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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刺(玄幻灵异)——将竹

时间:2024-08-15 09:45:03  作者:将竹
  另一只手用灵力将灵珠缓缓升起,再慢慢向玉佩推进,直至两者完全融合。
  玉佩上的龙纹闪烁着银白的光,熠熠生辉。
  宋知倦差点看呆。
  等到光芒消退,财老板才把玉佩抛给他。
  宋知倦赶忙双手接住,无比小心地捧在手心,生怕磕了碎了。
  财老板收起红木盒子,说道:“可以了,回去吧。”
  “谢谢财老板!”
  宋知倦看起来很高兴,全然没注意到财老板的复杂眼神。
  待宋知倦走出“天下第一坊”之后,财老板背着手悠悠地踱步到门口,迎着夕阳余晖,垂眸长叹一口气。
  ————
  宋知倦赶回去时,冼桓松还没从木桶里面出来。
  他双臂张开搭在木桶边缘,闭目养神。
  忽然他感到一双温热的手盖在他的眼睛上。
  冼桓松不由地扬起嘴角,能随意进他屋子的人就那一个。
  宋知倦俯身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惹得他浑身发麻。
  “小松,生辰快乐。”
  滚烫的气流触及皮肤,冼桓松的耳朵逐渐变得通红。
  宋知倦放下手,冼桓松立马转头,宋知倦的嘴角刚好蹭过冼桓松的脸。
  这下他整个脸都红了。
  冼桓松觉得周围有些热,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但他又不知道看哪儿。
  冼桓松:“那个……你……”
  宋知倦轻笑一声,故意嘴唇贴了贴他的耳垂,明显感觉到对方瞬间僵硬的身子。
  宋知倦直起身道:“我来给你送生辰礼物。”
  他提起手里拎着的一壶青梅酒在冼桓松眼前晃晃,道:“‘天下第一坊’隔壁的小酒馆。”
  冼桓松瞳孔微微放大:“真的吗?”
  宋知倦温柔地看着他:“嗯。”
  冼桓松眼睛盯着青梅酒:“现在能喝吗?”
  宋知倦手往后一撤:“等你泡完再喝。”
  冼桓松点头装作答应,趁宋知倦放松警惕之时,又半个身子探出去想要抢酒。
  谁知他太过用力扶着木桶边缘,木桶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往旁边倒去。
  宋知倦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冼桓松也有点害怕,下意识地拽住宋知倦的领口。
  木桶摆正后,两人才发现彼此之间的距离有多近。
  冼桓松还拽着宋知倦的衣领没松手,对着宋知倦近在咫尺的脸,他突然察觉阿倦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吃不饱饭的小男孩儿,而是长成了俊俏的少年。
  从小就藏在心底的秘密无处遁形。
  氛围变得有些暧昧。
  冼桓松因为常年养尊处优的关系,皮肤又嫩又白,此刻全部暴露在宋知倦眼里。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未有所动作,冼桓松却率先凑上来,轻轻贴了贴他的嘴角。
  宋知倦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吻回去。
  他轻咬着对方湿润的嘴唇,对方虽然动作青涩却也不甘示弱。
  宋知倦用剩下的最后一点理智,把手中的青梅酒放在地上,没让它“殒命”当场。
  宋知倦摁住冼桓松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直到冼桓松喘不过气,捶了下他。
  宋知倦退开一些距离,真切地看见对方眼底有跟自己一样的情感。
  来不及欣喜,他又忍不住顺着对方的嘴角一下一下吻到侧脸,再含住耳垂细细啃咬。
  冼桓松“嘶”了一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捏住宋知倦的肩膀。
  浴水渐渐变凉,但冼桓松觉得好热。
  宋知倦眼神幽暗,在他耳边低声道:“小松成年了。”
  冼桓松受不了这个,他追着宋知倦吻上去。
  宋知倦一只手摁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沿着腰际往下……
  ……
  ……
 
 
第36章 灵核
  隔日冼桓松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宋知倦抱在怀里。
  昨晚发生的种种事在他眼前一一回放,冼桓松的智商似乎刚刚上线。
  这个他确实没有预料到。
  冼桓松稍微动了一下,发现这人抱得还挺紧。
  他害怕把对方吵醒, 索性就不动了, 窝在宋知倦怀里看着他。
  很神奇,当年那么大点儿的小跟班,又瘦又小, 一下子长成翩翩公子。
  冼桓松手指轻轻碰了碰眼前人的脸,突然很想把他画下来。
  冼桓松一声不吭地盯着对方,直到宋知倦缓缓睁眼。
  “怎么醒这么早?”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睡吗?”
  冼桓松:“不睡了。”
  宋知倦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宠溺道:“今日倒没赖床。”
  他凑上前在冼桓松额头落下珍重一吻, 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那起床我们去用早?”
  冼桓松笑了笑道:“好。”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没说, 甚至连关系都没有确定,可他们比谁都清楚。
  这就够了。
  有时候两个人的情感不需要别人评判,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了。
  宋知倦穿着单薄里衣, 先去帮冼桓松拿屏风外面堆着的衣服。
  昨日太过忘我, 导致完全不记得这里的衣服。
  还好宋知倦怕冼桓松着凉,哄着让他在睡前穿上了里衣。
  “我来伺候少主更衣。”
  冼桓松站在那里,宋知倦认真地帮他一件件穿好,细心地抚平褶皱。
  到了还剩一条外裤的时候,宋知倦刚蹲下去就被冼桓松拉起来,他红着一张脸急忙道:“诶诶诶裤子我自己来。”
  宋知倦停了下来, 问他:“确定吗?”
  “确定确定,”冼桓松疯狂点头, “你也去穿衣服吧。”
  宋知倦知道冼少主这是害羞了,就没再紧逼, 而是浅笑着退开。
  冼桓松装作严肃地穿好了裤子,实际上他耳尖都是烫的。
  害臊。
  冼桓松摸摸裤子口袋里的玉佩,拿出来正要系腰带上,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他低声喃喃道:“我怎么记得我是放在左手口袋里的……怎么跑右边去了……”
  宋知倦套袖子的手一顿,讪讪道:“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冼桓松没说话,只是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宋知倦内心有点紧张。
  但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宋知倦松口气,过去从他手里拿过玉佩亲手为他戴好。
  不知道为什么,冼桓松总感觉宋知倦很虔诚。
  倒是从未见过他这番模样。
  和宋知倦并肩走在去膳堂的路上,冼桓松还是忍不住笑容,心里甜滋滋的。
  他悄悄钩住宋知倦的食指,后者微微勾唇,一把握住他的手。
  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但意义不同。
  冼桓松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后才放下心来。
  “师哥!!!”
  两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冼桓松瞬间松开相握的手。
  宋知倦指尖一顿,手上失去了温度,但他没说什么。
  师弟跑过来揽住宋知倦的肩膀,宋知倦被他带得踉跄了一下。
  冼桓松看了眼宋知倦肩膀上的那只手,脸色不是很好看。
  师弟丝毫没有察觉到氛围的奇怪,而是先跟冼少主打了声招呼,然后亲密地挂在他师哥身上,说道:“师哥,你也去用早吗?”
  “对,”宋知倦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肩膀上扒拉下来,“走路好好走,当心摔着,还容易把我带下去。”
  师弟挠头一笑:“知道了,那我们一起去吧?”
  宋知倦瞄了眼身旁的冼桓松,正想开口拒绝,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率先响起:“他没空,他要陪我吃饭。”
  师弟明显愣了一下,看看少主再看看师哥,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打转,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赶紧溜之大吉,走前还不忘留了一句:“我太饿了就先去吃了,师哥少主你们慢慢走。”
  宋知倦偏头看向冼桓松,眉眼之间带着笑意。
  冼桓松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他瞪了一眼宋知倦,警告道:“你再让他把手放你身上试试。”
  宋知倦:“醋劲儿挺大。”
  冼桓松作势要打他,宋知倦连忙说道:“好了好了,肯定不会再有下次。”
  冼桓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抱着手臂走在前面。
  用过早以后,冼桓松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屋里。
  他还惦记着昨日那坛青梅酒。
  冼桓松把酒摆在桌上,宋知倦拿了只小酒碗走进来。
  冼桓松问道:“怎么就拿了一只?”
  宋知倦摇摇头道:“我不喝。”
  冼桓松“哦”了一声,给自己先倒上了一碗。
  他尝了一口,梅子味融入酒味,带有一点点酸涩,整体很清甜。
  冼桓松抬眼再次问宋知倦:“你真的不喝吗?挺好喝的。”
  宋知倦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啊。”
  冼桓松刚想把酒碗推过去,就被宋知倦捧住了脸。
  这个吻温柔而缱绻,宋知倦捏住他的下巴,方便自己品尝到青梅酒的味道。
  冼桓松缓缓拽住了宋知倦的衣服,被迫仰起头承受。
  ……
  晌午时分,冼桓松偏要拽着宋知倦给他画画。
  宋知倦宠着他,真就站那儿一动不动。
  等到冼桓松完成大作,宋知倦腿都麻了。
  幸好他平日有练习站桩,不然肯定早就倒下去了。
  冼桓松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声称一定要挂起来。
  这时小厮端着一碗中药准时来到冼少主的门前。
  这么多年每天都喝一碗中药,冼桓松竟然开始习惯了。
  以往小厮都是送完药后直接离开,由宋知倦盯着他喝完。
  可今日不大相同,小厮没有离开,而是对宋知倦说道:“宋公子,家主有请。”
  冼桓松:“我爹?”
  宋知倦:“冼家主?”
  小厮:“是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知倦:“好的,我知道了。”
  冼桓松想起身跟着一起去,被宋知倦摁回到长凳上。
  宋知倦:“你先乖乖把药喝完,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不给冼桓松反驳的机会,跟着小厮出门。
  宋知倦一路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他手心微微出汗,亦步亦趋地跟在小厮身后。
  明明冼家主对他很好,但宋知倦每次见到他都会不自觉地心慌,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好。
  大概是小时候被抛弃的缘故,宋知倦一向谨慎,害怕万一自己犯错,就会再次回到居无定所、吃不饱饭的日子。
  而冼家主当初能够把他捡回来,就能够把他扔掉。
  小厮退下后,留宋知倦一个人站在厅堂门口。
  很奇怪,厅堂的门原本一直是开着的,可现在却是双门紧闭。
  宋知倦望了望四周,空无一人,连打杂的都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冼临舟的声音:“进。”
  宋知倦推开门,发现厅堂里不止冼临舟一个人,还有一位背着手站在冼临舟右边,素衣翩翩,头戴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依稀能看见一点儿容貌。
  那人腰间别着一把银色匕首,铁鞘上刻着奇怪的经文,显眼又特别。
  宋知倦从未见过他,绝对不是冼家的人。
  冼临舟见宋知倦愣在原地不动,便朝他招了招手。
  厅堂里灯火很暗,宋知倦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莫名感到一丝凉意。
  宋知倦走到冼临舟跟前,恭敬道:“家主您找我。”
  冼临舟点点头,朝宋知倦介绍道:“这位是顾长老的胞弟,顾大师,此次来涤霜城找你有些事。”
  “找我?不应该找我师尊吗?”宋知倦没明白,不由地多看了两眼那位顾大师,这么一说好像是和师尊有三分相似。
  冼临舟:“不,就是来找你的。”
  宋知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冼临舟幽深的眼神中貌似带着得逞,反正弄得他很不舒服。
  他打了个激灵,把目光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顾大师,问道:“那您找我有什么事?”
  顾大师还是没有开口,而是转身打开了厅堂里的暗门,率先走了进去。
  宋知倦从来都不知道厅堂里还有个暗门。
  冼临舟看起来有些激动,差点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催促道:“快跟着进去啊。”
  宋知倦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进去。
  暗门里面是一个乌漆嘛黑的小房间,宋知倦什么都看不见,小心翼翼地摸着墙壁。
  “顾大师?”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
  正当他疑惑之时,一股强烈的冲击力将他钉在墙上。
  宋知倦磕到了脑袋,被撞得头晕。
  显然,这位顾大师的灵力远高于他。
  宋知倦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要干什么。
  直到一把冰冷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脏右侧,他才明白过来。
  宋知倦看不清任何东西,只知道自己完全动不了。
  心脏右侧呈现撕裂般的痛,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或许在冼临舟捡他回家的那一天,他的命运就被定下了。
  他早该知道的。
  就连他的母亲都不要他,又有谁会真正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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