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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驯染好像黑化了怎么办(柯南同人)——蛙鸣蝉噪

时间:2024-08-16 08:16:19  作者:蛙鸣蝉噪
  降谷零抿了抿唇,然后像意识到什么一样飞快分开了抿紧的唇瓣,又往后缩了一下,露出一个似乎是害羞的笑容:“这样hiro就睡得着了吧。”
  降谷零没等诸伏景光的回话,刷地拉上了被子,一直盖过嘴唇,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
  诸伏景光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
  害羞?
  那个精通honey trap,一看就身经百战的降谷零?
  诸伏景光的理智狠狠嘲笑了自己,但在他的眼前,却如同打印般出现了一副彩印的图片。
  那是刚才带着羞涩笑意的降谷零。明明只能在昏暗的空间中勉强描绘出对方的轮廓,这副被他的大脑自动补全的彩色图画上,降谷零蜜色的肌肤上却隐隐透着红。
  难道降谷零其实是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超级超级纯情的类型吗?!
  空调的事情只是巧合?之前的事情也是单纯的关心?
  别说窥伺他的身体了,就连亲个嘴角的晚安吻降谷零都会害羞的不行。
  那他纠结那么久下的决心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他离完成任务似乎又更进一步了。但,如果降谷零真的对他是如此纯净又珍重的爱,翻腾的负罪感又一次卷土重来。
  他的脑中闪过一幕幕和降谷零相处的画面。然后逐渐,小学时期的zero的影像也开始混杂了进去。
  好像。
  他定格住每一个大小降谷零相似的表情。
  简直就是一个人嘛。
  诸伏景光注视着面前装睡的降谷零。
  用力闭着眼睛的样子,和小时候被老师勒令睡午觉,假装闭上眼等老师离开再偷偷叫他一起玩的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你没有改变吧,zero?
  诸伏景光几度忍不住心中堵着的话语,但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地躺下。
  他只是身体机械地动作,直到背后传来疼痛,才想起来他现在不能仰卧,会压迫到伤口,只能侧卧和俯卧。
  他吸了口气,忍着痛翻过身。静静等待了一会,伤口的疼痛抚平以后,大脑还是清醒的可怕,不停播放着主题名为“降谷零”的超长电影剪辑。
  真是的,说什么“这样hiro就能睡着了”,明明害得他更睡不着了嘛。
  诸伏景光愤愤地翻了个身,以侧卧的姿势看向降谷零。
  然后,他见到了一个迅速入睡,呼吸均匀又绵长的降谷零。
  哈?结果只有他一个人睡不着吗?
  诸伏景光咬了咬牙,又往前凑近了一点,这才发现,降谷零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起。
  zero……做噩梦了吗?
  诸伏景光的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迟疑了一会,伸出手,想要抚平降谷零眉间的折痕。
  ***
  降谷零在无尽的走廊上奔跑。
  枪声和爆炸的轰鸣在或近或远的地方响起,但降谷零没有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损失超出预计的手足,降谷零逼自己硬下心肠,不去看身边倒下的同僚和同伴,只是一直、一直向前奔跑。
  如果不捉住罪魁祸首,黑衣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这些人付出的牺牲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降谷零必须确保任务的完成。
  有时爆炸就在他几米以外,他的部分皮肤都被热度烤焦,无线电在某场爆炸中已经完全被摧毁,他失去联系,不知道友方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敌方还剩多少,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坚持向前,往最深处去。
  在这个基地的深处,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就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一道门。
  就是这里!
  他内心喊道,握紧手里的枪,隐蔽在门的侧后方,然后一脚踢开。
  里面……
  里面是什么样来着?
  降谷零只来得及扫一眼,他确实见到了有人,那是乌丸莲耶吗?
  他来不及确认,只记得眼前的世界忽然失去了色彩。
  也许是一颗离他近在咫尺的炸弹吧。
  他恍惚间好像听见过什么声音。
  是什么呢……?
  降谷零猛地睁开眼,瞳孔骤缩,一把抓住即将伸到他脸上的手。他下意识地用了力气,紧紧握住袭击者的手腕,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痛声。
  是hiro!
  他这时才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对了。今晚hiro也在。
  他顺着手腕看上去,幼驯染半趴在他旁边,一只手被他钳制着,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zero好像在做噩梦,所以我就想……”诸伏景光向他解释道。
  “对不起……”他慌忙地松开手。
  诸伏景光沉默地看了他几秒,让他有点心慌。
  他一向能够很容易的入睡,无论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都要保持身体状态,关键的就是保证足够的睡眠。这是他公安时期养成的习惯。
  所以今天虽然穿着并不习惯的睡衣,在解决了幼驯染的问题,没有听到hiro的动静之后,降谷零选择快速地进入睡眠,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但可能还是最近的状态不太好,他梦到了前世最后的时刻,那之后他应该就死了吧?
  他摇了摇头,把前世呀梦呀的事放在一旁,看向诸伏景光。
  而且做噩梦的事还被hiro发现了。又让hiro担心了。
  “我只是偶尔做做噩梦……”降谷零用苍白的语言试图安慰幼驯染眼底的担忧。
  但这次轮到他的话被打断了。
  “zero,我知道了。”诸伏景光温柔地笑起来,“因为只有zero给我晚安吻,我还没有给zero晚安吻呢。”
  诸伏景光反客为主地按住降谷零的手,然后躬身,以降谷零还没反应过来的速度,他的嘴唇落在降谷零的眉宇之间。
  这个吻落下的速度那样快,却仿佛在他眉间停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既轻柔,又给人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原本轻轻蹙着的眉头无措的舒展开,在光滑的皮肤上,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觉出诸伏景光唇上的每一条纹路。
  降谷零的脑海抽成了一片空白。
  他的额头像是被针刺一样火辣辣地烧起来,但很奇怪,他脑中唯一浮现的念头又与额头的感受截然相反、互为矛盾。
  ——hiro的嘴唇,好软。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诸伏景光的动作而去,却见到幼驯染笑得两眼成了两弯月牙:“晚安吻。这样的话,zero就能睡得安宁一点了吧。”
  落下这句话的诸伏景光不再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被子,侧卧着躺下,背对他睡了。
  从他的视角,只能见到hiro因为在枕头里滚来滚去,乱糟糟翘起的黑发,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而这时,降谷零才找回身体的控制。
  他颤悠悠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滚烫得像是在发烧。
  他的手滑落下来,顺势捂住了脸,同样烫手。
  糟了,他好像被噩梦吓出毛病了。
  他蛄蛹着翻身,和幼驯染背对背,面向方向另一侧,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
  【Round 3】
  【回合结束!】
  【双方选手打成平手!】
 
 
第34章 
  天蒙蒙亮时,降谷零醒来,大脑一片清明。
  他仍维持着背对着诸伏景光的侧卧姿势,这一侧的肩膀被压得发麻。
  最后几点才睡着的?降谷零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他根本没有睡着,只是闭上眼睛,光怪陆离的画面像梦一样让他误以为自己成功入睡了。
  那些画面中有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过去或刻骨铭心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的回忆的片段,有些是他的大脑自行产生的虚构的幻想。但画面聚焦的焦点几乎全是同一个人——
  诸伏景光。他的幼驯染。现在莫名其妙变成了他的男朋友。也是正躺在他旁边的人。
  降谷零小心又小心地翻身平躺下来,尽量不打扰到床上躺着的另一个人,揉了揉发麻的肩膀,悄悄看向身旁。
  hiro睡得大概比他好点,姿势换为了俯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为了呼吸而稍微朝向他这一边,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他们的距离经过一个晚上,变得更近了,两个枕头快要连在一起。借着窗帘缝隙中隐隐透出的晨光,他都可以看见hiro的睫毛。
  如果他再翻一个身,正对着hiro,就会刚好从自己的枕头滑落下去,和hiro几乎头抵着头吧。
  降谷零抹了把脸,往外挪了挪,以免这种情况不小心真的发生。
  平行世界的幼驯染竟然喜欢他……
  降谷零终于有空闲的时间来思考这个让他震惊的事实。
  那前世的hiro有可能也……?
  不不不。
  降谷零赶紧否定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奇怪问题。
  不同的经历造就了不同的人。这个世界的hiro和前世的hiro不是同一个人,他不能把二者混为一体地看待。
  前世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曾经有过悸动,那也不过是青春期泡影般的错觉。
  降谷零咬住脸颊内侧的一块软肉,呆呆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雪白的天花板像一块幕布,映着他回忆中和前世的hiro共度的日子。
  小学、中学、大学、警校、组织,在hiro牺牲以前,他的每一个人生阶段hiro都未曾缺席。他们一同从稚嫩的孩童成长为可靠的搜查官,共同描绘着梦想。
  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对方分享自己的内心世界,想法、梦想、恐惧、喜悦种种感受。不需要言语,他们也可以理解、接纳对方。他们相互尊重、欣赏、关心,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hiro对于他来说,就像空气一样,理所当然会在他身边,是他灵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荷尔蒙引起的脆弱吸引,而是更深远、更复杂的……
  但对于这个世界的hiro,却不是这样。
  失去幼驯染的hiro,正在青春期时期对幼驯染的执念越加胀大,最终被hiro当做了喜欢。
  降谷零叹了口气:所以还是波本的错。归根结底是组织的错。
  不过,他先前就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一条既能击垮组织,又能把hiro拉回正途的两全其美的路径——第一步,一边顶替朗姆的位置,一边向hiro表示出自己的身不由己,第二步,在hiro劝诫下为爱跳反,第三步,把组织打包送给公安。
  完美。
  除了第一步看上去有些漫长。
  降谷零摇了摇头,果然不能有一刻休息,还是得继续工作。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先翻看了这六小时内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
  忽然,一条信息吸引了他的目光——宾加得到代号了。
  在刺杀池田知事的任务中表现出色,后续又独自完成了组织的考核任务,宾加还没成年就得到了boss的认可,继承来自父亲卡莎萨的代号,不过使用的是卡莎萨的别名宾加。
  降谷零审视着手机上的文字,原先在他脑内初步计划、还未成型的想法逐渐搭建起了一个框架。
  从他计划要上位时便在考虑,要做朗姆的位置,他就不能像以前的自己和贝尔摩德一样做独来独往的神秘主义者,就像朗姆有心腹,琴酒有固定的行动小组一样,他最好也组建一个用得顺手的代号成员团队。
  但问题是,在他能使唤的动的成员里,综合前世的印象和这个世界里的成绩来看,他满意的只有寥寥几个人选,其中两个还是库拉索和宾加。
  从上次给情报组的众人布置任务时的情况分析,库拉索虽然对他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但是她是在场人员中唯一一个算得上忠诚于朗姆的人,就算降谷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boss不会允许朗姆再出现了,但这也不意味着库拉索会轻易地放弃朗姆投入对手方的阵营。
  至于宾加则更明显,他把父亲被杀的仇恨记在了琴酒和波本的头上,血海深仇下,很难收服这个自命不凡的少年。
  即使是对于降谷零来说,想要拉拢这两人都是非常困难的任务,但高难度高收益,与十足的挑战性相伴的,是完成这一计划后能得到的潜在回报的丰厚性。
  最直接的好处是他会得到两个很有用的人,间接的收获是把最可能的反对者收入囊中也能有效压制住组织内其他的反对声音,而他主要瞄准的是向boss展示他的识人用人能力。
  过完这周,就要开始忙起来了啊。
  降谷零放下手机,翻过身来,看着幼驯染的睡颜。
  好在昨晚hiro应该已经接收到了他的暗示。
  接下来,就让他们从纯洁无瑕的柏拉图式恋爱开始谈起吧。
  ***
  诸伏景光埋头在枕头里蹭了蹭,眼睛半睁半闭地摸向床头前的手机。
  点亮屏幕,显示上午8:12。
  该起床了。
  诸伏景光正准备爬起来,一回头才发现被人挡住了下床的路。
  降谷零正面朝他这边,微微蜷缩着,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上,睡得正香。
  竟然还没醒吗?
  诸伏景光想起降谷零昨天还在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睡眠很好、习惯早起。
  难道是因为他昨天的“反击”而失眠到很晚吗?
  诸伏景光皱眉回忆,昨晚他确实在意着降谷零那边的动静,可对方只是翻了个身,就再没发出声音,他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先不知不觉地沉入梦乡。
  还是……诸伏景光忽然想到更大的一种可能性。
  是因为那个噩梦吗?
  他记起降谷零紧锁的眉宇。
  是什么样的噩梦会让降谷零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呢?
  那场噩梦是偶然还是常态呢?
  诸伏景光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思考一个可能:降谷零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在黑暗世界中如鱼得水,作恶就像吃饭喝水,对自己的罪行毫无愧疚。也许,降谷零一直因此深感痛苦,每晚每晚被噩梦纠缠。
  他忍不住一路沿着这一思路思考下去。
  降谷零心中的某个地方,还藏着他熟悉的zero,zero没有改变,只是受到组织的压迫,不得不用尖牙利爪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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