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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古代架空)——烟蒂红茶

时间:2024-08-17 15:00:14  作者:烟蒂红茶
  “在本座心中,你可不是什么罪臣。你比那些贪生怕死、阿谀奉承的狗官们要强大得多。”
  白钰眉目间微有笑意,脸上却淡淡的:“督主谬赞了,白钰实在愧不敢当,原本怀揣着一颗治国之心,可惜如今已没有可能了,也只能说是有些遗憾罢了。”
  “只是太后已经下旨不许任何人收留我,我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是不妥当的,所以就先行告辞了。”
  他刚想要转身离去,就被司临夜一把拦了下来:
  “本座这里仅有新婚的妻子,没有所谓的罪臣,莫非她还要将本座也一同治罪不成?”
  白钰的脸色微微一红,“督主莫要与我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男儿身罢了,又怎能以妻子的名义留在您身侧呢?”
  司临夜伸手拿起一旁的合卺酒,递给了他:“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本座接受这样的你。”
  白钰微微吃了一惊,口中轻吐出一声讶异的“啊……”
  他稍稍抬起头,只见眼前男子眉眼间透着清冷,仿若仙人之姿浑然天成,墨锦般的长发被一顶描金帽遮掩在其中,气质雅盖王侯。
  美则美矣,只是让他做自己的相公,实在不合适。
  司临夜接过了丫鬟递来的茶杯漱了口,好一会才说道:
  “太傅不必惊慌,本座无非是有些同情你的遭遇,想帮你一把。将来你若遇到心仪的姑娘,随时离开这里都可以。”
  白钰嘴角微动,“自从我答应在皇上身边共谋大事时,为了让他放下顾虑,就许下誓言,此生不娶妻,不生子。”
  司临夜嘴角轻扬,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可惜了。”
  白钰身子软软的靠在墙壁上,瞌上双眼,沉沉叹了一句:
  “谈不上有什么可惜之处,我个人的得失是小,就怕在如今这战乱纷飞的局势下,江山社稷来日会毁在太后的手中。”
  更何况,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朝堂之上了。
  司临夜微微点头,缓声道:“这样吧,反正你如今也无处可去,你在这些日子里就以妻子的身份留在本座身旁吧。”
  “本座在这些日子会教你一些东西,待寻得合适的时机,再将太后等人给一把拉下马。”
  “到那时,天高任鱼跃,地阔任鸟飞,你想去哪里本座都不会阻拦你。”
  白钰点头,声音温润如玉,“也好,我以这个身份跟在督主身边,今后也有了随便进宫的机会。”
  而后,白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方才怎么知道我不是宝珠?你又如何知道宝珠是太后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呢?没准太后真是欣赏你呢。”
  司临夜轻笑一声,说道:“本座阅人无数,查办的案件也数不胜数,所以仅凭一个表情、语言、动作就能将那些说谎的人快速识破。”
  “至于太后那边的心思,本座想你应该更为了解吧。”
  白钰微笑颔首,带着几分赞许之意。
  司临夜见他没再顾虑什么,于是伸手接下他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白钰一脸为难地看着他说道:“那个,你能不能出去睡啊,这里仅有一张床,我们俩总不能睡在一块儿吧?”
  司临夜已然铺好了被子,回应道:“怎么,刚说好的你就忘了?”
  白钰啊的一声,“督主,这样子不合适吧,我再怎么说也是个斯文书生,好歹也是一个八尺之躯的大男人好吧。”
  “做你的妻子已然被你占了便宜,总不能让你一直这样占下去吧。”
  司临夜坐在床上看着他,问道:“春宫图看过吗?”
  白钰脸色微微一红,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司临夜切的一声,“那你还斯文个屁啊,快点上床。”
  白钰捂口轻笑了一声,翻身跃上了床。
  但迟迟不肯脱去衣裳,只是将枕头和被褥全部堆叠在中间,形成了一道明显的三八线,说道:
  “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待会,你可不许越线。”
  司临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拿起被褥,向着地上铺了过去:
  “本座睡地上,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白钰点了点头,这才将被子盖在身上睡了下去。
  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平日里见到任何人都是从容不迫的,然而一见到司临夜却脸红了无数次,越看越像一个娇羞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这习惯得改。
 
 
第8章 与他共睡一张床,哎呀羞坏小情郎
  司临夜轻步走到摇曳的灯烛前,伸出右手,将烛火熄灭,留下一室静谧的黑暗。
  回头看去,但见白钰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宛如一只粽子,里里外外总共穿了三层衣服,甚至连被子都裹在了外面。
  司临夜不禁好奇道:“你不热?”
  白钰抬手擦拭了一下额角渗出的汗水,回答道:“不热啊。”
  然而此时正值大暑时节,天气酷热难耐,但他却将自己裹成这副模样。
  与其说是在提防司临夜,倒不如说是在折磨他自己。
  司临夜心里觉得好笑,但表面依旧平静,轻轻地问道:
  “不过,本座看起来,你似乎对我有所防备呢。”
  “难道说,你以前从未与男子一同入眠吗?”
  这……
  这还确实有。
  白钰轻笑一声,仰头看向床顶,缓缓道:“昔日我给皇上辅佐功课的时候,皇上对我很是信赖,时常留我在御书房过夜。”
  司临夜眼睛一翻,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哦。”
  白钰越说越是兴奋,甚至有些眉飞色舞了起来,他手指轻轻拨弄着一旁的红帐。
  “有时候我们也会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一起谈论朝政,一起探讨学问。”
  “皇上曾说过,他觉得我就像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他说,这辈子都想跟我待在一起。”
  司临夜听的表情异常无语,轻咳一声,打断了他想入非非的思绪。
  “看来本座来的不是时候,硬是拆掉了你们二人之间的姻缘。”
  说着,司临夜猛地掀开被子,翻身躺到了床上,斜面对着白钰:
  “本座还以为你是因为与世隔绝,不习惯与人同睡,没想到你都已经身经百战了,干嘛装出一副黄花大闺女的样子?”
  白钰心里一惊,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衣物,语气急切地说道:
  “谁身经百战了?我和皇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交流,根本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皇上压根就没有龙阳之好这一说法,他将来可是要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的。”
  “……”
  说完这番话后,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难道他睡着了?
  白钰抬起头微微向他的方向看去,只见司临夜早已惬意地枕着双手,与周公畅快地交谈了起来。
  白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而后躺了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忽然间苏醒过来,瞧瞧司临夜是否老老实实地还在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抬头,反复确认自己此刻是否处于安全的状态。
  终于,在反复审视了无数次之后,白钰才安心地躺下进入了梦乡。
  “差点忘了,九千岁比正常人缺少一个办事工具。就算想进,他也进不来,我何必还要担心什么呢?”
  真别说,自从昨日那一出被送入教坊司之后,白钰直到现在都还感到有些心惊胆战的。
  而在这边,司临夜骤然睁开了眼睛,但见白钰已紧闭着双眼从容地睡着,嘴角微微上扬。
  “小可怜,皇上既然口口声声说想要和你在一起,昨日就不会让你落得这般下场。”
  “你说皇上喜欢你,可本座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啊。”
  司凛夜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地为他更换了一袭轻薄的被子,然后便安然躺下,静静地休息了。
  翌日。
  “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黑夜,白钰紧抱着被褥,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样看着床榻。
  只见昨晚堆积如山的枕头和被褥全都不见了踪影。
  就连身上的嫁衣都被人换成了冰蓝色的丝绸。
  司临夜斜倚在床面上,手指撑着额头,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那轻挑的模样,真像是一个登徒子。
  白钰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的吗?昨晚我们明明已经商量好了,你不能越过这条线!”
  谁料他的声音太过温和,即使骂起人来,也像是欲擒故纵。
  司临夜轻轻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本座方才也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你现在最好小点声,否则全天下都会知道我们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白钰平日里一向温文尔雅,但面对司临夜的再三调侃,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伸手抓起一旁的枕头,用力地朝司临夜砸去,“真没想到,人人敬仰的九千岁竟然会有如此轻狂的模样,我如今算是见识了。”
  司临夜伸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你见识到什么了?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看见本座对你有不轨之举了?”
  白钰刚想要回复,忽然看见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地说道:
  “太傅,你误会我家大人了,方才是我给你更换的衣服。”
  这……
  司临夜则意味深长看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和轻信:
  “这下可相信了?”
  白钰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多谢兄弟,从今往后不要再叫我太傅了,我已然被免职了,你以后唤我白……”
  “叫他正君即可。”司临夜嘴角轻扬,笑着打断了白钰的话。
  闻言,白钰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表情瞬间又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他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男子再次拱手:“莫要吃心,督主平日对待自己人都是亲近宽和的,他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我是督主身边的掌邢千户,你今后叫我叶安即可。”
  白钰点了点头,应道:“好。”
  司临夜伸手将屏风上悬挂的衣袍取下,简单的披在身上,然后伸出双手,对着白钰说道:
  “帮本座更衣,待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白钰走上前去,伸手将他身上的褶皱衣裳抚平,而后拿起桌面上的那条九孔玲珑玉带,仔细地系在了他的身上。
  随着腰带的轻轻一系,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如鬼斧神工般,将他的身材之美完美地凸显出来。
 
 
第9章 不会杀人无所谓,叫声夫君全教会
  等一切准备就绪,白钰便跟在司临夜的身后,一路来到了牢房。
  番子们恭敬地站在左右两边,表情严肃,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司临夜所过之处,他们都会齐声说道:“督主好!”
  司临夜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一路向牢房走过,俊秀的面庞上满是清冷之意。
  牢房里面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外面布满了大网,防止犯人逃脱,而里面则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站笼、乳夹、铡刀、老虎床等刑具,每一个都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恐怕还没来得及审问,一个个就会被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然后毫无保留地全都招供了。
  一路上全是腐烂潮湿的味道,墙壁上溅洒着点点鲜血,地上还有一些未来得及处理的断肢残臂。
  白钰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手扶着墙壁就呕得吐了出来。
  “怎么了?”司临夜微微转身看向了他,将手里的巾帕递给了他。
  白钰一直吐到把内脏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才接过巾帕擦了擦嘴,说道:
  “没事,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不适应罢了。”
  司临夜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动,手负身后继续向前走去。
  越走近,里面的鞭打声就越发清晰,犯人哀声嚎叫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里直发毛。
  番子打开牢门,只见到几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囚犯悬挂在墙上。
  “督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们都是无辜的啊,巡抚家灭门一案与我们无关啊!”
  “是啊,即便您位高权重,也得说话讲证据,您不能无缘无故给我们定罪。”
  司临夜接过身边番子递来的书信和物证,看了一眼,而后看向他们,说道:
  “现如今证据确凿,你们确定要替王丞相顶罪吗?
  男子咬牙切齿,而后说道:“司临夜,如今我们败在你的手里,你要杀便杀,不要想着屈打成招!”
  司临目光如冰,一脸冷漠地俯视着他,不带一丝温度,“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那本座即刻将你的皮和骨剥下来,做成人偶,悬挂在城门之上。让世人看看,忤逆本座的下场。”
  说罢,司临夜伸手猛地一把将他的人皮扯了下来。
  “啊——!”
  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只见那上面连头发、耳朵和鼻子都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只剩下一个不断渗血的骨肉。
  烦人疼得眼角抽搐,可是没有眼睑,连眨眼都做不到。
  司临夜嘴角微扬,眼底划过一抹嘲色,看着他痛苦,听着他惨叫。
  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气的行尸走肉。
  白钰的心里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再次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着。
  “督主,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为何对他下如此重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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