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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跪下,护主不力便要认,再这般不听教,以后就乖乖在府里呆着,换人跟着主子。”
  福这人是跪下了,但嘴上不服,“我不,少爷?您倒是帮我说句话呀?不然福哥以后都不让我跟您出去了。”
  福泽急得直扣手指,眼巴巴的向谢渊投来求救的目光。
  “好了,起来吧,怪不得他。”谢渊终于帮腔,“是我俩莽撞了,与他们无关。”
  “少爷您就这般纵容他吧,惯得他都不晓得尊卑了。”
  “胡说,少爷就是少爷,我怎么会不晓得。”
  “是是是,你晓得,你晓得少爷小时候的混账事一般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福泽嘿嘿一笑,同他家少爷憨笑时如出一辙,“谁让少爷信任我。”
  “还笑,还真引以为傲了,快去换盆水来。”
  “好嘞,这就去。”福泽接过盆,飞快的冲出门去。
  “行了,别抹了,这味儿太呛了。”
  “那行,少爷,您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如果明早腰还疼,咱们就请郎中来瞧瞧。”
  “好好好,知道了。”
  “小的在屋外,少爷需要小的便喊一声。”
  福寿开门正要出去,正巧言堇云从浴房回来,福寿行礼喊了声少君,便退到门边。
  跟进来的还有晓曦,福寿向她使眼色,示意她一起出去。晓曦心里有鬼,担心自家公子,便故一脸不理解的样子。
  福寿无法,只好开口:“晓曦姑娘,主子们累一天了,该早些歇息,咱们门外边候着。”
  “福大哥,您先出去,我服侍公子歇下便来。”
  “无事,晓曦你也下去歇着,这不用你了,去吧。”
  “可是,公子。”
  “去吧。”
  “奴婢告退。”晓曦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福寿一把将她拉出去。
  言堇云在原地站着,没有靠近贵妃榻,又恢复了一脸平静之态,“你好点了吗?”
  “刚擦了药,现下不是很疼。”谢渊趴着,侧头委屈的看着他。
  “既然好些了,那便早些睡吧。”说完,转身进入内室,放下门帘,遮住了内室的光景。
  “诶诶,云儿,等会儿,等会儿,哎呦,疼疼疼。”
  言堇云听到他喊疼,便着急的跑出来,“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谢渊站起身,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贵妃榻的边角。
  言堇云气他不知轻重,受了伤也不安分,但还是上前搀扶他,“你急着站起来要做什么?慢点坐下,别一会儿又喊疼。”
  谢渊见他着急,瞧着有戏。
  “云儿明知我有伤,当真让我睡这儿?这榻硬得很,躺着更难受了。”
  “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说得,云儿便让我入内室睡得了,我都受伤了,云儿在担心什么?再说了,我这是为了谁才这样的。”
  “我何时让你如此。”
  “是是是,是我自己要救,我自己心疼我君妻行了吧。云儿~好不好?你就看在我为你受伤的份上答应了吧。”
  言堇云沉默了一会,“行,你睡内室,今晚我睡外间。”
  “什么?云儿,你今日玩傻了?我能让你睡这儿受凉不成,要是你是这么想的,你自己回去睡吧。”
  谢渊气鼓鼓的坐回榻内,都忘了那所谓的腰伤,“我睡这儿挺好的,死不了,要是不慎加重,大不了明日请几个医术好些的郎中,替我看看。”
  言堇云听着感觉挺惭愧的,谢渊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竟这般不义。
  “好了,我扶你进去吧。”
  “然后你再出来睡?”
  “不了。”
  “这还差不多。”得到许可,谢渊总算又恢复憨态的笑脸。
  等谢渊真正躺上新婚床时,他才觉得,自己当真是成亲了,眼前这个人便是他的新夫,一个让他移不开眼的人,即便他是一名男子。
  言堇云还算贴心的帮他盖好被褥,灭了烛火,留一盏小烛台摇曳着若影若现的火光。
  不过自己又从一旁搬出一条崭新的被褥,自己也躺下盖上。
  谢渊早把身上的被褥都给他预留了一半,谁知这人整这一出,谢渊默默收回多余的被褥。
  房里安静了一会儿,谢渊试探性,“云儿?云儿?睡了吗?”
  言堇云原本背对着谢渊,听到谢渊唤他,以为他难受来着,便躺平转头看看他怎么了。
  “何事?”
  “云儿,这床原就不大,你不觉得两床被褥在加上我们,太挤了吗?”
  “不觉得。”
  “那行吧,睡吧。”
  言堇云不再理会他,拉起被子盖到下颌处,整个人只露一个脑袋出来。
  又过一会儿,谢渊侧头看他,发现他额头有许多细汗渗出。
  谢渊又轻声唤他,“云儿?云儿?真睡了?”其实言堇云已是即将入睡的状态,被他这么一喊,又清醒了。
  “又怎么了?”
  “还未入睡?”
  “睡了也被你叫醒了。”
  “啊!那实在对不住,我是想说,你不热吗?被褥别拉那么高,当心闷着。”
  “睡你的,别管我。”
  言堇云嘴上虽这么说,但也听话的把被褥拉到胸前,双手搭在被外,整齐的交叠在腹上。
  又消停了好一阵,言堇云困意来袭,思绪逐渐走远,谢渊又出声了。
  “云儿?云儿?我睡不唔……。”谢渊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朝他的脸上压下来。
  言堇云翻身坐起,双手拿着枕头压在谢渊脸上。“谢安之,你有完没完?”
  “呜~呜~呜。”
  “你睡不睡,不睡就滚出去。”
  言堇云拿开枕头,他只是想给谢渊一个小警告 ,不敢真压过久,会使人喘不过气。
  言堇云面露狠劲,凑近谢渊面前,“现在就睡,再敢出一声,我让你睡屋外去,连外间都没有,听见没有?”
  谢渊喘着粗气,“云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还说?”
  “好好好,我睡,我睡,我闭嘴了,云儿好梦!”
  “嗯!”
  谢渊不敢再造次,这人心大,没过一会儿,也算安稳入睡,反观言堇云经这一折腾,人也彻底清醒了。
  侧头看着熟睡之人,言堇云一时竟也说不出的奇妙之感,这人也并非他家人说的那般游手好闲。
  相处短短数日,言堇云不免发现,谢渊虽表面对一些事儿不闻不问,但不代表他不懂。
  即便时常不务正业,对自己也没个正形,但谢渊总知道分寸,点到为止,这点让言堇云也对他放下少些戒备。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双儿,不是他一心喜爱的男子,他该是何种反应。
  想到这儿,言堇云不禁嘴角一撇,当真是讽刺,娶回来的竟不是良人,到时,谢渊会不会还如现下这般与他近乎。
  往坏处想,不用国公府处置,谢渊会不会就地处决自己。
  言堇云轻叹一气,闭上双眼,事已至此,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下这一家子待自己好,时日一长,言堇云心里那份负罪感便越深,除了在谢渊面前摆脸,让他对自己早日厌烦也就罢了,也省的自找麻烦。
  但是身旁躺的这个人,现下如狗皮膏药般,如何也撵不走,好赖话对他亦无用,脸皮厚的很。
  言堇云想着想着,不知迷迷糊糊便也睡了过去。
  外头的福寿和晓曦,听着里边安静已久,福寿还在为谢渊的腰伤担心,于是轻手轻脚的开门进来查看。不知外间贵妃榻上早已没有谢渊的身影。
  福寿面带笑意,缓缓退出屋外,他家少爷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福寿出来,见晓曦还想往里钻,一手挡下她的去路,“晓曦姑娘,主人们已安然入睡,我们便别进出频繁,免扰主子安眠。”
  曦晓也倒是听劝,退出屋外候着,福寿见两人在也是守着,一人在也是守着,便出口:“晓曦姑娘若是乏了,便可到旁屋去歇着,我守在这儿就好。”
  “多谢,只是,福大哥,我家公子不兴旁人伺候,醒了得找我们不可。”
  “主子已熟睡,一时半会醒不来,再说我还守着呢?”
  晓曦柔和一笑,“不了,在此候着我放心。”
  福寿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轴,若是换作福泽,不早跑没影。不过怎么能拿那不着调的福泽跟人一掌事侍女相较。
  殊不知,她刚一伸头,见谢渊不在贵妃榻上,此时心中有多担心他家公子。
  还好内室无动静,不然她第一个闯进去不可。
  ——TBC——
 
 
第十四章 少爷跟人打起来了
  言堇云睡相挺好,双手放于腹前一夜未变。反观谢渊,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被褥已堆到一侧,自己却钻进了言堇云的被窝。
  言堇云睡得晚,这时正睡的香。谢渊率先一步醒来,不然被言堇云瞧见了两人同一被窝,谢渊定然少不了来自自家君妻的一顿训。
  谢渊靠近他,侧躺着观看言堇云的睡颜,明明睡时如此乖巧之人,醒了为何那般生冷,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谢渊也不急着起来,就这么枕着脑袋,美滋滋的欣赏起身旁的人,直到那人眉睫一皱一抖,谢渊才故作刚醒。
  就这样,谢渊名美其曰在沁雅轩养伤,整整好几日,两人都未曾踏出国公府半步。
  期间秦氏和王氏来找过言堇云,其实秦氏是陪王氏来的,王氏本想邀约言堇云一同去南营走走。
  自谢渊与言堇云的亲事,从筹备、礼毕到现在,她一直留在府中帮忙,也许久未踏入军营半步。
  现在正好言堇云亦想去营里看看,王氏便想着,可以带他一同前往,最关键的,是她想带上这个俊丽的弟君去炫耀才是,这是她家的新人,也让那群糙爷们儿看看,国公府不只有彪悍的主。
  久久不走动,王氏还不大好自己前来找弟君,毕竟男女有别,所以拉上秦氏来作陪。
  两人没曾想小叔子谢渊也在,谢渊长大了,平日里,时常外出瞎混的人,闲少在府里与她们有碰面的时候。
  听到王氏的来意,谢渊还是不放心让言堇云一人去军营,那里一群糙人,磕碰了他怎么办。所以便要求,要等他腰伤养好了,他也要一同前行。
  其实谢渊腰伤除了不让老太君担心,其他人多少知道一点,习武之人没多大问题,就算真伤了,这些时日想必早就好全了。
  只有言堇云不知他也是习武之人,还被蒙在鼓里。两位嫂嫂也顾及谢渊面子,不拆穿他罢了。
  就当小叔子夫夫俩情感深厚,想必两位新婚燕尔,喜欢呆在一块儿腻歪也说不定。
  既然小叔子都开口了要缓几日,那便择日再去,也不着急于一时。
  送两位嫂嫂一走,言堇云便问谢渊,“听闻你不兴去营里,为何这次要抢着去?”
  “没为什么,便是突然想去看看了。”
  “的确,营里不乏相貌非凡之辈,谢三爷大可以一饱眼福。”
  “云儿,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再说,你我已成亲,我是有家室之人,好吧。”
  谢渊听着言堇云这话里有话,“等等,云儿,这话怎么听着,我君妻好似不乐意似的。”
  谢渊靠近一脸坏笑,“莫非,云儿担心我沾花惹草?”
  言堇云强装镇定,“你莫要误会,谢三爷爱去哪儿,看谁,与我无关,您自便。”
  见他强词夺理,谢渊也不拆穿,他等着见招拆招。
  沁雅轩后面有一片竹林,言堇云不去请安时,便早起跟苍暮在此练武。每当这时,谢渊便将摇椅摆在石桌旁,惬意的哼着小曲,看着他们习武。
  每次练习结束,言堇云便提剑来到谢渊跟前,谢渊便自觉举起剑鞘,待剑入鞘后又连忙给人擦汗,言堇云落坐石桌旁,谢渊又给端茶倒水,乐此不疲。
  现在两人的相处已没有刚开始的拘束,言堇云对于谢渊献殷勤般的关照,也是习以为常了。
  言堇云喝了点茶,便夺过谢渊的帕子自己擦,让这个人擦汗,半天帕子都不曾离开脸,那人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盯得言堇云不禁脸红耳赤,第一次言堇云便以“被热到的”糊弄过去。
  “你要不也去练练?每日只知在这儿喝茶哼曲,十几岁的身子活像老大爷在休养生息。”
  “是是是,云儿说的是,但我不是那块料,就不练了。不过云儿你的这剑术还有待提高啊,改日让大哥教你一招半式,绝对管用。”
  “我剑术拙劣,就不在大哥面前卖弄了。”
  “说的什么话,那是大哥,跟他客气干什么?”
  言堇云瞪他,“那是兄长,如何不敬重,还有,你这目无尊长、对友人也出言不逊的毛病要改改。”
  谢渊失笑,除了老太君,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直言训教,关键是他不听啊,只有言堇云一个例外吧。
  “云儿?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一个特点?”
  “什么?”
  “你特别爱对他人说教,有点教书先生的味道。”
  “你才教书先生呢,老气横秋的。”言堇云一脸认真,话里都是酸气。何时对他人也如此,这里就谢渊一人欠说教罢了,其余人他还不兴与人说呢?
  “啊!云儿别误会,并未说你年数大,只说你爱对我说教,我喜欢被你说教,喜欢被你管教,嘿嘿嘿~”
  “你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嘴皮子倒是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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