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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抽卡系统穿天灾末世[原神+星铁](原神/崩铁同人)——惊长夜

时间:2024-08-15 09:49:03  作者:惊长夜
  付听雪愣了愣, 伸出手来:“那你来吧。”
  谢知低头看着这只白皙中透着粉的手掌。
  掌心处微微凹陷,隐隐还能看到点青色的血管。很可爱。
  付听雪似乎被什么炽热的目光盯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蜷了蜷手指, 却被抓住了手腕。
  谢知伸手在掌心里揉了揉。
  有点痒。
  “好像下针之前擦药哦。”付听雪突然说道。
  谢知忽地笑起来, 低着声音说道:“你怕打针吗?”
  付听雪想了想:“也许以前是怕的吧。”
  倏然间,鼻尖绕上一点轻盈的血液的味道。付听雪思绪一断,有些错愕地低头看去,就见谢知握住他手腕的指尖渗出血来。
  他看向谢知, 就见少年露出一个有些惊讶的笑:“哎呀, 好像划歪了。”
  付听雪被他没心没肺的笑容搅得心乱如麻,但还是很迅速地将金针扎上他的指尖, 心中开始默数十秒。
  谢知下手不重,但也不轻, 鲜红的血液蜿蜒出一条细细的纹路, 顺着细长的手指往下滑进掌心, 滑进手腕。
  付听雪皱了皱眉。刮起碗中半粘稠的混合物,十秒一到就往伤口上涂。他涂得很轻, 抓住谢知手腕的力气却很重。
  谢知就低头看着他,感觉到那点连发丝都冒着气恼的小情绪。
  他哑然笑起来。
  不过好在虽然掺了一半的水,效果依旧不错,细小的伤口很快止住了血。
  付听雪这才抬起头:“你好过分。”
  谢知才不吃这恶人先告状的套路,另一只手抓上付听雪纤细的手腕,那白皙的皮肤上沾着谢知鲜红的血。
  “你看,上面这点血,是不是很刺眼?”
  “可是,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
  谢知笑起来,语气轻柔:“那谁来不都是一样,你又在生气什么?”
  付听雪永远说不过他的流氓逻辑。谢知说话就像和语气是反着来的,说着温柔,却带着绝对的不可辩驳,明明是他的错,却能理直气壮地用莫名其妙的逻辑推到自己身上。
  付听雪鼓了顾脸颊,还没说什么,规律的三声敲门声已经响起来。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憋着点气说道:“现在好了,我们四只手都红了。”
  “你去洗。”
  “哼,看到就看到吧。”
  “那可真吓人。”透过薄薄的衬衫,能看到谢知饱满的胸口笑得一颤一颤。
  付听雪转身去开了门,外面果然是纪言书。她显然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付听雪手上血乎乎的印记,有点被吓到:“你这是?”
  谢知走上前来:“没事,试了试药。”他的手也是红的。
  纪言书露出一个不太能理解的表情,但她好歹也是与二人接触不少,练出了一点抵抗力,迅速跳过话题:“那你们药的效果怎么样?”
  “进来说吧。”
  “效果是毫无问题的,这些人肯定能活下去。你那边沟通好了对吗?”
  “嗯。”纪言书做事的效率一向很快,也一向有些分寸。这一次这点事,她并未和上级多说,只说业主家里捐了合适的药。另一边,她也迅速和伤员家属沟通,虽然得到了一些不理解的声音,但还是把事情办妥了。
  “不过如果你出现的话,这件事还是不好瞒的,你确定没问题吗?”纪言书看向付听雪。
  经此一事,大家对药物的重要性显然也有了更多的认知,可偏偏药物是最少被准备的。
  “问题不大。”反正已经比“神药出世”好很多了。
  纪言书也只劝一次,看向桌上的喷剂和整整一塑料罐的粉末中。那些暗绿色的粉末看着不太正规——大概是整整一罐带来的错觉,总觉得像什么土方子,比如传说中的泥土烟灰。
  她试探性地问:“呃,是把这些搅水里涂抹吗?”
  付听雪指了指喷剂:“那个和水一比二混合,绿色的是用来吃的。”
  纪言书心跳有些加速了,又忍不住劝道:“你应该知道,虽然事前说得好听,但如果出了事,恐怕是没办法善了的。”哪怕是医疗发达的时候,医闹事件也频频发生,更不要说付听雪现在要干的事也相当于黑箱,万一出了事,说得不好听些哪怕那些人本来已经很难活下来,矛盾的源头还是会指向付听雪。
  她也正是因此,觉得付听雪实在善良得有些太——冒进,这点浑水也愿意碰。明明也费了些劲把自己从淤泥中拽出,现在又要主动踏进来。
  付听雪自然听得懂她的言下之意,知道这点劝告已经是出于朋友的情分。他笑了笑:“还是不同的,我知道轻重。”
  话已至此,他们都不再耽搁。用纪言书带来的小称测出0.5g这个比较安全的用量后,付听雪把珊瑚粉倒进三个碗中,示意二人可以一起开始包装了。
  他自己就率先伸手摸起大概的一小撮,往里面装起来作示范。
  谢知一言不发地也开始干活了。
  好一个人工测量,纪言书有些懵:“就这样包?”
  “当然,一包0.5g左右,你估摸一下大概就好。”
  感觉更不靠谱了,付听雪这人真的知道轻重吗?
  但心中吐槽归吐槽,纪言书还是动手包了起来。包得越多,她心里越发虚,这可太像黑市小作坊了。
  三两下包完了三十一人七日三份的量,罐中的珊瑚粉竟还有二分之一的余量。
  “走吧。”付听雪端起大碗中水与凝胶的混合物,谢知则用袋子将所有的小纸包装起来。纪言书脚步发虚地将两人带去伤员家中。
  那些站在家门口的人看到是付听雪,显然是有些诧异,有的则是略有歉意地移开了视线。
  既然事前沟通好了,进展自然并不耽搁——一旦有家属表现出有点过激的倾向,付听雪也毫不客气地转身就走。
  “你们首先要意识到一点,我是单纯出于善意做这件事,是你们在求助,不是我。”
  他说话的语气比以前多了几分冰冷,也更加有攻击性了。生物的本能是欺软怕硬,付听雪身上的气势越强,他们的气焰就越弱。
  于是他们又低声叹气地挽留。
  纪言书则跟在一旁看了付听雪施针涂药喂药一气呵成的全过程。没想到除了那绿粉末,付听雪居然还有棕色的小药丸,看着总算是有点熟悉的样子。
  只是,她这才发现,药效起得似乎有些快,不知是眼花还是怎么,一针一药下去,伤员的脸色都似乎起了点血色。但她知道付听雪让自己跟着,是出于信任,所以她对这些有些超出理解范围的事只默默看着,不问也不说。
  和最后一家交代好用药份量后——完全是按照谢知给出的一个抗生素七天疗程的基础来叮嘱,一次不太靠谱的“出诊”就结束了。
  “真是胡来,我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回到自己的卧室,纪言书回想了一下今日的跌宕起伏,忍不住扶额。
  如果真的出事,自己只能尽量揽住责任了。
  她疲惫地躺在暗夜的床上,意识陷入昏沉。
  另一边,付听雪和谢知重新去见了林岁——这家伙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活过来”了。
  一开门,还没来得及递上新药,这个憨憨的小伙子就迎上来用力地抱住了付听雪:“听雪,大恩不言谢,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让我来。”
  付听雪有些惊讶,又觉得开心:“不用谢,我们是朋友。”
  林岁抱完了付听雪,又一把抱住了一旁的谢知。
  谢知瞬间浑身僵硬。
  “谢知,也谢谢你。”
  难得在谢知脸上看到这点有点窘迫的新奇表情,付听雪在一旁看得“咯咯”笑起来。
  温馨的氛围一扫而空。
  林岁松开手朗笑道:“兄弟,我们好歹也认识了有一个月了,这么生分?”
  谢知抬手捋了下头发,没有说话,轻轻扫了眼有点“幸灾乐祸”笑到合不拢嘴的付听雪。
  付听雪捂了下嘴,清咳几声控制住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这才看向林岁说道:“其实,还真的有件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你尽管说。”
  “你还敢出去吗?”付听雪问,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
  林岁不知道付听雪问这个作什么,不过还是挠了挠头:“你还别说,我是敢的,一想到打捞能得到的东西,我就还是想冒这个险。不过,现在有没有船队能加也不一定,说不定也不出去了。”
  付听雪松了口气:“你不介意就好。我是想和你一起出去。”他毕竟是刷到了一个新的限时任务,要求是加入船队并打捞物品,这一千六的原石不拿,实在太亏。
  林岁生怕付听雪觉得自己不要命,这会儿也松了口气:“我当然可以,不过,时间急吗?”
  “这一周内都可以,可以等你养好伤。”付听雪有些抱歉道,“我是必须去这一趟,可是又对外面的世界有些不了解,还是希望有个熟悉的人能带一带。”
  林岁欣然答应:“那没问题,其实我应该这两天就可以,你这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我吃下去后感觉整个人都舒坦得不得了。”
  ”没有这么夸张啦。”付听雪顺手递上珊瑚粉末,“后续你把这个也吃吃,是抗生素,吃够七天也能放心。”
  “谢谢。”林岁接过,低头示意林阳也把礼物递上去。
  林阳双手递上一个小太阳娃娃:“听雪哥哥,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偶,送给你。”
  小太阳娃娃有着一个大大的脑袋,脑袋周围有一圈红彤彤的卡通火焰造型,脸颊上也是两团红彤彤的腮红,笑容灿烂,看着十分可爱。
  付听雪自然知道林阳最喜欢这只,看到她抱着也不奇怪,只是没想到这是送给自己的,一时间有些惊喜:“但是,你不是很喜欢吗?”
  林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两条辫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晃:“但是送给听雪哥哥,我会更开心哒。”
  “那我就谢谢洋洋啦。”付听雪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
  告别了二人,他们终于彻底结束了一天的忙碌。
  二十四号这一天终于是要过去了。
  “今晚,我们早点睡吧?”付听雪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往谢知的身旁靠了靠。
  他听到谢知的声音低沉,模模糊糊地响起:“晚安。”
  “晚安。”他含糊地应。
  话音一落,他似乎感觉到被子一沉,身旁的位置空了。但也许是太困,他下一秒就彻底昏睡过去,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错觉。
 
 
第三十章 驱恶
  夜晚, 洪大海正老神在在地数账户中刚到账的钱,忽然在某个瞬间突然心上漫出毫无由来的恐慌。
  这种恐慌来得汹涌湍急,像有一只未见的蜘蛛趴到了心里头, 结成的蛛网一点点缠绕住整个心脏, 于是当意识到时, 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发紧。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这种恐慌视作被盯住的第六感。
  “谁?!出来!不要躲在暗处装神弄鬼......”
  “唔——”他的心脏骤然一缩, 像是有一只大手将其抓住了碾压。他双膝一软, 跪伏在地, 手机一个不稳掉出了几步外。
  难道是, 心脏病发作?!
  可是,他却还有呼吸的余裕。
  手机,他需要找人来.....
  “哒, 哒, 哒。”一个轻巧而富有金属感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走来。
  一只长靴就那么踩上了他的手机,脚步优雅,却半分不偏。
  “谁?!”
  洪大海捂住了发疼的心脏,骤然抬眼却只见到了一束光。
  那一束耀眼的光令他的眼前发白, 双眼刺痛间, 只有眼泪夺眶而出。
  “嗬,嗬, ”他艰难地喘息,仿佛那丝线从心脏勒到了脖子处。
  “洪大海?你可知罪?”那是一个分辨不出任何信息的声音, 像是从头顶上传来, 又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像是男人的声音, 却又优雅到分不出性别;像是低沉的声音,却似乎轻得像千钧的棉花。
  洪大海的神智都变得恍惚。
  知、罪?
  他犯的是什么罪?
  他四十五年来, 只要有钱,就是什么单子都接,也不是没染过血命,是一个不信鬼神之人。在这混乱的世界中,更是如鱼得水,抢船杀人,赚得盆满钵满……
  有什么罪,好像已经数不清了。
  “我,知,罪。”他这样咬着牙回应,如果知罪就能得到宽恕……
  人骤然倒地,临死前睁大的双眼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
  “啊~期待?”谢知走上前去,脚尖轻轻勾起了毫无声息的下巴,“你这样亵渎,还在期待什么宽恕?只有死亡,才能将你的丑陋带走。”
  他的手轻挥,那瘫软的身体就浮空而起,顺着他手的方向飘出了窗外,于是消失在洪流之中。
  他看着夜晚并没有视线的水面,毫无表情地收回视线。这种人,真是看一眼都污染眼睛。
  将另一位“雷老板”也杀死后,谢知望向彩虹城的位置。
  这不过是两只收到佣金的“手”,那里那一位,才是幕后的老板。
  其实哪里是什么有钱人呢?船都是不知道又是杀了谁抢来的。
  “嘻嘻嘻,真是一出好戏,可惜我来得迟了,没看到精彩的前戏。”阿哈的声音响起。
  谢知挑了下眉:“我以为你并不会对这种无聊的戏码感兴趣。”宇宙那么大,烂人多得数不胜数,这一点小伎俩对阿哈,对他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东西。
  阿哈嬉笑道:“这点自然没意思,可是你大费周章地来杀这些小老鼠,可不是很有趣?”
  谢知沉默了一下:“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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