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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穿越重生)——落北北

时间:2024-08-16 08:25:18  作者:落北北
  谢晚烛眸光闪了闪,刚想辩驳什么,就被掐着下巴去看那些画像。
  出乎意料的是,那些画像并不是京中贵女,而全是柳鹤衍自己的画像,其上或坐或立,或临水或登高。
  谢晚烛想躲开耳侧灼热的吐息,却被柳鹤衍压的更近,后者唇角笑意愈浓,“陛下喜欢哪个?臣把他嫁给陛下如何?”
  不喜欢柳鹤衍如此有压制性的姿势,谢晚烛不适的挣扎了下,烛火映着他的面容,点染出了一片娇艳昳丽的眉目,“阿衍,这其中是有误会的……”
  柳鹤衍笑着摇头:“陛下莫不是糊涂了,事情是从陛下宫中传出的,京中贵女的画像也尽数被送到了宫中,这其中怎会有误会呢?”
  温热的吐息喷薄在谢晚烛白皙的脖颈边,他忍着惧意,依赖讨好的蹭了蹭柳鹤衍的鬓角,“阿衍,我也不想娶妻的,可、可谢家的江山不能落于旁人手中,我、我也不能没有血脉啊……”
  这话叫柳鹤衍嘲讽的勾了下唇角,“谢家的江山?若是陛下愿意大可以从几位封王的手里过继……”
  封王便是谢晚烛的几位皇兄,他们被分封到了各地。
  “至于陛下的血脉……”柳鹤衍笑望着他,“臣听闻南疆有孕子丹,可使男人受孕。”
  柳鹤衍话音刚落,就被谢晚烛打开了揽在他腰间的手。
  谢晚烛愤恨瞪向柳鹤衍,“你说什么?!”
  柳鹤衍轻眯起眼睛,眸光深深望着谢晚烛,唇角笑意消了下去,他俯身直接将人压在了床榻之上,湿热的唇贴到他耳边,语气沙哑低沉,“臣说想让陛下为臣生个孩子……想让陛下躺在床上,在臣的身.下.予.取.予.求……”
  挣扎间凌乱的乌发遮住了谢晚烛大半的脸,他咬着下唇别过脸去,“不可能……”
  腰带突然被解开,谢晚烛瞳孔缩了下,而后唇边就落下了暴戾的吻,“不可能?!那陛下觉得什么是可能的?!是娶妻吗?!没有臣的同意,殿下怎么能娶妻,怎么敢娶妻的?!”
  柳鹤衍往日一直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这般不管不顾的神情阴鸷,倒是第一次。
  谢晚烛拼命的挣扎,却被轻松绑住了双手压到了头顶。
  低低沉沉的冷笑声在他耳边骤然炸裂开来,“娶了妻,陛下能满足得了千金贵女么?”
  上衣被撕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谢晚烛双眼无神的盯着柳鹤衍看,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你爱我的方式就是这个吗?还是你觉得做了我就爱你了……”
  这话叫柳鹤衍一顿,紧接着他掐着谢晚烛的下巴,神色阴沉狠厉,“陛下每次都这样,做错了什么事便把自己放在弱势的地位,觉得是不是自己哭一哭,臣便会心软了?!那陛下有没有想过,倘若陛下娶妻生子,那臣又会有多么痛苦,臣又会吃醋发疯成什么样子?!”
  说着说着,柳鹤衍突然将头埋到了谢晚烛的脖侧,语气里带着微乎其微的颤抖,若是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陛下的心真冷……陛下需要臣的时候甚至愿意雌.伏于臣的身下,不需要时便说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
  察觉到脖颈处的湿意,谢晚烛不可置信的瞳孔轻睁,“你哭了?”
  柳鹤衍面无表情的擦了下眼角,直起身,沉沉地盯着谢晚烛看,“我没哭,待会儿要哭的是陛下了……”
  ……
  ……
  *
  另一边。
  颜遇看着送到面前的贵女画像,脸色很是难看,他的一旁是撑着下颌的薛珩。
  薛珩看了一圈,对着画像挑三拣四道,“陛下的眼光真差,这上面的哪个能比我好看?”
  闻言,颜遇目光直直看了过去。
  薛珩歪头呵了声,“倘若当初我们两个没有策反陛下手下的寒门弟子,等陛下生米煮成熟饭,娶了妻,你说我们不得气死?”
  说着,薛珩起身绕着颜遇转了一圈,含着浅媚的眼角轻挑,压着三分不虞,“陛下真是太不乖了,刚登上皇位就想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们,怕是削弱完我们的势力,下一步就是将我们贬离京城了,到时就算是我们有通天的本事也无力回天了。”
  颜遇才不信薛珩弯弯绕绕说了一大堆,想说的是这些,他挑了下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薛珩唔了声,神情有些无辜,“我没想说什么呀,我就是觉得我跟摄政王殿下说了这么多,殿下能赏我一个小蛊虫玩玩么?”
  颜遇眸光轻变,“你要什么蛊?”
  薛珩撩了撩耳后的乌发,笑的风情万种,“当然是欲.蛊啦~”
  欲.蛊跟春.药的效用差不多,只是欲.蛊还能控制人。
 
 
第42章 生气3
  摄政王府。
  颜遇昳丽的眼尾压了下,唇瓣弧度拉低,“你觉得我会给你么?”
  两人本来就是情敌,只是为了共同利益暂时结盟罢了,再者这种好东西当然要他留着自己用了。
  薛珩哀怨的看了颜遇一眼,心道:这种好东西在你手里真是暴殄天物,只有在他手里才能让陛下.体验人间极乐。
  既然柔的不行,薛珩收起了那副柔弱的模样,脸上神情淡淡,“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从摄政王殿下手里拿到欲.蛊,只是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渠道拿,怕是有副作用,伤到陛下的金枝玉体,那就不好了。”
  似乎是没想到薛珩会拿这个威胁自己,颜遇脸色一冷,“你?!”
  “好了。”薛珩娇柔做作的捂了下唇,打了个哈气,“这东西不是用在殿下身上的,是用在我继母身上的,我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败名裂。”
  薛珩的亲生母亲在生下他后就难产去世了,现在的薛府主母是薛珩他爹娶的续弦,对薛珩很坏。
  这点颜遇也知道,可他才不信。
  薛珩乌润的瞳孔轻转,他举起四根手指,正色道,“倘若有一日将欲.蛊用在陛下身上,便不得好死。”
  他可没说谁不得好死,非要选一个的话,那就情敌全去死吧。
  见颜遇还是不想给,薛珩脸色也变了变,“摄政王殿下,若不是我,陛下现在怕是早就娶妻纳妾了,你能忍受么?”
  捱不过薛珩再三缠着,到最后颜遇还是不情不愿的给了。
  ……
  长明殿。
  烛火昏暗,晃出微漾的光。
  过程很难熬,特别是一方还不愿意。
  秀丽的乌发盖住大半边脸,谢晚烛难堪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让控制不住的声音泄出去,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
  爱怜的摸了摸谢晚烛湿软的发,柳鹤衍温润的眸中布满痴迷,他吻住小皇帝微颤的耳垂,呼吸滚.烫,“陛下知道吗,当初在宫宴上看到陛下的第一眼,臣就想将陛下ya.到身.下狠狠**了……”
  不懂为何对方这么着迷这种事情,谢晚烛厌恶的闭上眼,白皙漂亮的身体脆弱又单薄。
  春水般的眼眸低垂,里面泛着深深的情意,柳鹤衍低沉的笑,“陛下别躲,以后还会有很多次呢……”
  “陛下要多多适应啊……”
  ……
  洗了澡谢晚烛还是感觉不舒服,他倦怠的闭着眼,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身上盖着松松垮垮的外衣,眼尾带着湿润的、未消散的红,像是惹人怜爱的小猫。
  柳鹤衍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怜爱地把谢晚烛抱坐在腿上,边亲边哄,“陛下,别生气了,下次臣不会再这么粗鲁了……”
  谢晚烛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只乖弱的缩在柳鹤衍怀里。
  被谢晚烛这一副姿态看的,柳鹤衍感觉心都要化了,眸中刚刚褪下去的情.yu又爬了上来,“陛下,又发sao……”
  谢晚烛瞳孔皱缩,还未说出口的惊呼被压在了呜呜咽咽的低泣里。
  ……
  长明殿灯火憧憧,交缠的虫鸣错落不停叫了一晚上。
  ……
  *
  翌日,被送入宫内的所有京城千金贵女的画像全部被送了回去。
  因为昨晚*到很晚,第二日的早朝谢晚烛没能参加,不过实权并不在他手里,其实参不参加对于朝堂上的大事决议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整个朝堂与皇宫内的人都知道,谢晚烛其实只是个名存实亡的空架子罢了,真正的实权握在了柳鹤衍五个人手里。
  等谢晚烛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抿了抿干涩的唇,谢晚烛发现嗓子涩然的疼,唤来服侍的人倒了茶水来喝了几口,才感觉好受一些。
  密密麻麻的红痕在裸露的肌肤上,小太监却目不斜视,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是一眼也不敢多看谢晚烛。
  柳鹤衍今早走后,便将长明殿内上下的所有下人都换成了小太监。谢晚烛不是要娶妻吗,那他就不让谢晚烛触碰到任何女子。
  看到小太监陌生的面孔,谢晚烛没什么情绪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奴才叫来乔。”
  谢晚烛眸光毫无波动的在来乔身上盯了半天,才哑着嗓音开口,“你是谁的人?”
  来乔不回答也不抬头,只把身体压的很低,木木的跪在地上,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似的。
  知道继续下去也问不出什么,谢晚烛敛住神情,“罢了,你出去吧。”
  长明殿内又只剩下谢晚烛一人,偌大的宫殿内空荡荡的,他狼狈的把头埋在膝盖间哭了一会儿,哭着哭着又累的睡了过去。
  这皇宫就像是个牢笼,给予你权力的同时,又剥夺了你的自由。
  *
  那边温子衿被柳鹤衍用计缠住了身,之前两人结盟时,柳鹤衍示好时态度有多好,现在下手就有多重。
  柳鹤衍先是找了钦天监的几个官员,叫他们夜观天象,说是紫微星突然显现,方向直指温子衿的相国寺。然后找人散播了温子衿其实是紫微星降世,天生带有祥瑞,又找了京城最好的画师把温子衿的画像传了出去。
  温子衿不喜外交,先前通常只有谢晚烛去的场合他才去,而谢晚烛一直身体不好,露面的机会不多,温子衿也就不常去些宫宴,京城贵女们也只是听说过温子衿这个人,并不知其相貌如何。
  柳鹤衍又花钱找了托,经过画师以及说书人们在各种公共场合的大肆渲染,将温子衿的相貌品行样样都捧上了天,引得众京城贵女们疯狂的迷恋和追捧。
  仅仅是一上午的时间,国师府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人踏破了。
  尽管温子衿想闭门不出,可世家女儿们太疯狂了,直接堵了他的出行,只要温子衿踏出国师府一步就瞬间被团团围住。
  东璃的民风一直较为开放,并不怎么拘束着女子,女子喜欢谁也能托媒人上门提亲,也能轻装策马,与青年学士交流诗文,所以她们当街抓人也不足为奇。
  由此,温子衿到最后连门都出不了,更别说来皇宫找谢晚烛了。
  没办法退回国师府的温子衿脸冷得彷若千年冰霜。
  *
  谢晚烛再次醒来时,榻边坐了个人。
  突然见到林昭言,谢晚烛差点被吓了一跳。
  等了一个多时辰,本以为对方看到自己会惊喜,没想到是惊吓,林昭言无形的狗耳朵瞬间就聋拉了下来,他幽怨的看着谢晚烛,“陛下被我吓到了?”
  谢晚烛下意识的想拽被子挡住身上的痕迹,却又觉得更像是欲盖弥彰,林昭言在榻边坐了那么久,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没有去遮身上的痕迹,谢晚烛垂下眼睫,苍白的解释,“只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罢了。”
  林昭言委屈的小狗眼都睁大了,里面沁着泪光,好不可怜,“陛下昨日说传召我,我激动的等了一整夜未睡,结果……结果陛下竟然放了我的鸽子……”
  压下心底的酸涩,林昭言假装没有看到谢晚烛身上的痕迹,试图转移谢晚烛的注意力,他委屈巴巴的捂住脸哭,“呜呜呜陛下好过分……”
  连睡了两觉,身上总算有点力气了,谢晚烛撑起身,震惊的睁大眼睛,“我是传召了你,可是后来不传召了,也派人去通知你了。”
  林昭言生着闷气,“没有,没有人来通知我不传召了。”
  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谢晚烛一只手撑住额头,眼神有些无奈,“就算是……那你也不必一夜未睡。”
  林昭言捂住耳朵,做作的哭泣。
  他呜咽着,越哭越大声,还打了个哭嗝,“没看到我在生闷气吗,别跟我说话。”
  谢晚烛有些头疼的去哄,“那你要怎样?”
  林昭言呜咽了一声,俊秀的面容惹眼招人,桃花眼中泛着星子般亮的光,“陛下陪我出去玩一天,我就原谅陛下。”
  正好待在皇宫里也闹心,谢晚烛犹豫片刻,便点了头。
  约好了一同出游,可今日天色太晚不宜出行,两人便把行程定在了第二日。
  又讲了些军中的趣事逗谢晚烛笑了几次,见对方神色疲惫,林昭言哄着人吃了晚膳,才出了长明殿的门。
  因为翌日要一同出行,今晚林昭言便在偏殿住下了。
  回到偏殿的林昭言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他叫来暗卫,眸光阴鸷可怖,“派人去刺杀柳鹤衍那个贱人!最好是把他的下半身给废了!!”
  暗卫迟疑了下,还是硬着头皮劝道,“主子,右相在朝堂上一手遮天,若是我们的人没有得手或是留下了什么痕迹,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的。”
  林昭言闻言眼圈发红,里面血丝遍布,“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没看到陛下有多痛苦吗?!”
  见林昭言情绪不太好,暗卫里面最聪明的一个突然出声道,“主子,我有办法,今日右相出手对付国师了,我们想办法弄几套国师手下人的衣料,在行刺时故意被划破衣角留下证据,这样不仅查不到我们头上,还能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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