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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今日就你我二人,孩子我已交代下去,会有人好好照看他们,你无须操心。”
  “怎么?今夜是不打算回了?”言堇云不禁疑惑,初雪不见他二人非闹腾不可。
  “云儿说了算。”谢渊把决定去留的选择交到言堇云的身上。
  看着这一桌的美食,谢渊定是下了心思,言堇云心中既惊讶又感动,怎可驳了他的美意。
  于是言堇云笑了笑,“居然谢三爷盛情相邀,言某自当陪同便是。”
  谢渊哈哈大笑,将人按坐在座位上,从桌上拿起一壶酒就往他面前的酒杯倒酒。
  “好香啊,这是何酒?”那酒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言堇云不禁好奇道。
  谢渊把酒杯递给他,言堇云微微皱眉,随后不禁失笑起来,“你今日便犯浑吧,我现下如何能饮酒?”
  谢渊的笑容更深了,“云儿把我当什么?我就算犯浑也不会拿我君妻开玩笑。这是醪糟酒,甜的,云儿尝尝。”
  “醪糟酒?咱们酒楼的新品?我真能喝?”言堇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新奇的酒。
  “在他处早便有了,还是勉儿讲与我的,只是这酒在酒楼卖不开,甜味甚重,一般酒客可不兴这口。”
  言堇云听他这么一说,对这酒的兴趣越浓,“那你让我饮此酒,是不是就说明,这酒对于我这般,还有女子或是体弱之人有益。”
  “正是,云儿先尝尝再做评说。”谢渊颇有期待言堇云的反应。
  言堇云端起酒杯,小呡一口,甚甜,但很可口,糯米芳香,于是他抬头一饮而尽。
  “不错,值得一饮。”
  “可你之口?此酒常饮可利肠胃,活血化瘀、温寒补虚。你若喜欢,我派人去习之,就算不售卖于酒楼,也给家里人备一些。”
  “嗯,的确如此,再给我倒一杯。”言堇云觉得不错,让谢渊再给他一杯。
  得到言堇云的肯定,谢渊甚是满足,笑着拿起酒壶再为他斟满。
  这时下人又端上一碗圆子汤,谢渊往他面前推了推,并介绍说:“方才你所饮的是醪糟酒,是去了糯米糟的,这是原酒,酒水与糯米粒混合,加热后可加入一些可口补物,功效更佳,云儿也尝尝?”
  言堇云闻言,接过碗来,他舀起一勺,吃下一颗小圆子,又喝一勺汤,温热的,香味扑鼻,他兴奋地舀起一勺,递到谢渊嘴巴,“你也尝尝看,味道美妙极了。”
  谢渊虽先前已品尝过,但君妻将勺子都送到嘴边了哪能不接。
  谢渊含笑接过,“看来云儿甚是喜爱。”
  “是不错,可以引进,到时候让大家也尝尝。”言堇云又吃下两颗圆子,喝了几勺汤,随后便被谢渊制止,一桌菜未曾动筷,光喝汤算什么?
  谢渊笑着摇了摇头,将碗接过来放在一旁,然后拿起筷子,开始为言堇云夹菜。
  “云儿,你多吃,今日就当是我们的私宴。”谢渊体贴说道,眼神中满是对君妻的宠溺。
  言堇云笑着点了点头,开始享用这顿特别的晚膳。夫夫二人边吃边聊,从二人奉旨成婚,到过去的种种回忆,再到如今孩子们的趣事,仿佛一切都过得很快。
  饭菜果腹,酒过三巡,醪糟酒虽香甜可口,但也是酒,许久未沾一滴酒的言堇云,此时也是面颊微红,一脸满足之态。
  初春的风,带着冬日残余的凛冽,穿梭在大地的怀抱中,尤其是在这静谧的山腰之上,入夜了,寒意更浓。
  不料言堇云的小酒劲一上来,热得他只想朝外走走。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院梅树,风吹梅梢,花枝摇摆。
  言堇云突然不管不顾,一头扎进梅园中,大笑着,开始向梅园深处奔跑,谢渊担心他会绊倒,紧随其后。
  口中还不忘关切地提醒他:“慢点,当心脚下,别让那些梅花碰伤了你。”
  谢渊的声音在身后时时响起,温柔地抚过梅园中的梅枝,带来了一丝暖意。
  来到梅园深处,言堇云终于停下,扶膝喘着粗气,待谢渊跟上,才缓缓直起身子,回过头来,目光如水,与谢渊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随后相视一笑。
  “安之可想看我舞剑?”言堇云的话语轻柔,却充满了深深的怀念。
  谢渊会意,这是属于他们的过往,咧嘴一笑,“今日出门未曾佩剑,如何舞剑。”
  言堇云折下一梅枝,“有它足矣。”
  说罢,言堇云就着周围的忽明忽暗的灯光,在一片交错的梅花丛中,似被包裹着翩翩起舞。
  这次虽没了白雪相衬,但风进了梅园便迷了方向,吹在舞剑之人身上,其衣着、青丝随风飞舞,凌乱而不失华美。
  谢渊再次着迷,移不开眼,仿佛当日白雪中的少年又回来了,青涩、不甘与被爱。这座梅园,算是二人倾心的见证之地。
  舞剑毕,言堇云屹立不前,冲着谢渊,便是一副柔和之态。
  良久,谢渊拂开交错的梅枝,来到言堇云身前,与之四目相对。
  谢渊抬起的手,如同最温柔的画师,轻柔地拂去言堇云脸颊上那随风飘散的青丝。他的手指在言堇云的颈脖上轻轻覆过,带着无尽的柔情。
  他微微倾身,晚风带着梅花的香气吹动着他们的衣角,他将言堇云的身躯缓缓拉向自己,随即印上他那还轻喘着粗气的红唇。
  是夜,半山腰的风,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不堪声。
  咬牙切齿声,“阴险狡诈……之徒,这便是你的目的吧。”
  爽朗笑声,“略施小计,不足为奇。”
  “怪我……遇人不淑,嗯~,你轻点。”
  “云儿不喜欢?”
  言堇云侧目,不敢与之对视,谢渊将人掰回,在其唇上重重落下一吻。
  甚至附耳相告,“孩子都俩了,每次与云儿共赴云雨,云儿还是这般模样,令夫君倍感兴奋。”
  言堇云面赤如火,极力推开身上之人,“谢安之,你不害臊,莫……莫再说了。”
  “我偏要说,自燃燃出生,你说,我们多久未曾如此,云儿可知我忍得多辛苦,你都不曾体谅一下你夫君。”
  “体谅你如此欺负我?”
  “嘿嘿嘿,这般久了总要多点补偿不是。”
  接下来,便是言堇云支离破碎之声,“嗯~,慢点……饶了我吧,我这身子……还在恢复。”
  “我已询过郎中,云儿身子早已无碍,放心,你可以。”谢渊邪魅一笑。
  言堇云给他一记刀眼,换来了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这下言堇云有些慌了,“你今日……便不打算……放了我?”
  “春宵苦短,云儿自当珍惜啊。”
  “别……别来了,安之,我真受不住。”言堇云眼含热泪,楚楚可怜。
  谢渊使坏,“也行,今日且先放过你,但云儿是否有所表示?叫几声为夫,让我高兴高兴。”
  “安之。”
  “不是。”
  “三爷?”
  “换过。”
  “初雪父亲。”
  “云儿你故意的?”
  “燃燃他爹。”
  “我看你是有意的。”
  谢渊在言堇云身上挠痒肉,使他尖笑连连,“哈哈哈,夫君,夫君,夫君我错了。”
  “既然错了,便要受罚。”
  “啊?不可,我不行了。”顷刻间,言堇云只觉得天旋地转,谢渊由身后抱住他。
  为何又是这般?言堇云急忙收了声,迎接下一场风起云涌。
  ——TBC——
 
 
第八十七章 小家别趣
  谢三爷家的小娃,长了一年,已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孩子,相识之人总夸赞言堇云会养孩子。
  的确,谢燃按着小时候的体格成长,那小身板总比同龄的孩童要大上一圈。
  自他周岁过后,谢渊便不让言堇云再抱他,每抱一阵子,第二日言堇云定会双臂酸疼不已。还好如今他已会走路,只是还不能快速奔跑,但也减少了时常闹着叫人抱的要求。
  但小孩子天生自当好满足,只要喊累了,言堇云将人往怀里一搂,便可心满意足,也不乱哭闹。
  初雪说,他弟弟就像个小憨包,不知道他整天瞎乐什么?
  但是初雪依旧很喜爱这个弟弟。初雪喜爱弟弟的方式,就是在谢燃还走得不太利索的时候,爱抱着谢燃去找爹爹和父亲。
  父亲和爹爹倒是没找到,但弟弟是抱不动的,最后只能托举着谢燃的两侧腋下,将弟弟硬生生地拖到父母寝房。
  为此事,害得谢燃哭闹了两日,因为他的脚后跟和小臀部被磨红了,火辣辣疼了两宿。
  言堇云抡起竹条便要揍初雪,谢渊自然于心不忍。初雪做什么最快,那便是向言堇云认错最快。诚心认了错,但父子俩还是换来该有的惩罚。
  夜里谢燃难受哭闹,谢渊的惩罚便是负责照看。白日里谢燃患处擦药,初雪的惩罚便是为谢燃擦药,各个应付得得心应手,把言堇云哄得心服口服。
  谢源因战功显赫,被朝廷赐了府邸,前几个月一家四口已搬出了护国公府。
  将军府在中都城南,离国公府不远,王氏闲来,总是带孩子时常回来坐坐的。
  谢峥一家,久居江塘,似乎也沉迷那南边风光,竟无再回中都之意。
  国公爷了然,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仅剩谢渊一家,府中长辈说什么也得把他们看紧咯,不然怕这家子亦保不住。
  国公爷同城中老一辈的叔伯,都退离了朝廷,远离了纷争,他们认为,新的朝廷,自然由新一辈来开拓、守护,他们老了,守不动咯。
  为此,老人家们剩下的,便是聚众切磋棋艺,以及切磋那戎马一生的看家本领。沙场下来了,都是一群糙人,偶尔也到军营溜达一圈,给后辈们添添堵,自寻乐趣。
  久而久之,这些都已乏味,也便打起了自家孙儿的主意,老家伙们硬生生倒是把自己组成了一个斗娃的营队。
  这便不得不说,就连行宫里的那位,若是孙儿也在旁侧,估摸着也非拉出来不可。
  令言堇云扶额苦笑的,不是这些长辈的胡闹,而是他家那伶俐可人的双儿啊。
  谢燃幼小自是带不动的,初雪倒成了国公爷爱不释手的大乖孙。时常与他太翁跨马出郊、奔腾校场、入山中狩猎,于营区观摩武斗等,哪儿还有点双儿该有的雅态。
  这完全违背了言堇云的本意,从前他自身虽如此,但那是他自找的。但初雪,他本想以双儿之道、娇养为本,好好教导着,这下好,全废了。
  言堇云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渐渐发现,初雪在这股“野性”的熏陶下,竟也展现出了不同凡响的坚韧与果敢。
  每当他目睹初雪与国公爷一同归来,那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的是超越年岁的自信与满足,心中那份担忧便不由自主地化作了欣慰。
  而谢渊则是不以为然,“初雪这样挺好的,没人要求双儿就该如何。与其按部就班让孩子长大,不如让他好好做自己的事,此番更有意义。”
  “你便知纵容,日后若无人讨他,你方知后悔去吧。”
  谢渊不怒反笑,“若那人连这样的初雪都拿不下,何故做我的儿婿,简直痴人说梦。”
  言堇云无奈摇头,“行了,随你们闹吧,适量就行,父亲那我自是不敢,但你俩小心点我的竹条子。”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的方式吧。”言堇云暗自思量着。
  转头又伸手捏了捏,坐在谢渊腿上幺子的肉脸,“还有你,日后莫像你哥哥那般淘气,不然,也莫怪爹爹不客气。”
  言堇云起身走了,谢燃捂着脸,抬头看了看谢渊,一脸委屈,“唔~爹,坏。”
  谢渊笑着帮他揉揉小脸,安慰道:“乖,不碍事啊,爹爹今天犯浑呢。”
  这日,谢燃独自在摇床里醒来,左瞧瞧右看看,房里没有大人在。
  他坐在摇床里,大眼睛像两颗闪烁的黑珍珠,努力地寻找着大家的痕迹。他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摇床的床栏,小脸上逐渐凝聚起一丝困惑,紧接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开始在心底蔓延。
  他要哭了,正在酝酿哭意,刚张嘴要嚎,门便从外边打开了一条缝。
  初雪探个头进来,“弟弟,你醒了?”
  谢燃定睛一看,“哥哥!”此时的谢燃已有一岁又五月,抓着摇床的床栏颤颤巍巍便站起身。
  朝初雪伸出手,用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撒娇,开心道:“抱~,弟弟。”
  初雪疾步上前,扶着他,有点为难,“抱不了,燃燃,哥哥抱不动你,你乖乖待在这里,哥哥去喊曦姨姨来,爹爹还没起呢?”
  “哼。”谢燃一屁股坐回床上,赌气道:“不,爹爹,要。”
  “啊,要爹爹?可这床栏好高呀,燃燃要怎么才能出来呢?”
  “哥哥,笨。”
  “哥哥才不笨呢?嗯~?我想想。啊,我想到办法了,燃燃你站起来。”
  谢燃听话地站起身,认真听初雪解释,“燃燃你踩到这个床栏上,哥哥背过去,你搂着哥哥的颈脖,哥哥背你出来,好不好。”
  谢燃还真听懂了,努力地点头,“背背。”
  谢燃照着初雪的话做了,起初挺顺利的,但当谢燃收起脚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初雪的身上,初雪瞬间憋红了脸,踉踉跄跄勉强迈出两步,双腿便使不上劲,一下子跪了下去。
  初雪总算控制不住自身的平衡,兄弟俩双双倒在地上,还好因言堇云怕冷的缘故,沁雅轩里但凡言堇云待久点的屋子,都铺着厚厚的地衣。
  因此,兄弟二人即便摔倒了,也无碍,都呵呵大笑着,自感有趣极了。这点摔不碍事,关键是成功把弟弟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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