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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那是,总得占一头吧。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可曾累了?回去吧。”谢渊站起身,示意言堇云该回去了。
  言堇云起身,走在前头,初升的朝阳透过竹间缝隙,拉长了一前一后两人的回屋路。
  国公府位于中都城西区,占地广阔,府中有一后园,漪观园便整整占了国公府的一半。
  这里边是一座小山头,山上有小溪往山脚下流淌,在山下汇成了一面绵长的湖泊。
  府中贵人们时常在此乘舟,于湖面上游玩,欣赏沿途风景。
  当然,漪观园里不止这些,这里亦是国公府后花园,里面有趣的物件多得数不胜数。
  言堇云自谢渊带他去过一次,他便喜欢上了这漪观园,只要闲暇之余,总和府中长辈入园游玩。
  就算是一人,也喜欢独自坐在湖畔的圆亭里,和随从们下下棋,或自己安安静静的阅卷观诗等。
  这日,许久不见谢渊的那几个过命交情们,邀约谢渊出府一聚,还特意叮嘱,可带亲属前去。
  谢渊自“腰伤”就久居不出门,但他也十分乐意同言堇云呆在一块儿。听说有邀约,言堇云果断拒绝,他素来不喜这些,不料谢渊便也随着他。
  “谢三爷不同你那些好友寻欢作乐去,老守着我这无趣的人做甚?”
  “云儿莫要妄自菲薄,我并未觉得你无趣,与你一块儿,我乐得自在。至于他们,撂他们一两回,不碍事。”
  言堇云不当回事,谢渊的事,由着他。
  黄昏时,秦安的侍从来沁雅轩传话,福泽听了,消消在谢渊耳旁轻语几句,谢渊便拍案而起。
  “他敢。”
  “少爷,您这是去还是不去?”
  谢渊扶袖状,“去,我要去把他的嘴拧下来。”
  不知秦安说了什么,能让已经决定不赴宴的人,气冲冲出门去。
  言堇云与晓曦们在沁雅轩小厨房备晚膳,他有一个小爱好,那便是喜欢自己动手做些喜欢的小吃食。
  住一起这段时日,虽然言堇云不常下厨,但谢渊也算是有口福的。谢渊嘴也不挑,还特爱言堇云做的吃食,嘴也甜,吃着还知道一顿夸。
  辰暮来报,说谢渊外出,主君吩咐,晚膳便不在沁雅轩用了,让言堇云今夜早些歇下,明日还要与王氏去南营。
  言堇云放下手里的事情,瞬间没了兴趣。不是说今日便不去了,怎么又改主意了呢?
  原来刚刚秦安的传话便是,谢渊若是不来赴宴,就将谢渊不喜男子一事告知言堇云。
  谢渊理不清现在与言堇云的关系,他是真不喜男子,但他是真的稀罕跟言堇云处在一块儿。
  说来也奇怪,明知言堇云是男子,但他做不到成亲时向老太君说的那般,会冷落新夫,让他日后知难而退,自己好另娶。
  现下他可不敢保证,当时的话是否还有成效,也不敢扪心自问。
  谢渊出去整整一晚上,言堇云自觉没放在心上,就是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说来也怪,平时还嫌那人同他挤一张床,不好入睡呢?
  现下人不在,床宽了,怎么还睡不好?言堇云辗转难眠,躺久了也不舒服,干脆起床披衣,开窗透透气,天气逐渐转凉,稍些冷风吹得他更清醒了。
  “公子已入睡,这时候惊扰他做甚?”是晓曦的声音。
  “哎呦,晓曦姑娘,出大事了,快快让少君起身吧,那边不得了了。”
  “不行。”晓曦依旧拦着。
  “何事?”门被从里边打开,言堇云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福寿,看样子有些慌张,“何事?为何这般急?”言堇云问。
  “少君,不好了,少爷跟人打起来了,不,是几位少爷跟人打起来了,店家拦都拦不住,下人来报,小的不敢让惊动府中,这便悄悄来请您去救救场,别闹大了,不然国公爷到时不得严罚少爷不可。”
  “好好的为何动手?”
  “说来话长,少君快更衣,跟小的走吧,路上小的给您好好道来。”
  言堇云急忙更衣,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急什么,就是想去看看, 那人怎么样了,他腰伤刚好,有没有被伤到。
  苍暮在后门备了马车,言堇云与福寿,还有晓曦匆匆上了马车。
  深夜,一架印有国公府图腾的马车划过街道,向着闹市飞驰而去。
  ——TBC——
 
 
第十五章 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本来秦安同曹仁斌、华南在闹市的一家酒楼等着谢渊,他们在楼上的雅间打赌,就赌谢渊听到传话后会不会来。
  秦安赌把大的,说谢渊要是不来,今日这顿他请,若是谢渊来了,便让谢渊请。
  怎么听还是谢渊吃亏,不来嘛,夫夫情感会被破坏,来了嘛,钱财会被骗走,两头都不占好。
  另外两位则赌谢渊会不会带言堇云出来,华南的赌注是,如果言堇云来,等来年初,曹仁斌要邀大家前往他家猎场游玩。
  曹仁斌不屑一顾,这有什么,直言谢渊一定不会带言堇云,大家是不是忘了,谢渊是不喜男子的,怎会带他出来。
  就在三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谢渊怒气冲冲闯了进来,直朝秦安的方向。
  “秦怀安,叫你乱说话,今日我要把你的嘴拧下来,让你以后休得胡说。”
  “三儿你来了?”华南和曹仁斌向他打招呼,谢渊不曾理会。
  秦安刚要开口,嘴便被谢渊拿帕子捂住,捏得生疼,秦安呜呜呜的求饶,向另外两位招手求救,可是那所谓过命交情的两人,此时退开桌边,在一旁看热闹。
  直到秦安疼得红了眼眶,谢渊才肯作罢。
  “下次还敢乱传话吗?”谢渊大声质问。
  秦安撅着嘴,一脸委屈,“凭什么只针对我,他二人亦有份。”
  随后因为嘴疼上手捂着,指向华南他们,“唔~是他们让我这般说的。”
  而那两人只顾看屋顶看地,就是不跟秦安对上,仿佛在说,此事与我无关。
  “还有你们两个?”谢渊怎么能放过,转头也怒视那两位。
  “会不会去云儿面前说,我不喜男子?”三人同时摇头。这人平日里不着边,乖张的很,就是发起狠来也挺吓人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谢渊瞬间恢复如初,淡定的坐上桌子,开始夹菜吃。
  “这家酒楼的新品吗?味道尚可嘛?就是缺点劲道。”谢渊回头,见那三人还傻站着,“你们怎么不坐,等我请你们入座吗?”
  “不用不用。”大家分分落座,秦安一直揉他的嘴,等他把手拿开时,其他三人便笑喷了。
  “不许笑,谢三儿,你下手也太狠了。”秦安不满道。
  谢渊耸肩,依旧吃着菜,“祸从口出,这是提醒你,以后说话要知分寸。”
  “你明知我那是玩笑话,是激将法,目的是把你引出来。你倒好,上来就下狠手,你让我回去如何交代,到时候交代不清楚,我父亲以为我在外边惹事儿,不得军棍侍候。”
  “行了,一会儿就消了,别委屈的像个小娘子似的。”
  “诶,说到小娘子,你怎没带少君一同前来?”华南见谢渊入门许久,也不见言堇云,估计是没戏了。
  “云儿不是小娘子,他是我君妻,注意你的说辞。”那人本就是男子,谢渊知道,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定不喜人家喊他小娘子。
  “哟,一段时日不见,怎么?三儿转性了?还是说,两人待一块儿,日久生情呢?”三个好奇眼直勾勾的注视的谢渊,连秦安都忘了嘴上的疼痛。
  “唉,什么跟什么,他明日有事外出,今晚不便,我让他早些歇息。至于其他的,我暂时没有定论。”
  “三儿你可拉倒吧。”曹仁斌有点不信他,“我可听说了,这段时日,你一直同少君同吃同住同游,别说你对少君没心思,鬼才信。”
  “行了,你们邀我出来,便是向我打听我与我君妻的事,你们是何居心。”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身为好友关心一下二位感情问题,何错之有啊。”秦安白了他一眼。
  “对呀,三儿,你可别忘了,你的君妻是断袖,这是大都人尽皆知的,你若对他无意,便不要去撩拨他,免得日后你再娶,他喜你太深,定会加以阻拦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华南不愧年长些,说的话都有一定考量。
  “谁说我要另娶了?”
  “诶诶,三儿贵人多忘事,新婚那晚说的,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说你不喜男子,等时机一到,找机会废了少君,再~另~娶,可有印象?”曹仁斌帮他回忆回忆。
  “我那是酒后胡言。”谢渊不认。
  “是酒后吐真言吧,也别怕我们会告诉你家少君,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再娶,我们还想喝喜酒。”
  “秦怀安,我发现今日,你特别能找打,看来这嘴还不够肿,话还是挺多。”谢渊连筷子都砸在秦安身上,
  秦安顿感不妙,起身就逃,谢渊也起身去抓他,几人在雅间里闹了起来。
  秦安就快被谢渊抓到时,他快步躲闪到门边,一把拉开门便冲出去,不料想门口什么时候杵着几个人。
  秦安与为首之人撞个满怀,鼻子瞬间有剧烈痛感传来,秦安捂鼻蹲下,后头的三人急忙上前查看。
  吵归吵,闹归闹,四人的过命交情可不止说说而已,对内怎么闹都行,对外那必须一致的。
  “我瞧着这里边是谁呢?闹得这么欢,原来是国公府小三爷与诸位,幸会。”
  来人是中都廷尉嫡长子郑萧,此人从小到大一直与他们不对头,处处与他们唱反调。
  家中长辈同朝为官,各家关系都不错,就他一个另类,还带动一些官宦子弟,处处针对谢渊他们。
  虽然每次针锋相对后,没少挨家中长辈的揍,但他依旧一如既往。
  “谁跟你幸会,你无事站我们屋外偷听,如此不耻的行为只有郑兄能做得出来。”别人不待见你,谢渊一向不惯着。
  “怎么,谢兄如果光明磊落,怎怕别人偷听。”
  “你什么意思?会不会说人话。”
  “什么意思?听闻谢兄已成婚,怎么不见带你新夫出来,还是跟这仨儿厮混。”
  “关你何事。”
  “听说你喜男子,竟是真的?莫非谢兄所喜男子不是府中那位,而是这三位其中吧。”郑萧假意吃惊。
  曹仁斌将秦安扶起,“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这儿没人欢迎你,你可以滚了。”
  “啧啧啧,各个都这般急躁,莫是被说中了,刚刚不是玩得挺开嘛,怎的我们来了便安静了。啧啧啧,瞧瞧秦兄这嘴,这得多使劲吸才能这般,在下佩服。”
  “郑萧你别太过分,我们不想惹事,上次的教训才过不久,别急着上赶找打。”就连性子好些的华南也看不惯郑萧这嘴脸。
  “跟他费什么话,识相的快点滚。”谢渊不想与此人浪费口舌。
  谁知郑萧不依不饶,“小三爷着什么急?行的正怎怕别人看去不成,还是说诸位正玩得起劲,不想被打扰。哎呀,真是可怜了在府中的那位,还不知自己的夫君在外闹得这般欢。”
  郑萧停了一下,转身面向他身后的那群兄弟,继续阴阳怪气道:
  “或者说,府中那冷艳的少君,也另有喜爱之人,迫于圣意才以男儿身份下嫁与小三爷,不然堂堂正室,怎么放任自己的夫君深夜在外厮混 ,大伙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自己当了冤大头还不自知,哈哈哈……。”郑萧身后那几人也跟着他附和。
  谢渊双手握拳,怒目圆睁,眼眶通红,他现下不想惹事,但他从来就不怕事,只是不想让言堇云担心罢了。
  “你再说一遍。”谢渊咬牙怒视着。
  “怎么?起怒了,瞧小三爷的样儿,那便是真有此事了?啧啧啧,还真是家门不…哎哟!”
  谢渊一拳将郑萧打倒在地,还没等他再说出半句话来,谢渊直接骑他身上,继续挥拳往他脸上招呼。
  其他人都看傻了,以前顶多就一群人耍耍嘴皮,过过嘴瘾,什么时候真正动起手了。
  郑萧的兄弟看谢渊这是要下死手,急忙上前将谢渊拉起,谢渊的手一下被这些人禁锢住,郑萧原挨了几下也怒气冲天,瞧见机会,一把翻起,骑到谢渊身上,也使劲挥拳。
  华南他们几个怎容忍他们以多欺少,欺负的还是连他们都不敢乱动的谢渊,便也一哄而上,群架就此拉开。
  还好现下夜已深,酒楼里,楼上就这两个雅间有人,楼下零星一两个酒客,听到动静也伸长脖子往楼上瞧。
  店家与店小二,以及屋外的随从们分分往楼上赶,有眼力见的侍从见局势不妙,快速回府通报。
  战局持续了好一阵,一阵惊呼过后,谢渊和郑萧不知怎么的,扭打时不小心滚下了楼梯。来到一楼两人短暂分开,突然郑萧使诈,抓起一旁的长椅便砸向谢渊。
  谢渊灵活避开,踩到桌上一跃而起,将他踹倒在地,又骑身而上,对他又是一顿打。
  “谢渊,住手。”嗯?谢渊好似出现幻听了,怎么听见了言堇云的声音。
  “谢安之,我让你住手。”言堇云赶到,上前双手抓住谢渊正在挥拳的手,“安之,停下,停下,不能再打了,他出血了。”
  谢渊脸上也挂彩了,相比地上那位,他那点伤不算什么。
  谢渊紧握着发抖的双拳,双眼通红,面目狰狞,言堇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谢渊。但他不是害怕,多的却是对谢渊的心疼。
  ——TBC——
 
 
第十六章 要罚就罚俩
  听了言堇云的话,谢渊才停手,涨红的脸色也慢慢退去,他急忙从郑萧身上起开,视线一刻也没从言堇云身上移开过。
  “云儿?你怎么来了?”
  “别管我,先别说话,去那边坐。”言堇云命令谢渊到一旁的长椅坐下,简单查看一下他脸上的伤,看着狰狞,其实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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