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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古代架空)——烟蒂红茶

时间:2024-08-17 15:00:14  作者:烟蒂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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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走出皇宫,叶安已率领着一队东厂的精锐守卫肃立在门外,八人抬的轿舆也也准备好了。
  白钰心里还是为刚才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于是故意与司临夜保持着一段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司临夜刚想拉他的手,却被白钰径直甩落下来,“我们现下已然出宫了,此处并无旁人,你不必再演了。”
  司临夜瞧出了他的心思,故意调侃道:“本座可没说在和你演戏。”
  白钰闻言,心中一滞,他瞪大了眼睛,直视着司临夜那深邃的眼眸:
  “怎么,你还把这场戏当真了不成?你知不知道你方才那么残忍的行为,就像一个……”
  说到这,白钰有些说不下去,袍袖一挥目光看向了别处。
  司临夜倒是来了兴趣,幽深一笑:“像个什么?”
  白钰被他盯得全身发毛,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强捺性子,好言说道:
  “督主,方才的事情我明明能够同他相争,好使他们知晓我们大楚绝非好惹之辈,绝非畏首畏尾之徒,你偏偏在这当口,将他给杀了。”
  司临夜淡淡一嗤,“本座没那个耐心和谁口舌相争,能动手的绝不动口。”
  “再者而言,你方才说了那般多又有何用,朝中之臣仍旧醒悟不了,反倒让楼兰使者对你愈发得寸进尺。”
  白钰眸色暗沉,“话虽如此,但是……”
  司临夜轻轻地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但是什么?你别说你为了一个卑鄙小人在生本座的气。”
  “本座知道,平日里出手残忍无情了点,但本座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太后不待见本座,怎么,你也认为本座的所作所为像个禽兽不如的恶人吗?”
  白钰低着头,碰碰手指,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那倒没有,我一直都相信你的为人,只是一时间还不适应罢了。”
  “要不,我今日跟你打个赌怎么样,来日我若是不费一兵一卒将敌军劝退,你就必须为我跳一支舞,如何?”
  司临夜嘴角微弯,“自然可以,只不过,怕是不会有那一天。”
  白钰切的一声,“那便拭目以待好了,我比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哦还有,多谢督主方才为了解了围,否则这会我怕是已在和亲的路上了,我……哎你干什么?”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司临夜轻笑一声,懒腰将他抱起,放在了轿舆上。
  “啊!”白钰吓了一跳,“我自己会上,你干嘛抱我?”
  司临夜也跟着跳上轿舆,坐在了他的身边,“瞧你,这身衣裳都被血弄脏了,回去后,重新给你做一身。”
  白钰有些害羞地红着脸,嗔怪道:“多谢,只是男男授受不亲,你下次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的。”
  司临夜嘴角微弯,“是吗?本座怎么从来不知还有这样的说法。”
  司临夜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着大小,顺势在他的肩膀上、胸脯上量了量衣服尺寸。
  到某个位置时,他突然加大了按压的力道。
  “啊……”白钰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
  司临夜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附在他的耳边,声音幽深道:
  “下次不要再惹本座生气,否则,可是会大刑伺候的。正如你方才所说,本座的手法可是很无耻的。”
  白钰脸上羞红一片,连忙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别再说了,大街上呢。”
  ……
  恭亲王府。
  太后的侄女江箩原本和丫鬟青杏一起清点着嫁妆,青杏左一句皇后娘娘,右一句皇后娘娘,听的她心里甜滋滋的。
  “讨厌,本小姐如今还没坐上那凤椅呢,你这样叫未免有些太过了哦。”
  青杏轻笑一声,说道:“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啊。”
  江箩噗嗤一笑,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就你多嘴。”
  说到这,她不禁有些好奇,“青杏,你说皇上他根本没有实权,本小姐嫁过去即使是皇后,不照样也是有名无实的工具人吗?”
  江箩心里清楚,如果只是空有皇后之名,却没有皇后应有的权力,那么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这样一来,她宁愿选择嫁给一个王孙公子,或许还能拥有更多的自由和幸福。
  想到这里,江箩忍不住叹了口气。
  青杏见状,连忙安慰道:“小姐,您别担心,当今主掌大权的是太后娘娘,你又是她的侄女,众人见到你哪个不会敬你三分,她能说对你没些照顾吗?”
  听到这番话,江箩原本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此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太后娘娘驾到!”
  江箩急忙起身,恭敬地走到门口,行礼道:“萝儿见过姑母!”
  “起身吧。”太后敛着双袖,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看上去像是心情不太愉悦的模样。
  江箩站起身来,而后笑着走到太后面前,“有何事姑母只管让下人吩咐便是,姑母此时怎会过来?”
 
 
第19章 移花接木换新娘,一招更比一招狂
  太后坐在椅子上,转过了身,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此次原本想借送美人和亲之事,给那白钰一个下马威,谁料他竟将难题轻巧地甩回给了哀家。”
  “如今九千岁又擅自杀了楼兰的使者,我们不得不重新策划一次和亲。”
  都怪她当初为了折磨白钰,提出送一个美人去和亲。
  没想到九千岁对白钰那般维护,这犹如回旋镖一般再次打回到自己身上了。
  江箩一听,心里瞬间感到有些不妙,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那……姑母接下来打算让谁去和亲?”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了江箩,那眼中的无奈更加深重:
  “先帝的子嗣本就不多,哀家身边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你了。”
  江箩的心猛地一沉,“什么?”
  一听说太后即将要将自己远嫁给楼兰王,江箩气得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她连忙说道:
  “我不去!那楼兰王可是出了名的暴虐无道,我听说他已经残害了好几位妃子,我这一去,岂不是犹如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太后看着江箩那惊恐的神情,嘴角轻挑,继续道:“所以,哀家打算来一招移花接木之计。”
  “哀家会尽快安排你和皇上的婚事,然后另选一位宫女代替你去和亲。
  江箩一听,这才稍微舒了口气,“多谢姑母,萝儿必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皇上。”
  然而,她心中清楚,太后并不是真正为了稳定天下,而是为了牢牢坐稳自己的位置。
  太后如今也才仅仅四十岁,如果她真能成为长寿的太后,那皇上还需要再等待四十年才能掌握权力。
  太后淡淡说着,目光无波,“皇帝现在也大了,也越来越不听哀家的话了。”
  “那次他与太傅联手,企图动摇哀家的地位。那份狼子野心,哀家至今刻骨铭心。”
  “哀家命你留在他的身边,紧盯皇帝的一举一动,不容有失。”
  “来日,你一旦发现皇帝有任何反常的举动,务必第一时间向哀家禀报。”
  江箩微微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几分犹豫,“是。”
  太后看出了她的心思,“你放心,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日,你是那母仪天下的皇后,雍容华贵,万众瞩目。”
  “来日,你也可以继承哀家手中的权杖,执掌天下,万人跪拜。”
  江箩一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松了一口气说,“多谢姑母。”
  只要将来有了皇上的孩子,就不必担心稳固不了位置。
  想要给江山改姓的又何止太后一人,她的父亲也是蠢蠢欲动。
  ……
  云雾悄然弥漫,将整个浴室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霭之中,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司临夜懒散地斜倚在巨大的浴桶边缘,一只手轻轻扶着头。
  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浴桶的扶手上,闭眼小憩。
  就在此刻,白钰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已然换上了崭新的衣裳,那是一袭色调淡雅如水,宛如一泓池水的浅碧色长袍。
  “督主。”白钰轻声细语地唤道。
  司临夜微微睁开眼眸,随意地瞥了白钰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嗯,这衣裳竟然这么快就已然做好了,看起来挺适合你。只是,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白钰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轻声细语道:“昨日楼兰使者那般无礼,我心中实在难平。”
  “所以,昨夜我彻夜未眠,在药房中查阅古籍,终于为你调配出了这碗药。”
  司临夜眉梢一挑,目光中闪烁着探究与疑惑,“哦?这是什么药?”
  白钰轻轻一笑,宛如春风拂面,温柔而动人,“这是能让督主重新振作的良药,名为‘玉茎重生方’。”
  司临夜定定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出来,那样子看不出是喜是怒:
  “怎么,你是和他们一样,嫌弃本座了?”
  白钰急忙摇头,“督主,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只是无法忍受他人如此羞辱你,我……我只是希望能够为你做些什么。”
  司临夜轻声笑着,手指轻轻敲打着水池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的心意,本座领了。但有些事,不是药物能够解决的。”
  白钰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司临夜目光看向了他,拍了拍身旁的水池,“进来,帮本座擦背。”
  白钰脸上一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你,你是想我和你一起洗啊。”
  司临夜瞥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怎么了,你又不是女人,在本座面前装什么羞涩。”
  他本想问白钰曾经可有和姬文轩这样过,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
  他怕自己会被气着。
  白钰深吸一口气,伸手褪去了身上的衣袍,抬脚向水池里面走了进去。
  然后,白钰拿起一旁的柔软布巾,轻轻地在司临夜的背上擦拭,“舒服吗?”
  司临夜轻咳了一声,“勉强接受吧。”
  “只是,方才本座听探子来报,太后为了保全其侄女,已择定另一佳人送往楼兰联姻。而当今圣上,亦即将册封皇后,以稳固朝纲。”
  白钰脸上的笑容微凝,擦背的手也微微一顿,他沉默了片刻,没有言语。
  司临夜察觉到了他的心思,轻声开口:“所以,明日你是否要与本座一同前去参加皇上的立后大典呢?”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若你不愿,那便在家好好待着便是。”
  白钰手指紧握,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什么不能去的,他是皇帝,注定是有三宫六院的。作为陪伴他五年的老师,我理应给他送上一份贺礼。”
  所以,有些东西,也确实是时候该放下了。
  司临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再次躺回浴池之中,“看来是本座多虑了。”
  白钰点头,继续专注地为他擦拭着身体,从颈子到胸膛,一路擦去。
  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总会偷偷瞟向那诱人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目光有些不老实起来。
 
 
第19章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只可惜浴巾遮住了那抹芳华,白钰纵使微微侧头,也难以窥见其中的美丽。
  司临夜注意到了白钰的小动作,他的表情渐渐收敛,“你在看哪里呢?”
  白钰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有些慌乱,“我……”
  话音未落,但见司临夜猛然间按住白钰的肩膀,将他推向了水池的边缘。
  白钰瞬间被吓了一跳,慌乱地趴在了水池的边缘,“你……你要干什么……”
  (此处删去500字,是真的被删了)
  御书房。
  姬文轩得知太后欲替他操办婚事,气得直接一把掀翻了桌案,抱起花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怒吼道:
  “朕不娶!凭什么母后要掌控朕的一切!权力没了也就罢了,就连心爱之人也无法自主选择吗?”
  说此话的时候,他拿起桌上的剪刀一把向婚服上剪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件华丽的婚服便在他手中裂开了一道口子。
  然而,就在这时,高公公带着那几个太监又一次踏进了房间,一脸痞笑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太监开口道:“皇上,这几日咱家不在,您可寂寞?”
  姬文轩吓得连忙用衣服挡住身体,惊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太监们嬉笑着走近他,甚至还有人伸出手,试图抚摸他的脸颊。
  “哟,皇上这些日子是怎么了?胆子可真是大得没边儿了。上次居然敢让太傅冒险,逼太后娘娘让权。今日又想违背太后娘娘的旨意,擅自想要取消婚约?”
  “你可知道,前几位皇帝是如何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吗?你就不怕成为那入皇陵的第七位孤魂野鬼?”
  姬文轩眉色微皱,“这,朕自然知道……”
  他清楚,这些太监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对他如此无礼,无非是因为背后有太后的撑腰。
  自己只要惹得太后不如意,她随时有机会杀掉自己,废帝立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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