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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豪门文癫公们更癫了(穿越重生)——水木桃子

时间:2024-08-16 08:24:03  作者:水木桃子
  路吟看着对方被光晕描绘得如画一般精致的五官。
  “F……Fred?”路吟招招手。
  池麟霖信步走近,轻笑了下,“原来是你啊。”
  路吟忙不迭点头,他感觉这次Fred对他亲切了不少。
  池麟霖指了指一旁的桌椅,“我刚刚在那边坐着,突然听到笑声,以为这里……闹鬼了。”
  路吟腼腆笑了,“因为笑声太魔性?”
  池麟霖试图学了一下他的笑声,失败告终。
  路吟又仰头“咯咯咯”起来。
  池麟霖等他笑够了,说:“来喝杯咖啡吗?”
  “OKK。”路吟毫不犹豫地向颜值低头。
  两人围着石桌而坐,四月的晚风吹拂两人的发梢,路吟嘬了口咖啡,入口浓醇,不禁眯了眯眼睛,感叹道:“你好,四月。”
  池麟霖牵起嘴角,声线懒懒的,像山涧空灵的溪水声,“好喝?”
  “嗯。”路吟点头,“你怎么会出现在池家?”
  池麟霖瞥他一眼,玩味笑道:“因为我也姓池。”
  路吟:!!!
  他这次仔仔细细对上信号,漂亮!姓池!
  下一秒,路吟自我否定,池麟霖喜欢的是主角攻,那他……应该是受……叭……
  小说里一般攻受都挺明显的。
  但面前这个人,这身高,这腿长、这宽肩……再漂亮也只能是个美人攻?
  池家的旁系这么多,他决定确认一下。
  路吟问:“那你认识池麟霖吗?”
  池麟霖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眼尾扫了他一瞬,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猜啊?”
  “肯定认识的吧,你们都是池家人。”
  池麟霖放下手中的咖啡,轻轻挑了下眉,声音轻缓,“认识,他是我……远房哥……”
  远房哥?路吟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池家人太多了,他也对不上。
  路吟决定抓住这次机会,态度端正地说:“是这样的,你能介绍我和池麟霖认识一下么?”
  “你想认识他?”池麟霖面沉如水,视线落在路吟的眉眼上,“做什么?”
  路吟尴尬,他也觉得贸然这样说很唐突,总得有个合理理由吧,总不能说我要阻止他插足哥哥哥夫的感情吧。
  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理由。
  于是胡诌道:“其实……我暗恋他很久了……”说着路吟还配合着红了脸颊。
  晚风绰绰,空气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路吟感觉,对方听他说完之后,神情很奇怪。
  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仿佛是想笑?又没笑出来?
  池麟霖嘴角绷住,眼尾上扬,眸光晶亮,半晌才说:“你知道他从十岁以后就去了国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知道。”路吟点头,手指在桌下搅着衣襟,“三年前,我在酒会上惊魂一瞥,一见钟情。”
  三年前的酒会路吟去了,但没见到池麟霖本人。
  对方听到他的话,似乎更想笑了,唇线抿成一条曲线。
  “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吟感觉对方这身“哦”的语调十分意味深长。
  池麟霖“哦”完,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目光直白地凝视路吟,漆黑的瞳孔仿若幽潭,能把人吸进去。
  路吟吞了吞喉咙,额角突突,后背已是冷汗。
  他忍不住开口说话:“怎么了?”
  池麟霖薄唇轻启,语气悠然,“那我下次组个局介绍你们认识。”
  “好诶!”路吟双手合十,“你人还怪好嘞。”
  池麟霖极轻地笑了下,“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我。”
  路吟哐哐点头,“笑起来也好看!”
  池麟霖的眼眸在夜色下染得更黑,笑意在瞳孔里一点一点加深,面孔在月光的描绘下更加俊美无涛。
  他刚想再说什么,沙沙沙凌乱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蓦地面色一沉,站起身来。
  路吟抬头看着面前人,问:“怎么了?”
  池麟霖眉梢染着淡淡的不悦,“我得先走了,下次见。”
  路吟从善如流地跟着起身,“你怎么离开,要不我送你一程。”
  池麟霖迈步的动作一顿,偏头看了他一眼,神色难辨,视线又一扫路吟后方才说:“好啊。”
  路吟领着他七转八弯,来到自家停车的地方,打开车门让池麟霖先上车,自己也矮身坐了进去,对前排的司机说:“吴叔,我们先走。”
  吴叔问:“路总呢?”
  路吟掏出手机给自己老爸发了个消息,“没事,这里一堆他的老友,让他蹭个车,我们先撤。”
  他又转头,问身边的人,“还是送你到上次那个地址吗?”
  池麟霖淡淡点头。
  两人前脚刚走,一群人追到了这里,看着池麟霖上了车扬长而去,其中一人满脸愁容,"老爷还让我把小少爷带回宴会,这下怎么办?"
  另一人一拍脑袋,“小少爷这都25了,怎么还在叛逆期。”
  一个声音立刻回答,“叛不叛逆期的,我都不敢跟小少爷说话,他笑一下我浑身都打颤。”
  其他人仿佛都想到了小少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时间都以沉默表示赞同。
  车子在黑夜里平稳地行驶,路吟点开自己的二维码,递到池麟霖面前,“扫一扫?”
  池麟霖很爽快地掏出手机扫了,添加,路吟就此有了这位“好人”的微信。
  头像是灰的,朋友圈啥也没有。
  路吟偷偷瞟了眼身旁的人,池麟霖头微微仰着,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
  他刚想问什么时候可以安排见面,但此刻似乎不合适说。
  一路无言,到了小区楼下,池麟霖睁眼看向路吟,勾唇一笑,“今天谢谢了,下次见。”
  灯光透过玻璃投射到他的眼里,星光凌凌,噙着笑意,路吟看了,脑袋里只有四个字:美貌杀我!
  他颔首,拼命活动着自己略微僵硬的舌头,“下次见。”
  等人下车走远了,路吟收回目光,他对待世上的美貌,只有欣赏,绝不觊觎!
  看一看行了,别想多。
  ——
  一别几天,路吟都没有等到这人主动联系自己,他瞅着屏幕上灰蒙蒙的头像,心想要不找个借口发个消息过去。
  但发什么可以显得不这么唐突呢?
  他今天来学校汇报了一次毕业设计的中期成果,结束的时间还早,便来到学校后街吃点东西。
  一家紫色的店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这边新开的以芋泥为特色的甜品店。
  橱窗里展示着琳琅满目的芋泥蛋糕,路吟弯着腰,视线溜了一遍。
  当即决定:吃吃吃!
  他推门而入,点了一块这家招牌的蛋糕和奶茶,寻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眯着眼品尝起来。
  味觉正被甜甜的拥抱,一道熟悉好听的声音传来,“请问这边是不是有家废弃的疗养院,地图上导航的不太清楚,我有点找不到。”
  路吟寻着声音看去,一道颀长的背影站着,简单的牛仔裤和黑T,手臂上肌肉线条清晰,在这家不大的店里异常醒目。
  周围不少人都往那看去。
  店员小姐姐脸颊红红,羞涩地笑着,视线慌乱地飘,对着手机地图比划了几下,对面的男人缓缓转过身,与路吟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对视。
  路吟:!!!
  池麟霖看到他,显然也是一惊,又极快地恢复正常神色,走到他边上,笑着说:“好巧。”
  路吟慌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才说:“巧得很,你在找什么吗?我在这附近上学我熟。”
  池麟霖把手机屏幕对向他,指了指,“你知道这个疗养院在哪吗?”
  路吟瞅着:“这我可太知道了,不过这家好多年前就倒闭了,你要去这里做什么?”
  池麟霖轻轻笑了下,“去见一个老朋友?”
  路吟尬笑,“哈哈,那边荒废好多年了,不要说老朋友了,估计连活人都没有。”
  “谁说老朋友必须是人。”池麟霖摇摇头,“我只是单纯怀念那个地方,我以前在那里住过。”
  “哦哦哦。”路吟答着,看向对方风流的脸,只觉得这人还挺长情。
  “那我带你去,我熟。”
  这个疗养院就在学校附近,路吟带着他绕了几条小路,面前就出现一对锈迹斑斑的铁门。
  路吟率先跑过去,翻手绕到里侧,叮叮咚咚几下,门就开了。
  “挺厉害,有经验?”池麟霖来到他身后,说道。
  路吟揉了揉脑袋,用手指比划了一点点距离,“纯属天赋。”
  池麟霖点头,“看来是天赋异禀。”
  两人溜进去,这个地方已经荒废了五年,一直没有下家接手,如今荒草丛生,已经快漫过膝盖,建筑立面的黄色褪成了斑白,几棵老树郁郁葱葱,快及楼高。
  路吟一边踩着脚下的杂草一边说:“据说这边是风水不好,上一家疗养院倒闭了一直没人接手。”
  池麟霖站在水塘边,没有回路吟的话,只是望着已经浓黑发臭的池水凝神。
  他十岁的时候陪着妈妈来到这里疗养,一住就是半年。
  那是的妈妈已经是深度抑郁,开始出现自残现象,却一切是因为什么?
  池麟霖的目光透过时空,看到了小小一只的自己,蹲在池塘旁不停地抹眼泪。
 
 
第09章 癫公小时候
  那一次,妈妈删了他五个巴掌后,又把他锁在衣柜里,里面黑压压一片,他哭得久了,眼睛又干又涩,总觉得背后会有什么东西突然爬出来,冷汗浸湿全身。
  他哭累了趴在木板上,听着外面动静。
  “咔哒”的开门声明显响起,池麟霖听到了不属于他妈妈的脚步声,他从衣柜的缝隙里看去,一个西装笔挺的背影。
  是爸爸!
  他连忙拍着门板虚弱地喊:“爸爸,爸爸,放我出去……”
  池渊回头看了眼衣柜,脸色一沉,转过头对着面前半躺在床上的女人道:“你又把孩子关在衣柜里,发什么疯!”
  他说着,转身就要去打开衣柜的锁扣,身边猛然擦过一个冰凉的物体,瞳孔一缩,踉跄地退后几步,一个花瓶撞碎在衣柜的表面,溅起的碎渣划破了池渊的脸。
  花瓶撞碎的巨响吓到了池麟霖,他在衣柜里哇哇大哭起来。
  池渊气急败坏,浑身颤抖地说:“你个疯女人!你个疯女人!”
  秦新柔披头散发,状若癫狂地笑着,笑声又尖又凉,池渊擦了擦脸上的血,冷静下来等着对方笑够。秦新柔不笑了,盯着对方的眼神说:“你这是什么眼神?看到我就够了?看到我就要吐了?”
  池渊皱起眉,语调又冷又冰,“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
  “我无理取闹?”秦新柔起身,指着自己,“这三个月你去哪了?去哪了?你是连看我都不想看了!”
  “公司的事忙,我……”
  “我不是傻子,你这张嘴去骗骗你的白月光吧,这三个月没把她从M国哄回来?”
  池渊撒谎被揭穿,也不恼,只是把脸偏向一边,不去看床上的女人,“我只是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哈哈哈……”秦新柔尖锐的笑声又响起,笑了几下又猛然拿起手边的花瓶砸了过来,池渊依旧是躲开了,脸色铁青。
  秦新柔看着面前这个凉薄的男人,怨恨他毁了自己一生,把自己弄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池渊看了眼已没什么声响的衣柜,压眉道:“我们俩之前的事情,你不要把气撒到孩子身上,这孩子上次被你关在地下室两天,出来话都不会说了,看了多久的心理医生才好,他是你生的!”
  “是我生的。”秦新柔眼神发直,咬牙切齿,“我恨不得没生过他,是他害死了我的小晋。”
  “说了多少次,小晋是溺水而亡,不是被谁害死的。”
  “就是他——”秦新柔起身,指着衣柜,“小晋就是为了救他才被淹死的,死的怎么不是他!不是他!他长得跟你这么像,我看到他就想划烂他的脸。”
  秦新柔的脸微微扭曲,丝毫看不出往日温柔如水的模样。
  池渊看着面前的女人,只是摇头呢喃,“你真是疯了,真是疯了。”
  他长叹一口气,说出残忍的话,“如果你照顾不了自己的孩子,就不应该生,我池渊也不缺这一个儿子,我们池家的产业有人去继承。”
  池麟霖在衣柜里没有晕倒,只是受惊到虚脱说不出话来,他靠在里面,哗哗地流眼泪。
  外面依旧是男女的争吵声,叮叮咚咚的碎裂声,甚至还有皮肉的拍打声。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安静可怖,池麟霖开始耳鸣,胃抽抽的痛,感觉自己即将要死了,“啪嗒”一声,衣柜的门从外面打开,光线顷刻泄入,他眼睛一时之间适应不了光亮,迷迷糊糊被人抱了出去。
  陈姨慢慢地喂他喝了一碗热粥,人才舒缓过来。
  池麟霖脸颊肿起,陈姨给他涂上了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不适感。
  陈姨从小把他带大,看见他这个样子,眼眶也红了,抽着气说:“小姐也真是,她怎么可以这样……”
  池麟霖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襟,声音细如蚊子,“他们说妈妈病了,才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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