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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孙威武(红楼梦同人)——紫月纱依

时间:2024-08-17 15:08:44  作者:紫月纱依
  宫里最近乱糟糟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但有一件事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就是如果可以的话,近期内尽量不要和宫里扯上关系,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卷到风波里去了。
  司徒坚收到司徒堇的帖子就很纳闷,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去年从海外归来后,司徒坚没有再出去,而是留在京城整理带回来的东西,同时为下次出海做着准备,心无旁骛完全不关心窗外事。
  见到司徒堇以后司徒坚才发现,他竟然是要向自己询问在海上遭遇敌人的情况。其实这些事,司徒坚去年就说过,只是当时的重点不是战斗过程,而是武器差异以及过后的补救措施。
  更具体的战斗场景,因为司徒坚也没直接参与,谁也没有多问。不想他都回来大半年了,司徒堇居然旧事重提,司徒坚的疑惑更深了,他这位堂弟是想要干嘛。
  虽然搞不清楚司徒堇的用意,可这个话题本身是安全的,与宫中眼下的风声鹤唳毫无关联,司徒坚也乐得满足司徒堇的好奇心。
  “船队本身还是比较安全的,船大人多,又是沿岸行驶,与途径的国家交流也很友好,发生意外的可能并不算大。有危险的主要是派出去的小分队,他们不能沿岸走,遇到风浪的可能就更大。还有就是岛上的人,遇到土著无所谓,他们战斗力低下,真发生冲突问题也不大。最麻烦的就是遇到西洋人,他们的为人十分蛮横,若是对方人再多一点,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司徒堇听到这里不禁暗叫不好,贾瑚一看就不是司徒坚这样的老实人,不会安安分分跟着大部队走。贾瑚从前有没有出海的实践经历他本人没提过,司徒堇也就不得而知。可从他徒手就能画出超越这个时代精准度的航海图这点来看,他的理论知识肯定是不缺的。司徒堇想不出贾瑚不去冒险的可能,而这恰恰意味着他的那个噩梦哪怕不是预知不是投射,也是有极大概率发生的。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几轮你问我答下来,司徒坚看出了司徒堇无法掩饰的焦虑。可他想不明白,他的这种焦虑情绪从何而来。
  几万人的船队出海,行程长达数万里,哪能一点意外都不发生。只要既定目标实现了,中间有点小伤亡小损失,都是可以理解的。司徒堇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突然就在意这个了。
  还是说……
  司徒坚灵机一动,脱口道:“你是在担心什么人?”
  “我没有。”司徒堇下意识地矢口否认,否认完了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不对。担心就担心,有什么不能说的,贾瑚也不是其他人,担心自己的好朋友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说出来呢。
  司徒坚知道自己猜对了,但他聪明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不着痕迹地说起了其他事。司徒堇面上松了口气,心中的愁绪却更深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什么也为贾瑚做不了。
  就在司徒堇为了贾瑚的安危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焦虑不安时,皇帝那边查出个重磅消息,震惊了所有能够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皇帝查到,巫蛊之事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司徒焞在幕后一手操作的。皇帝当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当即命人再查再核实,他不信司徒焞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不信自己竟会看走了眼。
  调查巫蛊之事本身是极隐秘的,但是一查再查难免还是会泄露消息。司徒堇听闻此事同样惊讶不已,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司徒焞?怎么会是司徒焞?他真有这个脑子怎么会在司徒焕被废后被司徒煜摘了桃子?
  不能说司徒堇信任司徒焞,毕竟长期以来,由于皇帝的偏爱他的这位二叔对储君之位绝对是有非分之想的。而是巫蛊之事,在司徒堇看来不像是司徒焞的手笔,他更像是会亲自带兵逼宫的人。
  长久以来,司徒堇都在为了保住他爹的太子之位而努力,但他努力攻略的对象从来都是皇帝。在司徒堇看来,司徒桤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只要他不想动摇东宫的位置,谁也动不了。
  但是这回司徒焕死里逃生的遭遇让司徒堇明白了一件事,他可能是被司徒家这种过于接地气的作风给蒙蔽了,以至于低估了人心险恶。夺嫡有很多种手段,直接搞掉竞争对手其实是最管用的。
  不过谁会出这个手呢,比起司徒焞,司徒堇其实更怀疑另一个人。
  历史上,司徒焕、司徒焞之间的较量持续了整整十年。其间,司徒焞咄咄逼人,司徒焕一退再退。最终,这场兄弟之争以皇帝废太子宣告结束。
  废了司徒焕之后,皇帝没有立即再立储君。但在当时,司徒焞无论排行还是威望都在司徒煜之上,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是当仁不让的下任皇太子。
  谁知仅仅过了三年,皇帝就废黜了司徒焞,并将其全家圈禁了起来,待遇还不如废太子司徒焕。不过这两兄弟后来的结局差不多,一个在宫中郁郁而终,一个在王府暴病而亡。
  又过了两年,皇帝就退位让贤了,把皇位传给了司徒煜,自己当起了太上皇。
  有关司徒桤退位的原因,后人众说纷纭,争了几百年也没得出定论。但有一点是公认的,就是皇帝的退位并非主动行为,因为后来上位的司徒煜各种施政措施大多与他爹背道而驰。
  因此在司徒堇心中,司徒煜的形象一直都不咋地。
  过去这些年,由于司徒堇的调和,皇帝和太子的关系还算融洽。司徒焞和司徒煜的表现倒是一如既往,一个嚣张,一个内敛。
  司徒堇一直以为,司徒煜从前是跟在司徒焞身后捡漏的。不等两个哥哥争得你死我活分出胜负来,他就不会跳出来。
  但是现在,司徒堇发现自己失算了。就算司徒焕和司徒焞在皇帝的钤压下没有争起来,司徒煜也不是不能出手的。他完全可以给他们浇瓢油,从而使得自己从中获利。
  司徒堇原想找司徒焕商量的,可他转念一想,这件事自己单独出面可能更适合。因为他错了是有退路的,而司徒焕没有,于是他一个人去求见司徒桤了。
  事关司徒焕的安危以及自身的未来,皇帝丝毫不意外大孙子会来求见自己,甚至还觉得他来得有点迟。
  “孙儿听说皇爷爷查出些端倪了……”司徒堇一脸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嗯。”皇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沉声问道:“你都听说什么了?”
  司徒堇略作停顿,低声道:“……听说这事是二叔叫人做的。”
  “那你打算如何?”皇帝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司徒堇的表情。
  “孙儿以为,兹事体大,必须慎重行事。既不能冤枉无辜之人,更不能放过真凶。”出乎皇帝意料的是,司徒堇并没有对司徒焞穷追不放。
  “哦?”皇帝微微颔首,目光变得更加锐利,“那你说说,你觉得是谁做的?”
  司徒堇毫不畏惧,他仰起头,直直对视着皇帝审视的目光:“孙儿没有证据,不知道指使之人是谁。孙儿只是觉得,此举不大符合二叔的日常为人。若真是他,皇爷爷再查一遍,也无伤大雅。可若不是……”司徒堇怀疑司徒煜,怀疑他想一石两鸟,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东宫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说,只有皇帝自己查到的才算数。
  至于帮司徒焞说话,不过是顺便而已,皇帝自己不愿接受事实,顺着他总比逆着好。
 
 
第035章 阋墙
  司徒堇猜对了, 皇帝现在面对确凿的证据感觉十分苦涩。他不信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会做出这般冷血之事,因为这会让他过去三十年对司徒焞的喜爱变得像个可笑的笑话。
  无论爱情、亲情还是友情,除了冥冥之中天注定的一见钟情, 全都不是无缘无故的。父母对子女的爱意也不例外, 不然各种奇奇怪怪的偏心都是如何来的, 大多也是有缘由的。
  皇帝为什么最喜欢司徒焞,因为他觉得三个儿子里头,司徒焕子不类父, 司徒煜弱不禁风, 只有司徒焞酷肖自己。在大多数人看来,韩王就是年轻版的皇帝, 长得像,性格像, 行事也像。
  其实皇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时不时还会因此感到遗憾, 为什么司徒焞就不是老大呢。但是皇帝对儿子的喜欢绝不是无条件的,对兄长行诅咒之术的行为完全是在他的雷点上蹦跶。
  一方面, 皇帝不能接受自己看走眼了,他最喜爱的儿子竟然并不像他表现地那般光风霁月;另一方面, 皇帝又觉得自己不能偏心地太过, 人证物证俱在,就不该再给司徒焞找理由开脱了。
  但是司徒堇站了出来, 他说他怀疑司徒焞未必就是真正的幕后指使人。虽然司徒堇什么证据都没有, 可皇帝心里的拉扯一下子就不复存在了, 他可以毫无负担地重新彻查此事。
  “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还是……”皇帝很好奇这是司徒堇的想法还是司徒焞的主意。
  司徒堇不假思索,老实回道:“爹大病初愈, 孙儿没有打搅他。不过孙儿想,他肯定也希望事情查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他就不信了,司徒煜会不露出一点马脚,除非事情真的与他无关。
  “既然如此,你回去告诉你爹,让他好好养病,彻底痊愈了再来操心这些事。”
  “孙儿明白,这就告辞了。”该说的都说了,司徒堇拔腿开溜。
  皇帝这会儿对司徒堇满意得很,觉得大孙子又贴心又懂事。司徒堇心里却在暗暗祈祷,等司徒桤把全部真相挖出来,不要把气撒到他头上就好。
  结合自己看过的史料和这些年的亲眼所见,司徒堇觉得巫蛊之事大概率是司徒煜搞出来的,但在真相大白之前,也不能完全排除司徒焞参与的可能性。
  无论结果是哪个,站在皇帝的立场,都是笑不出来的。
  是司徒焞,他看错人了……
  是司徒煜,皇后疼错人了……
  要是兄弟两个都有份,皇帝夫妇情何以堪……
  司徒堇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皮发麻,偏偏司徒桤还暗示他了,这件事不能让司徒焕参与进来,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也不管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回到东宫,司徒堇迎面撞上正在打闹的双胞胎。前段时间,东宫的气氛凝重得很,双胞胎和小郡主也都乖巧得很。如今雨过天晴,小郡主倒还好,双胞胎是彻底放开天性了。
  “哥!”三皇孙司徒基率先看到兄长,扯起嗓门就开喊。
  “哥哥!”四皇孙司徒堂不甘落后,声音叫得更响亮。
  “你们轻点!不要直接扑过来!”双胞胎今年八岁了,精力旺盛得很,他们一起扑过来,饶是司徒堇自幼习武,也是有点吃不消的。
  司徒堇叫得迟了,等他话音落下双胞胎已经冲到面前了。好在他们还是有点分寸的,最后几步卸了力,不然兄弟三个肯定会滚作一团的。
  “你们这是功课做完了?”看着弟弟们如此悠闲,司徒堇略有些不平衡。
  “做完了。”两人异口同声,“我们要去练习射箭,还有骑马。”生怕司徒堇心血来潮又给自己加点功课,双胞胎赶紧表明去意。
  司徒堇笑着挥挥手:“去吧,你们小心点。”看着小哥俩手牵手跑开的背影,司徒堇生出几分羡慕,做小孩子真好。可他念头一转,顿时就笑不出来了,他这么大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无忧无虑。
  作为巫蛊事件目前最大的受害者,司徒焕不被允许参与后续的任何事情。当然,他也没有心情参与,因为皇太后——皇帝在嫡母去世之后给生母升职了——她生病了,病得还挺严重。
  皇太后八十多岁的人了,常年多病,宫里该预备的都预备下了。她生病按说不是稀奇事,可问题是皇太后这回病倒的原因与从前不同,并非单纯的年老体弱,而是东宫的事她知道了。
  自从司徒焕病倒,皇帝就下了严令,东宫的事绝对不能传到皇太后耳朵里。但是司徒焕一向最孝顺祖母,他多日不去请安,皇太后心里不可能不生疑窦。她老人家在这皇宫里生活了五十多年,先是先帝宠妃,再是皇帝生母,向来位高权重,只要有心什么事打探不到。
  先帝还在的时候,皇子们并非同母所出,虽然有些小摩擦,可也从未闹出大事。倒是皇帝的儿子们,同胞兄弟竟然阋墙,皇太后心疼大孙子受罪,一时急怒攻心,可不就病倒了。
  老人家可比不得年轻人,一旦生病就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变得虚弱,基本不给太医们留多少可以努力的空间。司徒焕看了太医给皇太后开的方子,见都是安神补气的药物,心下一片凄然。
  尽管如此,司徒焕在皇太后面前还是一脸轻松地撒娇道:“祖母,喝药了。我让太医调过方子,不苦的,我都已经尝过了。”
  “焕儿,你受苦了。”皇太后伸出瘦骨嶙峋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抚过司徒焕大病初愈略显苍白的脸颊,满眼都是止不住的心疼之色。
  “孙儿没事,不过小病而已。连累祖母受苦,才是孙儿的罪过。”司徒焕低下头,避开了皇太后关切的眼神,眼底尽是阴霾。
  “焕儿,骨肉相残,有伤天和……”皇太后说到一半喘得厉害,缓了缓方继续道:“等真相查出来,稍微劝着点你父皇,尽量不要牵连太广……”虽然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可皇太后生病后,见过的孙子孙媳只有太子夫妇,见过的曾孙也只有东宫的孩子们,她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祖母放心,孙儿晓得的……”司徒焕很了解自己的父皇,他虽然偏心,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事情真是司徒焞或是司徒煜干的,都不用他多说什么,皇帝就能把他们削到底。
  皇太后在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又见了皇帝一回,母子间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只是那日,皇帝的脸色阴沉地可怕,身边伺候的人无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了皇帝。
  皇帝打从心眼里不能接受自己从小捧在掌心疼爱的儿子是个会诅咒兄长的阴狠小人。哪怕司徒焞要和司徒焕争夺储君之位,他都宁愿他真刀真枪直接开抢,而不是在背后画圈圈扎小人。
  复查找到了新证据,证明司徒焞可能是被陷害的而非真正的指使人,皇帝大大地松了口气。可随着抽丝剥茧的进一步调查,皇帝的心又重新沉了下去,司徒煜竟然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一个儿子的嫌疑解除了,另一个儿子的马脚却露了出来。而且他的手段更加高明更加狠辣,居然还想一举两得,同时搞掉两位兄长。司徒煜的狼子野心藏得太深了,得知真相的皇帝大失所望。
  司徒煜是皇帝夫妇最年幼的儿子,他前面有两个哥哥四个姐姐。而且他自幼身体弱,小时候差点没养住,因此从小备受全家人的宠爱,皇后更是把这个亲手抚养的小儿子看得如珠似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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