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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古代架空)——烟蒂红茶

时间:2024-08-17 15:00:14  作者:烟蒂红茶
  司临夜转身看向了他,“本座也想好好说,可他们不知见好就收啊。”
  “你对太后倒是好好说了,可又有什么用,太后不照样将你治罪了吗?”
  白钰缓缓站起了身,头脑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可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你这样实在是太过狠心了。”
  司临夜走到炭火边,拿起烧得通红的铁具慢条斯理的把玩着:
  “他们都是重刑犯,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你居然还在替他们说话?让本座对他们手下留情?”
  白钰的眸色微微闪烁,“那倒不是。”
  只是他这些年来顶多只看过斩头的刑罚,受刑之人即使是死也死得痛快,他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
  司临夜转过了身,将烤好的铁具递给了他,上面还呲呲地泛着火花。
  “既然不是,那剩下这几个就交给你来处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吗?”
  白钰的手指颤抖不已,伸手接过了那个滚烫至极的铁具,而后转身看向那几个垂死挣扎的犯人。
  犯人一看是他,瞬间有些惊疑不定,“太傅?你怎么会在这里,外面不是传言你死了吗?”
  另一个犯人抬头看去,也怔住了,“你自己就是一个罪臣,还想来处置我们?还真是够讽刺的啊。”
  白钰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什么,手里的刑具迟迟没有落下。
  司临夜看出了他的为难,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一把将铁具摁在了男子的身上。
  “啊——”
  一阵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可这声喊叫里不止有犯人发出的声音。
  白钰也吓得惊叫起来,手中的铁具差点掉落在自己的脚上。
  直到一个血淋淋的三角形伤口,清晰无比地印在犯人的脸上,司临夜才松开了他的手。
  “学会了吗?”
  白钰吓得整个人都懵了,一脸呆滞地站在那里。
  他伤人了,他竟然出手伤人了……
  司临夜袍袖一挥,悠然地坐在番子搬来的板凳上,语气平缓幽远地说道:
  “本座深知你内心怀有仁慈,但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实则便是对自己以及他人的残忍。”
  “这些坏人作恶多端,你若不将其斩杀,只会致使更多人承受苦难。”
  “试问,万一他是你的仇人,难道你也要一次次地放过他吗?”
  白钰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是,我已知错了。”
  司临夜身子慵懒地向后一倚,“那就继续吧,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本座今日只是教你如何杀人。”
  白钰再次捡起掉落地上的铁具,在火中仔细地烤了烤,随后朝着那群人走去。
  在犯人惊恐的目光中,他颤抖着双手,一下子将铁烙摁在那人的身上。
  “啊!”犯人发出痛苦的尖叫,白钰不忍心地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而手里的刑具直至最后一刻也没有掉落。
  司临夜一脸赞许地看着他,微笑着说道:“如此,才是正确之举。”
  白钰拍着胸口,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慢慢地走到司临夜身边,满脸好奇地看着他,然后轻声问道:
  “督主,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罪臣,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你为什么还要选择帮我呢?”
 
 
第10章 莫道心机深似海,谁还不是苦寒来
  闻言,司临夜的眼里倏地闪过一缕缕黯然神伤,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
  “只因本座与你有着相同的仇人,当初在毫无证据的情形之下,太后与王丞相沆瀣一气,以莫须有的罪名灭了苏家满门。”
  “若不是母亲将我放置在米缸之中,恐怕我也难逃一死。”
  白钰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感到震惊,“原来你就是十五年前那个惨遭灭门之祸苏尚书之子!”
  “那时候,你应该只有六岁吧。这么说来,你现在已经二十一岁了。”
  司临夜轻轻一笑,接着说:“没错,后来本座改了名字,进入了皇宫。”
  “一开始只是个任人欺凌的小奴才,但通过不断努力和立功,最终爬到了万人之上的位置。”
  “那些曾经欺负过本座的人,现在无一不得向本座低头弯腰。就连太后,面对本座的屡屡顶撞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经历很相似。虽然你现在一无所有,但只要你有决心,将来总有一天能够重新站起来。”
  白钰看着他会心一笑,“好,多谢。”
  他原本想问问那起灭门案的整个经过,以及最终结果,然而又害怕会激起司临夜内心的伤痛之事。
  话语都已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停顿了下来。
  司临夜定定注视着他,须臾,扬唇一笑,“那你回去做一下准备,这门亲事乃是太后所安排的,待会,你与本座一同进宫去拜见太后吧。”
  什么?竟然让他此刻就进宫去拜见太后?
  他好不容易才从太后的魔爪当中逃脱出来,这一次若是再落入她的手中,将来恐怕就没有与之对抗的机会了。
  但白钰还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好。”
  ……
  一回到房间,白钰便从柜子里取出原本给宝珠准备的衣裳,穿在了自己身上。
  身后的侍女们一下子都看呆愣住了,但还是上前,将白钰的发带解开,拿梳子给他梳了一个朝天髻。
  他本就生的美丽,一笑倾国倾城,回首惊为天人。
  这会再画上妆容,更是如女子般娇柔婉约。
  白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又看,总是觉得格外的别扭,喃喃自语道:
  “我好歹也是一个八尺之躯的大老爷们,如今却弄的如此娘们唧唧的,真是……哎!”
  白钰一边叹息着一边拿起手中的眉笔,描绘着自己的眉毛。
  此时,司临夜也在无声中走了进来。
  白钰看着镜子里出现的身影,连忙站起了身,转身看向司临夜:
  “督主,我这边还没准备好,你怎么就先进来了?”
  司临夜看见他的模样,不由得怔愣了一瞬。
  朱红柳眉,桃花杏眼,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蕴藏着无尽的妩媚与风情。
  白钰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伸手抚着脸庞,“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临夜很快恢复了思绪,口嫌体正直的说道:“谁让你如此打扮的?”
  白钰轻轻一笑,回答说:“没办法啊,不稍微伪装一下的话,待会若是被太后看出来了就不好了。”
  司临夜轻呵一声,说道:“太后知道了又何妨?你如今是本座的妻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本座都会护你周全,你只需安心陪在本座身边就好。”
  白钰听的眼眸微闪,心中微震,差点就要被感动了。
  如此让人心暖的话,可惜只是假的:
  “多谢,但没到最后一刻,我不想给你增添麻烦。只想麻烦你一下,待会带我见见皇上。”
  司凛夜嘴角的笑容凝固,而后转身,一脸不悦,深沉地说道:
  “看来阿钰对皇上余情未了啊,自己都差点没命了,还心里牵挂着他。”
  白钰摇头,赶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我这次离开得太过匆忙,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给他交代。”
  司临夜闷声“嗯”了一下,而后袍袖一挥,大步向前走去。
  ……
  皇宫内。
  皇宫内,太后身姿优雅地斜倚在池塘的栏杆上。
  伸手接过翠珠递来的鱼食,而后向着池塘里轻轻撒去。
  “已经两天了,也不知道宝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翠珠手指撑着下巴,眼眸微动道:“奴婢想宝珠妹妹那么聪慧,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太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九千岁这人狡猾得就像个狐狸,哀家送给他的人,他岂能没有一点防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多变,她绝不能被人轻易动摇地位。
  翠珠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也是,世人都说九千岁冷心冷血,残暴无度,也不知道会不会善待宝珠。”
  话音刚落,只听身后的侍卫突然高声说道:“奴才见过督主大人。”
  太后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向身后看去。
  只见司临夜头戴描金帽,身着红丝弹墨锦袍,一身寒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太后虽然看着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满脸笑容地说道:“爱卿今日怎么想着来宫里了?”
  司临夜轻轻拉起白钰的手,微笑着看向太后,说道:
  “还不是为了感谢太后娘娘,送了臣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白钰虽说心中有些紧张和别扭,但还是跟着他一起,站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盯着白钰看了许久,半晌,才笑着说道:“督主喜欢就好,只是,宝珠今日是怎么了,以前可从不带着面纱示人的。”
  还没等白钰开口说话,便是司临夜继续说道:“臣的爱妻近日感染了些许风寒,怕把病气传给了太后。”
  太后微愣,但还是笑着道:“可哀家记得宝珠身高四尺,你身旁的女子怎么比她高出了大半截呢?”
  白钰一听,心里暗叫不妙。
  他怎么之前把这岔给忘了,长相变了,可宽窄细腰的身高还在这呢。
  不愧是太后,任何小把戏都逃不过她的眼。
  太后看出了这其中有玄机,于是对一旁的翠珠说道:
  “宝珠好歹也在哀家身边待了那么久,这次宝珠出嫁,哀家还没来得及送点嫁妆,去把哀家房间的上贡的画拿过来。”
  “是。”翠珠闻听此言,当即笑容满面地转身,一路小跑着往回而去。
 
 
第11章 太后说话阴阳调,督主怼骂不留情
  白钰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将目光投向司临夜,并向他频频使眼色。
  “督主,要不咱们还是赶快找个借口快点离开吧,要不然,太后指不定接下来要怎么为难我们。”
  司临夜脸上依旧保持着不失风雅的笑容,从袖子中取出手帕,为他轻轻擦拭了一下额头。
  “别急,太后要送我们的贺礼还没拿到,我们再等一会。”
  白钰听了,连忙松开了手,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待到翠珠再次返回时,将手中的画作展开,笑盈盈地说道:
  “千岁爷,这是我们太后娘娘的一点小小心意,请您收好。”
  放眼望去,但见那是一幅多子多孙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寓意着子孙满堂,福气满满。
  在一旁拿着屏风的宫女,都忍耐不住,笑出了声音。
  白钰心中不由得一紧,望向司临夜,心中明了,这显然就是太后想要羞辱他。
  毕竟阉人相较于正常人而言,少了一个办事的工具,向来都是众人口中没根的存在,太后竟然送了一幅多子多孙图。
  太后此时仿若想到了什么,“哎呀,瞧瞧我,挑什么礼物不好,偏挑了这个,你们怕是也用不上啊。”
  司临夜听到这话时,一点也不怒,只是反唇相讥道,“无碍,反正将这画挂在太后屋内也不合适。”
  “现如今,除了当朝圣上以外,皇家的子嗣一个个不是夭折便是病残,实在是负了多子多孙这个寓意,太后每日看着也着实心烦。”
  其实,他说这话不仅仅是嘲笑太后无子,更是直戳太后心底最不愿提及的伤疤。
  她当初身子羸弱不堪,数十年间都未能为先帝诞下一儿半女。
  后来为了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更是对其他妃嫔无所不用其极,使出各种阴险狠辣的手段。
  那些皇子之所以落得如今这般凄惨的下场,无一不是太后在幕后精心谋划的棋局所致。
  太后的眸色猛然一紧,然而转瞬之间便又笑着说道:“那只能说人各有命,人在闭眼前,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于是,太后转身走到一旁的石桌前,拿起一支笔,在画轴旁题字。
  白钰再次定睛看去,但见那画的一旁,赫然写着:
  “司老千岁,老有精神。乌纱白发,龟鹤同龄。”
  这一眼看上去似乎并无不妥,然而瞬间便可发觉此乃一首“藏头诗”。
  司临夜神态自若,丝毫不显愠怒之色,“既然太后都已然送来此礼,臣自然也该回礼才是。”
  他扶手轻踱几步,稍稍思考了一番,接着缓声念道:
  “妖冶风姿动京城,后位尊崇显威仪。当之无愧俏佳人,诛邪伐恶万人尊。”
  太后嘴角的笑容凝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司临夜,你可真是放肆!你这般目无尊上,难道真当哀家不会治你的罪吗?”
  司临夜微微一笑,轻轻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女子说道:
  “臣在娘娘面前大逆不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太后您若真能治臣的罪,又何必等到今日呢?”
  太后气得直捂胸口,“你……”
  都怪自己实在不小心,将一些至关重要的把柄留存于司临夜的手中,以致于自己每次面对他的嚣张跋扈时,都不得不选择忍让退缩。
  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东厂督主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关注,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眼皮底下。
  倘若司临夜一旦认真起来,说不定连皇子妃嫔的死因都能够顺藤摸瓜地调查出来。
  翠珠见状,急忙给太后递去一杯水,焦急地说道:“娘娘,千万别气着自己的身子啊。”
  白钰面带惊讶地看着他们,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啊,有权有势才是真正的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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