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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男友[无限]——子时欢

时间:2024-08-17 15:06:32  作者:子时欢
  还是回去再想想吧,这里太容易被发现了。
  她抓了抓头发,只能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在她走后不久。
  有人从暗处出来,满地的枝叶被一双靴子踩地沙沙作响,如一曲安详的小夜曲,那个人触碰被克拉丽丝揪过的花枝,轻轻地抚摸着枝干。
  “殿下,您为什么要半夜起来啊!”
  年纪不大的小侍从仗着自家的主人脾气好,没什么心机的抱怨着。
  他不知道自己家殿下要玩什么游戏,半夜来到玫瑰园欣赏花朵,欣赏就算了,还非得畏畏缩缩地藏着。
  搞不好还会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万一被当成刺客,那就糟糕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而已。”
  一头细腻的金色短发如阳光般灿烂,冰蓝色的眼眸澄澈纯粹,白皙的皮肤在淡淡的光线下几乎透明,精致的,好像没有一点点瑕疵。
  他笑起来,容貌如虚幻的水晶花,眼底没有一丝阴霾。
  这不是西奥多又是谁?
  年轻的王子折下花枝,连带着上面的花朵一同摘下,轻声细语地对自己的侍从说道:“明天下午的红茶里,多加一些安神成分的香料。”
  “是您要喝吗?”小侍从点点头,“确实,您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真的有点任性呢。”
  “不是,是给丽丝喝的。”
  西奥多像个初尝爱情禁果的年轻人,处处为恋人考虑,他的爱情柔软极了,没有一丝的强硬。
  “她最近一定很累。”
  西奥多的唇瓣轻轻贴上花朵,微闭的眼睛簇拥着细微的光点,形成瑰丽的斑驳。
 
 
第060章 
  国王醒了。
  这个消息给那些忠诚于他的贵族和大臣打了一支镇定剂, 崩了一晚上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
  国王知道在他遇袭后,克拉丽丝代替他下的一连串命令,惊讶之余首先对她表示了赞扬, 只是自身碍于身体原因, 没有接见这位未来的儿媳妇。
  西奥多为自己父亲脱离危险感到真正的欣喜。
  旁人见了他的样子,不经感叹, 国王和王子的关系真的是如一对平民父子般亲密。
  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只有父子关系, 还是国王和储君。在国王遇袭的时候, 储君大多都是会蠢蠢欲动,对王座流露出觊觎,关心也为了掩饰野心而铺上的外衣
  可谁都能看出西奥多是真心的为自己的父亲担忧。
  他是个真诚的年轻人。
  雾色朦胧的清晨。
  西奥多的心情很好,他的父亲脱离了生命危险,所以才有闲暇时间来处理自己的爱好。
  他哼着愉快的小调, 亲自用银剪刀修剪着玫瑰园里的玫瑰花枝,并且想摘取最美的,送给自己的未婚妻。
  他的眼眸如绚丽灿烂的晴空,一碧如洗, 唇瓣好像都上了一层浅柚,色泽红润。
  柔和的阳光落在优雅深刻的脸庞上, 他没有经历过操劳的手干净修长, 如玉一般洁白。
  几乎谁都会爱上他专注的样子。
  但这不包括远远站着的封瑟。
  他很难诠释自己现在的心情。
  第一次,封瑟也是这样隔着一段距离注视他。
  他就跟着了魔一样,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一双眼睛怎样不肯挪开。直到兰斯喊他, 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到底盯了西奥多有多久。
  ——那是一种微妙又浓重的占有欲。
  他几乎贪婪,认为他是他的所有物, 却又有一种平静的哀伤,始终不肯更靠近一步。
  随即而来,是陡然的怒火。
  封瑟事后都觉得,他那副鬼样子好像表现地对西奥多一见钟情似的。
  只是好像。
  为什么不是?
  因为西奥多笑了,就是平常的笑容,那抹纯粹天真的笑容瞬间让封瑟陷入了下一种魔怔,不可名状的,扭曲憎恨的情绪瞬间覆盖了他。
  谁会冲上去想把一见钟情的对象撕个粉碎?
  封瑟是第一次见到西奥多,一向情感淡薄的他,竟然同时产生了两种不同但又同样极端的情绪。
  这就足以让他对这个人特殊对待了。
  间隔好几天,封瑟没有那种奇怪的占有欲了,到是厌恶一如既往的没有减少。
  国王让他毒死西奥多,他没有太多抗拒,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成分存在吧。
  封瑟握紧手中的毒药瓶子。
  ——这个人的生死就掌控在他的手上。
  本想先交谈试试看,可是又不太想靠近,这种反复矛盾的思想让封瑟如一尊雕像般站着。
  西奥多把自己青睐的玫瑰剪下,剔除掉上面的尖刺,用银色的丝带扎成一束,红艳的花朵鲜嫩欲滴,还沾着几滴露珠。
  他垂下眼睫,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人到底还要看多久啊?
  他早就发现了封瑟,那种过于炽热的目光,不是能够轻易忽视的,他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只是对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
  怀抱鲜花,西奥多转过身,微笑邀请道:“突然到来的客人,你在那里已经看了我许久,介不介意我邀请你喝一杯红茶?”
  他的冰蓝眼瞳看向封瑟,这不会让人错认是在招呼别人。
  被看到了。
  封瑟没有过多掩饰自己的身影,这在意料之中,他顺势的走了出去,按照宫廷礼节向这位年轻的王子行礼。
  算算,西奥多是他唯一行过礼的人。
  “谢谢,红茶就不必了。”
  黑发的年轻人神情冷淡,细长的睫毛下像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瞳漂亮极了,脸廓的线条锐利,与细长的眉骨一同构造出冰冷俊秀的皮相。
  西奥多也在打量他。
  他的容貌并不是属于顶尖的层次,但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魅。
  外表再怎么变,骨子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虽然封瑟经常说讨厌自己的脸,但其实他是个隐形的颜控,捏脸也挑着好看的捏。
  西奥多并没见过他。
  为了表示对心腹的宠幸,国王有时候会允许贵族家的子弟来王宫觐见,绝大多数不重要的区域会对其开放。
  所以,贵族出没王宫,并不奇怪。
  “是你的兄长带你一起来的吗?”
  西奥多猜测性的问。
  贵族独生子的偏少,为了稳定爵位的继承,长子一般都有一到两个兄弟姐妹。
  “不是。”
  封瑟的状态很不好,他少有那么冷淡的时候,一般对平常人也是带着一种虚伪性的温和。
  可他,就是在西奥多面前做不出那幅样子。
  “这样啊…”
  西奥多的表情始终不变,你几乎看不出他一派温和的面容上有什么情绪波动。
  “原来你和我一样是独生子。”
  “那…如果您有兄弟姐妹呢?”
  说出来就后悔了,封瑟只是想通过简单的交谈看看西奥多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想问这种问题的。
  可从一开始,他就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支配着。
  “我有兄弟姐妹……啊,如果我有姐妹的话,那我一定会宠爱她的。”
  西奥多回答他,睫毛轻扇着抖落阳光的碎片,同时也好像给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晦暗阴霾。
  但恍惚间只是错觉。
  “兄弟…的话,这个问题实在太敏感了,恕我不方便回答你。”
  西奥多笑笑,他还是那么温和。
  他好像察觉怀中的花朵也有些蔫了,冲封瑟颔首,“抱歉,请随意看看,我失陪了。”
  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
  “………”
  封瑟拧开了手中的瓶子,瓶中浅紫色的液体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地上。
  石砖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他在这块区域上撒下一些尘土,用靴子碾平,知道看不出上面有液体浇盖。
  “不像。”
  就如问出刚才那个问题一样,他就好像被什么支配着,唇舌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封瑟轻轻地喃喃自语:“他们一点也不像。”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第061章 
  西奥多完完整整地回去了。
  国王由此也知道了封瑟的选择, 他没再召见他,同样也没召见任何人,只是让自己的心腹对一些忠于他的臣子和贵族说明一些事, 看来是打算进行权力的交接。
  本人没有直接出面, 即使是温和的晴天也很少出来了。
  他的宫殿如汪洋大海上的一座小岛,与世隔绝。
  西奥多和克拉丽丝的婚礼开始筹备了。
  这位公主的住所来了络绎不绝的访客, 大多都是和她商讨婚礼上的细节布置, 一批批颜色鲜艳的布料和珍贵的宝石进进出出, 最重要的还是在婚礼上新娘的婚纱。
  婚礼那天,王子与王妃在王国的大道上坐花车游行。
  万众瞩目中。
  克拉丽丝披着长长的头纱,朦胧如雾的白纱一直拖到脚踝边,小巧玲珑的王冠被束在她鸦黑的长发上,颗颗精致的银白宝石恰似花朵间的露珠。
  腰部中心镶嵌绿萤石的腰带牢牢束紧, 轻便的缎鞋隐隐淹没在雪白的长裙之下,袖口边缘的金线一根根的交缠,和细碎的宝石拼出了眼花缭乱的花纹。
  她的嘴角含笑,眼眸苍翠幽深, 像是隐秘在丛林中生机勃勃的枝叶,整个人秀美如一位林中女仙。
  谁都能看出她眼中的欣悦不是作假。
  西奥多一直握着她的手, 不曾放开。
  这位俊美如天使的青年眼眸湛蓝, 丝绒般的金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有几缕垂落在额头上,金色的弧度偶尔划过眼瞳,正如天穹与曜日的结合。
  他好像一夜长大了不少, 更多了一份稳重, 深邃的如大海般辽阔,包含着浓厚深切的爱意。
  他同样穿着纯白笔挺的礼服, 胸口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玫瑰,红的如此美丽,好像随时能摘下一样。
  听说这是王子特别要求的。
  他们是如此的般配,微笑朝他们未来的人民招手,气氛是如此的热烈,他们转眼之间就被狂热的人群用香气扑鼻的鲜花淹没。
  恰好流浪到此的吟游诗人弹奏起他的竖琴,吟唱着王子与公主的爱情故事,俊秀的容貌引得别人频频注视。
  “他们真是应该感谢我,这还真是童话般的爱情。”
  封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投去注视,眼眸始终平澜无波,与欢笑的氛围格格不入。
  当然,如果这不是建立在另一个女孩悲惨的命运之下,他想,他会真心的为这个故事鼓掌。
  公主与王子的结合再完美不过。
  而人鱼公主的悲剧故事是一位多余的调味料,知道真相的人只会胃口倒尽,觉得这道菜肴失去了原有的滋味。
  他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那条整体华美的项链在克拉丽丝的胸脯上轻轻晃动,带着冰蓝色的流光一闪而过。
  那条项链的象征意义确实很重要,克拉丽丝在短期内不会摘下,并且绝对会把她带到游轮上去。
  封瑟默默地退出,看着花车渐行渐远,碾过厚重的青石板,背影逐渐消失在人山人海之中。
  没什么好看的了。
  他在回去的途中,百般无聊的踢着一颗小石子,勉强当做游戏,让他至少不太无聊。
  石子借着力道咕噜噜地滚过,停留在一道暗巷的出口,封瑟恰好停住了脚步。
  站在光影的交汇处,他伫立着。
  “你不出来吗?”
  远离了喧嚣的人群,世界骤然平静,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够让人听清。
  没有答复。
  封瑟弯腰拾起石子,旁若无人地说道。
  “我发现你已经跟着我很久了。”
  他抛了抛石子,眼眸陡然锐利,嘴唇抿出一抹冷漠的弧度,“我说,出来!”
  这条通往王宫的道路非常偏僻,人迹罕至,狭窄深长的空隙间似乎回荡着他的呵斥。
  这一切好像只是他的幻觉。
  封瑟恰好捕捉到了刚缩回去的一点衣角。
  他把石子扔进暗巷,但是自身并没有迅速深入,而是迅速钻入一个房屋之间形成的夹角。
  高高的惊呼声响起。
  封瑟用膝盖压着那人的腹部,一只手扯着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夹着刀片擦过他脖颈处的动脉。
  “我都说了,让你出来。”
  他的瞳孔深处倒着不寒而栗的光。
  “听不懂人话吗?”
  体格健壮的男人被一个身材纤细的青年打倒在地,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男人长相平平,五官扭曲成了一团,有些看不清脸上那颗硕大的黑痣。
  他之前的注意力石子吸引,以为封瑟找错了他的藏身之处,没想到竟然是声东击西。
  “您…您可能认错了。”
  他下意识的往回缩,想要说出狡辩的话。
  “等等…请等等!嗷——!”
  封瑟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听着那人腹部被重击发出的痛呼声。
  “有话,你倒是快说。”
  封瑟有时总喜欢往口袋里放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很多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他直接从口袋中掏出绳子,在那人一脸“你为什么那么熟练”的注视下把他的手脚绑了起来,怕他不老实,还警告性的踹了一脚。
  “就是你,这些天一直骚扰我吧。”
  封瑟的感觉器官非常敏锐,当然察觉到一直有人藏在暗处。
  而且这人一连多天的骚扰他,其表现在经常弄出点什么声响,然后往他的面前狂扔纸团。
  想引起人的注意力也不用这样吧。
  他只要高呼一声,有刺客。
  那人立马就得完蛋。
  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其他动作,所以逐渐习惯了,才变得越来越大胆?
  “原来您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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