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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驯染好像黑化了怎么办(柯南同人)——蛙鸣蝉噪

时间:2024-08-16 08:16:19  作者:蛙鸣蝉噪
  “时间紧迫,不能重新做个档案,你只能用自己的身份去卧底了。危险度会上升,但你本身的经历有一个人造档案无法达到的巨大优势——你对波本多年的执着和情感是真实的,在卧底时一定要利用好这一点。你要尽量减少说谎,只需要把对波本的感情稍微夸大地表现出来就好。”
  波本、波本……他尝试着集中注意力,但老是控制不住地想起童年时的降谷零。
  而正在这时,门打开。
  一个实体的金灿灿的脑袋和他回忆中的小降谷零重合了。
  和理事官说的一样,他几乎没用任何演技,自然而然就感叹出来:“终于找到你了,zero。”
  ***
  降谷零不愧是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职业卧底,在大脑宕机的时刻,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戴好了波本的假面,转向明显两眼放光、竖起耳朵的看守人员,皮笑肉不笑地说:“留下报告你就可以出去了。”
  然后他既不理会一脸惊喜的诸伏景光,也没再管吓得手忙脚乱的看守,自顾自地在诸伏景光对面坐下。面上笑着,眼神却锐利地上下打量着诸伏景光。
  降谷零的内心在扶额叹气。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套跟踪狂理论,重新审视了一遍整件事情,发现一切都说得通了——
  hiro看到他进公寓,来公寓找人无果,发现了跟踪,转而反跟踪。以hiro的敏锐程度在中途就会察觉“降谷零”有问题,于是顺势踩进陷阱收集更多信息。
  话说回来那几个外围成员也太菜了吧?连还在上警校的hiro都打不赢……降谷零难得和琴酒心有灵犀了一瞬间。
  他在心里摇摇头,继续理下去:那么那条短信是钓鱼?其实警察就潜伏在咖啡厅附近准备捉人?不,没有实际的案件发生警视厅不会出警的,更有可能是另外几个同期在旁边帮忙。
  好像很合理。回想起警校时期那些疯狂故事的降谷零差点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他都不知道该祈祷同期们能想办法跟到组织基地还是祈祷他们别跟过来了。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啊?
  饶是见惯风浪的降谷零也头疼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hiro。被组织盯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能做的只有把hiro从琴酒手里抢过来。
  以琴酒的性格,说不定把人一带回行动组就一把枪递过来先杀个人看看。不听琴酒的就没命,听了琴酒的hiro不仅警察生涯完蛋,还会一生受到自己的良心谴责。
  只能他先把hiro要过来。不管hiro信不信任他,只要制造出能让hiro求助公安的空隙,接下来不论hiro选择接受证人保护计划离开,还是留在组织成为卧底,都不用陷入被动的状况了。
  但目前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要不要认出幼驯染来?
  对于降谷零本人来说,和诸伏景光在一起的时间占据了他不长的人生的三分之二。他对诸伏景光的熟悉程度上到喜好下到三围,可谓无一不知,要是这个世界的hiro生活习惯不变的话,他甚至可以猜出对方今天穿的内裤花纹。
  然而,从波本所剩不多的记忆来看,诸伏景光只是他进入组织前的一个玩伴,他们只相处过短短三年时间,看样子不太可能还记得诸伏景光这号人,起码不会一眼认出来。
  可要是不认出来,他以什么理由跟琴酒抢人呢?
  降谷零盯着诸伏景光,很是发愁。
  诸伏景光现在慌的一批。
  他自我感觉刚刚那句即兴台词发挥的不错,然而没人给他反应:看守在波本发话后飞快逃离现场;和波本一起进来的一身黑的长发男阴沉着脸哗啦啦地翻着报告;他的幼驯染降谷零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笑得瘆人。
  诸伏景光一下子就能分清童年的zero和作为波本的降谷零了。他们的笑完全不同,zero的笑容是真实又温暖的,而波本的笑却从未到达过眼底。
  在复杂的情绪不自觉涌上心头前,诸伏景光努力把自己代入到在更普通的场景遇上更正常的幼驯染的情景中,有些紧张地道:“zero还记得我吗?诸伏景光,小学的时候你都叫我hiro的那个。”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波本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降谷零其实已经乐开了花:Nice,hiro!
  这下他正好可以借坡下驴,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波本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拉近关系收集情报的机会。
  降谷零加深了笑容:“Hiro——我想起来了。”
  接着,他俩仿佛时隔n年在路上偶遇的小学同学,进行了一番充满了忆当年的亲热寒暄,话题的内容太过正常,在压迫感十足的审讯室里反倒显得有几分诡异。
  琴酒扫完报告的最后一页,再也压制不住一跳一跳的额头神经,直接抽出枪对准了诸伏景光,打断毫无意义的对话。
  “诸伏景光,你为什么要上警校?”
 
 
第4章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诸伏景光的额头。
  他脸色一变,和降谷零闲聊时的愉悦微笑消失殆尽,终于第一次把视线集中在琴酒身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长发男人:“我还想问呢,我只是约zero出来见面,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在来的路上,他和高野理事官一直在讨论,究竟应该以怎样的情绪和姿态来面对组织成员。
  以他的情况,他不可能主动加入组织,要么是被胁迫,要么是为了降谷零。前者说不定会给他的哥哥诸伏高明带去麻烦,他只能选择后者。
  他需要忘掉或者说不在意幼驯染的身份。他得让组织相信,自己愿意为降谷零做任何事情。
  基于这一点,理事官给他提供了一个建议——
  “……跟踪狂???”诸伏景光一头问号。
  “差不多就是这样,”高野理事官平静地说,“从法律角度来看,你本周的一系列行为可以概括为教唆公寓管理员泄露住户信息、跟踪他人、擅闯他人住宅和故意伤人,如果降谷零报警,法院很有可能会向你下达限制令。”
  诸伏景光无话可说。他搜肠刮肚,终于又想起来自己的疑问:“但这也仅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恐怕不足以说服组织我会为了波本加入他们?”
  “不,你一直在找他,只是波本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到日本不过两个月,你能这么快找到他已经是能力很强的跟踪狂了。”
  诸伏景光有点分不清高野理事官是不是在开玩笑。
  “而且你长期的心理科门诊病历和那本日记,”理事官继续说,“是留在东京亲戚的家里了吗?”
  想起幼时写过的“今天是zero不见了的第n天”日记,诸伏景光羞耻得想要双手掩面:“……日记也会被组织看到吗?”
  “他们肯定不会漏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证明你对波本抱有不正常的执念的证据很充分。”
  诸伏景光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并百分之八十能确定理事官在故意逗他。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连自己都觉得百口莫辩。
  怪不得高野理事官一看档案就认为他很适合卧底呢。他苦涩地想。
  和理事官一起完善了计划后,从进入到这间审讯室起,他便一直努力做到眼里只有波本的状态。
  他是一个兢兢业业找人找了十二年的跟踪狂,终于和最深的执念见面时会是什么情绪呢?
  狂喜,也许会带一点点羞涩。
  这一部分很容易,理事官告诉他不用想太多,像对熟悉的朋友一样面对降谷零就行。在不正常的环境中,做出越正常的行为才会越显得人病态。
  只是,当有人打断他和降谷零的相处,自认为的亲密被破坏后,想要表现出偏执的排他性,就只能用他那才入门没两天的演技凑合凑合了。
  降谷零看着脸还很稚嫩,却已经有几分苏格兰气场的幼驯染,不由得感慨万分。
  果然hiro板起脸来还是很能唬人的。而且表演得恰到好处,正和降谷零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和琴酒目前是平级,想要从琴酒手里抢人,必须给出充足的理由,而最充分的就是证明诸伏景光在情报组能比在行动组发挥更大的作用。
  他刚刚假模假样地扫了一眼针对hiro的粗略调查报告,果然组织已经查到诸伏景光是警校在读学生了。
  这也是降谷零想要用来做文章的重点,身家清白的优秀警校生,日后毕业无论是被招进公安还是警视厅,都能成为组织埋在警方内部的一颗棋子。这个身份能带来的情报价值之高,远非一个身手好的行动人员所能企及。一心为组织同时也不介意顺便胜过行动组一头的波本想要人非常合理。
  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组织得在有人发现异常前把诸伏景光送回警校去上课。
  如何保证诸伏景光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死心塌地给组织卖命,组织当然经验相当丰富,有多种手段任选。
  但只有一种方法能避免hiro和他的亲人朋友受到伤害,那就是,让降谷零成为hiro加入组织的原因。
  多亏有琴酒告诉他“波本与跟踪狂”的八卦,不然他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想不出这么离谱的办法。
  这样一来,会受损的大概只有他和hiro在组织里的名声了。
  他本来还在苦恼怎么引导hiro往这个方向走,没想到尽管这个世界的hiro没有和降谷零共度近20年的经历,他们积年累月培养出的默契却似乎依旧没有变化。
  没有任何的沟通,可能也出于不同目的,但他们仍然心有灵犀地选择了一样的方案!
  只是,hiro是怎么想到这里的?
  他猜测hiro会选择加入组织来保全自己,拖延时间,毕竟hiro从来都不是不会变通的人。可hiro不了解波本的性格和组织的情况,在无法确定波本立场的情况下hiro为什么会把赌注压在这上面?如果波本不配合,甚至是恼羞成怒,可能会给自身带来更大的危险。
  还是说……hiro到现在还相信着十二年不见的幼驯染?
  ***
  琴酒一直观察着对面那个警校学生,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看到和他内心预设基本相符的情况,他没忍住看了波本一眼。
  竟然被组织里那些闲得要命的家伙说对了。
  琴酒的警惕猜忌淡了几分,但他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反而举着枪不耐地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眯起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波本也幽幽开口:“hiro,琴酒的脾气真的挺差的。”波本用手指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哦。”
  诸伏景光盯着降谷零看了几秒,然后才不情不愿地面对琴酒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
  按理事官的安排,他现在听从波本的话实话实说即可。他回想了一下琴酒提出的问题,正想普通地回答,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等等,在密闭空间,和两个充满压迫感的人面对面坐在桌子两侧,被问“你为什么上警校”,这不就是警校面试时的压力面吗?
  他几个月前才刚刚考过公务员。熟得很。而且还是早早准备过的必背题。
  在完成以上的一系列联想前,他就条件反射端正坐姿。
  背得滚瓜烂熟的答案脱口而出:“我选择报考警校是出于对正义事业和对社会安宁的向往,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与社会价值,从小我就十分敬仰警察这一职业,在我童年时期先后遭遇了父母不幸被害和朋友失踪的案件,……我认识到警察工作的挑战性与艰巨性,……因此我渴望成为其中的一员,为维护社会正义贡献自己的力量。”
  掷地有声的三段式回答完毕。
  诸伏景光脸白了。琴酒脸黑了。
  降谷零憋笑憋得很辛苦,但他还是完美忍住并站出来打圆场:“也就是说是为了你父母的案子,还有我,对吗?”
  诸伏景光眼睛里闪着光,认真点头。
  琴酒用微妙的眼神看了降谷零一眼,降谷零漫不经心地笑笑:“琴酒,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接下来的流程对于诸伏景光来说更像面试了。
  他依次回答了琴酒和波本的轮番提问,除了背景调查,主要就是关于他怎么找上门来和怎么把组织的外围成员打趴下的过程。
  遵循着面试的根本技巧,他把系统和公安的辅助完全隐去,将一切归功于自己的卓越能力。总之就是一顿乱吹。
  波本一直似笑非笑的,余光里的琴酒更是几乎没有表情变化,诸伏景光不太能从他们的反应看出什么。
  但既然没有枪再对着自己,应该还答得不错?
  他心中一动,或许可以再大胆一些。
  一个回答结束,在对面的人都还没提出新问题的沉默中,诸伏景光抬起头,问:“怎么样?你们决定好要我加入还是杀我了吗?”
  原本对幼驯染临危不惧、条理清晰的回答满意得想抚掌称赞的降谷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和琴酒交换一个眼神。
  琴酒狞笑道:“这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诸伏景光,加入我们,或者死,你想选哪个?”
  诸伏景光暗暗松了口气。合格了。
  “我早就决定好了,”他冲降谷零眨眨眼,“我接受你们的邀请。”
  ***
  走廊上。
  降谷零从门上的单向玻璃望进去,能看到幼驯染半趴在桌上乖乖地等待着。
  hiro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剩下的就是他和琴酒之间的事情。
  “以你抓了这么多老鼠的经验来看,他怎么样?”降谷零歪头问道。
  琴酒冷淡地答:“不像警方的风格,但也不能信任。”
  “你看谁都觉得不能信任。”降谷零嗤笑一声。
  “如果你早两年回日本,诸伏景光早点找来,情况就不一样了。”琴酒似是讽刺地说。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降谷零先是阴沉下脸,看着玻璃后的人,又突兀地笑起来,“多有意思。”
  他没等琴酒说话就倚在墙壁上,对琴酒挑眉道:“你也看出来了,诸伏景光在我这里绝对比在你那更能给组织带来利益。”
  “你想放他回警方。”
  “没错。”
  琴酒沉吟一秒:“下次我这边有任务找你,你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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