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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表妹二字咬得很重,老太君还认为,谢渊这是关心人来的,“替太母好生劝劝她,说你帮她做主,多大点事,让她缓缓几日,待那位走了,你会好好待她……。”
  “行了。”谢渊制止老太君的言语,“母亲,带太母走吧。”
  待两位长辈一走,谢渊邪魅一笑,“谁走还不一定呢?”
  谢渊要进屋,福泽推门,门从里面被栓上了,
  “让你开个门这么费劲吗?”谢渊一个眼神,福泽会意,抬脚就是一顿踹,三两下便把门踹开了。
  姜涟儿的贴身侍女想跟着进去,被留在门外的福泽笑呵呵拦住了,“我家少爷想跟涟儿小姐说会儿话,姐姐们就在外候着吧。嘿嘿嘿~刚刚大伙也看到了,劝你们别进去,免遭怒火殃身。”
  姜涟儿见有人硬闯进来,就知道来人不可能是老太君,老太君算疼她,不会对她用强的。
  她故作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谢渊和福寿绕过满地狼藉的外室,正往内室走,“福寿,记下这些被破坏的器物,改日让姜府如数奉还。”
  “是,少爷。”
  姜涟儿坐在床里,抽抽搭搭的看着来人,“渊哥哥,你别过来,我对不起你,我已经没脸再见你了。”
  谢渊面无表情,“哦,的确是没脸,不过,你对不起的人应该不是我。”
  “涟儿辜负了外祖母的期望,自是没脸再见她老人家。”
  福寿搬来一张太师椅,在朝床的方向放好,谢渊坐下,与姜涟儿四目相对。
  “别,太母对你寄何厚望,与我无关,不过你真正应该道歉的不是她,而是我的君妻——言堇云。”
  姜涟儿疑惑,这跟她想的并不一样啊,这时候不应该大家都来关心她、安慰她吗?
  “表哥,你这是何意?我知表君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也不好受。可,那可能是表君酒后胡来,我不会怪他的。表哥即便休了他,这里面也有我的过错,如果我不要求表君与我同饮就好了。”
  “装,继续装,好一副惺惺作态,让人听了毫无过错,心生怜悯。”
  “表哥你怎么了?我装什么?我都这样了,你像是来兴师问罪是为何啊?”姜涟儿哭诉。
  谢渊耻笑,“看来表妹真是贵人多忘事,给你看样东西。”
  福寿在屋里搜了一会儿,姜涟儿暗道不好。只见福寿从角落的一个大木箱里取出一副画轴,递给谢渊。
  谢渊打开,左右瞧了瞧,“嗯?啧啧啧~,画技欠缺,好好的美人画成这样,没法看,还是我的云儿更胜一筹。”
  姜涟儿慌了,谢渊怎会知道画像的,“表……表哥?”
  谢渊不理会,把画卷重新合上,交给福寿,“毁掉。”
  “是。”福寿接过,向门外走去。
  现在只剩下两人在屋里,谢渊站起,缓慢走向姜涟儿,“太母让你上这儿来,其用意大家心知肚明,今日便敞开了说,即便我不曾娶亲,也不会娶你。第一日见面,太母便意有所指,知道我近些日子为何不留府中,便是免了无谓的见面,避免闲话。”
  姜涟儿看着逐渐靠近的人,第一次对眼前之人产生恐惧,她下意识向后移身。
  “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云儿身上。也不能怪他,谁让我家云儿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说到言堇云,谢渊嘴角不自觉上扬,他的傻君妻。
  “能迷倒万千女子,那还真不在话下,即便如此,你也不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一个为他人君妻的人。”
  姜涟儿被识破心意,虽然害怕,但也不耽误她坚信谢渊夫夫二人无感情。
  “是……是又怎样,我心悦于他,你二人本就无爱意,他迫于圣意嫁与你,我这是在帮他。”
  “我二人无感情,你何以见得?”
  “他身为男子,被困于这庭院深处,在府中也处处拘束,并未真正的开心过。只有与我相处时,才见他面露喜色,难道这不是答案吗?”姜涟儿铮铮有词。
  “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自以为是的情感在作怪。这便成了你不顾一切,使那下三滥的计法,不惜毁掉他,让他招人辱骂、受人唾弃的理由吗?”
  “是,只要如此,表哥便会休了他,这样他就自由了,这样我才有机会。”
  “疯子。”这是谢渊给她的定论。
  “对,我既是疯了,见他第一日起,我便疯的彻底了,只怪外祖母会错意,一心为我和你牵线罢了。”
  不过无所谓,谢渊冷笑一声,“怕是让你失望了,云儿不会离开这儿,他始终都是护国公府的少君,我谢渊的君妻。”
  谢渊站在床边,突然俯身靠近姜涟儿,低声哼笑道:“你这招骗得过别人骗不了我,我君妻乃双儿之身,如何与你行苟且之事,你这招,对我们无用。”
  说完起身,背手而立,看着床上面露惊恐之人,谢渊也发出了狞笑声。
  姜涟儿惊愕失色,微张的口颤抖着,半天才吐出两字,“怎会?”
  “现下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向太母坦白你的所做所为,然后消无声息回盛安城;这第二条,继续在这儿大吵大闹,并告知众人云儿是双儿之身,那么盛安城等到的,将会是一具死尸,我谢渊说到做到,你好之为之。”
  “等等,我……我可不可以向他告个别?”见谢渊要走,姜涟儿恳求道,说不定此去,将此生不复相见了。
  “想都别想,好心提醒一下,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千万别惦记,不然容易引火烧身。”说完谢渊甩袖而去。
  待人走后,床上的人也吓昏过去,谢渊头也不回直奔堂屋,还有其他事等着解决呢?
  ——TBC——
 
 
第四十六章 潮信来临
  那日,谢渊向老太君和国公夫人彻底坦言,自己已认定了言堇云,今生唯言堇云一位君妻,往后再无另娶的打算。
  至于老太君所关心的子嗣问题,谢渊说日后他会给长辈一个交代,但莫要急他。
  为这事儿,谢渊又免不了老太君的一顿责骂,说谢渊三心二意,态度不坚定,若日后再想娶,可别来烦她。
  谢渊这次坚定不移,总算也傻笑出声,抱着老太君的胳膊摇晃,说绝对不会了。
  至于言堇云和姜涟儿的事儿,姜涟儿自会与老太君细说,谢渊不想过多费口舌,姜涟儿自己闯的祸,让她自己坦白。
  谢渊离开凤栖斋后,姜涟儿傍晚便见了老太君,两人关起门来说话,门外只留袁嬷嬷守着。
  没人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知道,那晚老太君对涟儿小姐发了很大的火,罚她在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
  任谁求情都无用,她的贴身为主子求情,亦被老太君同罚。
  第二日的凤栖斋很安静,姜涟儿在屋中养伤,老太君不曾前去看望。
  第三日一早,姜涟儿一行人,真的消无声息的离开了国公府。
  国公夫人仍尽东道主之宜,携张嬷嬷和袁嬷嬷送他们出府,老太君依旧不曾露面,袁嬷嬷替老太君出面,已是老人家最大的宽容。
  姜涟儿走了,国公府总算又平静了,只不过老太君心中可不平静。
  老太君或许心中有愧于言堇云,知道言堇云那日因跪祠堂,以致膝盖伤的厉害,至今还在养护中,老太君便免去了当月的请安之礼。
  老太君心绪高傲,纵不能向一个小辈去认错不曾。以致总能借口府中因上等药材及补品过多为由,让袁嬷嬷分向各房,其实就沁雅轩收到最多。
  往后有好物自先想到言堇云,袁嬷嬷送来沁雅轩之物,总说是例行分发的,以免驳了老太君的面。
  但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揭开老人家的善意之举。如果抛开谢渊身边爱屋及乌的原因,老太君还是挺喜爱言堇云的。
  只是人老难免犯糊涂,这次老太君对于谢渊之事急功近利,又因护姜涟儿心切,入了他人的道,白冤枉了言堇云,为此心中总过意不去,都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个孙婿了。
  长辈这边算是安抚住了,但谢渊这边就发生了一些变化。
  自知两人亦是两情相悦,言堇云又是双儿之身,谢渊现下动不动开始将子嗣挂在嘴边,说他已答应长辈,子嗣问题会有所交代。
  现如今,夜里总习惯性对言堇云动手动脚,非惹得他面红耳赤方才罢休。
  这日,谢渊在善后那日匆匆离开望安楼,前去处理的事儿。原是谢渊为酒楼从番外进了一批货,其中就有上次入大都提到的番椒。
  同行的确实有一些稀奇玩意儿,也算价值不菲,商队一路走来,并未出现问题。
  可就快上官道接近中都城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伙贼人。二话不说便要抢他们的货物,随行的运货郎都是酒楼精心挑选的打手,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寡不敌众,只能护人去请救兵。
  谢渊赶到时,对方见他来时,便快速撤退,消失在山林之中,怎么看定是与他相识之人。
  运货郎们拼死保护货物,虽然不曾伤出人命,但这批货物已损失惨重,很明显,人家就是冲这批货来的,谢渊初步怀疑是同行所为。
  沁雅轩里,午膳过后,晓曦发现言堇云今日好生奇怪,吃得不多,话也变少了,人也郁郁寡欢。
  若是放在从前,这便是言堇云的常态,只不过现下身份已破,谢渊又真心待他,言堇云早就改了往日的模样,人也变得豁达不少,只是今日怪的很。
  言堇云膝盖处的淤青消褪的差不多了,人好了便会闲不住,作画、温书、习武,或陪同谢恒谢赟胡闹。
  这不,刚刚闹完,两孩童方才离去,晓曦以为自家公子是累的,故让他去歇息,也未曾过多留意。
  等歇足了时辰,晓曦去叫他时,发现言堇云脸红通通的,双眼闭着人却在哼哼唧唧,还抱着谢渊的枕头死活不撒手。
  晓曦伸手探他额头,微烫,但不似发热之症,晓曦轻轻推他,“公子?醒醒。”
  言堇云睡眼惺忪,“嗯~谁?何事?”
  “是奴婢,公子身子可有不适?”
  本就十分平常的的对话,不曾想,言堇云却有点不耐烦,“莫扰我,给我安静些。”
  嗯?他家公子极少这般举动,晓曦继续追问,“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适吗?”
  言堇云突然坐起来,“哎呀,没有没有没有,我没事儿,你要做什么呀?”低声吼人,显示极度烦躁。
  晓曦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公子,您这是?”
  言堇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都点古怪,急忙向晓曦赔不是,“对不住晓曦,我控制不住,心绪奇怪的很,突然觉得烦躁不安的,身上也热得难受,您快去帮我打一盆凉水来,我去去火。”
  见晓曦无动于衷,言堇云急忙催促道:“你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晓曦秀眉一拧,仔细打量起言堇云,“公子,您这个样子,很像前几年来潮信的样子,莫非……。”
  言堇云惊愕,像是晴天霹雳,“不可能,大哥配的药,都已压制下去,几年了都不曾来,怎么……,绝对不可能。”
  言堇云着急忙慌下榻,就要去寻他的小药箱,“大哥给的药箱呢?放哪儿了。”
  “公子公子,您莫慌,奴婢给您取来。”
  潮信是双儿成年的标志,一般三月出现一次,双儿会自身起热、烦躁、易敏感期,也可以说是双儿的发情期,一般持续两日到三日,因人而异。
  言堇云本就不喜这双儿身份,言堇荣还真为他研制出了能抑制潮信期的抑潮丸,虽不能逆天改命,但言堇云已经很感激了。
  晓曦将药箱取来,放于桌面,“公子,有没有一种可能,近来公子同主君是否……潮信再次出现,可能与公子频繁动情有干系。”
  “可……可我们并非如此。”言堇云不可否认,二人虽未真正交和,当也不减相互倚偎,顿时脸色通红,“晓曦,打开看看里边还有没有那药,我现下便要吃。”
  “现下?公子您还吃?那药伤身您又不是不知。”晓曦觉得以前言堇云吃那药也就算了,现在谢渊已知他身份,再吃那药恐怕不妥。
  其实像未出嫁的双儿,潮信来临时,是有药物控制的,不过就是麻烦了些。要记住潮信时日,提前几日去医馆抓药,待潮信来临第一日,将药熬好服下,方可缓解几日的苦恼。
  但这些药都是极易伤身的,轻者潮信时日紊乱,严重者无法怀上子嗣,所以许多双儿早早便嫁于人为妻。
  晓曦还是被迫打开药箱,当看到里面没有那药时,晓曦还是松了一口气。
  “去医馆抓药。”言堇云不死心,随即拍案决定。
  “公子,我们让人去抓这药,府中有心之人必会猜疑公子身份。主君现在还不想公开公子身份吧?”
  “那……这要怎么办啊,晓曦,我难受。”晓曦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脆弱的言堇云。
  最后终究拗不过言堇云,晓曦还是心疼自家公子,最后派出辰暮去医馆抓药,辰暮是双儿,明面上说得过去。
  但是他们主仆好像忽略了一件事儿,武熙注重双儿,抑制潮信等药物都是严格出售的,辰暮如今年岁不足,也还未到见潮信之年,医馆不会卖那药给他。
  辰暮也不死心,为了自家公子,足足跑了好几家医馆,结果都是一样。辰暮抓不到药,主仆几人折腾来折腾去,已到了晚上。
  谢渊回来时,发现今日那人睡的真早,也不好前去打扰他,自行去用膳、对查账本、沐浴,眼看已经很晚了,方才回屋歇息。
  言堇云背对的他,谢渊习惯了躺下便把人搂入怀中。
  今日的言堇云很奇怪,身子僵硬不说,还把谢渊伸过去搂他的手拿开。
  谢渊不以为意,反复多次,还是一样被他推开。
  还没睡呢?谢渊郁闷,快速在脑子里回想着,今日自己何时得罪了言堇云,想了一圈下来,貌似没有。
  谢渊倾身过去看看他,“睡不着?还是身子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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