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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异世来客(穿越重生)——江南好时节

时间:2024-08-15 09:49:59  作者:江南好时节
  空气中有很多病菌,没有经过消毒的衣物上更是数不胜数,戈登他们没有穿防护服自然不能接触明允谨,护士本来还在担心对方不顾医嘱造成严重后果,没想到对方很听劝。扛不住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护士在心底叹了口气,假装自己看不见默认戈登他们的跟随。
  戈登和麻吉跟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从这里开始他们不能再进一步。
  之前送明允谨进病房的护士绕了一圈回来查房时,看见戈登还带着个虫崽守在门口望眼欲穿,他暗自摇了摇头,在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忧心的家属。看着一大一小守在门口的虫,护士最终还是没忍住,他走到戈登面前开口道:“守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八小时内家属不能探望,这是医嘱必须遵守。”
  戈登没说话,只是木然地点头。
  手术到现在五个小时多了,小虫崽一看就饿坏了,大虫不听劝,小崽子跟着受罪。护士皱眉,他看不下去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他们干这行的工作量大,他习惯性在口袋里放一根棒棒糖以防低血糖。
  “你就算熬得住小虫崽也熬不住,还没吃饭吧?收拾收拾自己,总不能你家雄主还没好,你也栽进去,那你家虫崽怎么办?”
  护士想当然地把明允谨和戈登当成了一家子,麻吉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的孩子。但是此刻已经没有谁在乎这是不是个误会。
  看见麻吉手中的棒棒糖,戈登终于有了些反应,护士见状露出欣慰的笑容:“对啊,这样才对,你得撑得住,身为雌虫得有担当。现在站起来,跟我去拿你家雄主的衣服。”
  住院部会给每位病虫安排同一病号服,明允谨被送进医院抢救时穿的衣服被换下丢在了手术室里,这些衣服自然要交给家属处理。
  护士指着架子上那叠衣服,开口道:“这些就是你家雄主的衣服,这些纸团装在衣服就口袋里,我们找药的时候都倒出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你看看是不是有用的东西,一起收走吧。”
  置物架上,戈登看见了堆在衣服旁的小纸团,一个又一个被揉成了硬邦邦的小球,和之前麻吉给他的纸团如出一辙。当时的他并没有打开纸团,他把它们收了起来。
  戈登把明允谨的衣服领走了,他带着麻吉吃了饭又打包了几份,他们回到了小洋楼。
  小洋楼里吉兰他们早已经等急了,他们没有追上戈登又不知道明允谨被送往那家医院,只能被迫返回,不安的他们等到了兰塔派来照顾他们的侍卫。虽然知道明允谨已经及时就医,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他们依旧惴惴不安,直到戈登回来。
  面对弟弟们的询问,戈登显得异常沉默,像是疲惫至极、无力招架,他简单回答了几句后,说了句医院离不开虫后离开了小洋楼。
  戈登说谎了,医生明确说过亲属八小时内不得探望,他现在去医院根本无济于事,就算真的发生了紧急情况,他的身份也无法做任何事情。
  手术同意书上签的不是他的名字。
  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无力。
  他不是主人的雌侍,就连雌奴都算不上,法律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资格。
  可是他就是想要回到医院,他想要离明允谨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无法触摸,能看见也是好的。
  坐在空洞的的楼梯间内,回过神来的戈登发现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纸团,他当时收拾明允谨的衣物时顺手塞了纸团在口袋里,他回到小洋楼里的时候急着走,纸团放在了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
  这些纸团到底是什么东西,主人为什么要把它们装进口袋,随身携带?
  戈登从口袋里将纸团一个个摸出来,他数了数,总共有七个。
  楼梯间略显得昏暗的灯光下,纸团上透出墨迹晕开的痕迹,那是明允谨的笔记。
  戈登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抽动一瞬,一股忽然的冲动让他指尖颤抖,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它所有的东西都会不一样。
  戈登打开了纸团。
 
 
第169章 乖乖,别忘了我
  #六张风筝在空中飞舞, 夕阳的照耀下一条长河波光粼粼#
  #人生是一场加法还是减法?#
  #我们生活在时间中,时间掌控并塑造我们, 我们能够真正了解时间吗?不是那些折叠扭曲的理论,也不是平行时空的设想,生活在日常钟表滴答声中的我们能否了解它的本质?滴答作响的秒针是永恒不变的客观吗?错了,寥寥的痛苦和欢乐就发现时间的韧性,某些情感会让时间加速,某些则会减速, 剩下的可能在某一瞬间如雨水落入海中,一去不复返,消失的无影无踪……#
  #生活是生洋葱,一个劲的重复,吃了会打嗝、流眼泪, 比起洋葱我更喜欢乖乖做的糖醋里脊, 要多放一勺糖, 酸酸甜甜的最好吃, 当然了当醋排骨也不错!#
  #不可靠的记忆和不充分的材料相遇塑造了生活,记忆的底色从来都是模糊不清, 越想念越模糊,最后反而晕出了最宝贵的颜色,死亡的终点是遗忘, 可有时候遗忘也是幸运的特权。#
  #数学多么复杂最终都离不开加减乘除,现在的我用到的只剩减法, 从年到月, 从月到天, 从天到分钟,最后到每一秒, 直到抵达最终答案。人生是一道算术题,我只是算得比他们快了些。#
  #属和弦永远会找到主和弦,除非它找到了蓝调,就像我找到了乖乖,哇,好土的真心话,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乖乖走遍大江南北,东部的冬天太冷了……#
  七个纸团被一一打开,有的纸条只有寥寥几句,有的则细细碎碎写满了话。那些话,很多戈登都看不懂,这两个月他一直在自学阅读,可仍旧吃力。昏暗的楼梯间里,他用手指一个个指着纸条上的小字读过来,他读了很多很多遍,他读出了字里行间无声的告别。
  原来早在很久以前,他的主人就已经在准备和他们的离别。
  今天本来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天,他的主人笑着招呼他们到琴房坐好,说自己准备了一个惊喜。
  戈登知道明允谨的惊喜是什么,他写了一首新曲子,想要弹给他们听,为了这首新曲子,明允谨已经连着劳累好些天了。雄虫创作时几乎什么都不顾,戈登劝过好多次,可是一向温和的明允谨在这件事上罕见地强硬,那种迫切想要完成某件事的感觉,像是有豺狼虎豹在身后追着,仿佛迟一分钟一秒钟就做不完了。
  当时戈登还不理解明允谨为什么把自己逼得这么紧,现在他明白了,因为明允谨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明明这么明显,可他却从没有发现。
  ……
  “什么?丢了?!!”
  这边兰塔接到了手下打给自己的电话,刚刚被戈登送回小洋楼的麻吉不见了,兰塔一听头都大了,活生生的一个孩子在七八个高马大的护卫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这事情听起来像话吗?
  现在已经很晚了,外头黑灯瞎火,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谁都付不起责任。
  兰塔顾不上生气怪侍从们看顾不利,当即加派虫手让他们去找。这边明允谨还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危急,另一边孩子还丢了,简直就是屋漏偏逢下大雨。兰塔压着脾气走来走去,最后还是没忍住朝着角落里的垃圾桶发了难。
  被踹飞的垃圾桶撞到了楼梯间安全通道的大门发出哐当一声,在安静的走廊上格外突兀,兰塔暗骂一句,走过去扶起了垃圾桶。
  安全通道的大门被垃圾桶撞开一道缝隙,兰塔听见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有谁在哭,他心里一凝,伸手推开了门。
  站在通道口,兰塔看见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雌虫,赫然是他找不到的戈登。
  从兰塔的角度他只能看清戈登的背影,雌虫缩在角落里,头颅深深埋下,背脊上的筋骨清晰可见,他微微颤抖着,像是一条紧绷到极致的弦。
  兰塔听见了压低的哭声,他静静地站着。
  兰塔对戈登并没有什么好感,他对戈登的态度纯粹是出于礼貌,只因为明允谨喜欢对方。
  可能是上位者的通病,兰塔的骨子里有着傲慢,他看不上戈登,他觉得戈登老土愚笨,一看就是没有接受过任何文化教育的低等雌虫,他和富有才华诗意、精致淡雅的明允谨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在兰塔心中,戈登根本就配不上明允谨。
  可明允谨对戈登的喜爱毫不掩饰、没有任何理由,他身为学生自然不会触老师的眉头,他把他的轻视掩饰得很好。
  可戈登在急救室前的表现让兰塔再难压抑自己的不喜,那种紧急关头前,连他都急得哭了,可戈登却没有流一滴眼泪,他表现得格外冷静几乎称得上冷漠。
  可现在,当兰塔看见戈登缩在楼梯间哭的浑身颤抖,毫无察觉身后有虫的瞬间,他忽然想起了一句曾经读不懂的话。
  并不是表现出来的才叫做悲伤,有些情感浩大无声却会在某一瞬间将你吞没。
  兰塔碾着脚尖,深吸一口气后,扣了扣安全通道的大门。
  “喂,别哭了。”
  听到声响的戈登骤然回头,看见兰塔的一瞬间他猛地一愣,瞬间站起,下意识就往上冲:“主人他怎么……”
  猛地站起来眼前发黑,戈登身形踉跄,他没站稳,一手撑住了墙壁,碧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兰塔。
  兰塔下意识往下走了几个台阶,赶紧开口:“老师没事。”
  戈登避开了兰塔扶他的手,他撑着墙壁缓缓低头:“那就好……那就好……”
  兰塔看见了他手背上被咬出来的深深齿痕,他别过眼:“你得回家一趟,小麻吉……”
  闻言,戈登倏忽抬头。
  迎着那双碧绿的眼眸,兰塔用牙齿磨了磨嘴唇,决定如实相告:“我手下的虫说小麻吉不见了。”
  戈登和兰塔回到了小洋楼,小洋楼此刻灯火通明,一群虫举着手电筒到处找,见到兰塔回来了,他们战战兢兢地上前解释,他们说自己只不过是去上了一个洗手间的功夫,三五分钟的时间,转头小麻吉就不见了,他们已经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兰塔殿下,我们发现明允谨阁下的房间不知道被谁翻了,好像还丢了一些东西……”一个侍从忽然凑到了兰塔面前,阴阳怪气地开了口,说话时还特地看了一眼戈登和他身边的弟弟们。
  正说着孩子丢了的事情,忽然冒出个丢东西的事情,兰塔皱眉,下意识就觉得说这话的虫主次不分,却听着那个侍从再次开口道:“明允谨阁下的东西一定很贵重,也不知道丢了什么,是谁拿了,怎么刚巧这时候麻吉又不见了,您说……”
  兰塔眉头一皱,抬手打断对方的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他偷了东西跑了?小麻吉根本就不会干这种事情,得了得了,别说这些废话,有时间说这些不如赶紧去找!”
  无论在哪里都少不了踩低捧高,刻板影响总是难以改变,在侍从的眼中,戈登他们就是一群贫民窟的低等贱虫,手脚难保不干净,就算幸运至极靠着明允谨逃离了贫民窟,骨子里一样改不了。
  侍从见兰塔发了怒,咬着嘴唇把准备好的词咽了回去,他柔顺地应是后退开。
  兰塔派侍从过来看着他们完全是出于好意,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可是侍从们打心底看不起这群走运的“贱民”,言语行为间难□□露情绪,小孩子对情绪的感知最为明显。侍从向兰塔汇报时,他们像是鹌鹑一样一个个缩着头,年纪小的那几个憋不住情绪,眼眶都红了。
  听着侍从这一通含沙射影的说法,戈登没说话,他看了眼对方,碧绿的眼眸宛如野兽一般让虫不寒而栗,后者一瞬间忘词,讷讷闭上嘴,他看着戈登径直进了楼内。兰塔见状挥开面前挡路的虫,紧跟其后。
  根据侍从们的说法,麻吉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按照侍从的说法小洋楼里头上上下下都找遍了,连沙发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兰塔:“小洋楼里头都找过了?”
  侍从们点头。
  兰塔皱眉:“三层楼每个房间都找过了?”
  侍从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又摇头。
  兰塔发怒:“又点头又摇头的,这是什么意思?说话!”
  侍从嗫嚅道:“三楼还有一个房间没有找过。”
  兰塔火气上涌:“不是说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吗?是哪个房间没找?”
  侍从看了兰塔一眼道:“三楼朝东面第二个房间还没有找。”
  兰塔:“……”
  三楼朝东面第二个房间是吉兰住的地方,兰塔曾特地要求侍从注意不去打扰,想到自己之前下的命令,他头疼捂脸,场上所有虫的目光都朝着吉兰看去,吉兰有些不知所措,小麻吉不见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卧室,吉兰自然去自己的房间里找过。
  “吉兰,我、我们…去你的房间找一找麻吉,可以吗?”
  众虫的目光让吉兰有些无所适从,吉兰不知道兰塔殿下为什么特意询问自己的意见,他总觉得这些侍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尤其是诬陷怀疑小麻吉偷东西的那个虫,他的眼神格外的可怕。吉兰摇摇头,心里暗道是自己想多了,点头带着戈登他们上了三楼。
  他们在吉兰的房间里头找到了“失踪的”麻吉,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吉兰的房间,他缩在角落的毛毯上睡得正香。
  当初出于对吉兰的病情考虑,明允谨给他挑的卧室隔音极好,麻吉正是贪睡的年纪,今天又受了惊吓累着了,睡得格外的沉,种种原因导致他没有听见众虫的呼唤,才有了今天这场“闹剧”,眼下虚惊一场,众虫都松了一口气。
  “把我们吓了个半死,你睡得倒是香!”
  看着睡沉的麻吉,怀特气不过地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感受到“骚扰”的麻吉扭了扭身子,下一刻他怀中咕噜噜滚出一个圆罐子。
  看见那个圆罐子的时候,侍从的目光当即变了,脸上有种信誓旦旦的自信,在他看来,麻吉手中的圆罐子就是对方偷东西的证据。
  怀特脸色难看,他打心底不相信自己弟弟会偷东西,可这个圆罐子还真的不是麻吉的东西,看着侍从那副果然如此的小虫模样,怀特当即就要把麻吉叫起来当场对峙。
  怀特就在麻吉旁边,他一个巴掌拍在麻吉的屁|股上,就算其他虫想要阻止也晚了。
  麻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瞪瞪地看了一圈围在自己身边的虫,眼皮子像是粘了胶水,迷糊的目光游走一圈后落在戈登的脸上,他揉着眼睛,朝着戈登举起了手中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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