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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曹仁斌的伤没谢渊那么严重,但在寡不敌众之下,为首的他背后也实实挨了叛军一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但也足够他养上一段时日。
  接到通报,曹仁斌亲自到大门迎接谢渊,二人一阵寒暄。进门后谢渊一脸惭愧,“兄弟,对不住,这么久了才想起来要过来看看你,你的伤势可好些?”
  “我那点伤算什么?早好了。再说国公府已派人来,少君也命人隔三差五来探望,把所有的事儿都安排妥当了。三儿你的伤可好全?”
  “早好了,就是家里总觉得我才好八九成,愣是不给出门啊。”
  曹仁斌听后不免发笑,“那今日这是……。”
  “溜得快,来看看我兄弟。”
  “好,够哥们儿,走,进屋。”
  当谢渊踏进堂屋那一刻,看见那两个悠闲饮茶之人,瞬间嘴角犯抽。
  秦安端着茶对他发笑,“巧了,老虎出山了。”
  “怎么都在这儿?”谢渊问道。
  秦安放下茶杯,“我们若说先来看他,顺道商议再去看望你,你信吗?”
  谢渊并没有对他说的话给予任何回应,而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安然落座。
  秦安继续笑道:“啧啧啧瞧瞧,这伤养得,都被养娇了,谢三儿,你伤好全了?就瞎转悠。”
  谢渊斜睨了秦安一眼,“秦怀安,那日就该拿你这张嘴去堵箭,也省得我们现在闹耳。”
  “忘恩负义之徒。”秦安轻声嘟囔着,谢渊给他一记眼刀,“好吧,我闭嘴。”秦安识趣地捏住自己的嘴。
  这时华南才开口,“三儿,伤的确好全了?”
  “嗯,好了。”
  “我们确实如怀安所言,过两日便去看看你,没想到你自己便呆不住了,哈哈哈。”
  秦安插嘴,“就是,访礼我们都备好了呢?”
  曹仁斌也发声,“既然都来了,也算缘分,也省我们到府上,扰了少君清静。”大家都知道言堇云二胎月份大了,自然也不过多打扰。
  “要不今日,咱们兄弟许久未聚,就在我这儿喝一杯如何?”曹仁斌热情相邀。
  秦安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新的主意,“算了吧,嫂嫂也身有不便,要不我们去外面吧。”曹仁斌的妻子也身怀六甲,比言堇云晚些月份。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秦安,秦安却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而是把视线转向了谢渊,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三儿,这里离君安楼近得很,我们不如就去那儿如何。”
  谢渊闻言,眉头微蹙,“不可,我今日好不容易出来的,一去不都露馅了,如何还能饮酒?”
  “你个伤者喝什么喝,我们喝就行了。”谢渊想拒绝,秦安坚持道:“不许拒绝,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谢三爷说,我若好好守住东门,日后便可随意进出你的酒楼,今日,我就要去。”秦安开始耍赖。
  一听这事,谢渊还真不知如何反驳,秦安做得很好,他要兑现承诺了。
  谢渊笑着无奈摇头,“行行行,走吧走吧。”
  秦安眼看目标达成,嬉皮笑脸上前扶着谢渊,“三爷当心,您伤口未愈,小的扶您。”
  谢渊笑着一把推开他,“去去去,怪瘆人的。”
  几人与曹府的长辈告辞,打打闹闹,一路向君安楼进发。
  谢渊让福泽吩咐下去,让大家就当他没来过,该干嘛干嘛去,千万别传到言堇云耳边。
  可是他们一入君安楼,言堇云这边便收到了消息,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手下的人,看着点,别让他们大当家的饮酒便是。
  起初四人的确有说有笑,大多都在感悟上次叛兵事件。而华南和秦安也确实没让两人沾一滴酒。
  后来谈到叛兵闯西区,曹仁斌誓死捍卫国公府,谢渊说什么也要敬曹仁斌酒,不然他觉得嘴上说的感谢微乎其微。
  谢渊举杯,“人生得曹兄此良友,足矣!”
  曹仁斌回敬,“何为朋友,相互取暖,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干。”
  华南和秦安拦都拦不住,人家慷慨激昂的兄弟情,就看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喝。
  最后四人都喝乐了,谁也劝不得谁。喝着酒,敬患难与共的兄弟情,庆劫后余生的喜悦。
  晚些时候,谢渊回到沁雅轩,发现言堇云独自坐在堂屋,手里还整理着未出生老二的用物。
  谢渊闻闻自己袖口,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酒气。他没敢把自己喝醉,拉着福泽在府外逗留好长时间,直到身上的酒气散得差不多了,才敢入府的。
  谢渊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试探,“云儿,如今夜色已高,还没安寝啊?”
  言堇云知道他回来了,故意不理会,谢渊就继续,“这些不急着弄,当心累着,快去歇着吧。”
  言堇云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捣鼓手里的活,“我哪敢歇啊,我不弄谁帮我呀,毕竟人家有那闲时去喝酒,谁有空帮我这些。”
  谢渊自知理亏,走近想帮他收拾,好让言堇云去歇息,“你站那儿,离我远点,一身酒气冲得很。”
  谢渊一脸无辜地站着,言堇云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我问你,你能否饮酒?”
  谢渊低声嘀咕着,故作不确定地问道,“应该能吧?不能吗?”
  “谢安之,你认真回答。”言堇云正气头上。
  谢渊见好就收,“不能。”
  “既知不能,那你还喝,我让人看着都看不住你是吧?喝了多少?”
  谢渊抬手,立起一根食指,言堇云猜,“一杯?”
  “一壶。”
  谢渊话音刚落,言堇云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又多了几分怒意,“一壶?谢安之,你不要命了,喝这么多。”
  “一壶暖酒,后劲不大的,我自有估量。”
  “伤筋动骨一百日,你的伤都没好全,你就明目张胆地喝。为何只喝一壶啊,再多喝几壶岂不更好,喝醉了还有人侍候呢?”
  谢渊知道言堇云是真气了,立即讨好道,“云儿我错了,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这次仁斌他们帮了大忙,我只想真心感谢他们,多随了几杯。云儿闻不得这酒气,我去洗洗再来。”谢渊说着,便欲转身离开。
  “站那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谢渊只得好好站着,“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你今日犯了两处错,这第一,你是伤者,竟趁我不在,偷跑出去,也不告知一声,害我好找;第二,还敢带伤饮酒,这日后要是落下病根,有你好受的,待你到年老之时,这儿疼那儿不适的,我可不伺候你。”
  言堇云站起身,靠轻柔来缓解自己久坐的腰,“这两点错,你可认?”
  “我认我让,不会有下次了。”
  “既认,那犯错了就要受罚,你今夜便在外间睡吧,我可不想与满身酒气之人共处一室,免得难受。”说完,言堇云直朝寝房而去,只留谢渊在原地抗议。
  “啊?别啊,云儿?夫人?初雪他爹爹?别这样,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嘛。”
  谢渊望着言堇云进内室的背影,心中既悔又急,甚至轻拍几下自己的嘴,自言道:“让你管不住嘴,无事喝什么酒,好了再喝不行吗?”
  方才谢渊回来时大门为关,福泽见言堇云走了,凑近堂屋,正巧谢渊出来,“少爷,您没事吧?”
  “都怪你,我饮酒你不懂拦着点啊,走了,去洗洗。”谢渊瞪了福泽一眼,虽知他也是无辜,但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只能拿他当出气筒。
  福泽郁闷跟上,“怎么能怪我?小的拦了,没用啊,华少爷和秦少爷也拦着,有用吗?”
  “就怪你,不然让你跟着,有什么用。”
  “少爷,您不讲理。”
  “我今日便不讲理了。”
  福泽小声咕哝,“难怪少君不让您进屋。”
  “你瞎嘀咕什么呢?”谢渊回头踹他一脚,福泽灵活躲开,“还不快去备水,我要沐浴,一身酒气还骗我说闻不到了,害我挨骂。”
  “酒气是散了。”福泽凑近闻闻。
  “少废话,快去。”
  福泽越过他快速冲向浴房,心想:今日少爷之所以这么凶,是因为受到少君冷落,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原谅他一次吧。
  ——TBC——
 
 
第七十八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言堇云其实没真的生气,就是想给谢渊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不然他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深夜时分,四周静谧无声,言堇云细心地倾听着屋外的声响。此刻,除了刚刚走进房间时,谢渊向内室的方向大声呼唤了两声“云儿,你睡了吗?”,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我也睡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真的会乖乖去睡觉的意思,这番表现实属罕见,毕竟这并不符合谢渊一贯的行事风格,之前这般,都是死皮赖脸地往里闯。
  许久不见言堇云发火,谢渊这次还真被唬住了,夫人让睡外间,他睡便是,免得扰他和孩子清静。
  久违的贵妃榻,还是一样凉,一样膈人,谢渊躺了一会儿又坐起,坐了一会儿又躺下,在这样的折腾中,睡意全无。
  里边那位也好不到哪儿去,早就习惯了身边的人,突然少了,令他莫名心烦得很,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言堇云动静多了,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开始在他的肚子里抗议。每当他心情烦躁时,孩子都会踢动得更频繁,仿佛在向言堇允表达自己的不满。
  顷刻之间,一股强烈的委屈感席卷而来,一种付出不被理解的无力感时刻被无限放大,言堇云坐起,靠在床头暗自伤神、落泪。
  手上安抚肚子里的孩子, 嘴里低声咒骂,“没一个消停的,大的如此,小的亦如此。你也同你那不着调的父亲一样,都是让人不省心的混蛋。”
  言堇云一个人独自低语,越说越难受,他的脾气逐渐升高,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流淌下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内心的委屈和无奈像洪水一样涌出。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他好吗?为什么都不理解我的用心良苦。”言堇云的声音由开始压着,到后面渐渐出声。
  谢渊猛地一个激灵,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竖起耳朵,细心地倾听着里边的动静。
  里边的人还在继续,“我就不该管着他,他爱做什么随他去,以后难受的是他,与我可干。你也莫折腾我,待你出生了,随你父亲去,我不管你们,都莫来烦我最好。”
  谢渊挺担心的,正打算要进去看看,就听见里边传来脚步声,谢渊立即躺下装睡。
  言堇云气呼呼掀开隔帘,站在帘前吼他,“谢安之,你孩子闹我,你倒睡得香。”
  吼人的声音都带浓浓着鼻音,明显是哭过的。谢渊听到言堇云的吼声,立刻像一只兔子一样麻溜地从贵妃榻上蹦了起来,动作迅速地冲到言堇云的面前。
  当看清来人的脸面,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都不为过。
  谢渊温柔地托起他的脸庞,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眼泪,眼中充满了关切与柔情。他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孩子闹你了,很难受吗?我让人去喊郎中。”
  言堇云一时无声,只盯着谢渊看,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流淌,似乎被无尽的悲伤所充斥着。
  见他如此,谢渊的心也仿佛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轻轻地将人拥入自己的怀抱,“我的错我的错,不该真留你一人入寝。若实在难受,我们让郎中来一趟?”
  怀里的人总算有反应,摇了摇头。谢渊继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该,我在我在的,莫要哭了。云儿,看你这样,我心里比什么都难受,是我疏忽了。”
  谢渊轻拍他的后背,无意中瞥见言堇云脚上什么也没穿,如今人这样,谢渊还不能说他,自叹了口气,想将人拦腰抱回床榻上。
  意识到谢渊的动作,言堇云一愣,吸着鼻子问他,“你做甚?”
  “抱你进去。”
  “你那手臂不想要了?”
  谢渊自当惭愧,他倒忘了自己的手臂还不能承重量,便嘿嘿地回了言堇云一个憨笑,“我扶你进去,走走走,地上凉得很。”
  将言堇云安顿到床榻上,让晨霞打来一盆热水,谢渊亲自给言堇云擦脸。看着言堇云哭红的双眼,十分自责。
  果然这时的孕夫,最容易产生过多的想法,他的情绪变幻无常,早该留意一二,谢渊又忘了郎中的嘱咐。
  待晨霞退下,谢渊立马钻进被窝,由身后将言堇云拥在怀里,一手虚搭在他腹部之上,不停地帮他安抚逐渐安静的孩子。
  “现下可还难受?”谢渊关切地问道。
  “不了,我好累。”
  “好,睡吧!我在这儿。”谢渊轻声安慰,让他在自己怀里找到一份安心。
  言堇云总算安稳入睡,谢渊闻着君妻独特的气息,也渐渐入睡。胡闹了半宿的两人,总算得以消停。
  次日一早,睡意悠在的初雪,被晓曦挖起来前往膳堂,他要去学塾了,平日大部分都是言堇云或谢渊叫的他,今日怎就换了人, 这孩子还不太乐意。
  路过父母的寝房,发现大门紧闭。“曦姨姨,父亲和爹爹今日不起来同初雪用早膳吗?这样小娃娃会不会饿?我去叫爹爹起来。”
  初雪说着便要去敲门,晓曦急忙制止,“我的小祖宗啊,咱们先用早膳,随后去学塾,爹爹饿不到,一会儿姨姨把早膳给他们送进去。”
  晓曦快速将人带离,初雪抗议,“不要不要,父亲和爹爹睡懒觉,初雪也要,曦姨姨,初雪还困。”
  看着初雪如此乖巧的模样,晓曦忍不住轻笑,宠溺地揉了揉初雪的发顶,“初雪乖,今日厨娘做了初雪喜爱的吃食,吃了便不再发困。吃完赶紧去学塾,迟了可是要挨夫子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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