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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言堇云小声,“无事,只是热得很,你离我远点。”
  谢渊以为他起热了,伸出手背在他耳后颈脖一贴,谢渊刚刚沐浴完微凉的手,突然的触感让言堇云不禁一颤。
  “嗯啊……。”言堇云突然的呻吟声令两人一愣。
  谢渊不知怎么了,他似乎对这声音毫无抵抗力可言。他拿开手,一吻便落在刚刚抬手的地方,又引起言堇云一阵颤栗。
  谢渊玩心渐起,搂近身旁的人,对着言堇云的后颈就是一顿乱亲,亲得言堇云叫声四起,连忙躲闪,只是躲无可躲,还是被人禁锢在怀里。
  言堇云心里暗道:完了,防不胜防。
  ——TBC——
 
 
第四十七章 夜话混语
  谢渊对着言堇云闹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怀中人的异常,掰正言堇云的身板,让人平躺着。
  谢渊倾身,手撑于上方,仔细打量身下之人。言堇云也注视着他,只是此时脸面通红,抿着嘴,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谢渊不免偷笑,“为何这般模样?”
  谢渊一碰他,言堇云便发颤着身子,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我……我身子不适,夫君可否去外间睡一晚。”
  “什么?你叫我什么?”谢渊追问到,言堇云自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脑袋昏昏噩噩,只想着谢渊能放过他,别再闹他了,不知不觉就顺口喊出了夫君二字。
  “云儿,再叫我,我喜欢听。”谢渊还是第一次听到言堇云这般叫他。
  “夫……夫君?”言堇云以为他答应了,便听话又唤了一声。谁想谢渊更高兴,一手穿过他的后颈脖把人扶起来,在他脸颊两侧各落一吻,随后与之耳鬓厮磨。
  但这次谢渊明显感觉到言堇云加快的心跳声及那滚烫的身躯,这人今日反常了些。
  他分离一点,仔细端详起身下的人,难道……。
  自知言堇云是双儿起,谢渊庆幸的同时,还不忘去查看了有关双儿的书籍,现下言堇云这般,倒像是是来了潮信?连上天都开始眷顾自己了吗?
  谢渊暗喜,“云儿?你这是潮信期?”谢渊轻声问到。
  言堇云羞于言表,抬手捂面,他今晚不听下人劝阻,还执意泡了个冷水澡,想压一压心中的躁动,早早强制自己入睡,熬过这两日便好了。
  谁知被谢渊这一通闹腾,那团燥火不减就算了,现在反而愈发强烈。
  谢渊见人如此,想必就是了,他缓缓移开那人捂面的手,柔声细语:“云儿,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你我是夫妻,这等事儿与夫君诉说,天经地义,莫要觉得羞愧难当。”
  言堇云眼神躲闪,实在羞的慌,“可是……我还未准备好。”未准备好为你生儿育女。
  谢渊低笑出声,“云儿要做何准备,是准备为夫君留子嗣了吗?也是,我可是把能为我留子嗣的人都赶跑了,云儿若是不想生,那便没人了。”
  “你说什么呢?”言堇云本就羞涩不已,这下立即将头偏向一侧,还欲想逃走。
  谢渊将人拉回,早已没了方才的嬉皮笑脸,“云儿?你何愿,为我生儿育女?”
  言堇云这会儿总算没有逃避,而是直视着谢渊,片刻后,才弱弱发声,“对外我还是一男子,若有身孕,长辈那边……。”
  谢渊摇摇头,示意他放心,“待我们修成正果,我自有办法说服他们,所以,云儿何愿?”
  “安之,我自是愿的,可是……唔。”可是我还未做好为人母的准备,这话未说完,便被谢渊先兵夺主。
  四唇瓣相引,难舍难分,许久,言堇云换气不畅,谢渊才不舍分离片刻。
  谢渊直勾勾的盯着身下的人,手上也没闲着,言堇云寝衣的系带被解开,谢渊附耳,“云儿,我想要你,不愿再等了。”
  谢渊喘着粗气,似忍耐,热气敷在言堇云耳边,令他失神,不自觉便应允,“嗯~好!”
  潮信期本就使言堇云迷糊,谢渊的动作让他更加迷离,此时是彻底找不到天南地北。
  直到谢渊的亲吻落在双儿标记菡萏上,言堇云才一激灵,伸手抱住了身上之人,这一刻才使他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不敢松手。
  谢渊极其温柔和耐心,就是不想伤了言堇云半分,但言堇云依旧抖动厉害。
  谢渊已到极限,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眼前的人变成自己的,彻底变成自己的,谁也拿不走,这便是他这一刻的想法。
  面对谢渊的血气方刚,言堇云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本就身子不适的他,最后竟晕在了谢渊的怀里。
  谢渊总算尽兴,如愿以偿的得到心心念念的人。
  晓曦似早已查觉,提前让人把热水都备着,主子们的事,这一步是必然的。
  下人们在内室屏风后,为俩主子准备了浴桶,谢渊帮人洗清过后,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的人,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谢渊恍惚间被人打扰,他慢悠悠转醒,一旁的人总是不安稳,甚至在他身上胡乱磨蹭,使他十分不适。
  当谢渊彻底醒来,才发现,原是言堇云体热又上来了,他迷迷糊糊又中在自己怀里乱蹭,还对自己上下其手。
  谢渊抓住那两只作怪的手,对方紧闭着双眼,却还哼哼唧唧以示抗议,“云儿,醒醒?”
  言堇云又不做声,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突然谢渊邪魅一笑,“自己送上门,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谢渊倾身而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整整两日,谢渊推掉的所有事儿,夫夫二人都呆在一起,两日未曾出门。
  沁雅轩的下人们各个都是护主的料,在外自是守口如瓶,也不会有人嚼主子舌根。
  第三日,谢渊意气风发出门去,言堇云则发愣坐在床头,见晓曦进来,不禁脱口而出:“潮信期太可怕了。”
  晓曦掩面而笑,都不想搭理他,“有什么可怕的,怕了这潮信期便没了不成。”
  言堇云不回她,继续直言,“下次还是提前备药吧?”
  晓曦故意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公子这是还没缓过来吗?竟还胡言乱语,若是让主君听了去,还不知怎么罚您?”
  一听到谢渊,言堇云就犯怵,瞬间这两日的记忆涌上心头。今早谢渊还想要他,潮信期已退,十分清醒下的言堇云当然不惜反对,最后谢渊索要一个长吻,方才善罢甘休。
  “哎呀,莫要再提他。”言堇云瞬间又红起脸面,一下子缩进被褥里,将自己包裹起来。
  难得见到这般娇羞的言堇云,晓曦难掩笑意,掀开被褥一个小口,露出言堇云的眼睛,“公子这是不打算出这门了。”
  言堇云摇头,委屈状,“晓曦,我浑身乏力的很,你就让我歇着吧。”
  “不行,公子多日未曾走动,是该走走了,再歇着只会倍感乏累。”
  言堇云又将自己裹紧,晓曦不管,上手就将拉人起来,替他更衣,今日想带他家公子出去转转,连着膝盖伤那些时日,言堇云的确许久未曾出门。
  “晓曦,我不出去,没脸见人了。”穿戴整齐的人又坐回床上。
  “不去外面,去漪观园行不行,公子也该出门走动走动,算是出去散散心如何?”
  言堇云还是无动于衷。
  晓曦好生劝着,“入春了,听下人说,漪观园湖畔的景色宜人,说得奴婢都想前去看看。大伙都想去,公子就发发慈悲,带我们进去吧。”晓曦为了让言堇云出门,什么劲都得使出来。
  言堇云由于片刻,那处安幽静,去去也无妨,不过,“那你先答应我,下次替我备药。”言堇云这次是真怕了。
  晓曦语塞,心想:公子莫不是怕潮信期,是怕主君吧。
  “公子,我一女子如何抓到那药。”晓曦灵机一动,“要不这样,公子传信于大公子,向大公子要。”
  “对啊,我怎么忘了大哥。”言堇云拍了一下脑袋。
  晓曦可不想当罪人,“但是公子,您得向大公子说明现在的处境,主君已知晓您的身份,便与您有了夫妻之实,问问大公子那药是否还适合服用。”
  当然,言堇云在信中的内容,被言堇荣果断拒绝了,还回信批责他,说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再敢吃那药,言堇荣定会亲自来中都教训他。
  当然这是后话,言堇荣让他既已真正成为谢渊之妻,便凡事多与谢渊商讨一二,毕竟他们现在是一路人,或许,真的有一个孩子的加持,事情会变得明朗很多。
  这便是身为大哥,言堇荣的原话,让言堇云安心度日,一切交给谢渊便是,他相信谢渊的为人。
  最后,言堇云还是被拉出门去,主仆一行人嘻嘻闹闹向漪观园进发。
  “瞧的是谁来了,原是哪家闺房小姐终于出门来逛呢。”秦氏在湖边圆亭里,远远就听见一群人欢闹声,待人走进,看清来人,秦氏不禁调侃起眼前的弟君。
  “嫂嫂亦在,堇云有礼了。”言堇云不料会碰上秦氏。
  “免了,膝头可好些,上来坐,几日未见你,弟君可算舍得从沁雅轩出来了?”
  “早好全了,嫂嫂莫要再拿我打趣了。”
  秦氏满脸笑意,“既是好全了,那便好,这几日听闻小叔子一直陪同于弟君身侧,见你二人感情好,嫂嫂也可放心。”
  “嫂嫂之前,于凤栖斋为郎君挡太母的红线,堇云还为曾感激嫂嫂。”
  “这是什么话,我们妯娌之间不讲这些客套话,小叔子认你,你便是嫂嫂的弟君,旁人嫂嫂亦不认。”
  “承蒙嫂嫂喜爱,堇云自当感化于心。”言堇云暖心一笑,之前自己想的确实太悲观了,国公府还有许多人是真心喜爱他的。
  “前日,嫂嫂带孩子们去太母那坐了坐。”
  “堇云确实好些时日不曾前去了。”
  “太母也挺关心你,让我闲来便去寻你,不过这两日你二人连嫂嫂都拒之门外。”
  “这……屋里药味重的很,故不想嫂嫂去了染一身。”言堇云不知怎么撒谎,脸瞬间起红。
  见秦氏还订着自己看,言堇云继续,“其实堇云未曾怪谁,太母也是一心为郎君着想,过两日我便去陪他老人家解解闷。”
  “你能这么想便好,嫂嫂没看错人。”秦氏站起身,“一同到处走走吧,省的出来了还是坐着。”
  “也好。”
  ——TBC——
 
 
第四十八章 急不来
  距姜涟儿闹剧已过去一年,言堇云在谢渊和大家的暖心开导下,早已将此事抛掷脑后。
  言堇云与老太君的关系早已缓和,其实言堇云对那次祠堂的惩罚,并无怨言,只是老太君一直自感心中有愧。
  后来言堇云多次在请安中,也劝过老人家。一得空便去陪她,久而久之,老太君也算释怀。
  有一句老话说“日久见真情”。言堇云已不似刚入国公府前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现在处在被爱的环境里。受谢渊的影响,言堇云也逐渐开朗不少。
  老太君亦是亏欠后的疼爱,对言堇云那是好的没话说。
  时常最爱看言堇云发笑,他那治愈人心的笑容,加上两颗显眼的兔牙,成功从老太君那儿分走了对谢渊一大半的疼爱。每每到凤栖斋,谢渊总有吃瘪的份,太母已不全属于自己了。
  “太母还是国公府的老太君,却已经不是渊儿的太母了。”谢渊故作不满。
  这时会老太君便忍俊不禁,“你这泼皮无赖,他莫不是你君妻,怎这儿都拈酸吃醋起来。”
  “哼,若不是我君妻,我早打发他去。”谢渊拉过言堇云的手,把它放进老太君的掌中,“既是我君妻,渊儿愿太母多允几分给他才是。”
  老太君拍拍夫夫二人的手,“这样便对了,你君妻受了委屈,理应如此。”
  言堇允摇头否认,“太母,那事早便过了就让它过了,莫要时常说起,白影响好心绪。”
  “是是是,太母老糊涂了,不说不说了,哈哈哈~。”
  “不过,太母莫要将太多的喜爱给堇云,不然……。”言堇云看向谢渊,故激他,“郎君要难过不可。”
  “竟胡说,我乐意。”
  见言堇云和老太君皆是发笑,谢渊也不恼,毕竟是自己的君妻分走的羹,谢渊高兴还来不及呢?
  言堇云在国公府的生活,早已如鱼得水。
  又是一年新岁,夫夫二人腊月初便回了大都,直到元月初五才返回中都。
  这次在大都呆的更久些,原是大都的酒楼年前五月便开了,谢渊也没再瞒着言堇云,把酒楼的事全盘托出,为此言堇云惊叹不已,一度觉得谢渊是在拿他逗乐子。
  直到谢渊把一众账本与酒楼的布局图给他,言堇云才真敢确信。
  中都城安字牌酒楼,统共三家,已开有好几年之久,言堇云无法想象,谢渊当时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强大的经商头脑。
  看着谢渊直盯着自己惊讶的表情,控制不住发笑时,言堇云总觉得谢渊是不是逗自己玩呢?连这些账目都做全了给他,骗个彻底?
  就在这时,谢渊又拿出一本崭新的实录本交于他,“云儿别不信,给,这是新的酒楼,这家位于大都城内即将开业,这下云儿可以见证它的成长。”
  为此,言堇云抱着那本子,震撼了三日,恍恍惚惚被谢渊拉回大都,一起去参与新酒楼的开张仪式。
  新酒楼比原先的三家规模都要大的多,因为它地处皇城,自然更加气派。
  谢渊把新酒楼的命名大权给了言堇云,刚开始言堇云还在犹豫不决。可谢渊说,之所以将这家酒楼定在大都,其因有二:皇城繁华,人流众多;再者,便是这儿是言堇云的成长地,落在这儿,言堇云归家探望亲人之时,亦能时常前去查看。
  顾名思义,这家酒楼便是为言堇云所开,自然名字由他来取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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