第008章 出征
  莫说压根儿就不记得贾代善活了多少年的司徒堇对他的突然去世感到意外,就是熟读红楼原著的贾瑚也没想到,自己最害怕的一天居然如此突然就到了。
  贾瑚穿越的时间不算长,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出头,要说他和贾代善建立了多深厚的祖孙情,那是不现实的。
  但是一个人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群不靠谱的家人里就那么一个靠得住的,要想不对他产生一丁点信任和依赖,那也是很难的。
  贾代善在《红楼梦》里没有正式出过场,作者也没提过他具体是哪年去世的,不过根据同人的二创和自己的推算,贾瑚能猜到他是走得比较早的。
  不然到了冷子兴演说荣国府的时候,贾家也不会显出那般明显的颓势。只是贾瑚到贾家之后,看到的贾代善都是精神抖擞的,他一时间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个方面的事。
  甚至贾代善刚病倒的时候,贾瑚都没把事情看得有多严重。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太医每天上门诊脉,家里无数人侍候着,养养也就好了。
  岂料天不遂人愿,两副药吃下去,贾代善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前来看诊的太医也没了初时的轻松表情,而是神色严峻地告诉贾府上下,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慌了,尤其是史夫人等人,他们想起东府的贾代化了。两年前,贾代化也是起初好端端的,就生了场小风寒,也是病情进展迅速,前后不过半个月,人就没了。
  因为家里其他人都没有实职在身,贾瑚竟成了唯一一个需要告假的。说是侍疾,其实伺候人的活计都有仆人做,所以贾瑚等人更多的还是起个陪伴作用。
  许是对两个儿子信心不足,贾代善病重期间叮嘱贾瑚、贾珠的内容更加详尽,还让他们学业上遇到困惑可以请教四姑父。
  贾瑚牢牢记住了贾代善说的每句话,心里充满不舍。这是个父为子纲的年代,甭管他爹多不靠谱,只要祖父不在了,他就是这个家的话事人,再也没人可以压制他。
  无论宗室还是勋贵,大盛朝的爵位传承都是采取的降等袭爵。像早年的贾代化、贾代善那样,因为自身表现不错被皇帝下令可以不降等袭爵的反而才是少数。
  前两年,东府的贾敬袭爵便是降了等的。贾敬好歹是两榜进士出身,他尚且如此,无所事事的贾赦自然不会例外。
  偏巧贾政因为贾代善的遗本又得了个工部员外郎,史太夫人每每想到两个儿子,爱憎愈发分明了。倒是贾政本人,对此有些耿耿于怀,他觉得从科举出身才是读书人出仕的正途。
  办好贾代善的丧事,贾家全家闭门守孝。贾瑚原本都做好与世隔绝二十七个月的心理准备了,谁知不到一个月,就有个令所有人震惊的消息传来,震撼了整个京城。
  真皋人扣边!
  大军来势汹汹,边地死伤惨重!
  司徒无忌建立大盛朝之前,真皋人粗犷且残暴地统治了中原一百多年。如今虽说被赶回了老家,可也不是那么老实,时不时就南下打打秋风,给大盛造成的人员和经济损失都不算小。
  早年间,燕王司徒桤主动反击过,反击成果却不令人满意,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为此,司徒桤还上折子向皇帝解释过,不是他不能打,而是藩王权限有限,他不敢也不能放开了打。
  自己儿子什么本事,司徒无忌当然是清楚的。他的五个儿子里头,比较能干的就是已经去了的两位太子以及老四司徒桤。其中,两位太子更擅长内政,而燕王则是精通兵事。
  司徒桤上次反击真皋人的时候,储君还是皇太孙司徒烈,争议也因此而来。
  有人弹劾司徒桤,说他拥兵自重图谋不轨;也有人指责司徒桤,说他用兵不利损兵折将。简而言之,凡事都是燕王的错。司徒无忌压下了这些折子,还特地派人安抚了司徒桤。
  不过自那以后,司徒桤就不问战事深居简出了。真皋人再有什么动作,他也没有出手过。好在过去几年,真皋人都是小打小闹,倒也没有闹出大事来。
  却不料真皋人沉寂数年,猛然搞了个大的,让人猝不及防。
  贾瑚闻讯也是惊呆了,这还是原著吗,该不会是某本不靠谱的同人吧……
  镇定自若毫不意外的人也不是没有,司徒堇便是其中一个。
  “幸好爹这回没有自作主张,不然参他的人不知又有多少。”司徒焕担忧的点比较与众不同,他是真怕了司徒桤再做得力不讨好的事,皇祖父宽宏大量不计较,其他人呢,他们可不会的。
  司徒堇闻言瞬间僵住,半晌方讷讷道:“你……也觉得爷爷不该动兵?”
  司徒焕没有察觉儿子的异样,毫不迟疑地回道:“当然不该。”说完见司徒堇一脸不解地瞪着自己,又补充道:“真皋人是斩不尽杀不绝的,与他们大动兵戈,无论胜败都是劳民伤财之举。”
  “所以我们就活该被人打?”司徒堇发现自己找到司徒焕日后被废的原因了,在对待真皋人的态度上,他和司徒桤完全是南辕北辙、毫不相干。
  “当然不是活该,而是这件事谁做都行,唯独不能是父王。”司徒焕想了想,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告诉司徒堇,“藩王拥兵自重乃是大忌,亲爹可以宽容儿子,弟弟却不会宽容兄长,侄儿更不会宽容叔父。”在司徒焕看来,司徒桤越是能征善战,越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司徒堇长吁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朝中马上热闹起来,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主战,有人主和,还有人主张先打再和……
  具体怎么打?怎么和?谁去打?谁去议和?说法就更加五花八门了。
  司徒堇年纪小没有发言权,司徒焕怕麻烦从来不乱说话,可皇帝偏偏就要征询他们的想法。更有意思的是,皇帝是分开把司徒堇父子传唤过去的,问他们的也都是些不同的问题。
  面对司徒无忌仿佛可以直视人心的深邃眼神,司徒堇选择了实话实说。挨打就要还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谁问他都是这个答案,至于应该派谁去打,皇帝才不会问小孩子这种问题。
  司徒堇并不关心皇帝问了司徒焕什么,更不好奇他回答了什么。
  可司徒焕却很在意儿子在皇帝面前都说了些什么,他把司徒堇带到长乐宫,和皇贵妃一起问他。司徒堇也不隐瞒,老老实实都交待了,说得司徒焕脸色大变。
  “焕儿,你不必着急。圣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岂是堇儿几句童言稚语就能改变的。”皇贵妃的心理素质,明显比她的大孙子好多了。
  “可是……”司徒焕顿了顿,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下旨让父王出兵哎。”真皋人哪是那么好打的,司徒焕觉得他爹要被他爷爷架在火上烤了。
  司徒堇的想法和他爹完全相反,他现在可以确信一件事,皇帝已经下定某种决心了。只要司徒桤能得胜归来,大盛朝的储君之位,大概率不会再空缺了。
  只是这个话,司徒堇并不能说出来,因为这样的判断能力,好像不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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