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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古代架空)——烟蒂红茶

时间:2024-08-17 15:00:14  作者:烟蒂红茶
  “并将你送去教坊司,让你去做那身份最为低贱的青倌,任何人都可以肆意地玩弄和践踏。”
  “就算你侥幸运气好被人赎身,不论是酒楼,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都不允许收留任用你!违反者,杀无赦!”
  什么,阉割之刑?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个痛快呢!
  话语刚落,台下瞬间响起一阵嗡嗡声,群臣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表情不断来回变换。
  “人家好歹也是八尺之躯的大男人,宫刑对他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可不是吗,今后他只能在世人鄙夷的目光中,落魄潦倒的苟活了。”
  “唉,真是可惜了!想当初,他年轻有为,十四岁时便凭借着过人的学识高中状元,那时可真是风光无限。”
  “真没想到,堂堂一国帝师,现如今也不过才十九岁,却沦为了他人眼中的笑柄和玩物。”
  太后听着远处传来的细碎话语,嘴角微弯。
  呵,想跟她斗还嫩着点,她当初在后宫将四妃八嫔都打趴下的时候,他恐怕还在襁褓里吃奶呢。
  “来人,速速让此奸臣写下认罪书,张贴于城外,好使众人引以为鉴!”
  什么,认罪书?
  白钰冷冽地凝视着她,眸色红的快要泣出血来,“我没错,凭什么认罪?”
  太后微微抬头,示意身边的侍卫动手。
  侍卫们心领神会,迅速上前擒住白钰的双手。
  “太傅大人,这可由不得你了,嘿嘿!”
  白钰奋力挣扎,还还是难以挣脱束缚。
  最终,他的手指被人强行沾上红墨,随后重重地落在了「吾之罪行,天理难容,愧对社稷,有负隆恩」这十六个刺目的字上面。
  白钰终于无法忍受这无尽的愤怒,怒吼一声,掌心猛地拍向坚硬的地面,手背顿时血流如注。
  “你们这群懦弱的鼠辈,不敢和太后据理力争,任由这祸乱朝政的女人胡作非为。”
  “如今战火四处蔓延,我们被敌人当作笑柄一样肆意戏弄,整日里除了投降,投降,还是投降!”
  “我倒要看看,等城池全部被敌人割去后,你们拿什么去抵!是金银,还是你们的妻儿?!”
  太后气得眼中的怒意不断升腾,她伸直手指,指向眼前的人,冷漠地道:
  “你们还愣在那里作甚,还不脱去他的滚龙袍,摘掉他的紫金冠,即刻将他捆绑起来送入教坊司。”
  “记得用最重的玄铁链锁住他的手脚,以免他随时逃跑。”
  “是!”几个侍卫接到指令后,便走上前来,却被白钰猛然一把拦下,“罪臣自会离去,无需你们动手!”
  白钰伸手脱掉了身上的那袭朝服,将发间的紫金冠取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啪呲”一声,碎成两半。
  三千青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白钰仅剩下一件白色里衣,可依旧没有削减他的一身傲气。
  “妖后,你最好期盼我别再归来,要不然我会用同样的方式毁去你的一切。”
  “将你的罪名载入史册,让你被世世代代所唾弃!”
  太后听的心里血压飙升,她愤怒地拍打着座椅,声音颤抖:
  “是吗?!哀家倒是要看看,你将来对那些乞丐酒鬼谄媚讨好的模样,会有多么精彩!你是否会为今日所犯的罪行跪在哀家的面前,向哀家磕头求饶!”
  白钰泛红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纵使一无所有处,屹然挺立不低头。”
  “罪臣,宁死不悔!”
  姬文轩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猛地站起身来,双膝一软:
  “母后啊,儿臣求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吧!他也是一时糊涂,遭受这样的羞辱今后该怎么活啊!”
  他声音喑哑而凄切,肩膀随着哽咽的抽泣而抖动,听的大臣都摇头叹息。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目光如寒星般锐利,“他如此不将哀家放在眼里,若是哀家轻易放过了他,今后岂不是人人都要效仿?”
  她目光看向侍卫,冷冷地命令道,“带走!
  白钰挣脱了左右侍卫的束缚,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朝堂之上的群臣顺着他离开的身影一路看去,连连叹息。
  他们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多嘴。
  ……
  而在这边,陈将军手执长剑,一脸焦急地在花园来回踱步。
  无意中抬头间,瞬间愣住了。
  只见白钰在几个侍卫的解压下走了出来,他抬头望向天空,目光空洞无神,像是对朝廷的一切皆失望透顶。
  糟了,看来这一场精心准备的局还是被太后给破了。
  陈将军一脸焦急地跟上前去,拦住了向外走去的侍卫,说道:“不知太傅犯了什么罪,竟被如此对待?”
  侍卫轻蔑地嘲笑道:“什么太傅,他如今只是一个任人践踏的戏子罢了,只是,可惜了这副好姿色。”
  另一个侍卫也附和道:“怕什么,我们可不会忘了他,将来我们哥几个必定会去教坊司陪他,你说是不是?”
  说罢,他们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陈将军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放肆!他再怎么样也辅佐了皇上五年,为朝廷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或许太后对他只是一时之气,过两天就会将他接回来,本将军还是劝你们对他好点。”
 
 
第4章 六月飞雪鸣不平,游街示众太可惜
  侍卫相视一眼,不禁笑的更大声了:“如今皇上都要听太后的,他竟然还敢直言不讳的声讨太后,纯心是自己好日子过多了想找死。”
  白钰看向了他,眼中毫无生机,只是用微弱的气息说道:
  “陈将军,朝廷如今恶势力当道,将来就只能靠你来维持最后一点清明了。”
  “若是将来实在抵不过,那就跑吧,不要学我一样。”
  他说的无力又失落,而后便在侍卫的抬运下,缓缓向门外走去。
  “阿钰,阿钰!”
  陈将军对着那道身影高声呼喊着,疾步上前,快速将一锭银子塞到侍卫手中,压低声音说道:
  “他纵然有错,却也是本将军多年的挚友,还麻烦你们帮忙好生款待一下他。”
  侍卫接过银子,放在嘴角轻轻咬了咬,而后笑眯眯地将其揣进了兜里。
  “成,将军都开口了,属下自当遵命。”
  见到侍卫收了银子,陈将军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嗯。”
  ……
  姬文轩一脸心悸地望着门外,为他的结局感到惋惜,心中哀叹是自己害了太傅。
  他喃喃自语道:“阿钰,都怪朕,是朕的一念之差,让你落得如此下场。”
  太后向姬文轩看去一眼,“皇帝啊,那太傅平素里向来是循规蹈矩,言行举止皆符合礼法。然而今日却孤身一人前来挑唆此事,这背后必定是有所倚仗啊。”
  “你想想,他背后是否有同谋之人?”
  姬文轩猛然一惊,连忙回答道:“并无。”
  他总不能再把陈将军也给供出来。
  太后轻笑道:“皇帝,哀家知道你自小便是生性纯良,断然干不出这种事情的。”
  “日后啊,还是要少与这些人有所牵扯,以免被他们给带坏了。”
  姬文轩听后,身体猛地一抖,低声应道:“是,母后教诲,儿臣谨记。”
  太后冷笑一声,而后扶着老宫女翠珠的手向帘子里走去。
  翠珠拨开帘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太后,嘟囔着:“太后娘娘,太傅仗着皇上的信任,居然敢对您大不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娘娘方才的惩罚奴婢都觉得太轻了,依奴婢看,应当将他白氏一族满门抄斩才是。”
  太后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说道:“你以为这件事和皇帝没有关系吗?哀家养育了他二十年,怎会连他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
  “皇帝对太傅的信赖程度远超过哀家,哀家今日惩罚他无非是想敲打皇帝。”
  “让皇帝晓得收起这些心思,今后莫要在哀家面前耍花招。”
  翠珠了然地点了点头,“如今娘娘的心头大患已然除去,想必皇上这段时间也折腾不出什么大动静了。”
  太后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长发,轻笑道:“你以为朝堂上与哀家作对的仅有他一人?其实最让人头疼的当属九千岁司临夜了。”
  “当初先帝在位时,王丞相在朝堂上已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其手下有着不容小觑的势力。”
  “若非为了牵制王丞相,先帝也不会设立东厂,以至于如今九千岁的势力更是令人头疼。”
  说到这儿,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去瞧瞧,宝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明日哀家便将她嫁与司临夜,让她务必记得替哀家打探消息。”
  “是。”翠珠应道,随即转身离去。
  白钰在侍卫的押解下,很快向宫门外走去。
  一踏出皇宫的门槛,便觉天地一色。雪花如同被狂风裹挟的柳絮,飘飘洒洒的落下。
  似乎,连天地都对白钰受到的不公表示不满。
  “奇怪,如今不是六月吗?天色怎么如此暗沉?”
  白钰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
  冰寒的雪很快就被手心的温度所融化,白钰轻叹着收了手,在侍卫的押解下一路前行。
  铛……
  铛……
  路边的路人纷纷转过身来,投来好奇的目光,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铛……
  又是一阵响亮的敲锣声。
  “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各位乡亲!看看这个曾经的一品高官,如今却成了怎样的一副模样!”
  有人忍不住问:“太傅这是怎么了?”
  侍卫面色凝重,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回答道:“此人意图谋反,目无王法,其心可诛,想必是有叛国之心啊!”
  “今日,太后娘娘已削去他的所有官职,沦为阶下囚,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明了。
  太后近些年来治理朝政毫无章法,不仅纵容奸臣酿祸,就连边疆战事,也因她的决策失误而频频战败。
  如今向敌人割了半壁江山,才勉强维持江山稳定。
  而白钰,作为朝廷中的一股清流,一直敢于直言进谏,反对太后的暴政。
  这次必然是哪句话不小心得罪了太后,才最终沦落到如此这般凄惨的下场。
  “真是太可惜了……”
  回想起五年前,白钰高中状元的那一天,他骑着白马,红袍加身,在长街上风光无限。
  少女为他思春,男子愿与他结交。
  百姓将大红喜稠披在白钰的身上,将他迎入府中,称赞祝贺的话一路延伸到长街的尽头。
  然而,如今的他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犹如秋风扫落叶,让人唏嘘不已。
  “快点,动作都快点,所有财物都要仔细清点,一个宝贝都不能漏!”
  当路过太傅府时,只见一群官兵正从屋内,抱着书画青瓷朝着门外走了出来,像是正在抄家。
  侍女仆人都被无情的赶了出来,就连她们头上的发簪也被人悄悄抢走了。
  “堂堂一品官员,家里才这点东西,真是够磕碜的!”
  “想当年您位高权重,多少人巴结您,现在呢,谁还敢为您说话?”
  若是换作那些权贵之家,抄家时恐怕能搜罗出几车的金银。
  但在这里,官兵们几乎将整个太傅府翻了个底朝天,才勉强凑齐了一箱的物品。
 
 
第5章 压入地牢受宫刑,一刀下去却不疼
  此时,只见一个由八人抬着的轿子正缓缓地朝这边走来。
  男子神情慵懒地斜倚在轿子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袍,袍袖随风飘动。
  旁边跟着几十个东厂番子,宫女手撑明黄华盖走在一旁,气贯如虹。
  由于纱幔遮住了男子的面容,白钰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但从他身旁的架势来看,可以推测出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那些侍卫和百姓见到这个阵仗,连忙跪下来行礼,并高呼“九千岁吉祥……”
  然而,那男子却轻轻一挥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径直投向了白钰。
  两人对视几秒后,男子挥了挥手,轿撵便继续向前开动。
  白钰静静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这人会是谁呢?
  一旁的侍卫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别耽误时间,要是误了事,你负责吗?我们几个还要赶着去给太后娘娘复命呢!”
  白钰轻哼一声,不再多想,随着侍卫一同离去。
  “抬走,下一个!”
  冰冷的命令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荡。
  “啊,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啊!!!”
  屋子里满是人发出的嘶声与哀嚎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白钰刚刚踏入屋内,心中就不禁泛起一丝凉意。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不禁感到一阵压抑与不安。
  满地都是鲜血,触目惊心,太后的这一刑罚,摆明了就是要让他受尽屈辱。
  关键是,这刑罚年纪小了还勉强抵得住。
  年纪大一点,健壮了,所带来的危险便会成倍增加,而承受的痛苦更是会达到十倍之多。
  一个刀匠拿着灰土,还有绳子走了过来,看向白钰,一脸惋惜:
  “长的如此俊俏,却要受此酷刑,可惜了。
  白钰冷视着她,声音冰冷:“要动手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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