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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古代架空)——烟蒂红茶

时间:2024-08-17 15:00:14  作者:烟蒂红茶
  督主竟敢如此大胆地跟太后叫板,若是换做自己,恐怕早已在太后的威严之下,化为齑粉。
  而这位九千岁在朝廷中的势力可谓是遍布各地,早已深深地扎根于此。
  虽然无数人对他心怀怨恨,欲将其除之而后快,但想要动摇这样一个人的地位,将其连根拔起实在不是易事。
  司临夜讥诮地看了她一眼后,目光微微偏移,扫向白钰,嘴角轻扬说道:
  “夫人,你方才不是说肚子疼,想要方便吗?那就快去吧。”
  白钰这才反应过来,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原本还打算去见皇上呢。
  于是,他便在太后面前简单行了个礼后,转身匆匆就走了。
  “等等,你……”太后刚想喊住他,却被司临夜抬手拦住,直到白钰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太后桌子一拍,一脸冷怒的看着他道,“此人绝不是宝珠,宝珠在哀家面前从来不是这个性子,她究竟是谁?”
  司临夜眉梢一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臣怎会知晓太后口中的宝珠是何模样,那日送来了谁,谁便是臣的妻子。”
  太后气的发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以为不说,哀家就无从知晓了吗?那日白钰在朝堂上公然顶撞哀家后,被哀家贬职送去了教坊司。”
  “第二日,他便打伤客人从窗户跳下。有人说他或许是摔死了,亦有人声称亲眼看见他上了你的花轿,此事可否属实?”
  司临夜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臣再次强调,臣并不清楚你口中所说之人是什么样子。那日花轿将谁送进了洞房,谁便是臣的妻子。”
  虽说他没正面回答,但太后的心里已经猜出个八九分。
  “你可知,你所说的妻子极有可能是个戴罪之身。哀家可是明令禁止任何人收留他,待到时来日,必然会将他处死。”
  司临夜正了正头上的帽冠,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权力不能成为随意判定他人有罪的理由,太后不妨让天下百姓评评理,他们口中的千古罪人到底是谁,他们更想杀的又是谁?”
  话毕,司临夜袍袖一撩,快速踏步离去。那暗红色的朝服在他走动时带起的疾风吹拂下,翩翩飘飞。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太后气得怒不可遏,重重地捶着桌子,咬牙切齿道:
  “那你们且好好等着,迟早有一日,哀家定要杀了你们!”
 
 
第12章 谁翻乐府凄凉曲,再说后悔已太迟
  御书房。
  姬文轩正满脸无神地凝视着桌上的奏折,心中难受至极,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无一不是太后亲自批阅过的。
  她将重要的奏折留在自己身旁,仅仅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交由下人送了过来。
  现今的他,虽说是皇帝,可实则一点权力都没有。
  说是傀儡吧,至少还能稳坐于皇上的位置。
  “太傅,朕实在对不住你啊,也不知你现今过得如何,外界都传闻说你已经死了,皆是朕害了你啊……”
  说着,他将头深埋在桌子上,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就在此时,只听闻朱门处传来一阵被人推开的声响。
  他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戴着面纱,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姬文轩感到有些诧异,疑惑地开口问道:“你是?”
  白钰伸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迅速摘下了面纱,轻声说道:“是我。”
  一看是他,姬文轩原本那无神的目光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太傅竟然是你,你没事,你还好好的活着,这实在是太好了!”
  白钰的目光朝着窗外快速瞥了一眼,而后看向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皇上,如今我已是戴罪之身,你切不可再喊我太傅了,若是被旁人听见,可就不太好了。”
  姬文轩轻轻点头,而后目光诚挚地望向他,缓声道:
  “阿钰,朕这几天一直为那件事情感到愧疚。”
  “那日朕不该临时改变主意,害得你成为众矢之的,致使你一无所有。”
  “朕一直都想向你致歉,可不知该去哪里寻你,朕还以为将你害死了。”
  白钰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托皇上洪福,我福大命大,侥幸逃过来了。”
  姬文轩点头,好奇地问道:“那你如今住在何处?母后上次说不许任何一家收留你,莫非你在……城墙底下待着?”
  白钰轻笑一声,回答道:“并非如此,此事说来话长。那日在逃跑之时,我无意间落入了督主的喜轿,误打误撞地去了东厂府衙。”
  “而后,督主并未责怪于我,反而收留了我,所以我才有了和你再次见面的机会。”
  姬文轩接着问道:“那你不怕他将此事说出去吗?”
  白钰轻笑一声,如实相告:“实不相瞒,自那日开始,我便以督主夫人的名义暂且居住在东厂。”
  “等过些时日,再想办法出来对付太后。督主他甚好,今日也是他带我来见你的。
  姬文轩眉间微皱,疑惑道:“督主夫人?”
  白钰嗯了一声,“是的,但我毕竟是男子,人家将来终究是要成亲的。我与他只是做戏给旁人看,并未有其他关系。”
  “谁说我们没有别的关系了?”
  话音刚落,却听见一个深沉的男子的声音传来,如幽深的海水,一望无际。
  只见司临夜负手走了过来,当着姬文轩的面,拉起白钰的手说道:
  “阿钰,咱们洞房也有了,交杯酒也喝了,睡也睡过了,你竟敢说与本座毫无半点关系?”
  闻言,姬文轩的眸光瞬间凝聚,连忙看向白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阿钰,他说的可是真的?”
  白钰被他的这番话说得颇感别扭,看向姬文轩道:“回皇上的话,绝无此事啊。”
  而后,白钰轻轻推开了司临夜的手,语气柔和地回应道:“督主大人莫要说笑了,皇上面前,切勿开这种玩笑。”
  司临夜看着他道:“谁跟你开玩笑了,难道你昨日躺在本座怀里说的那些都是玩笑?”
  白钰看了姬文轩一眼,面露难色,“那也不是……”
  其实,司临夜说的确实没错,但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司临夜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了姬文轩,肆意散漫的行了个礼,“臣见过皇上!”
  姬文轩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
  白钰看向司临夜,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问道:“督主,你这会不是应该在拖住太后吗?怎么也过来了?”
  司临夜淡淡说着,目光无波,“太后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区区小事在她眼里是瞒不住的,那就随她去吧。”
  白钰微微吃了一惊,口中轻吐出一声讶异的“啊……”
  那太后这会要是派人追过来该怎么办,那岂不是插翅也难逃了。
  司临夜伸手抚了抚弄皱的衣袍,悠悠道:“阿钰,你不是说有话要对皇上说吗?还请你快点,本座昨晚没玩够,还等着回去继续呢。”
  昨晚没有玩够?
  姬文轩眉头一涌,沉着声音咳嗽了一声。
  白钰瞪视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姬文轩,解释道:“皇上,督主他平日里就爱开些玩笑,你莫要当真。”
  说话的同时,白钰从袖子里拿出几本书来,接着说道:
  “这是我给你写好的东西,想说的话都在里面了。今后我不在身旁,皇上要学会自己料理朝政。来日,寻得时机,我们还是有机会扳倒太后的。”
  姬文轩接过了书,点头应道:“好。”
  白钰轻轻吁了口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皇上,一时的得失并非终点,就看你接下来怎么走了。”
  “我虽远离朝堂,但心始终与陛下同在。希望皇上能在逆境成长,来日成为一代明君。”
  姬文轩点点头,表示认可,说道:“好,太傅说的朕自当谨记。”
  司临夜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伸手拉住白钰的手,脚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去,同时口中还不停催促道: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走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白钰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司临夜不由分说地拽着离开了。
  姬文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被别人带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痛苦。
  “有朝一日,朕会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抢回来,不管是江山还是你,阿钰,等朕。”
  ……
  刚走出去,白钰都一脸的无奈地看着他:“督主,我和皇上话都没说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呢。”
  司临夜转身看向了他,衣袍翻飞,语气淡然:
  “刚那几句就够他悟了,要是一个人真的蠢到无药可救,说再多也没用。”
 
 
第13章 太后痴蛮轻朝臣,更屠皇子和皇孙
  白钰正要反驳他的时候,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持长剑,英姿飒爽的走了过来。
  乍一看,这不是陈将军陈玄棠吗?
  此时,陈玄棠也像是注意到了这边,而后笑着走过来:“好巧,督主也是来看望皇上的吗?”
  司临夜微微一笑,点头应是。
  陈玄棠的目光朝着他身旁的“女子”轻轻扫过一眼,正准备开口询问这是你娶的媳妇吗。
  然而,就在下一秒,当陈玄棠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瞬间展露出欣喜的眼神:“白钰?”
  白钰一怔,旋即笑道,“将军,好久不见啊。”
  陈玄棠凝视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有些愣住,“是啊……”
  但见白钰身着一身冰蓝色的衣裳,一根琉璃簪子将那长发挽起,斜着一缕发。
  他的面容,带着一抹羞涩,那神态,那举止,都好似一个临水照花的女子。
  见他盯的愣神,司临夜眉头一涌,沉着声音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陈将军的思绪。
  “听阿钰那次提起过你,那次还是你照顾了他,本座在此替他向你道谢。”
  陈玄棠轻轻一笑,说道:“督主大人这是哪里话?我与白钰乃是多年好友,一同辅佐陛下,理应相互扶持。”
  “此次之事,不过举手之劳,实在算不上什么恩情。”
  话音刚落,陈玄棠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怎会在此处相遇?而且,你为何这身装扮?此刻你前来皇宫,可是十分危险!”
  毕竟,太后曾下令,严禁大小官员收留他,九千岁这个样子,不是公然和太后娘娘作对吗?
  白钰盈盈一笑,“将军可是忘记了,先帝设立东厂,本意便是为了制约太后。即便太后想要对付督主,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做到的。”
  “至于其他的,那就说来话长了,其实就是一场误会……”
  原本打算保持沉默的司临夜,在听到那番话后,却突然冷笑出声:
  “有什么不好说的,那日你上了本座的花轿,做了本座的夫人,就这么简单。”
  陈玄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你们成亲了?”
  他万分惊讶,短短几日的时间,白钰竟然已与司临夜并肩而行。
  而那个人还是京城中出了名杀人如麻的九千岁。
  “这……”
  白钰刚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司临夜抬手打断:“是,那日我们成亲之时,没能让将军过来喝杯喜酒,实在是一大憾事,来日必定补上。”
  说话的同时,司临夜目光向白钰看去了一眼,好像在说:“真没想到,你这小子的桃花还挺多啊。”
  陈玄棠微微一笑,诚心祝福道:“有督主保护白钰,今后作为朋友的我也就放心了,我在此恭祝二位执子之手,长相厮守。”
  白钰刚想摇头说不是,但再次被司临夜握住了手,司临夜微笑着对陈玄棠说道:“那便借你吉言,来日将军若想见他,大可来东厂叙旧。”
  陈玄棠笑着点了点头:“好。”
  他是由衷为白钰感到高兴,今后若是有人能在身旁护着白钰,他便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司临夜看出了他的怅然,而后轻笑一声,“时候不早了,将军不是还要去看皇上吗?那我们就此别过。”
  说罢,他拉起白钰的手,转身离去,黑色的蟒纹长袍在凉风中肆意飞舞。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陈玄棠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推门走进了御书房。
  ……
  在廊道的深处,一抹鲜艳的大红倩影缓缓浮现。太后轻扶着身旁翠珠的手,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们。
  “看来哀家还真是没猜错,此人确实是白钰。看来司临夜这次保他,不只是看中了他,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给哀家作对。”
  翠珠也跟着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娘娘当初将先帝妃嫔都踩在了脚下,区区一个东厂更是不在话下。”
  “管九千岁再怎么狡猾,将来也定然逃不过娘娘的手掌心。”
  太后看了她一眼,沉稳地说道:“切不可掉以轻心,司临夜当初不也是一个无名之辈,而今却能将满朝文武一一踩在脚下。”
  “这样的手腕与心机,岂能等闲视之?对付这样的人,咱们明着不行就来暗的。”
  翠珠有些疑惑道:“哦?不知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轻笑一声,带着几分高深莫测,“这次边关的一仗,听说我们又败给了楼兰,按照规矩,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上贡一些东西才能让他们退兵。”
  “既然白钰如此惹人喜爱,哀家想也许他可以被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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